15 (修)
溫然揉着眼睛醒來,睡眼惺忪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一下。杜南方拽起她的胳膊把軟綿綿的她抱在懷裏,緊緊的摟着,真想把她融進自己體內。
溫然用下巴抵在杜南方的肩膀上,由于她太高下巴需要微微上揚,很是不舒服,便滑到他結實的胸膛,叨念着說:“餓了”。杜南方挾住她的胳肢窩,将她提到自己腿上坐好。溫然還未完全清醒,迷迷瞪瞪的将雙手環在他脖子上,頭枕在他肩膀上,惬意的樣子像只挂在樹上的樹獺。
“想吃什麽?”杜南方嘴巴貼在她的臉頰輕輕一啄。
“馄饨。”
溫然這幾天總想起以前酒吧附近的那家馄饨,是擺在路邊的小攤,老板是一對中年夫婦,據說供了兩個大學生。溫然經常淩晨從酒吧唱歌出來,就會在那裏吃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馄饨,別提有多美味。這樣想想,突然覺得日子久遠的好像隔了幾個世紀。
“起來梳洗一下,一起去超市買食材。”杜南方溫柔的哄寶寶一樣哄溫然。
“嗯——”溫然挂在他脖子上搖晃,眉宇間略帶疲憊,“現在不太想出去,讓蘭姨弄吧。”
溫然本來不動還好,這稍微一搖晃立馬發現杜南方的異常,他身體僵直額頭有涔涔汗漬,溫然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臀部觸及到的硬物。她怕再次引火上身,急忙想要逃跑,卻不小心勾到杜南方的腳,摔到地毯上,幾乎沒過一半腳背的地毯很軟,雖然跌到上面沒有什麽疼痛感,溫然卻十分尴尬。
一只魔掌覆上她的後背,她轉過身,那人直接将手從她T恤下面伸進去,握住她的一只豐盈不斷揉捏,自己也極為順暢的側躺在她旁邊,另一只胳膊放在她頭下面,好讓她枕着不至于那麽難受。杜南方嘴角邪魅的挑起,用綠幽幽的眼神看着表情躁動不安的溫然。
他把玩完一邊又開始玩弄另一邊,力道越來越大,溫然疼得哼唧,不斷的往下退縮。他終于抽出手,食指卻又再次貼上溫然的嫩唇,在上面摩挲。在他将食指塞進溫然嘴裏時,溫然冷不防的牙關一用力,咬了一口。
“嘶——”杜南方倒吸一口氣,将已經快要滑到自己腰部的溫然再次拉上來,“你這只小狼狗。”
“跟你說我餓了。”溫然撅嘴抱怨。
“哦?餓了?待會兒絕對把你喂得飽飽的。”杜南方不懷好意的笑,坐起來就将手伸進溫然的裙子裏要扒她的底褲。
當手觸到她底褲下面硬硬的格擋,才明白她不願意現在出去的原因,原來是親戚造訪,可是,自己現在這種呼之欲出的狀态該如何是好?
杜南方幫溫然把底褲重新穿好,在她鼻尖輕輕一鈎:“怎麽辦?”
溫然雙腿的肌膚感知到他那裏又硬又熱,并且在觸到她腿上肌膚時還會不自然的跳動,她紅着臉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你去吧。”
口幹舌燥的杜南方一口含上溫然的粉唇,真想咬碎吃到肚子裏去。溫然是真不舒服,她的例假總是不準,量又少,每次來事兒的時候不僅腰酸犯困,那個地方還總會隐隐作痛。因此,溫然沒有過多的精力去迎合他,皺着眉頭任他動作。
“難受嗎?”杜南方将她的小舌挑出含在自己嘴裏,大力的吸允,吸得溫然立刻陷入其中,眼前滿是繁星點點。
杜南方見她終于有反應,抓起她的手,伸進自己的卡其色短褲中。溫然的手在碰到他堅硬火熱的欲/望時,她猛然睜開雙眼,有拒絕的意思。
“我好難受。”杜南方第一次流露出哀求的神情,“握住他。”
一貫霸道不講理的杜南方每每露出難得的脆弱,溫然都會被鎮住,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麽平白無故就生出一種想要抱住他的沖動。
溫然不好意思的将整張臉埋在他腰間,一只手顫抖着握住他那紫黑色的堅硬。
“揉它。”杜南方的大手覆在溫然的手背上,引導她該怎麽做。
溫然始終不敢動,只好加大了一點力道緊緊握住他的疼痛。
“嗯——你要謀殺我嗎?”杜南方被她緊握着,那裏火辣辣的更加疼。
溫然擡頭看杜南方的下巴擡得老高,發出痛苦的呻/吟。她腦海中努力搜尋看過的影像資料,可是這個時候卻什麽也想不起,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看到眼前的他和自己。
“別那麽用力。”
溫然立刻放松了一些。
杜南方攥住她的手腕,一上一下的推動。溫然終于摸到點門道,用手圈住他的紫黑色,一上一下力道忽大忽小,食指在他已經滲出乳白色液體的頂端頻繁的揉弄。
