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死守着我麽?恐怕老早躲到一邊看熱鬧去了!”爾雅看着斜靠在教室門上正緊盯着自己的金戈忍不住酸道。

“噢,還真有這可能。”金戈認真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滾!”爾雅沒好氣地瞪了金戈一眼,手上抓着書包帶兩側快步走出校門。金戈在身後斜了斜嘴角,快步跟了上去。

……

**

每個周六戈岚都要趕金戈去爾雅家一同寫作業,盡管自己這個兒子似乎并不太愛學習,從沒有見他過主動自覺地拿起書本,成績也總是不盡如人意,每每在班裏排個後幾名。

但即便“複習”和“預習”是愛學習的人才會幹的事,而考試成績也不能用以判定一個人的智商,但最起碼完成作業還是一個學生必要的。

要知道上了年紀的人,臉皮不會随着皺紋的增多而變得越來越厚。尤其是以自己兒子作業沒完成為由而被老師“請”去學校,那真是無比丢老臉啊!

而戈岚還有比其他人更覺丢臉的原因——金戈的老子,竟然就是市教育局的局長!

諷刺啊,戈岚每次想到這就只能搖頭,金城每天在外面對着成千上外的別人的兒子有教無類,回家後對自己的兒子卻只能兩行清淚!

看了看手表,都上午十點多了,金戈還在蒙頭大睡,戈岚推開房門,把還在被窩裏的金戈一把拽起來,“趕緊起床,洗漱,吃早飯,然後給我去爾雅那裏把作業寫了!”戈岚聲音聽上去頗有點無奈。

金戈□着哼唧了兩聲,翻了個身,艱難地坐了起來。戈岚見他已經起身,便叮囑了一句後轉身出門。

金戈揉了揉糟亂的頭發,挪了屁股靠向床邊,伸長手向扔在書桌上的書包探過去,單手夠了書包一角,猛得一抻,拉向床上。

書包在空中劃了一個優雅的弧度,穩穩落在金戈懷裏,而書包裏的書本文具則沒那麽優雅,半路便從開口的書包裏傾瀉出來,散落一地。

戈岚在外面聽到動靜,揚聲詢問,金戈嘆息一聲,回應沒事。然後自己又把屁股挪了挪,極不情願地伸手向地上撿東西,始終不願離開被窩。

在所有被撿起的東西中,還有一樣金戈很熟悉的粉色信封,每次收到這個就意味着這一周的功課已經完成了一大半。

Advertisement

不過今天的信封似乎比往常來得要厚實一些,金戈有些好奇,難不成這次的作文字數有所上升?

或者作文的題目正好使謝詩語同學有感而發,于是洋洋灑灑了一大篇?

不過,這次作文是什麽題目來着?

金戈撓了撓頭,他還需要在意這個麽?!

揉了揉還有些沉的眼皮,金戈打開了信封,這才發現原來信封裏不僅有信,還有一張另外放進小信封裏的電影票。

金戈撇了撇嘴,這女生是多喜歡粉色啊?!打開了信紙,看完信後金戈又瞅了瞅電影票。

嗯?金戈眨了眨眼,只見電影票上赫然寫着:我左眼瞳孔裏的血嬰。

5約看電影事件

嗯?金戈眨了眨眼,只見電影票上赫然寫着:我左眼瞳孔裏的血嬰。

金戈渾身打了個冷戰,翻身跳下床去。

随意洗了把臉,叼着一片面包,金戈又鑽回自己房間,打開電腦,找到影評網站,輸入進“我左眼瞳孔裏的血嬰”幾個字。

“別給我上網,趕緊去爾雅家寫作業!”戈岚在客廳沖着金戈吼着。

“唔,嗯。”金戈一邊叼着面包,嘴裏含糊着回答,一邊快速翻看着網上看過此電影的人對它的評價。

迅速浏覽了一些留言,金戈感到手心有微涼的汗意,這年頭的女生膽子也太大了。

金戈拿了書本敲開了隔壁家的門。

爾雅開門後連一眼都沒多看,這個時候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來。兩個人照例在書房寫作業,而史詩也自動自覺地跑到隔壁約了戈岚去逛街。

**

“馬兒啊,你說,一個人長期受到別人的無私幫助,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呢?”金戈撓着下巴眼望天地問着對面的爾雅。

“嗯?”爾雅沒聽清,嘴裏随意敷衍了他一個聲調。

“比如說,”金戈調整了坐姿,眼睛緊盯着奮筆疾書的爾雅,“有一個人,他每天幫你打掃衛生,默默勞作,任勞任怨。當然,你并有沒求他幫你啊。其實吧,你自己也能清掃幹淨的,就是可能會很慢,非常慢,非常非常的慢……”

“你到底想說什麽?”爾雅停下筆,奇怪地望着金戈。

“別打斷我,就是吧,這個人突然有一天,他說,他說……”金戈突然停了下來,眼睛望天翻了翻,不知道這個比方應該怎麽打下去。

而此時的爾雅則更奇怪于他的吞吞吐吐,“說什麽呀?”

