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夢境X修行X念系
...
“糜稽小姐……糜稽小……姐……”
這是怎麽回事?
糜稽低頭看着沾滿鮮血的雙手,粘稠滑膩的液體讓她喉嚨一陣發緊,鐵鏽一般的氣味滑過鼻尖,她步伐不穩的站立在血海中,耳邊嗡嗡作響的讓她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不只是雙手上有鮮紅的印記,她呆滞的摸向自己的胸口,黑色襯衣那破碎開一個不均勻的洞,半邊身子j□j在空氣中,淺色的內衣皆備血色浸染。貼着胸部的左下方,她将手放到那裏,心髒還在緩慢有力的跳動,而疑似是傷口的位置光滑如初,沒有一點痕跡。
可這并不是作假,她能感受到貼近腹部那一塊的衣服緊黏在肌膚上,有着讓人難受的黏膩感。她動作僵硬的下手去觸摸,手指上涼絲絲的讓她一陣心悸,稍微的用手一擰就有液體落下。
到底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
偌大的房間中倒着身着侍女服和筆挺正裝的男人,她努力的睜大眼睛想看清全景,可無論她怎樣去凝視,他們的臉那模模糊糊的全部看不清。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席卷而來,高大的穹頂式構造讓她一陣心慌,她松垮着肩膀,茫然的後退了一步。
腳後跟好像碰到了什麽,咕嚕嚕的發出了響聲,她動作奇怪的轉過頭去看,那是一個已經看不清原本面容的女人的腦袋,滾動停止時,她似乎是看到了一雙碧綠無神的雙眸。
能……看的到?
疑問一瞬而過,無助感如潮水般向她襲來,她絕望的抱住自己的胳膊蹲了下來,沒有來的開始哭泣。
“你做的很好,糜稽。”身後傳來熟悉的毫無情緒的聲音。
一件衣服蓋到她肩膀上,她緊緊的抓住還帶着體溫的衣服,将自己的臉埋在胳膊中,肩膀一聳一聳的,卻堅持着不發出聲音。
為什麽這麽悲傷,明明殺人都不會有任何的心軟,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麽才讓她這樣無助。
“你跟……在一起就會害死你,明白了嗎,但你下手很利落,我很滿意。”
不、不是的!快住口,不要說了!!!
“你果然還是适合當一個殺手。”
不是說了住口嗎!!!
貓眼驟然大張,糜稽喘着粗氣從床上坐起來,窗外天色微亮,太陽隐約從青色的山巒上露了個頭。她逃似的跑到浴室,打開水龍頭在自己手上浸上涼水胡亂抹了把臉,随後後知後覺的一摸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
她拽起浴巾放到置物架上,顫抖着打開噴頭将水溫調到最低開始沖刷身上的汗水,蓮蓬頭的水從她頭頂澆下來,将她那顆亂跳的心澆回了底,冷水的澆灌讓她勉強找回了理智。
她驚魂未定的把手放到瓷磚上,然後将額頭靠到拳頭上緩着氣。
剛才是什麽——明明自己沒有那個記憶。
“見鬼了。”她吐出一口濁氣,咬着牙咒罵。
草草的沖完澡後,她裹着浴巾回房間穿上衣服,然後頭上蓋着毛巾單手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快步走到廚房,打開煤氣放油炒菜,動作熟稔無比一氣呵成。
發梢滴滴答答的滑落水珠,臉頰兩側的發在她轉身或者低頭時格外礙事,她伸手把發攏到耳後。
将鍋裏的菜分別放到了飯盒中,接着把鍋裏剩餘的菜撥到盤子中,伸手夾了幾筷子的菜墊了墊便沒了胃口,她垂着眸子走到一旁洗洗手,擦着頭發等着米飯煮熟。
據研究如果将一件事情持續七天後将養成習慣。她心不在焉的想着看來自己已經習慣了。
白天查友客鑫拍賣會的資料,煩躁時就去習念分散注意力,給兩人做飯,送飯。偶爾帶卡洛斯少年玩,教他習念——這是在征求過他父母的同意後糜稽才答應的。
小日子過的還不錯,就是睡眠質量最近下降了,晚上睡覺時夢到的從斷斷續續的小片段發展到現在這種幾近完整的夢境,若不是她生物鐘早已打亂,恐怕早就撐不住了。白天偶爾補個覺這是個好習慣。
不知酷拉皮卡發現了什麽,看到她的模樣總是欲言又止。
不過那個夢實在是太過真實和不詳了,她虛着眸子半倚着手臂趴在桌子上若有所思,但夢中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那個聲音她根本不必多費腦子就能推測出是大哥。
擡手摸着自己的胸口,糜稽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頭疼欲裂,她蜷縮着身子抱住頭部,發出一聲短促的j□j,停止去想那個夢,那種恐怖的感覺才消失。她戰栗着站起來,将椅子撞到了一旁,椅子倒地時發出巨響。
自己的念和大哥的念在腦內發生争鬥——她咬牙切齒的單手扶住了額頭,将身子倚在門框上想要争奪主權。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啊!
