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禮的攻陷

看着前方那人,赫瀾淵明顯怔住,心裏洋溢着滿滿得全是意外,早上才剛分別,難道不是應該相隔幾天之後才會見面的嗎?可是現在為什麽他會在這裏?

心中狐疑不得人解,

那人卻突然上前,在赫瀾淵驚詫得眸中将人抱住。

“你……”

赫瀾淵怔楞,擡眼看他,才剛說了一字,不曾想卻是被人堵了雙唇,幸而白畫斳并未過分逾越,只在赫瀾淵唇上咬了一口便松開了他。

刺麻刺麻的疼痛從唇上傳來,赫瀾淵微微擰眉,還未開口,身子卻猝然一空,待回神時竟是被白畫斳抱在懷中,飛離地面。

“做什麽?你放我下去”掙紮着,兩人卻是落在一處房檐頂上,四周靜寂,連衣衫摩擦地聲響都聽得格外清晰。

“以大公子的本事,街頭的鬧事拖不了他多久,我若不先帶你離開,待他回來想與你說話便不容易了”

赫瀾淵眸色衣衫,随即臉色更沉:“是你讓人鬧事故意支走我大哥的!”

白畫斳只淡淡的道:“無非便是幾個下人傷不到百姓,更傷不到大公子的,你只放心便是,現在你應該擔心的是你才對”說着欺身壓下:“我只問你,分離之後可有想我?”

兩人的臉,幾乎都要貼到一處,赫瀾淵心裏微窘,側了開去:“與你分開才不到一日,有何可想的?”

“當真?”白畫斳微微低首,隔着衣衫猝然在赫瀾淵的胸上咬了一口,同時一手探入赫瀾淵腿間,隔着衣衫便突然一把抓住了那裏沉睡的事物。

“你……!”赫瀾淵被他猝然弄得倒吸了口冷氣,細美的面容瞬間染得非紅。

白畫斳低聲而笑,握着掌心裏的事物,幽幽低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可是很想你呢,誰知你竟這般薄情,卻都不想我的”

赫瀾淵被他弄得胸悶,一手要抓着食盒,免得裏面的飯菜掉了下去,一手又被白畫斳抓着按于頭頂,姿勢極為不利,那處被白畫斳抓着厮磨撩撥,細細得電流随機一波波穿透靜脈,傳入心髒,只惹得一陣陣地顫栗:“想……我想……我想你……”不得已,赫瀾淵只能說了這話。

白畫斳笑笑,掌心雖然隔着衣衫,卻還是能感覺到裏面的變化:“不老實,非得我用刑才肯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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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是……屈打成招嗯!……”

赫瀾淵氣息明顯的錯亂,月色下的面容緋紅異常,眉梢間透出的淡淡風情,再加上他喉間細細得,小聲的呻-吟,直催得白畫斳欲-念熾熱。而後,白畫斳直接低頭,纏吻上赫瀾淵的雙層,輾轉吸吮。

“唔……不……”

說不出的話,低啞着嗓子發出的聲音異常低膩,被人強行勾-引出來的快感一波一波堆積而起,隐約間,讓赫瀾淵有些迷蒙了眼,而後,身體的炙熱似乎升到一種高度,在胸口隔着衣衫被人撕咬逗弄之時,整個身體頓時猛然一空,讓赫瀾淵不自覺地高揚了聲音,而後便整個洩在了白畫斳的手裏。

高-潮散去,只留下它的餘韻,一陣陣得在身體裏面回味,四周安靜得幾乎能清晰得聽見赫瀾淵得每一個呼吸吐納。

白畫斳吻吻他的嘴角,抓過赫瀾淵的手,按在自己身下:“你也幫幫我如何?”

“你……”指尖碰到地方,即便隔了衣衫,依舊滾燙而又碩大,赫瀾淵當下愈發的窘,緊張着僵硬半天。

第一次伸手去碰別人的那處,還是這麽完全蘇醒後的模樣,回想着那處的東西曾經進過自己的身體裏面,赫瀾淵當下愈發緊張,縮回手,卻被白畫斳死死抓着不放,更甚是在耳邊聽道:“讓你舒坦了,怎得你卻舍得狠心不管我了?莫不是說其實你是想我在這裏,好好疼愛你一番”

“住口!”赫瀾淵愠怒,似是豁出去了般,一把狠狠抓住那處的滾燙。

白畫斳被他弄得悶哼一聲,吸了一口冷氣:“這麽兇,小心弄壞了,以後就疼不了你”

赫瀾淵漲紅着臉,毫無章法地給他随便搓弄:“你特意前來賭我,便是想拉着我做這檔子事的嗎?”

沒有經驗,沒有技巧,赫瀾淵的手法只讓白畫斳感覺到一陣陣折磨似得疼痛,但他卻依舊忍着,只道:“若不是心裏有你,我何必這般大費周章,來自讨苦吃?”

