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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根本不會明白蝮蛇的心情!看見兒子日記裏這種內容的蝮蛇的心情!只差一點點兒子就可以得到永生了。可我居然被裁員,被你們害的,兒子從閉門不出變得徹夜不歸。根本是北極變南極啊!”
坐在大炮上的男人好像是廠長神馬的罪魁禍首正在喋喋不休。說白了,還不就是被裁員了所以決定報複社會。
“就算是腐爛的國家,可你也不能忘了住在這裏的人們。想要革命的話何苦鬧到國家?倒不如自己內部革命更省錢。”
土方此時已化身談判專家,雖然……呃,總悟推來的大炮總是有意無意地對這他很有壓迫感。
我踢着石子暗想小悟真是沒有抱負混了這麽久目标還僅僅是個副長,看來哪天有時間我得先狠狠嘲笑他一番再叫他些高級手段。哦呵呵呵呵,怎麽說我也是個副團長啊,級別比他那個什麽一番隊隊長的要高多了~哦呵呵呵呵。
陷入自我YY世界中,不知不覺我已經離他們有一段距離了。
腳下好像碰到了什麽東西,我低頭看着腳下一個畫着死魚眼表情的粉紅色的圓滾滾的小人。
怎麽……怎麽……這麽可愛!!!!
我忍不住蹲下來想撿起他——
轟!!!!!
在意識與耀眼的白光融為一體前,我是多麽的想大吼:
混蛋!!!我還沒看到劇情呢,就給我受傷!!!!!切腹去吧,作者!!!!!!
事後他們告訴我,我撿起來的那個無敵可愛的東東是一種叫做Just we 的炸彈。
不幸中得萬幸,我不是行動遲緩體弱多病的地球人,發現不對勁時已經跳出了五米遠,再加上夜兔驚人的愈合能力——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啊!掀桌!!我不是應該有主角光環嗎!!!不是應該像聖鬥士某小強一樣瞬間複原嗎?!!!!
兩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以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比如,此時此刻躺在地上明顯陷入昏迷狀态的兩人。
“這……這是怎麽回事?”我指着新八和神樂眉毛抖啊抖。
“噢,你說比你們第七團還不自量力的蠢蛋啊。他們在酒吧和一個肥婆混在一起妄想打擾我們的生意。”陀絡一邊剪指甲一邊斜着眼看我:“聽說你們和夜王談判破裂而且還引起了很大的麻煩?啧啧,野蠻人就是野蠻人。”
靜默。
随着指甲剪咔嚓一聲扣合,陀絡整個人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出去。
收回懸空的右腿,我冷笑:“我不記得哪一個星球管淑女叫野蠻人呢。”
神威啊神威,我早就說過,陀絡那麽欠扁的性格早晚被人暗算,看吧現在他正吐血呢。
陀絡艱難的爬起來正要叫人,看到我把手放到了傘柄上又乖乖的閉上了嘴。
不算小的聲響,引來了一只青蛙天人的注意。
“你們在做什麽?”
“啊,我們在玩游戲呀。你說對不對?”說最後一句話時,我向陀絡俏皮的眨了下左眼,慢慢的将雨傘抽出了一點。結果他好像把那只青蛙吞下了肚子裏似的臉色難看的點頭。
“算了,”青蛙皺着眉頭(如果他有的話)把視線轉移到地上的人身上,“就是這些家夥在主人周圍亂攪和的吧。”
陀絡掏出手帕細細擦掉身上的血跡方才開口:
“沒錯,最近變得有點太嚣張了,只要一下網很容易就抓到了。估計是讨厭天人的攘夷派的同夥。另外還有一個奇怪的武士,已經把他和鬧事的客人一起收拾掉了。”
奇怪的武士?應該是說銀時吧。不過,真的能收拾掉嗎?我心裏輕笑。
青蛙面無表情的說:“不是叫你不要搞得太大嗎?Kero。雖然幕府這邊壓制着,對此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也是有底線的啊。”
“我知道,我們能夠自由的做生意也是多虧了主人的幫忙。”
“那麽這些家夥怎麽處理?”
