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亞瑟來到他們面前之後 (29)
拍到Merlin的腦門上,最偉大的巫師立刻吃痛地捂住額頭,“說好了不打我的!”Arthur睜大了眼睛。“什麽時候?”
嗯,阿爾比恩的永恒之王說沒有就是沒有。
該死的貴族特權。
Merlin斂起笑意,交代了一下傳送陣的開啓方法,當然是在Arthur“我怎麽可能會做逃兵”這種話之中勉強說完的,就算他不想聽,作為Merlin的心意,他還是會好好記住的。
Merlin看到了他一臉的不耐,但也清楚他已經記下了,于是露出一個微笑,在Arthur的唇上落下一吻,“我等你回來。”
Arthur阻斷了王者之劍靈魂之力的輸送,瞬間變成靈魂狀态,一路飄着去了卡梅洛特。
速度自然不是騎馬能比的,當他趕到卡梅洛特的時候,騎士們剛巧跟随着亞瑟來到卡梅洛特城外的郊區。
救出亞瑟的過程簡單到他們都不想再回憶一遍了,剛到奴隸販子的城堡門前,奴隸販子就非常自覺地把人交出來了,過程沒有起伏到他們都想指着那個奴隸販子大罵一句你特麽吃飽了撐的要綁架亞瑟啊,綁架完了連威脅都不帶直接又送回來!
騎士們對于奴隸販子抽風一般的舉動一直到現在才勉強能夠勸服自己不要跟有病的人計較。
Arthur并沒有選擇直接實體化,而是飄進了卡梅洛特城查看一番,對于一個靈魂來說,卡梅洛特的城牆形同虛設。
與以往非常不同,禁閉的大門裏沒有一絲活氣,街道兩旁随處可見的是觸目驚心的血跡。
有的已經因為長時間的風吹變成了黑褐色,Arthur順着新鮮的血跡走到了一個小巷口,陰暗的角落裏,一個人正埋着頭啃咬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半邊身子已經被吃光,那張仍然完好的臉上還留着死亡來臨那一刻的驚恐表情。
Arthur慶幸自己沒有帶着Merlin來這裏,依照那家夥的膽量,肯定吓得夠嗆。
一路上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也就不覺得奇怪了,Arthur飄過另一個巷口的時候聽見裏面有石板開合的聲音,仔細一瞧,兩個孩子躲在地洞裏,他們掀開了一點石板,查看外面的情況。
Arthur不知道是否該去救他們,憑着他的能力,帶兩個孩子出去基本上不可能做到,但是将他們留在這裏...
他還是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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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他之前的觀察,那些怪物的數量太多,過不了幾天整個卡梅洛特城都會被他們消耗幹淨。
Arthur努力說服自己他已經不是卡梅洛特的王了,不需要再為每一個臣民的性命負責,也不用為了自己沒辦法保護自己的領土感到自責。
Arthur知道這兩個孩子暫時還不敢出來,但是他們也撐不了多久,他決定去看看還有多少幸存者。
人們在危難關頭總想着自己保命,卻沒想到聯合起來才有可能對抗這些怪物。
如果帶領着一群人,Arthur覺得至少他還是能保得住十幾個的。
他也只能做到這裏了。
唯一可能在事故開始時做出反應的地方是卡梅洛特城堡,作為城中之城,卡梅洛特完全可以第一時間關上城堡大門,城堡內的糧食儲備也夠他們吃上一年的。
Arthur飄進卡梅洛特城堡的之後才發現,這裏根本一個卡梅洛特人也沒有。
全部都是弗立安的騎士。
亞瑟那個廢物還是讓弗立安占領了卡梅洛特城。Arthur恨恨地咬咬牙。
熟門熟路地進入國王的書房,第一眼看見的是森諾德,然後是臉色慘白的梅林。
他躺在那張大床上,瑟瑟發抖。
Arthur想起來Merlin說的,只要他繼續待在弗立安,很快就會變成那種怪物。
得想辦法救他。
Arthur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魔力,開啓和梅林之間的心靈感應,說實話,這招是他從莫德雷德的溝通方式裏面琢磨出來的,自從變成精靈,他對于魔法的掌控能力比之Merlin絲毫不差。
“梅林,我是Arthur,你不用回答我,想辦法避開森諾德,我會帶你離開這裏。”梅林聞言,只是苦笑,他現在連起床都困難了,還怎麽想辦法避開森諾德的視線?
