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政治生活》

上午第三節 , 體育課。

重點高中的體育課十分乏味,學生每天的學習任務都很重, 而體育老師也樂得清閑, 點過名之後,就放大家自由活動了。

薄禾放心不下上節課沒想通的那道數學題,想回教室自習。

教學樓的門和操場之間,剛好隔着升旗臺。

路過升旗臺時,薄禾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捉住,下一秒,她就被帶到了升旗臺上。

抱着她的人體溫偏高, 肩膀寬寬的, 能把她整個人都罩住。

“老師還沒走遠啊,”熟悉的溫度, 讓薄禾瞬間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她小聲對他說,“這裏地勢這麽高, 會被好多人看到的。”

“那可不行, 今兒早上升旗的時候, 我在下面看着你升旗,就想上來抱抱你,”方十四貼在她耳邊說,“你升旗的樣子真好看。”

“……。”她的臉突然紅得不行。

同樣的位置,這次她卻被人抱在懷裏。

“讓我親一下?”他話還沒落,就湊了過來。

“不行不行!”薄禾偏過頭, 一邊躲一邊說,“旗還飄着,你不能這樣。”

在國旗下面做這種事,她的禮義廉恥還要不要了。

心髒砰砰地跳,真是沒想到,方十四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薄禾和方十四不一樣,她從小受着最正統的中國教育長大,知道這是多麽嚴重的事情。先不說別人會怎麽說閑話,單她自己心裏那道坎就過不去。

體育課上,全班同學幾乎都在操場上,升旗臺的地勢又高,他們兩個在這裏,很容易就成為焦點。

Advertisement

方十四想到她那麽羞于被人看到,也怕她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紅了眼眶,連忙放開了她。

他喜歡看到她被自己欺負得眼睛紅紅的樣子,但是卻不想把這份美景跟別人分享。

下午上課時,一節課剛過了二十分鐘,方十四就開始溜號。

他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側着頭,明目張膽地看着身邊的女孩。

她又戴上了眼鏡,眸色淺淡、神情認真,白皙柔軟的指尖握着藍色的水性筆,在筆記本上停停寫寫,半節課過去,留下了大半頁化學方程式。

薄禾被那雙微微上翹的鳳眸盯得不自在,趁着老師背過身去在黑板上寫字,撕下一頁筆記紙,貼在了他的臉上,遮住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一開始她原本沒報些希望,以為他很快就會拿下來,沒想到他竟然就那麽老老實實地頂着那張紙,頂過了剩下的半節課。

化學課是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下課之後,就是晚飯時間。

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六點鐘回來,繼續上晚自習。

市一中學習強度大,晚自習從六點一直上到十點,從高二開始就有。

薄禾收拾好書本,準備去食堂吃飯,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人,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筆記紙也沒有拿開。

她剛想離開座位,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掙巴了半天,也沒掙開,教室裏還有其他同學,薄禾也不敢大聲說話,害怕被人發現。

方十四的狐朋狗友們本來想來撲騰一番,結果被極有眼力勁兒的許南和趙佳給忽悠走了。

“吃飯啊,”薄禾晃了晃被他捉着的手腕,有氣無力地說,“你不餓我還餓呢。”

“誰說我不餓?”他空閑的那只手慢慢扯下蓋在臉上的那張紙,露出一雙漂亮的鳳眸,琉璃色的眼睛盯着她,對她說,“我現在就吃了你行不行?”

“你這人能不能……”能不能正經一點。

薄禾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也沒了詞。

見他作勢就要撲過來,她連忙補了一句:“放學之後可以。”

“放學之後可以?”

“嗯,所以你先放開我,我去吃飯。”

“唔……那我先收個訂金吧。”

“什——”

“麽”字還沒問出口,她就嗅到了一絲打印機裏的油墨味兒。

不過,這個味道非常非常淡,就像筆記紙的味道。

唇上是筆記紙冰涼而粗糙的觸感,但一個熟悉的溫度卻透過那張薄薄的筆記紙,印在了她的唇上。

他……隔着一張筆記紙,吻了她一下。

“放學之後你要是先跑了……”收好了訂金,方十四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并對她說,“明天早自習的時候,我就把你按在班級前的講臺上親,你信不信?”