“親親它。”杜南方試探性的說。
溫然在他腰間搖頭,他能感覺得到貼着自己肌膚的某只滾燙的耳朵。
她還是害羞,杜南方便不再強迫她。
溫然好奇心作祟,坐起來看向某個跳動的物體,再看看某人極為享受的表情,圈住他的手頻率變快,力道更大,上上下下幾十次。他舒服的陣陣呻/吟。
完全猝不及防,一股熱流已經撲面而來。溫然來不及躲閃,白色的液體全部噴到她臉上、頭發上、T恤上,手上還攥了把殘留。
溫然狼狽至極,瞪向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的杜南方。杜南方瞅着被自己的液體塗抹的溫然,幸災樂禍的笑。溫然把那一手的殘留抹到他的短褲上,狠狠的扔給他一句話:“我要吃馄饨。”
杜南方一直以為溫然應該會是個做飯小能手,因為聽說他曾經連着好幾天為住院的莫謹言煲湯,卻不料他錯了。蘭姨把所有的材料準備好,并交代兩人怎麽做後,這兩貨卻在廚房大眼瞪小眼,無從下手。
“別告訴我你不會做馄饨,用一根筷子輕輕一繞就好了。”杜南方照着蘭姨剛才教的樣子比劃。
“誰告訴你我會做了,我從來不會做飯。”溫然幹脆的否認杜南方給她的定位,之前的生活哪有時間和心情做飯,騰出點時間恨不得多睡一會兒覺,多看幾本書。
“你是女生,不會現在就學,蘭姨剛才不是教了嗎?”杜南方自己先拿一片面皮,裹上肉餡,隔着筷子稍稍一轉。不出所料,皮破了,餡兒都跑了出來。
溫然笑:“逞能。”
杜南方瞪她,捏起一些面粉就抹到溫然鼻尖:“做面食的時候,臉上沾點面粉才顯得專業。”
“是嗎?”溫然手背在身後,壞笑着一點點逼近杜南方,終于狠狠的抹了一大把面粉在他的臉上。瞬間被杜南方滑稽的扮相逗得哈哈大笑。
蘭姨實在不放心這兩人能做出馄饨來,默默的走到廚房門口窺視,正巧看到杜南方攥着溫然的兩只手,防止她将自己臉上的面粉蹭到他衣服上。
“嚴肅點!站好!”杜南方瞥見蘭姨過來,立刻向溫然正色。
沒想到剛放開她的手,她立刻搶先一步順利将更多的面粉塗抹到他的褲子上。
溫然學着杜南方的語氣:“嚴肅點!”
最終,兩人不得不求助蘭姨,在蘭姨的幫助下才順利完成馄饨的制作過程。
蘭姨一般很少言,尤其對于杜南方這種陰晴不定的主,從來不過多的和他說話。但蘭姨卻發現,今天的杜先生很是活潑主動,還打聽起蘭姨家裏的情況,并且很有耐心的聽她叮囑自己,以後要按時吃飯,不然現在不覺得,時間一長胃上準落下毛病。
杜南方沒有再冷臉,軟塌塌的将下巴撐在溫然的肩膀上,點頭稱是。
杜南方親手将煮好的混沌端給溫然,看她吃得津津有味,自己心中也特別開心。
“真好吃。”溫然邊吃邊說。
“我嘗一個。”杜南方張大嘴巴等待溫然喂他。
“不是都一樣嘛,吃你自己的。”
“不要。”
這男人撒起嬌來臉皮還真是厚,溫然夾起一個混沌放到杜南方嘴邊,杜南方一口整個吞進去,卻瞬間急得踢到桌子腿上,嘴巴大大的張開,含糊不清的說:“啊,啊,燙,好燙!”
溫然被他這一弄也着急起來,趕忙湊近他,往他嘴裏吹氣。吹了幾下問道:“好點沒?”
“嗯嗯,沒有。”杜南方眼角的笑意快要溢出來。
溫然覺察到上當受騙,氣得踢了一腳他的腿。
他一把按住溫然的後腦勺,吻上她的唇,沖進牙關,将那個馄饨送了進去。
溫然捶打得推開他,抽出兩張紙,把那個馄饨吐到紙上,扔進旁邊的垃圾桶,憤憤的說:“你惡心死人了。”
杜南方得意的笑,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那裏都吃過了,羞羞羞。”
“呀!你讨厭啊!”溫然站起來在他背上捶打。
一頓簡簡單單的馄饨,杜南方卻覺得那是自己這一輩子到目前為止,吃得最幸福的一頓飯。兩人的感情仿佛也因為這頓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
深夜。
杜南方将溫然擁在懷裏,嘴角始終挂着久久無法褪去的笑意。
“小妹?”
“嗯?”
“我好愛你。”
溫然沒有回應。杜南方在她額際輕吻:“睡着了?”
……
“南方?”
“嗯?”
“以前的我是什麽樣子的?”溫然第一次對這個身體的主人開始感興趣,因為杜南方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因為這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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