他知道Arthur不會因為他而一直等在這裏,萬一那家夥沒了耐心丢下自己跑了怎麽辦?
梅林可以肯定,如果不是Merlin的要求,這家夥也許根本不會管自己。
這一點他是猜錯了,Arthur不過是為了讓這個世界能夠正常運轉罷了,沒有梅林亞瑟根本成不了國王。
正當梅林冥思苦想支開森諾德的辦法的時候,歐文突然推門走進,“陛下,不好了,在騎士們之中發現了一個感染者。”
森諾德聞言大驚,立刻跟着歐文出門查看。
歐文你簡直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天使!
梅林難得露出一個微笑。
Arthur立刻實體化,拉住梅林念了個咒語,一道白光閃過,偌大的書房裏再沒了一個人影。
森諾德處理完那個感染者,他知道這不過是個開始,以後還會有感染者出現。
良久,才突然想起來他的梅林已經非常虛弱了,還沒吃上晚飯,等到他心急如焚地趕到書房的時候,那張大床上除了陷下去的部分顯示着那人曾經還在那兒,再沒有一個人影。
這是第二次了。
梅林抛下他離開,在他最需要安慰的時候。
至于梅林,還在為自己脫離了那個地獄而興奮地抱着Merlin絮絮叨叨。
當然,也沒忘記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碼完了。有個很大的bug,不過我覺得你們應該發現不了,不過為了避免被吐槽作者邏輯被狗吃了,我決定還是自己指出來。
Arthur可以用魔法陣帶走梅林,為什麽不把兩個孩子一起帶走呢?
我本來是打算胡扯一個設定糊弄你們的,不過我暫時還沒想好要胡扯什麽...所以你們就當成是劇情需要吧...本來救人這種事就沒打算讓Arthur來做,卡梅洛特本來就是亞瑟的責任,但是看看他這麽廢,估計連梅林都救不出來...所以就只好這樣了,搞到現在才發現原來Arthur才是真·主角光環護體,金手指簡直不能更多。我原來還一直以為老梅才是真正的豬腳....
再這樣搞下去最後的戰役都只能由Arthur來領導了,至于亞瑟....和平時期還有點看頭,末世就...
我絕不是在看不起他,作為一個公平的作者,我會想辦法讓他厲害起來的,但說到底還只是個普通人類。一定是我給滾娘的黑手指太過粗壯了【我有錯我悔過....
今天的胡扯就到這裏,嗯,希望明天能看見評論。
今天更得比較晚,希望能被理解一下....
☆、幸不辱騎士之名!
莫德雷德再次趕到基哈拉的住處的時候,很不巧,兩個男人都在陪艾蘇薩玩漂浮游戲。
莫德雷德正猶豫着要不要開口,那邊艾蘇薩已經對他招了招手。
男巫頗為不悅地皺起眉頭,大步走過來,臨走還對基哈拉吩咐了幾句,基哈拉便帶着艾蘇薩去了房子裏。
“你來幹什麽?”莫德雷德還在想着措辭的時候,科尼厄裏斯已經開口。
“千年前的死靈法師,我想知道最後是怎麽解決的。”莫德雷德簡單地陳述着,事情緊急,也沒必要廢話,最近卡梅洛特各地都有傳來瘟疫的消息,若是不能及時控制,很快,整個大陸不會有一個活人。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麽...”男巫沉吟着,然後瞟了他一眼,“不過很遺憾,我并沒有什麽解決之法。”
莫德雷德根本不信,仍然用那種淡漠地神情看着他。
男巫揚了揚下巴,“對于死靈法師,任何魔法攻擊都是不會起作用的,你認為我有什麽本事能處理?”
莫德雷德繼續看着他。
我特麽到底是怎麽從這一張面癱臉上看出來他在讓我繼續說下去的啊!
