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婚禮籌備
第五十二章:婚禮籌備
休養多時,赫瀾淵身上的傷也好了大半,今日更是難得離開紫藤園去外面走走散步,沒曾想剛到溪水邊上,就被幾個人給攔住了去路。
眼看着前方的四人都帶着一臉好奇與趣意的模樣打量自己,赫瀾淵頓時便覺得渾身都不舒服,當即微微擰起了眉:“你們是……?”
“你猜猜?”說話之人一身緋衣如火,雖是男子裝扮卻硬是無端透着一股子妖魅,此人正是那花無痕傲陌阡。
忌聽風在盯着赫瀾淵的眸,眼底明顯閃過驚豔之色,卻被赫瀾淵捕捉而擰了眉宇看他。
另外一人模樣冷峻如若寒冰卻還是那般俊逸,只是雙唇暗紫隐透着幾分邪氣,這人乃是絕谷九公子落玄霄,完全就是被另外三個強行拖過來看熱鬧的,所以此時他的眉宇間明顯的透着不悅。
還有一人身形高大,眉宇間透着幾分西域血統,眸珠是少見的碧藍之色,看着赫瀾淵的眼角帶笑,一臉的笑意分明就格外好看,卻似乎透着算計的味道,此人正是唐門燕雲烈。
還有一人看來還算正常,只是膚色過于淨白,盯着赫瀾淵的眸只有一份好奇再無別的,這人乃闌公子玖千辰。
但看模樣與氣度,便已知這幾人不是常人,可這會子被他們用這般目光赤-裸裸的盯着打量,赫瀾淵已有不悅,也是,想來沒有人會喜歡這般被人打量。
玖千辰與落玄霄都并不言語,倒是燕雲烈兩手抱胸笑道:“看這模樣,當真是比以前的那些人兒要出色得多,但這身段……這般羸弱,會不會也只是一個中看不中的繡花枕頭?”而後,看着傲陌阡笑問:“不知道他一晚上能受得了畫斳得幾次索求?”
這般赤-裸裸的話,當即就讓赫瀾淵燥紅了臉頰,還沒開口,傲陌阡就哼笑一聲:“試試不就知道了”
話音才落,赫瀾淵只覺得眼前一道紅光閃過,危險的感覺猝然逼近,擡手防禦,一只手已經拍向自己胸口,上身一側才剛閃開,一把抓了對方手腕,卻被對方大力掙脫,手腕一轉當即打中赫瀾淵胸口,身體一疼,赫瀾淵步子不穩連退數步,心中正大驚之時,卻是猝然被人一把摟入懷裏,而後,就聽得男人熟悉的聲音在頭上回響:“瀾淵身上還有傷,哪裏會是你的對手,若真想較量,不如等他傷勢痊愈之後,這般突襲,不覺得像是小人之為了嗎?”
傲陌阡收手,環胸一笑:“就算不是突襲他也接不下我五招”說罷又啧啧道:“我說小白啊,你怎麽就不換換口味呢,老是喜歡這種調調的,也不覺得膩得慌?”
白畫斳淡淡一笑:“莫不成要你這種調調?如若你願委身,我也不介意的”
赫瀾淵當即一愣,随即擰眉扭頭看他:“他們是誰?”
見赫瀾淵明顯不悅,白畫斳淡淡一笑,松了手,指着幾人道:“他們都是我的至交好友,至于剛才對你出手的這位妖孽,是我恩人,也算是我半個師傅,你可以叫他一聲師公”
Advertisement
傲陌阡當即不悅:“什麽師公!可不許亂叫啊,本公子今年可還沒過二八年華!”
白畫斳低低一笑:“但瀾淵如今還不滿弱冠,想你二七年華,便是叫你一聲叔叔也不為過的”
赫瀾淵當即詫異:“咦,你居然二十有七了”
傲陌阡臉色一沉。
赫瀾淵當即恭恭敬敬得朝他抱拳:“叔叔有禮!”
另外幾個看熱鬧得當即一臉失笑,傲陌阡憤憤咬牙,沖上前一把就想揪住赫瀾淵的衣服,卻被白畫斳出手擋掉:“為人師公,可不能欺負晚輩啊,叔叔?”
站在白畫斳身後,赫瀾淵也是一臉的乖巧:“叔叔別生氣了,你不喜歡聽我叫你叔叔,那我叫你師公?公公?或者阿伯?”
傲陌阡徹底怒了:“你再胡亂的叫,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赫瀾淵幹脆縮了回去:“那不叫就是了”而後又用大家都聽得見得聲音咕哝一句:“小氣鬼”
燕雲烈錯步上前,将赫瀾淵從白畫斳身後擰了出來,對衆人笑道:“看着溫順聽話,實際還是有些淘氣的,得好好管教,若不然将來寵壞了,可是會翻天的”
赫瀾淵當即一把拍開燕雲烈的手:“多謝關心!”