我信,我他媽真的信。

……

晚自習結束後,薄禾沒敢離開。

她住學校的寝室,每周只有兩天假期會回家,十點半之前關寝,雖然因為有了晚自習,查寝的力度很弱,但一旦錯過了這個時間,就要流落街頭了。

可即便這樣,她仍然收拾得很慢很慢。

方十四上學是一本書都不帶的,跟薄禾開始交往之後,還算有長進,至少把各科的教材都備齊了。

不過,頂多就是扔在書桌堂裏放着,上課的時候用來看,讓他帶回去複習?根本不可能。

所以,雖然他現在有了書,但還是沒有背書包。

薄禾磨蹭的時間不算長,但是晚自習結束後的這個時間,所有同學都歸心似箭,不到五分鐘,教室裏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方十四看着她慢條斯理地收拾書包,一本《政治生活》塞進去又拿出來,折騰了好幾遍。

“你把它折騰出花來,有什麽意思,”方十四抽出她手裏的那本教材,不由分說地塞進了她的書包裏,然後系上了拉鎖,“走了走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在這別扭個什麽勁兒啊。”

薄禾剛想開口,卻不想連書包都被人搶走了。

方十四單肩背着她的書包,牽着她的手,把人領出了班級。

路過一樓的樓梯口時,薄禾拽了拽他的袖子。

“就在這裏吧……”她小心翼翼地擡起眼睛,看着他。

平時薄禾不戴眼鏡,沒了那對兒厚厚的鏡片,圓潤的杏眸也變得多了幾絲柔軟,眉梢眼角都是少女特有的嬌意。

大批學生離開教學樓之後,走廊裏燈光昏暗,只剩下了幾個光線微弱的聲控燈。

樓梯轉角被一道牆擋住,黑得連樓梯的前幾層扶手都看不見了。

如果都是要被親,她寧願選擇這裏。

換做平時,方十四早就樂得滿口答應了。只可惜,他今天還有別的事。

他伸出胳膊,将女孩摟進自己懷裏,然後壓低肩膀,貼在她耳邊,對她說道:“我今天就是想在升旗臺上親你。”

……

她力氣小,自然被他連抱帶摟地弄到了升旗臺前。

方十四把她拽到了升旗臺上,臺子不算高,只有兩米左右,但是卻很寬敞。

“你就不能換個地方嗎!”薄禾用盡了力氣,想要拽回自己的手,“你要不要臉啊這可是升旗的地方!”

她都快急哭了。

這人怎麽就跟沒長腦子一樣,想一出是一出。

大概,薄禾永遠也想象不到,她穿着白色的連衣裙和白色的鞋子,在拉動升旗杆的那一刻,細白的手指揚起了紅色的國旗,等紅色緩緩上升之後,留下的那抹窈窕的白,對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來說,是一種多麽強烈的美。

他忍了一天,從升旗忍到了體育課,從午休忍到了放學。

或許,她沒有跑,只是怕明天真的被按在教室裏的講臺上親。

“我當然知道是升旗的地方。”他的音色微沉,似乎有些不高興。

“平時也就算了,在這種地方你可不可以不要像狗看到了肉骨頭一樣,一直追着我不放?”她音色嗚咽,委屈得不行,“早知道交往之後你會做這麽多過分的事情,我當時一定不會答應——”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趁着月光看到了他沉下去的臉色。

剩下的半句話,薄禾也沒敢繼續說完。

“我、我回家了……”薄禾試着掙了一下手,竟然很輕易地就掙開了。

她想,自己這一次可能把話說得太重了。

剛想說聲道歉,但轉念一想,他這段日子以來的所作所為,幾乎可以用“無理取鬧”四個字來形容了。

他家世背景顯赫,身手又好,從小嚣張慣了,好像這世界上就沒有能制服他的東西似的,每天都活得格外張揚。

喜歡她,就用盡一切手段表白:放學把她堵在學校旁邊的巷子裏、闖進廣播室裏公然告白、體育會頒獎結束後,将手裏所有的冠軍獎杯不由分說地塞進她手裏……

他從來都沒有問過,這些是不是她想要的,是不是她願意承受的,是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薄禾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裏,小時候常常因為弟弟受到一些莫須有的苛責和委屈,早就學會了夾起尾巴做人。