不過,科尼現在也沒時間糾結這事了,于是開口道,“你當然也聽說的過那些傳說,關于死神的。我們只是代替人類做了一個決定。”
科尼厄裏斯看了眼站在房子門前向他招手的基哈拉,“我們同意以所有本不該死去的靈魂為代價,保證其餘人類的安全。”
莫德雷德很快反應過來,“但就像傳說中的那樣,你們并沒有找到阻止死靈法師的辦法。”
科尼厄裏斯點點頭,“卡梅洛特之所以能在脫離巫師庇護之後強大如斯,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在那次災難之中受到的打擊最小。”
“任何建議?”莫德雷德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印證了自己心中的擔憂,他倒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男巫搖搖頭,“這些事情他并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知道。”
科尼深知龍族滅亡的場景對于基哈拉形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那時的生靈塗炭遠非死靈法師所造成的損害可比,但在基哈拉眼裏,可能并沒有什麽區別。
當年自己束手無策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也是讓所有人緘口。
即使是今天,基哈拉也不需要知道這些事。
“你該走了。”科尼看着那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的金發男人,請他離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莫德雷德點點頭,召喚自己畫在德魯伊的魔法陣。
一道白光閃過,科尼的嘴角挂上一絲笑意,作為現任德魯伊守護者,還不算太弱,至少他現在不需要擔心巫師們的存活問題了。
直到現在,他當然還是有召喚死神的辦法的,但這一回,他不能再一次擅作主張。
死神并不是什麽善良的神祇,那次他大意地給出自己的信任之後,卡梅洛特也有不少人被他一句感染死氣給無辜奪取了靈魂。
科尼發現他趁機奪取普通人靈魂的時候,死神早就回到冥界去了。
科尼邊想邊回到了自家院子裏。
“發生了什麽?”基哈拉走過來問道。
科尼自然搖搖頭,表示并沒有發生什麽大事。
然後艾蘇薩就跑過來撲到他懷裏,科尼伸出手穩穩地接住了,還順手在艾蘇薩的額頭上拍了一下,“剛教了你漂浮咒也不會用,萬一摔着怎麽辦。”
艾蘇薩吐吐舌頭,閃着大眼睛撒嬌,在科尼幾乎要露出一個微笑的時候提出想要去卡梅洛特玩,一瞬間男巫就沉下臉來把他抱給基哈拉之後去了書房。
“以後別再提這件事了。”
他自然是不會帶着自己的孩子去看那些鮮血淋漓的場面的,當年死靈法師肆虐的時候他也不過三十幾歲,那些怪物啃噬人類的場景讓梅狄亞做了好幾天的噩夢,最後不得不依靠魔藥才能勉強控制住。
科尼害怕艾蘇薩的反應會更加強烈,以至于那時他只能通過記憶清洗來消除影響,對于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來說,這種行為對于腦部的損傷是不可估量的。
“爸爸...”艾蘇薩扁着嘴,眼裏隐隐有水霧出現。
基哈拉當然知道科尼剛剛又吓到孩子了,因為那一瞬間沒來得及收斂的殺意。
基哈拉一直覺得這種敏感是件好事,至少能夠幫艾蘇薩避開很多危險,但是現在,每次這種危險感都是來自科尼的時候,基哈拉只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但他又不能去責怪科尼,這個男人從小生長的環境導致了他總是時不時向外釋放殺意,曾經他是個領導者的時候,整個卡梅洛特的巫師沒有一個敢在出事的時候對他說上一個不字。
基哈拉只能安慰艾蘇薩說科尼不過是一時心情不好,以後還是有去卡梅洛特的機會的。
而另一邊,德魯伊村中的情況可就沒有這麽輕松了,莫德雷德并沒有向族人隐瞞自己得到的信息,整個德魯伊都籠罩在憂愁的氣氛當中。
Merlin聽到消息後更是一臉蒼白,若不是有Arthur在一旁勉強有了一點安全感,他都能一直待在那裏悲觀等死了。
第一時間趕走了莫德雷德那個讨人厭的小孩,Arthur開始專心制定計劃,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控制死氣...他可不想看見Merlin變成那樣。
小梅林倒是很樂觀,“Merlin你也別太擔心了,你的...嗯,該叫什麽?丈夫?他一定會解決這個問題的。”
Merlin聽到那個稱呼的時候差點沒甩手一個噤聲咒,很清楚地看到了Arthur臉上的笑意的時候他很識趣的扔掉了那個想法,要知道單獨相處的時候Arthur還提過婚禮構想之類的事情,他現在已經基本上沒什麽不能接受的了。