電飯煲的滴滴聲将她拉回現實,她像是被按了開關一樣停住了,然後她就如同剛才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娴熟的裝好飯系上活扣準備出門。
當然這一切都要忽略她糟糕的臉色。
她上一秒還站在廚房中,發動了念力後的下一秒已經身處叢林,身後便是居住了近半個月的屋子,停頓一會後她再次發動念力移動到幾十米開外。
自從知道自己擁有這一項能力後她就不間斷的訓練自己早日适應,大抵是怕身體适應不了,特別是怕自己會有特殊的狀況,她沒敢用全身的念力進行過移動。
而且按照比斯姬曾經的猜測,自己的身體的時間停止,念力增長也停止,在她現在可以适應的範圍內,五十米左右是極限。
說起來很尴尬的一點,她曾經以為自己沒來生理期是因為年齡不夠,所以一直沒去管,直到前幾天網上看到有吐槽生理期是多麽痛苦的帖子時,她才恍然想起長時間沒來生理期自己都要忽略這個了。
這真的是連點當女人的自覺都沒有了!
經過了不長時間,她抵達了酷拉皮卡和黑尼所在的位置。
黑尼還在大石頭上躺着曬肚皮,不知做了什麽好夢嘴角半彎露出滿足的笑容,透明的氣泡從他鼻尖冒出,一鼓一鼓的在初升的太陽的映照下發出奇妙的顏色。
酷拉皮卡洗漱完抻着胳膊從河邊回來時,看到糜稽盤腿坐在地上倚着石頭跟黑尼豆丁聊天,嘴角帶出一個笑容。
“酷拉皮卡,你的份~”她揚揚手中的飯盒,龇着牙沖他笑着。
“不是說過了不用每天……”他收到黑尼哀怨的眼神,“好吧,我明白了。”敗下陣來後他索性坐到糜稽身旁接過她遞過來的飯盒準備開動,坐到她旁邊時她都能看見酷拉皮卡濕漉漉鬓角那還黏在臉頰上。
忍不住伸手給他撥開,酷拉皮卡很自然的摸摸自己的側臉,卻引來她的笑。
黑尼故意顯示存在感一樣在他們頭頂發出很大的聲音。
太幼稚了黑尼豆丁,這點溫馨的小劇場才不會讓他們産生臉紅心跳的粉色場景的說。
在兩人吃飯期間,糜稽一直撿着東西瞬移玩,大大小小的石塊被她丢的到處都是,除了對自己很在意的東西,糜稽一旦拿到了什麽沒興趣的破壞欲簡直達到MAX。
說起來酷拉皮卡對于糜稽這幾天來心血來潮的舉動有所愧疚,現階段對他來說更重要的是提升實力而不是去關注這一些,他沒有時間來感激糜稽做的這些事情。
不過二小姐真的只是一時興起,也許她還覺得這樣做可以調整生物鐘。事實證明,二小姐睡的還是一樣晚,起的雖是早了,白天卻加了不短的睡眠時間。
所以說酷拉皮卡少年你就不必多在意了。
話又說回來,有關于曾經糜稽有講過的念系,他了解後覺得自己不是強化系實在是很可惜,畢竟對他來說那種強有力的攻擊系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不過也沒辦法了,照着具現化系這個系統練下去才會發揮更大的威力,路再長也總有到頭的一天。
他暗自鼓勵自己。
“糜稽糜稽,你瞬移的話能用石頭打到那只鳥麽?它看上去很可愛!”在他思考的那一廂,黑尼将賣萌撒歡的另一本性發揮到極致,一直以來都吃軟不吃硬特別喜歡聽好話的糜稽振奮起來,“交給我吧~”
她興致勃勃的捏碎身後巨石的邊角,手指捏了塊小的石子發動念力,目标直指書上整理羽毛的鳥。啪嗒一聲,石子撞到樹枝上爾後掉落在地,那只色澤好看的鳥受到驚吓撲棱棱的展翅飛走。
糜稽一臉黑線。
“為什麽打不到!”她随手撿起方才碎掉的石塊,張牙舞爪的扔向天,石子擦着它的尾羽劃過,鳥兒扭扭身子,又飛走了。留下腦袋上隐約可以看到腦袋上開始半具現化出不明氣體的糜稽,和哭笑不得的安慰她的酷拉皮卡和樂在其中的黑尼。
“話說起來,如果說瞬間移動可以做到準頭很好,那對于敵人恐怕是個很大的威脅。”酷拉皮卡冷不丁的說。
糜稽收斂了一下,手指點着下巴目光放到更遠處的林子中,舉例道:“比如說将匕首移動到人的心髒中就會一擊斃命。”
他點點頭,贊同的說:“是個很厲害的能力。”
與其說是厲害不如說是很有趣,糜稽對于這個能力最愛的一點就是它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手邊的東西。敵人近身後可以把他們丢到遠處,不想動了可以瞬移,手邊的東西可以随意扔——蹉跎了三年的糜稽還能找回原來那個勤奮向上的自己麽。
空餘時間結束,接下來又是訓練時間了。
糜稽拍拍手收拾好兩人的飯盒,準備揮手回去休息,一回頭就看見酷拉皮卡紅着眼兇神惡煞的拿樹枝把路過的蜘蛛戳死。她的眉毛抖了抖,面無表情的扭過頭不做表示。
存在感很低的黑尼應景的涼涼的說了一聲:“啧。”俨然又換人了,他盤腿坐在石頭上,一張圓臉都能被他甩出邪魅狂狷的神情,“真可怕,不過——”
他自動過濾了酷拉皮卡近乎兇惡的目光和糜稽譴責的瞪視,拖着長腔開口。
“我之前也想說,但是怕影響你的基礎修行。”
“酷拉皮卡,火紅眼狀态下的你,到底是什麽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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