“就是,就是……”金戈努力讓大腦高速運轉起來。可惜啊,這就是作文都不自己寫的下場,張嘴結舌,詞不達意!

“就是說,有一天他求你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幫助他一下呢?”金戈自己說完砸吧着嘴巴,似乎又想補充說明什麽,“其實那個人也談不上求,就是,願望?嘶,也不是願望。邀請?嘶,好像也不是邀……”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意思了。”爾雅伸手一揮,打斷金戈的自言自語,“當然應該滿足對方的請求。說好聽點這叫,滴水之恩,湧泉相報。說現實點就叫,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

今天的金戈絕對有問題,這是爾雅在他不僅問了一堆反常的問題,而且主動自覺向自己獻殷勤之後得出的結論!

爾雅随手甩了甩鋼筆,金戈立刻拿了鋼筆水在爾雅面前;爾雅輕輕咳了幾聲,金戈立刻雙手捧上喉糖;爾雅伸手擦了擦汗,金戈立刻在對面操起扇子當人工電扇……

縱然爾雅知道金戈必然是有求于她才會如此殷勤,但她也始終忍着不出一聲,否則豈不是正中下懷?!

然而下一秒,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爾雅在喝了幾杯金戈雙手奉上的蜂蜜溫水之後,起身走向衛生間,剛走過金戈身側,便從身後幽幽伸出一雙手來,手上還放着一張攤開來的紙巾,“上廁所記得帶紙哦!”

爾雅被這不适時宜的關心鬧得滿臉通紅,牙縫裏擠出一句我家衛生間裏有紙!

“哦,剛才被我用光了。”金戈語氣如常。

爾雅卻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回身,“你到底要幹嘛?!”

“你上廁所不用紙麽?”金戈無辜地眨了眨眼。

“不說是麽?行,沒有機會了!”爾雅咬牙奪了金戈手裏的紙巾,轉身就走。

“哎,別別別......”金戈趕忙起身,一邊張開雙手攔住爾雅,一邊賠笑道,“幹嘛說翻臉就翻臉啊。一直都挺好的這不?!”

“好什麽好,起開。”爾雅說着往旁別側一步,想要繞過他。

金戈趕忙又攔住,“別生氣,別生氣,咱有話好好說。”

“還廢話是麽?”爾雅氣急,伸出拇指食指照着金戈的大臂猛地一掐,力氣之大令金戈當即收了胳膊,龇牙咧嘴地叫喚着。

爾雅只當沒聽見,徑直邁步往衛生間走去,金戈見勢忙又沖了上去,從身後攬住爾雅,“別走,別走,我說,我說……”

見金戈無賴地抱着自己,爾雅真的氣急敗壞,她想要上個廁所怎麽就這麽難啊!

**

爾雅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金戈早已經抱着自己的作業本等在門口了,“上利索了?去我家。”金戈說着上前拉了爾雅就往外走。

爾雅自始至終一頭霧水,自從她得知金戈求她的事情竟然是“陪他看一部電影”之後。

依照金戈的性格,若要請她看一部電影不讓她自備零食飲料爆米花雙份就算是謝天謝地了,竟然還破天荒地給她當了兩個多小時的“使喚丫頭”。

爾雅想不明白,一路被金戈拽着離開了自己家。

“不是去看電影麽?”爾雅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是在金戈的房間。

“是啊,看電影,咱倆一起。”金戈賊笑着一邊說,一邊擺弄筆記本電腦。

“你這……在網上看啊?!”爾雅這才明白過來,敢情不是請她去電影院。

“是啊,是最近在上映的新片,不過網上已經有了搶先版,先下下來看看,有個心理準備。”金戈網上搜索着,嘴裏小聲咕哝。

爾雅自從得知是在家裏看,就洩氣洩了一大半,這一聽還只是個搶先版,連個高清版的都還沒有,更是一臉鄙夷,連金戈的後半句說得是什麽都沒聽進去。

周末的網絡有點卡,總算是弄好可以播放了,金戈轉身一看,卻發現爾雅正在起身準備要走。

“哪去?”

“回家!”

“別啊,別走啊,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