Merlin點點頭表示自己其實很放心,只是知道當年的真相有點震撼罷了。
滿足感過後,Arthur便陷入了深思。
卡梅洛特城幾天以來已經成了一座死城,埃爾文很幸運,因為在森諾德的身邊,并沒有因為傷口死氣侵染成為怪物。
正當他們滿城堡地尋找那個置他們于此種境地的死靈法師的時候,格溫竟然主動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森諾德正在和埃爾文商量最近的情形,被突然出現在大廳裏的,骨瘦如柴面色蠟黃的女人吓了一跳。
埃爾文首先認出了她,“法師,你竟然還有膽子來到這裏。”他拔出佩劍,做出戰鬥姿勢。
“不要浪費時間了,騎士大人,你的攻擊并不會傷到我分毫,我勸你不要白耗力氣。”格溫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病态的臉變得更加詭異,就像是...城外那些被感染了的人。
“你的目的。”森諾德直接問道,他從沒覺得自己也會有被人算計還不能還手的一天,對象還是那個他曾經從不放在眼裏的法師。
“我要你們做我的騎士。”格溫把他們幾個仍然沒有被感染的騎士留到最後當然是有原因的了,在她的潛意識裏,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那個美貌無雙的黑巫師梅狄亞,自然要尋找自己的七個騎士。
埃爾文冷哼一聲,從他接受騎士之名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只是森諾德一個人的騎士,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國王會接受這種程度的侮辱。
“如果我說不呢?”森諾德握緊了拳。額上的青筋隐約可見,他只是在談判,他和對面的死靈法師都很清楚他并沒有第二個選擇。
“那麽很遺憾,我只能讓你們...成為他們的午餐了。”格溫說話的時候,背後不知從哪兒鑽出來幾個同她一般病态的怪物,他們臉上的血跡還沒有完全幹透,甚至其中一個還在嚼着不知從哪兒撕扯下來的一塊肉。
他們幾個并不像外面的那些普通怪物一般只知道沖上去撕咬,很明顯,他們在打量着自己。
埃爾文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一瞬間一股寒氣直沖上脊背。
他也跟這些怪物交過手,個個力大無窮。
完全沒有勝算。
但他并不打算改變主意。他永遠只會是森諾德一個人的騎士,無論生死。
他看向他的國王,帶着無與倫比的虔誠,但很不幸,接收到了的森諾德并沒有改變自己的主意。
“我接受。”他不能死在這裏,至少,還想去把那個逃跑準王後給抓回來。
梅林不知道,在他知道自己有可能無法活着離開卡梅洛特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準備婚禮了,盡管騎士們極力反對,甚至埃爾文也罕見地對此保持了沉默,但這并不能改變他的想法,直到他發現梅林已經離開卡梅洛特。
埃爾文以及周圍的幾個騎士俱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但很快,除了埃爾文以外的幾個騎士也都點了頭。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埃爾文的身上。
森諾德注意到他面上顯露出的難以言明的悲怆,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死一般的寂靜,空氣中時不時傳來那個怪物的咀嚼聲。
“我拒絕。”埃爾文就是那個原定的第七個騎士,但現在也僅僅是原定了。
他提起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森諾德拉住他的手臂,“你要加入。”
埃爾文大力甩開他,“這是我的承諾,永遠只能是弗立安之主森諾德的騎士。”
“那麽,我命令你把劍放下!”森諾德不自覺地加大音量,聲音在整個大廳回響。
“我的國王已經死了,我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埃爾文冷靜地看着對面的男人,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而不是這二十多年來自己一直熱切注視的信仰。
“你只是在賭氣,埃爾文,冷靜一點,完全沒必要放棄生命。”森諾德仍然試圖勸他。
“有什麽值得我賭氣的麽?”埃爾文略帶鄙夷的眼神從他臉上掃過,然後越過那個醜陋的死靈法師,視線瞟向遠方的陰沉天空。
“陛下...”他忽然睜大眼睛,“幸不辱騎士之名!”