忌聽風在旁,盯着赫瀾淵看了半響突然冒了一句:“當真是與影靈相像極了,若不是少莊主說起,只怕要誤以為是赫家的小公子了”
這話,明顯讓赫瀾淵眸色一怔。
白畫斳卻不覺所以似的淡淡一笑:“天下之大相似之人本來便有,別人見了瀾淵将瀾淵看做旁人倒也罷了,只不過這話,卻不是你該說出來的”忽而提及不該提的人到底用意何在?
忌聽風輕笑一聲,倒也不覺不妥。
玖千辰錯步上前道:“說了這麽會子的話,怎得也不見你給我們好好介紹一下?之前便聽人說得你将一院的美人都遣散了出去,莫不成便是為了他?”
将手攬在赫瀾淵的腰上,不顧赫瀾淵瞬間僵硬的身體,白畫斳只朝衆人道:“他字為玉橫,名喚瀾淵,從今以後便是我七賢莊的莊主夫人了,日後少不得還需要各位庇護的地方,且不可小氣了才是”
燕雲烈一笑,幹脆走到赫瀾淵面前:“這小子自小便是風流不忌,十三歲時便已經跟房裏的丫頭開了葷,十六歲時就已經風流薄幸名滿天下,你就這般傻呆呆得輕信了他,不怕日後遭他所棄?”
聽燕雲烈一下子就将自己抖了幹淨,白畫斳微微擰眉,攬在赫瀾淵腰上的五指一緊,遂擡手推開燕雲烈,只對赫瀾淵道:“當日你即說過心守如一,口守如一,而今也千萬記得,心信如一,情系如一,不猜不忌,不疑不慮,可知道?”
赫瀾淵才剛動唇,傲陌阡就不悅的道:“瀾淵是吧?你可記得,這小子自小就慣會比人能說情話,你要信了,就直接等死吧”
所以說最佳損友什麽的永遠都是不敗的真理。
淡淡一笑,赫瀾淵還是給白畫斳留了顏面:“我自己的人我不信他,還能信誰”
這番回答取悅了白畫斳,當下也不顧衆人在場,一把捏了赫瀾淵的下颚便突然吻了下去。
赫瀾淵一驚,反應過來當即心裏大窘,白畫斳卻不管他,待得占盡便宜之後,只将赫瀾淵發紅的臉埋在自己懷裏,對衆人道:“今日我還要陪瀾淵去東郊別苑,就不陪你們了,且都自便吧”而後,當真是不再理會衆人,帶了赫瀾淵便走。
馬車裏,聽着車輪的轱辘聲響,赫瀾淵都還有些怔楞:“東郊別院是什麽地方,我們去那裏做什麽?”
白畫斳道:“早前的時候答應了幫你把你爹親接出來,為了不影響你休息養傷,我便讓人将他安置在這裏,如今即将與你成親,禮法上我便該暫時将你還給你爹親的”說着,在赫瀾淵怔楞之下,一把将人攬入懷裏抱住:“真舍不得與你分開”
“我爹親……真在這裏?”赫瀾淵愣愣看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他還以為白畫斳已經忘了,正準備着這兩日再說一次。
“自然,這裏環境好些,很合适你爹親居住養病”
兩人說着,馬車停下,杜伊在車外喊了一聲:“少莊主,公子我們到了”
別院裏,季慕雲坐在花園中,也不知道是在看着何處,只兩手一下一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肚子,神色複雜而又茫然,管事在旁連喊了他幾聲,季暮雲都沒有聽見,一直到眼前突然有人閃入視線:“爹親,你怎麽了?在想什麽呢?”
季暮雲驚了一跳,回神後仔細一看,當即喜了:“瀾淵?你來了?你怎麽樣?身上可還好?還疼不疼?你來了怎麽也不讓人來告訴我一聲你來多久了?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多擔心你啊”
“我沒事了,現在已經好了”抓着季暮雲的手,赫瀾淵急忙安撫他,看着季暮雲臉色蒼白又一臉內疚:“爹親,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咱們父子,說什麽連累不連累的呢?”季暮雲嘆息:“我本就是無處可去之人,在那裏不都一樣,沒有分別,所以,就是離開了赫府,你也沒有連累我,只是你……”
“我沒事,爹親不用擔心,真的”赫瀾淵說着,忙将身後的白畫斳拉了過來:“爹,他叫白畫斳字長流,是七賢莊的少莊主,之前便是他帶我去的西域,也是他救了我跟大哥的”
季暮雲點頭:“我早已見過他了”
赫瀾淵一愣,再想到自己被父親打傷那時對白畫斳說的話,也明白過來了。
白畫斳道:“這次我帶瀾淵過來,除了是想讓瀾淵回來看看你之外,便是想先将他交換給您,下個月十五我再來接他”
這話,季暮雲聽得有些狐疑。
白畫斳笑笑:“親事在即,府中我還有諸事要辦,今日便先告辭了”
赫瀾淵一愣:“這麽快?”
