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心生妙感
齊越的小日子過得滋潤。
白天和陳瑾瑜一起去釣魚,然後拿到鎮上去賣,晚上烤着火盆,陳瑾瑜給他按摩講故事,陪他說話;一日三餐有人做,衣服髒了有人洗,無聊了還可以逗逗陳瑾瑜,不爽時還能拿他出出氣。
雖然先前他是一刻也不願意在這待,但這段日子下來,他居然覺得這地兒還不錯。
這其中讓他開心的還有一件事,就是他們賺錢了。
釣的魚拿到集市上去賣,可不曾想賣的這麽好。
今兒又是大豐收,齊越數錢數的眉開眼笑的。
這段日子,他們已經賣了有一貫多錢了。
雖然齊越不太懂這一貫銅錢到底是多少錢,但聽陳瑾瑜說這些錢夠他們過個好年。
“喂,呆子,這一貫錢有一兩銀子嗎?”齊越問,他在那古裝電視劇裏聽過銀子什麽的。
“已有了。”陳瑾瑜回道:“還多了呢。”
“哇塞!”齊越笑,數錢的手一頓,問:“多多少?有二兩了嗎?”
陳瑾瑜看着齊越跟小孩子一樣,笑道:“這一貫錢就是1000文,而一兩白銀通常是1000文,咱們現在是1233文錢,換白銀是一兩多。”
“我靠,一千多個銅幣啊。”齊越看着這一堆銅幣:“這要是在我們那,能換更多的錢,這可是古董啊。”
齊越說的開心,陳瑾瑜也聽的高興。
他說:“還有半個多月就過年了,這期間咱們差不多還能賣上這麽多錢,我打算把欠的零頭還一小部分,然後剩下的給你添件新衣服首飾和鞋子。”
“好啊。齊越想也沒想張口應道。
陳瑾瑜一聽,心中泛起絲絲甜蜜。
而齊越應完,等回過神來,忽然覺得這感覺怎麽就真跟搭夥過日子一樣啊?!自己還應的這麽快,心情還挺高興……這不禁讓他心中一抖,可不能這樣!決不能!
穩了穩情緒道:“別給我買了,給你自己買些吧。”略微停頓,看着陳瑾瑜問:“你到底欠了多少債?”
陳瑾瑜說:“不多,娘子……”忙道歉:“對不起,說,說習慣了,那個,放心,欠的不多。”
“不多是多少?”齊越皺着眉:“總有個具體數目吧?”
“那個,”陳瑾瑜猶豫着:“五兩多。”
這個笨呆子,那老實巴交的樣子,看他那躲躲閃閃的眼睛就知道他說沒說謊了。
“五兩多?”齊越略微挑了挑眉,将銅幣一推:“我看是五百多兩吧?”
“娘子怎麽知道?”陳瑾瑜怔然的望向齊越,一臉的吃驚。他自問,沒有将欠這麽多錢的事情告訴齊越啊,他是如何知道的呢?這讓他驚訝。
而齊越聽後,差點一屁股拍到地上,眨了眨眼,而後挑着眉責怪道:“你居然欠這麽多錢?”
他雖不太懂,但齊越記得以前看過一個古裝片,說幾兩銀子就夠窮人過上好多年的好日子了,更別說幾百兩了,所以,一定不是小數目。
陳瑾瑜弱弱的點了點頭。
“哎喲我去!你怎麽欠這麽多錢啊?”齊越納悶:“你說你雖沒爹沒娘沒兄弟姐妹的,但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啊,你又這麽身強力壯的,我覺得你每年賺的錢,吃喝用完,剩下的你攢起來,也得有些家底子了吧?這,這怎麽還欠債啊?”
齊越非常想不通。
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是啊,為什麽啊,難道這個笨蛋一直好吃懶做無所事事,所以才這麽窮?可他不像是那種人啊。
陳瑾瑜紅了臉,他是有苦說不出,難道要說自己是為了娶他,又為了給他看病才欠這麽多錢嗎?這人好面子,又小孩子脾氣,這麽些天好不容易順了氣了,人也高興了,若是說出實情,怕是……這實在叫他難以說的出口啊。
想了想,道:“嗯,先前,先前沒怎麽過日子,故,才這般窮困潦倒。”
齊越一聽,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着他:“你,二十九了對吧?”