那柄閃着寒光的劍在他的頸間倏地劃過,撒了滿地鮮血讓那些怪物變得有些難以控制。
森諾德的眼眶發酸,卻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些怪物沖上去,将埃爾文的屍體撕成碎片。
溫熱的血液在他的腳邊流過,紅的刺眼。
就這麽死了,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男人。小時候唯唯諾諾的埃爾文,和自己一同馳騁沙場的埃爾文,唯一敢在深夜勸說自己不要熬夜的埃爾文。
什麽都沒了。
埃爾文最後的那個鄙夷的眼神深深地刻在腦海之中,甚至遮蓋住了往昔的點點滴滴,森諾德閉上眼,埃爾文冷靜而銳利的眼神直刺他的內心深處。
即使是在發現梅林逃跑了之後,他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胸口酸脹,渾身無力。
埃爾文說,他的國王已經死了。
森諾德不想承認自己為了茍且偷生作出了這樣令人羞恥的行為,但是埃爾文在逼他承認,承認他是個懦夫,承認他的愚蠢。
他曾以為這次戰争能夠順利拿下卡梅洛特,他仍然記得幾個月前他對着埃爾文手舞足蹈地描述未來前景時候的歡樂,而現在,他所失去的已經無法衡量了。
侵入卡梅洛特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所有決定裏最錯誤的一個,不幸的是,這個錯誤已經無法彌補了。
很快成了一副骷髅架子的埃爾文被随意丢棄在地上。
格溫并沒有給他太多時間去傷感,對着森諾德施下傀儡咒的時候,男人瞬間失去了意識,輔以毀壞精神的魔藥,格溫頗為得意的等着七個即将誕生的,對自己必然忠心耿耿的七個傀儡騎士。
怪物們也被她驅趕了出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森諾德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冷?
那是什麽感覺?
他把手貼在石板上,什麽也沒感受到。
他瞟到了不遠處鮮血淋漓的現場,記憶中模糊有一個叫埃爾文的印象。
冷。
不知為何這種奇怪的感覺在這一瞬間席卷的全身。
森諾德有些迷惑地看向那堆骷髅。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真正死掉的一個重要配角出現了。
為埃爾文騎士默哀一下。
這家夥死了我心情也很複雜的,也不好說是他選錯了主人,更不好說他這種行為是不是真正的愚蠢。一直以來都在致力于鋪墊森諾德和埃爾文似友情似仰慕又夾雜着暧昧的情感,剛開始也不是沒想過要湊CP,但是在想到埃爾文完全是原創人物的時候放棄了,可以算是我有強迫症吧,不想在同人裏給原創人物多大的戲份,埃爾文只是在描寫弗立安時必要的配角人物。當弗立安的國王不存在的時候,他對于這篇文的繼續來說也确實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當然也不是說我就為了這個理由順手弄死了他,劇情從來不在我掌控範圍之內,他的死應該算是邏輯的必然,人物性格導致的悲劇。
不過從耽美小說的角度來說,森諾德明顯是個渣攻,渣攻都是要虐的,但是明顯這章虐的不是太狠,倒是埃爾文下場特別凄慘...永遠成為沒有感覺的傀儡也算是懲罰的一種吧,總的來說森諾德還是自作自受了。
滾娘現在越來越有BOSS的氣場了,也不知道最後會成長成什麽樣。
圓桌騎士下周就會新鮮出爐啦,趁着大災難把蘭斯夫夫一起弄進騎士團其實也是個重要原因,像是國都被侵占那種小事根本沒法動搖貴族觀念,只要性命攸關這些貴族才有可能做出讓步。
最後,威爾的存在感真的那麽低麽?你們一點都不關心他是不是還活着??
PS:之前那個BUG已被巴士喇菇涼解決了:
不救那兩孩子,Arthur原本是打算去殺死靈法師的吧,那當然不可能因為救兩個小孩而打斷,但梅子對於推動劇情發展太重要了,任務次序比殺死滾娘要優先很多!!