怎麽?舍不得?那可否留在這裏陪你?
雖然白畫斳很想這麽說,但因着季暮雲在這裏便只能壓下想要逗弄赫瀾淵的心态,指尖挂了挂赫瀾淵的鼻翼,白畫斳只貼在他的耳邊道:“月圓那日我來接你”呼吸吐納的氣息若有似無的拂過赫瀾淵的耳根,白畫斳看着他明顯一窘的神色,輕笑一聲,轉身朝季暮雲抱拳:“我先告辭了”
這兩人的親昵互動,讓季暮雲微微擰眉,眼看着白畫斳去得遠了,季暮雲這才問:“瀾淵,你跟他……到底算怎麽回事呢?”他弄不懂……
“爹親……”赫瀾淵沉吟片刻,遲疑着:“下個月十五……白畫斳要與我成親……”
“什麽?”季暮雲明顯驚詫:“他……他知道你是哥兒了?”
“他不知道,我沒有告訴他”
“那他為什麽還要與你成親?”季暮雲狐疑:“難道他并不像外頭傳得那樣,他是真有心的?”
赫瀾淵擰眉,似在想些什麽。
季暮雲又問:“瀾淵,那你怎麽打算呢?”
赫瀾淵長長一嘆:“我……”決定不了?擰了眉,半響,赫瀾淵才道:“且先看看吧……”
明白過來兒子的且先看看是想再給白畫斳一次機會,季暮雲也不點破,只是道:“怎樣都好了吧,只是……我不想你再離開我身邊了”
“爹親你放心,我會留在這裏陪你的,不會走”
季慕雲抓了他的兩手捂住,腦子裏回想着那是赫瀾淵被赫成義打的模樣,依舊覺得膽戰心驚:“你說你,你性子怎麽就這麽倔呢,身上的傷是不是真的都好了?沒落下什麽病根吧?”
赫瀾淵搖頭:“差不多都全好了,真的沒事”
季慕雲嘆:“你這性子,也當真是相極了我年輕的時候,就是倔,這樣可是很容易吃虧的,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只是低一時之頭,有何大不了的?”
赫瀾淵微微擰眉:“我知道,只是……我還是想賭”看着季慕雲狐疑的眼,赫瀾淵複道:“賭在他心裏到底有沒有過我這個兒子……”但結果,當真是跟預想中的絲毫不差。
自己跟他的名聲顏面比起來,當真是還不如那後者。
季慕雲擰眉嘆息,半響無話,赫瀾淵幹脆朝他身上靠去撒嬌似的道:“爹親放心便是,以後,大不了我不再與他來往,盡量避着他便是了”
父子之間,雖說完全不用如此,總是要勸和了才好,但經過上次赫瀾淵差點被打死的情況來看,季慕雲已經不再抱任何希望,只願赫瀾淵平安康泰就好。
摟着赫瀾淵,季慕雲拍拍他的手突然想起什麽道:“對了,最近這外頭有傳,南宮将軍一家都被皇上下旨入了牢獄,就連莫尚書也被罷官流放了”
赫瀾淵明顯一愣:“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季慕雲道:“已經有好些天了,聽院子裏的下人們說,京城裏,現在到處都貼滿了捉拿南宮越的榜子,哎……好好的兩朝重臣,一下子居然就被下牢入獄,還是皇帝親下的旨意,只怕朝中也無人敢幫着說話了,這往後也不知還會再牽累多少人,旁人也就罷了,我只擔心你大哥他也受牽連,雖說他如今是皇家女婿,可這到底是伴君如伴虎,天威難測啊”
南宮越跟莫紹謙都出事了?
得知這事,赫瀾淵心中還是有些惦記,雖與兩人交集不多,但到底還是朋友,而且莫紹謙那人也很是讨喜,說話直接又不像別人一樣拐彎抹角,如今突然出事了,到底還是不能放心。
在別院陪了季慕雲一日,第二日,赫瀾淵便直接去了曾經的尚書府,這裏已經被查封,門口蕭條已然看不出曾經的輝煌,街道上人來人往,緝捕南宮越的榜子幾乎貼滿了大街小巷。
赫瀾淵站在榜子前仔細看了半響,榜文上只說了南宮越是重罪之人,窩藏者必受株連之禍,其餘的再無其他。
往昔相見兩人都還是貴家公子,可一眨眼卻都淪為了通緝罪人,這世事,當真是變化無常。
心裏,如是感嘆着,一轉身,只見得小巷子裏有人正鬼鬼祟祟的看着自己,赫瀾淵一愣,不做多想,便忙追了過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