直到被方十四盯上,她仿佛被套上了好幾個耀眼的光環,“方十四喜歡的女生”的身份,甚至比“全年級第一”這個頭銜亮眼得更多。

生物課上老師說過,不僅僅是生理發育,就連心理發育,男生都要比女生晚上兩三年。

現在想來,老師說得很對,方十四甚至不如她十五歲時的城府。

薄禾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要走下臺階,卻不料踩了個空,眼看着就要從臺子上摔下來。

方十四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兩個人就一起從兩米高的升旗臺上掉下來,落在了操場周圍的塑膠跑道上。

躺在一個溫暖的“人肉墊子”的懷裏,薄禾過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她想爬起來看看對方有沒有傷到哪裏,結果就被人緊緊地抱住了。

男生比她高上許多,側身抱着她,下巴可以直接抵在她的發頂,嗅到她薄荷味兒的發香。

“苗苗,你別生氣,這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音色偏低,但卻難得透出一絲認真的感覺。

方十四知道,自己前科累累、行跡惡劣。

以前把她弄哭了,他還經常十分不要臉地跟她說,自己是故意的,讓她強忍着眼淚不想遂了他的願,可是眼淚這東西哪裏是忍得住的,每次都把她逗得又氣又羞。

到了現在,他真怕自己說的話,她都聽不進去了。

夏夜的風幽幽地吹了過來,塑膠跑道圍着的草地上,泛着隐隐的青草香。

夜裏十點多,校園裏靜悄悄的,連路燈都暗下去了。

“我真的好喜歡你,你說我是狗也好,說我色.欲熏心也好,說我什麽都行,但是你不能說不想跟我在一起。”

他小心翼翼地蹭着她的頭發,淺淡的薄荷味兒像她的人一樣,明明泛着透到心裏的涼,卻又甜得讓人上瘾。

“我剛才……就是太激動了,”薄禾小聲地說,“不、不能在升旗臺上做這種事,國旗是很神聖的,你不知道的話,我現在告訴你,你能記住麽?”

她看上去那麽不愛說話,帶着尖子生身上特有的矜持與孤傲,幾米開外就讓人不敢搭話。

但是方十四知道,他喜歡的姑娘是個特別容易心軟的家夥,心軟到……只要他裝可憐說幾句委屈巴巴的話,她就忍不住卸掉了身上所有的設防。

“記住了記住了,”他滿口答應,“那沒有國旗是不是就沒事了啊?”

“嗯?”她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方十四把她抱起來,貼心地幫她拍掉了校服上的浮灰,然後對她說:“你擡頭看,國旗早就被收回去了。”

“……那也不行,”薄禾一字一頓道,“整個學校哪裏都行,你就是不能在這裏胡鬧。”

她說得很認真,十幾歲的年紀,竟然帶上了教導主任般的口吻。

人和人的觀點會有所差別。

兩個人在一起,要麽因為觀點的不同而互相折磨到分手,要麽其中一個人變得柔軟,習慣另一個人的觀點。

世界上的三觀本無對錯,沒有人可以站在自诩為道德制高點,去責怪另一個人“三觀不正”。

但是,這世界上卻有人願意為了喜歡,去溫柔地接納另一個人的觀點。

“只是除了這裏?”

“是。”

“那就去主席臺吧,我覺得那裏的視野比升旗臺還要好。”

“……。”

……

一個學期終了,就到了最重要的期末考試。

在薄禾的“嚴加看管”之下,方十四終于考進了班級的前20名。

特別是數學,簡直像是開了挂,居然考了149分。

自此,方十四放學時就會自發地去牽薄禾的手。

“那麽多人呢……”她有些不好意思。

習慣了隔着兩個拳頭的距離,并肩走在一起。

現在,突然牽着手回家,怎麽能讓她适應。

“都前20了啊,你別說話不算數。”方十四一本正經道。

“那也不能一直牽着啊……”薄禾哭笑不得,“前20名是可以牽手,又不是一直牽手,那等你考到第一名,難道還要——”還要一直親?她還能不能喘氣了啊。

不過,這句話她害羞得說不出口。

“你當時可沒說,不能一直牽手啊,”方十四專門挑她話裏的漏洞,“我又不會跟你回家,你怕什麽?”