[任務:前往卡梅洛特擊殺死靈法師,破壞死氣之源]
[限時任務!!在被發現前把'虛弱的梅子'護送回城!!]
所以以上就是标準答案了嗯...果然我的文邏輯就是這麽完整!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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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想知道你們對埃爾文怎麽看呢...
我會等評論噠~~~~
☆、如何在大庭廣衆之下秀恩愛
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德魯伊迎來了他們從未料到的訪客。
莫德雷德第一個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魔力,來到村口查看。
舊教的女祭司站在他所設的結界之外等待。
随行的還有一個金發女人,長得倒是和莫甘娜有幾分相似。
莫德雷德正準備開口詢問對方前來的緣由,旁邊另一個聲音已經迫不及待的響起,“姐姐?你怎麽會來這裏?”
莫甘娜話音剛落,莫高斯就已經一腳踏進了結界,絲毫沒有受到阻礙,莫德雷德有些震驚,不過很快善解人意的女祭司就進來跟他解釋了,“你不能指望用我教的結界困住我們。”
好吧,聽上去還真是這麽回事。莫德雷德點了點頭。
“死靈法師之禍已經蔓延到了我們的領域。”尼摩薇皺着眉頭道。
她的身邊突然閃出一道金光,“我的獨角獸因為那些污濁已經開始生病了!”
這種氣急敗壞的語氣一聽就是安赫拉了,莫德雷德瞟了一眼當初被自己威脅過的神祇,不知道為什麽總有些輕蔑的意思。
安赫拉也看出來了,不過現在的小輩不好惹也是事實,他可沒興趣再被威脅一遍。
現在當務之急是他的獨角獸!安赫拉憤憤地握着拳頭。
“我的草藥也已經全部枯萎。”尼摩薇扁扁嘴,一臉可惜,山谷裏還有不少上好的魔藥材料全部都被糟蹋了。
安赫拉也點點頭,要知道他的獨角獸一直都是以那些珍惜植物為食的。
尼摩薇果然很快速地瞪了他一眼,安赫拉表示他習慣了。
“更可氣的是,那個死靈法師已經膽大到了敢抓了獨角獸去吃!”
莫德雷德終于找了個機會插上話了,“獨角獸的血液不是帶着詛咒麽?”
“死靈法師與亡靈無二,不吃不喝你能怎麽詛咒?它本身就已經是一個詛咒的身體了。”尼摩薇略帶鄙夷地說着,安赫拉也就吓唬普通人這點本事,這麽多年來她倒是了解的很透徹了。
“怪我咯?我活了這麽多年還沒見過有亡靈突發奇想要吃獨角獸的呢!”穿着白袍的神冷哼一聲,“你等着,我這就去研發詛咒亡靈的辦法!”
莫德雷德看了看安赫拉消失前的位置,又看了看尼摩薇。
“他只是說說而已,基本上指望不上。”女祭司毫不留情地道出真相,幸好安赫拉已經走遠了,不然又免不了一場争吵。
另一邊莫高斯已經把情況基本上說完了,莫甘娜也是第一次這麽清晰地認識到死靈法師的破壞力。
莫德雷德沉默了一會兒,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我想,是時候聯合起來了。”
尼摩薇微微一笑,跟着莫德雷德走進村裏,“事實上,我們完全可以采用多年以前的辦法。”
莫德雷德邊走邊答道,“這不可能,死神會将無辜之人的靈魂一起帶走。”
德魯伊村內,許多巫師都探出頭來看,漸漸的,大家一起将兩人圍在了村子中央。
Merlin趕來的時候,所有人都主動讓出了一條道,本來他們是不會這麽做的,自從看見Merlin與某個來歷不明的金發男人相處融洽的時候,所有德魯伊都下意識地認為他背叛了莫德雷德,幸而莫德雷德肯開口解釋幾句,只說之前都是誤會,他們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
其他人倒是接受地很快,除了...
“哼!”
Merlin頗為無奈地看了眼刻意扭過頭去不看他的卡拉小姑娘,瞬間就被一旁的金發男人攬入懷中,“伴侶,呵呵...”