赫瀾淵盯着他看,見他神色隐忍,怕是被自己弄得疼了,當下緩了手裏的力道,換作細細撫弄。感覺舒緩不少,白畫斳貼着赫瀾淵的頭悶聲笑笑,卻不說話,只是一雙眼,直直得,帶着情-欲的火焰,看如赫瀾淵的眼中。

赫瀾淵心跳如鼓羞赧着不敢與他對視,只得撇過臉移開眸去,小心的給他弄着,耳邊卻聽得白畫斳的低-喘愈發清明,心中更加不知所措,只覺得,這白畫斳時間怎得如此之長,都這麽久了,怎麽還不出來……

也不知到底是給他弄了多久,耳邊才聽着白畫斳壓抑的聲音,而後掌心隔着衣衫卻是濕了個透徹,弄得赫瀾淵渾身一個激靈,忙松開了手。

白畫斳依舊覆在他的身上,看着赫瀾淵這不知所措得模樣,笑了笑,從懷裏拿出巾怕,抓過赫瀾淵的手,給他細細擦了幹淨。

赫瀾淵面色一直通紅,低垂着頭,想着兩人現在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咕哝一聲:“一會……可要怎麽回去……”被撞見了,根本就無法解釋。

白畫斳柔聲道:“不如我送你回去?”

“你敢!”赫瀾淵猛然擡頭看他,一雙眸裏透着毫無威脅的兇光:“你要是敢去我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說着,起身便想要走。

“瀾淵”白畫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也跟着站起身來。

“還想做什麽?”赫瀾淵心有餘悸,戒備地擰眉看他。

白畫斳只淡淡勾了嘴角,伸手取下赫瀾淵腰上的玉。赫瀾淵擰眉緊擰,伸手便想搶回:“做什麽?這是大哥送我的東西”

“借我兩天”白畫斳避了開去,直接将玉放到懷中:“留做睹物思人之人”

“你……”才想說些什麽,白畫斳也将他腰上的東西取了下來,那是他一直随身攜帶的玉笛子,玉笛光滑,顏色泛着淡淡的黃,如若女子凝脂一般的肌膚,笛尾處挂着繩結是形如古井一般的藻井結,大氣華麗,金色的流蘇配着這般的繩結,愈發襯得這支玉笛華貴不菲。赫瀾淵還在想着什麽,白畫斳便已将這玉笛別上了赫瀾淵的腰間:“作為補償,這支笛便送你了,以後,即便我不在你身邊陪你,你也不會忘記我了”

溫柔得情話是最容易打動人心的□□。赫瀾淵怔怔楞了半響,也不知是怎麽了,居然鬼使神差的走到白畫斳面前,在他臉上吻了一下:“有這東西陪着我,只怕以後,想忘也忘不了”

标準的美人用以玉的襯托,氣質愈發典雅,直讓人移不開眼,白畫斳看他模樣,心裏一動,便再次将人拉進懷裏擁住。

“我不會讓你忘記我的”

回到家時,赫瀾淵才知道時間已晚,想着爹親已經睡下,赫瀾淵便悄無聲息的回了房間,換了衣裳之後,再看着被自己放在桌上的玉笛,腦子裏就忽而閃現了那些天跟白畫斳相處的畫面。

說不清楚的感覺,只是心裏的滾燙似乎愈發炙熱,有些控制不住……

而後多日,白畫斳沒再出來,赫瀾淵只要一看見他送的玉笛,便當真又會想起那晚上的事來,心裏一時間沒了最初時的小心謹慎,反倒有些喜滋滋的感覺纏繞不散。如同那夜白畫斳所說,有這玉笛陪着提醒着,想忘都忘不掉。

近來時節入秋,氣候微冷,皇帝起了想要秋獵的念頭,再想到赫家出衆的長子不日即将成為自己的女婿,心裏愈發愉悅,一句口谕傳下,便讓赫成義帶着他家的小子們,一起前往圍場參加這次秋獵。

赫瀾淵聽聞這個消息,不禁楞了一瞬,心裏是又好奇又歡喜,這種盛大的會場,他從沒參與過,想來必定十分熱鬧,只是看着大哥眉宇輕擰的樣子似有心事,赫瀾淵不禁有些狐疑問道:“大哥,你……是不是不想去……?”

赫瀾傾看他一眼,宛似苦笑:“既然皇上指明了讓我們都随父親同去,又哪裏容得下我想不想”揉揉弟弟的頭,赫瀾傾又一臉無事的模樣:“你也去收拾一下吧,明日一早便要趕去圍場迎接聖駕,這次出門恐怕沒有半個月都回不來吧”

“這麽久啊……”赫瀾淵詫異:“我還以為早上去狩獵,晚上就能回來了”

赫瀾傾失笑:“天家狩獵不比常人,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沒有幾天哪能結束”

點頭呆愣愣的哦了一聲,赫瀾淵便回房收拾行裝。赫瀾傾看着弟弟的離開,眉宇又複擰了起來,擡手摸向小腹,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眸裏不禁全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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