說到這件事,方十四就覺得心裏不爽。

薄禾的家教很嚴,根本就不允許出現早戀的苗頭。

他可以用家庭背景,堵住學校裏所有老師的嘴,卻不能明晃晃地出現在薄禾的家長面前。

這樣沒名沒分的“地下戀情”,方十四覺得自己都要委屈死了。

兩個人交往快一個學期了,他竟然連女朋友家的門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別生氣了,寒假有時間就出去玩兒吧。”薄禾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這件事她也無可奈何,覺得很對不起他,于是只能這樣安慰他。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諾,方十四的表情瞬間晴轉多雲。

可是讓方十四沒想到,這承諾竟然空了大半個寒假。

薄禾在寒假時并沒有比上學時閑多少,每天仍然要上很多補習班。

補習班上完了又趕上過年,全家都忙的翻了。

一想到年後還要去姥爺姥姥家裏拜年,小住一兩天,薄禾更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方十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起初很是郁悶,不過不消片刻,他就恢複了精氣神兒。

“年後才走,那你現在還在北京喽?”他興沖沖地問她。

“除夕我當然在家裏啊,”薄禾沒多想,就說了實話,“不是要守歲麽,沒辦法走。”

“那我去找你不就好了,”方十四留下這句話,就挂斷了電話,“你在卧室裏等着我。”

聽着耳邊的電話忙音,薄禾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得什麽藥。

撇過頭,就看到窗外煙花絢爛。

薄禾沒有多想,按部就班地去洗漱了。

等她圍着浴巾,拿着一個蘋果回屋的時候,沒由來地吹到了一股冬日裏的寒風,冷得她打了個噴嚏。

“你感冒了?”方十四的腦袋從窗簾後面探出來,擔憂地問她。

等她看到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的少女之後,又迅速把腦袋縮了回去。

他把窗戶關上,将涼風隔絕在外。

把室外的鞋子放在窗臺上之後,方十四的腦子裏閃過那雙細白的腿,又忍不住探出了頭。

薄禾本來就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等她再一次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之後,下意識地就把手裏的蘋果扔了過去。

“啊——!!!”

她控制不住的尖叫聲已經喊了出來,方十四想制止,已經來不及了。

他聽見了門外雜亂的腳步聲。

拿着那個蘋果,反應神經靈敏的方十四迅速躲到了薄禾的床底下。

“喂……!”薄禾甚至沒怎麽反應過來,只是看到他鑽到自己床底下,不禁羞紅了臉。

因為,她習慣把備用的衛生棉放在床下面……

奶奶很傳統,覺得和月經有關的東西都不吉利,媽媽的更年期過得很早,四十五歲就用不到衛生棉了。

于是,奶奶每次在明面上看到衛生棉,都會把她叫過去訓一頓。久而久之,她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但是,還沒等她去制止方十四,她的卧室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發生了什麽?”林語碧皺着眉問她。

“沒、沒事……”薄禾知道自己吵到了她,連忙擺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對不起,吓到你了。”

林語碧手上還沾着白面,應該是在包餃子時特意跑過來的。

說到底還是她親生的女兒,平時文文靜靜的小姑娘,這次叫得這麽吓人,怎麽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真沒事?”林語碧一邊問她,一邊走進了卧室裏。

薄禾心虛,怕她真的發現什麽,不自覺地往床的方向走,最終站在床邊。

“真的沒事,媽,一會兒我換好衣服就下去了。”

“行吧,那我繼續幹活了。”

林語碧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看着屋裏實在沒什麽異常,也就離開了。

卧室的門被關上之後,薄禾終于卸下了一口氣。

可這份心靜還沒持續超過五秒鐘,就又出現了一個意外。

一個溫熱的手掌貼在她的腳踝上,細致地撫摸着,然後慢慢上移,撫過了她的小腿,落在了她的膝窩上。

剛剛洗過的皮膚細膩又敏.感,薄禾被他摸得腿軟,直接跌坐在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要看高中番外的人呢……點擊沒怎麽掉留言居然掉成這樣otz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