好吧,他知道Arthur在這種事情總是這麽不可理喻。
Merlin偶爾喜歡跟他對着幹,至于主權歸屬問題,當然毫無商量餘地,他簡直可以想象自己要是安然接受了德魯伊守護者伴侶的名號Arthur的臉色會有多麽陰沉。
嗯...這麽想來還是很有趣的嘛。
兩人走到人群前面,便聽見尼摩薇說着,“祭司有專門的方法召喚冥界守門人。我們當時并不知道卡梅洛特的黑巫師們召喚出了什麽,但是...據我所知冥界是沒有死神的。”
女祭司收起之前聽到死神一詞的驚訝表情,緩緩說道,“當然,也有可能守門人在黑巫師中還有別稱。”
畢竟如果黑巫師真的召喚出什麽邪神,阿爾比恩也就不會存留到現在了。
“你說的守門人有能力解決這場災難麽?”Arthur面色凝重,他雖然不怕死靈法師,但是因為Merlin,他不得不尋找最快的方法解決這場禍事。
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有再一廂情願地把整個阿爾比恩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總要一試,我此行目的不過是找到打開冥界大門的方法。”祭司聳聳肩,掃了一眼周圍的德魯伊,很快就在人群中發現了莫高斯耀眼的金發,她正拉着莫甘娜相談甚歡,兩人時不時發出幾聲低笑。
掩飾住心中的不滿,同樣在忍的還有一個待在房間裏的索菲亞,她是完全不想去看啊,雖說知道那只是莫甘娜的姐姐...
“我想知道除了犧牲一個人,用靈魂刺破冥界結界的方法,還能怎麽辦。”尼摩薇話音剛落,德魯伊們就一片讨論聲響起了,更有甚者直接高叫祭司是想要犧牲他們。
莫德雷德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神瞬間變得危險起來。
再怎麽困難的處境裏,他都從沒有放棄過保護這些族人,盡管他們弱小到不堪一擊,但莫德雷德對于自己的責任從不推卻。
尼摩薇像是感受到了黑發男孩的強烈殺意,開口解釋道,“我并無此意,如果真的別無他法,會被犧牲的也只有我自己,請各位放心。”
莫高斯本來還在低頭跟莫甘娜說話,聽到她這麽說立刻擡起頭來,“什麽意思?”
沒等尼摩薇回答,莫高斯已經一個箭步沖上前來,“你答應過我不會這麽做的!”
眉宇間是顯而易見的怒氣,尼摩薇只是搖頭,“我已經活了很久了,莫高斯,身為祭司,這就是我的責任。”
遠古時代人類還是最卑微的生物的時候,在舊教的保護下巫師們勉強為自己的同胞求得了一線生機,後來人面獅身蠍尾獸作亂,祭司們獻出了自己的生命,那一屆的祭司沒有一個幸存。
第一次死靈巫師出現的時候,始終在尋找對抗途徑的祭司甚至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試驗品尋找死氣之源。
尼摩薇是唯一一個,茍活到現在的祭司。
世人只知道她是最後一個祭司,卻沒有人知道她只是一個懦夫。
如今,千百年後的此時此刻,她才似乎終于找回了當年丢失的勇氣。
她已經不再年輕,卻仍有牽挂。
尼摩薇甩開莫高斯緊緊抓着自己的手,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收留這個女孩的決定是對是錯。
私心裏,她是想要把自己所能給的一切全部給她,又實在不願她承擔如此沉重的祭司之名。
Arthur低頭略微思索,“王者之劍也許能夠打開那扇門。”
Merlin初聽見時也和尼摩薇一同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凡人的兵革,低微的法力都沒有辦法傷害結界分毫,但如果是王者之劍呢?
第一個站起來支持這個瘋狂想法的是莫高斯,簡單點說,她只是不想看見尼摩薇去送死。
但是,你怎麽會有王者之劍?
德魯伊,包括祭司,都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每一個稍微能夠接觸到命運的人都知道王者之劍是專屬于阿爾比恩永恒之王的聖器。
Arthur并沒有多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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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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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