陳瑾瑜低下頭,咬着唇“嗯”了一聲。
齊越撇了撇嘴:“我跟你說,就你這樣的,擱在我們那個時代,鐵定打光棍。”
說完這句,突然想到,他在這古代也是打光棍的料啊,家貧還不努力!沒救了!
陳瑾瑜低着頭沒說話,但臉上卻不争氣的燒紅了一大片。
娘子這是嫌棄自己了?
亦或着是恨鐵不成鋼?
陳瑾瑜這樣想。
“唉,你說你欠這麽多錢,還不努力,以後可咋辦啊?”齊越嘆口氣:“這得賣多少魚啊?”
陳瑾瑜張了張嘴,小聲道:“不用擔心,我很快都會還清的,你只需在這好好養身子,等好了,我就送你回家。”
齊越看着陳瑾瑜,暗想,傻子,就怕你沒那本事把我送回去啊。
兩人将錢收好,陳瑾瑜打了熱水,給齊越洗漱,等睡覺時,他抱起自己的舊被子就要往外走去時,被齊越喚住。
“喂,不是說今兒有大風雪嗎?別去堂屋睡了,就在這床上睡吧。”
“啊?”陳瑾瑜怔愣。
“啊什麽啊?”齊越沒好氣的說。
手足無措,小心翼翼的上了床,也不敢再靠近齊越,就蓋着他那床舊被子,縮在床邊一小塊地方。
“你睡這麽靠邊,什麽意思啊?”齊越擰着眉問。
“沒,沒什麽意思。”
齊越臉色不好看:“沒想到你這麽小氣啊?我就說你一句,你就記仇了?”
陳瑾瑜被說的莫名,道:“沒記仇,男女授受不親,還是不靠近的好。”頓了頓:“你自是要走的人,我更不能毀你清白。”
聞言,齊越住了聲。
也沒再多言,轉過身,緊了緊被子,睡了。
愛睡不睡,懶的管你!
但到了夜裏,尤其是下半夜,屋子裏的火盆熄滅,外面大雪紛飛,冷的發緊,這就蓋一層舊被子的陳瑾瑜不自覺的就會往齊越那邊靠。
到了第二天早晨,起來看的時候,自己不知道怎麽地已經跑到齊越被窩裏去了。
陳瑾瑜立時慌了神,可又不敢弄大動靜擾了齊越的好覺。
手足無措間,齊越醒了,揉了揉眼睛,看着處于惶恐中的陳瑾瑜,一副慫樣,他不禁笑了。
陳瑾瑜咬了咬嘴唇,支吾半天,最後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真不知道是怎麽跑到……”
“我弄得。”齊越搶先道。
陳瑾瑜一聽,臉上一熱,齊越看着他說:“別誤會,我是看你冷的哆嗦,才施舍給你的。”心裏卻暗暗道:你這家沒暖氣沒空調的,只有兩個人抱着睡才暖和。
這樣的一份貼心,叫陳瑾瑜心中感激又溫暖。
“別傻愣着了,讓開一下,我要尿尿。”說着齊越穿衣服,準備出被窩。
結果剛剛下了床,打開門,齊越直接懵了。
外面被大雪覆蓋,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雪得到小腿處,真是看着讓人有股莫名的興奮。
“喂,陳呆子,你們這裏的雪居然能下這麽厚?”
聽之,陳瑾瑜忙穿衣下了床,瞧着這深雪,說:“嗯,冬天都是這樣的。”略頓:“門口冷,快回床上去,我去給你拿木桶。”
說着未等齊越反應過來,就跑了出去,不一會便提了木桶進來。
齊越看着陳瑾瑜,又看了看這木桶,說:“我現在病好了,才不要再在這木桶裏。”說着踏出屋門,踩着那厚雪朝廁所走去。
陳瑾瑜眨了眨眼,看着在雪地裏一步一步艱難走的齊越,忽然覺得這人有時候倔犟的讓人稀罕。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間愛情就那麽悄悄的來了……真的就是不知不覺間……
謝謝每一個看文的寶貝,謝謝你們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