“問出他們的據點以後一舉殲滅,不能再讓他們礙我們的事了。”
看來他們兩個人已經完全無視我了,我的手指無聊地敲在傘筒上,看着率先醒來的新八瞳孔一點點放大。
青蛙沉思半晌後再度開口:“主謀恐怕是那個叫桂的男人吧,Kero。他們可是對我們幕府都張牙舞爪的瘋狗,不可輕視Kero。”
我聽得不耐煩了正想制造點慌亂,身後的艙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獨眼龍套掃了我和青蛙一眼後暧昧地說:“陀絡先生,有點事……”
陀絡做了一個手勢後,他才猶豫的上前一步繼續道:“外面來了一些很奇怪的家夥。”
“奇怪的家夥?”陀絡不以為然,“适當處理下,我現在很忙。”
獨眼龍套說了聲“抱歉”就退出去了。
陀絡這時轉過頭看向地上被遺忘多時的人吩咐手下:“把他們帶到甲板去。”
我手一伸攔住他,“嘿嘿,反正我無聊,就交給我吧。”
陀絡不願和我多說,冷哼一聲抓起神樂與幕府的青蛙并肩出去了。
待腳步聲被隔絕在門外,我才慢慢蹲下來直視新八又驟然緊縮的瞳孔。
“每次見到你們都在玩躲貓貓。你們真幼稚。不過居然跑到這裏,還真會躲。”
“怎麽是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又是一個答非所問的人,真不爽,本來還想救你,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我懶得再和他廢話,一個手刀把他打昏然後随手扔給一個龍套。
艙門一扇扇開啓,我循着神樂的氣息向外走去。
神威的妹妹,我們夜兔族的人就算要欺負也輪不到陀絡這個死潔癖。況且,七年前神威說她沒有我強,我很想知道經過七年的成長現在的神樂比我又差了多遠。是地球與月球的距離呢,還是地球與太陽的距離。
清涼的海風徐徐吹來,可惜甲板上的人矗在那跟石樁一樣不會享受生活。
神樂被陀絡用一把大劍挑着衣領懸在高空中,橘紅的發絲飛揚,如果她睜開眼睛的話就能看到身下被夕陽染紅的大海。
“神樂!”新八刺耳的喊叫不知從哪個角落傳來。
回複他的是陀絡掩不住不耐與得意的冷淡聲線:
“大叔我啊,最讨厭不幹淨的東西,和打擾我工作的家夥。早就想把你們這幫老鼠一網打盡了。說,你們的老巢在哪?再固執的話這家夥就沒命了。”
說着神樂又從劍尖滑下幾分遙遙玉墜地挂在那。
我抱着胳膊索性盤腿坐在地上看戲。陀絡完整無暇的衣服明顯是換過了,唉,動漫人物也不容易呀,為了加強存在感和特點得準備多少件一模一樣的外衣啊。
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那邊已經開始掩八點檔了。
“你在說什麽啊!”這是新八繼續用高分貝折磨我的耳鼓。
“別裝傻了,我知道你是攘夷志士。”這是自以為聰明的陀絡。
“啊?”新八茫然。
“快說你們的老窩在哪兒?那個叫桂的藏在什麽鬼地方?”小龍套忍不住給鏡頭一個深邃的背影,趁機秀出為了搶鏡特意去北京學的兒化音。
然後是SM……午夜場……
喂,這本小說終于要改主角了嗎?!!!
咳咳,等不及的作者。不是,受不了劇情拖沓的神樂猛然睜開眼就着被綁得雙腿睛返身揣在陀絡的臉上,而她也因為反作用立刻就像斷了線的風筝向下墜落。
新八不可置信地摒住了呼吸,我下意識地兩腳一蹬站了起來。
“等等等等……”
一道人影騰躍而起,風馳電掣,神樂已經穩穩地落到了那人的懷裏。
漂亮的滑行,并不漂亮的落地。
“咚”的一聲巨響,兩人墜落到集裝箱中。
“請問面試地點在這嗎?”說着無厘頭的話,打扮成海盜的銀時慢慢的站起來。“你好,我叫坂田銀時。志願是當船長。”
我默默地把雨傘抽出傘筒。
“愛好是攝取糖份,特長是睜着眼睛睡覺。”他的話音未落,船裏炸起一聲爆響。
闖進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另一個打扮成海盜的男人手兩手各舉着一個炸彈,站在船頂上黑發飄逸。
是桂小太郎啊,那個傳說中的倒幕志士。我的眼睛眯了眯。這是開戰的信號。
踩着欄杆,桂小太郎像一只大鵬從高空跳下,同時手裏的炸彈源源不斷地投下。
炸翻了船甲後他成功的吸引走了絕大多數雇傭兵。
不愧是攘夷的領軍人物,我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該先對付誰。
不過,顯然有人幫我做好了決定。
只是一招,高傲的陀絡已經倒地不起。
下一秒,木刀與雨傘在空氣中摩擦出星星火花。
聽到第一聲悶響,銀時只是驚訝的張了張眼,手中的動作也僅僅停滞了一瞬。
很好的反應力。我舔了舔下唇,右腳用力蹬在他的木刀上,淩空而起,手中的雨傘已經迅速收起。
他像是想起了什麽,連忙後退。但是我傘頂的子彈已經毫不留情地掃射過去了。
短短三秒鐘,地上出現了無數彈痕,銀時的躲過了絕大多數的子彈剩下的也被擋在了木刀之外,臉頰和胳膊只是輕微擦傷。
真的很強,打敗鳳仙的男人。
我單手支地,連着三個後翻。雨傘劃在金屬甲板上有如刀劃在紙上那般輕易地留下了一道道印記。
幾乎是腳落地的同時,我手下一動,雨傘便在頭頂撐開。
“雖然,快到夜晚了。不過,光線還是很讨厭不是嗎?就像小孩子一樣讨厭。說起來,我就快要和小孩子打交道了呢,啊呀呀,我又糊塗了,怎麽可能真的生小孩呢。”我緊緊地盯着銀時,嘴中的話卻像自言自語。
銀時默不作聲,眼睛裏的光一閃而過。
很快,他就抓抓頭挺直的腰板也瞬間頹了下去。
“啊啊。傷口裂開了啊。好疼好疼,果然是人老了不中用了。這時候要是有草莓牛奶就好了。”
我幾步跳到陀絡身邊,把他當成木桶一樣踢着他往船艙裏滾。
“躲貓貓的話找到所有人游戲就結束了,既然游戲結束了就趕緊回家吧。哪怕家裏沒有溫柔的老婆。”
把木刀重新插回腰間,銀時的背影在夕陽下拉成長長的一條。
還以為會收到聲謝謝呢。我有些不滿地加重了腳下的力道,嘴角卻悄悄上揚又馬上壓了下去。
轉身向着反方向狂奔。
啊啊!~~~陀絡算個P,非法藥品算個P,神威叫我下午和高啥衫的見面算個P!
土方說的蛋黃醬新品要賣完啦!!!!!!!不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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