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章節
上課,不過只要有空,我會經常來看你們訓練的,希望你們不要嫌我煩才好。”
“怎麽會?!”
“熱烈歡迎!”
“求之不得!”
隊友們強烈而紅果地表達了對爾雅再次光臨的渴望。
就這樣在嬉笑中隊友們又排練了幾首曲目,然後金戈帶着爾雅先行離開。
**
“真得不想學吉他麽?”公車上金戈輕輕偏頭問身邊的爾雅。
“……其實還挺想學的。”爾雅猶豫了一下,轉過頭對上金戈。
“那為什麽剛才在排練室裏說不想。”
“怕丢人。”
“?”
“那麽多帥哥看着呢,一點基礎都沒有多沒面子呀?!”
“……”
說實話,爾雅的內心潛臺詞就是希望可以先私下裏學一下,然後便可以在排練場裏當着衆多帥哥面前留下一個音樂領悟力極強的好印象。
當然,金戈完全能夠了解她內心的想法,因為爾雅在他面前已經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了這一點,即使沒有直白地講出來,至少那花癡的表情金戈還是看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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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開始怎麽樣?我去你家。”爾雅見金戈不出聲,抓起金戈手臂晃了起來。
“不教。”金戈面無表情搖搖頭。
“教!就這麽說定了。”爾雅斬釘截鐵地一點頭,然後把抱在手裏的金戈的手臂猛地一甩,“明天一早我就去你家,你別睡懶覺啊!”
**
第二天一早,金戈還真沒有睡懶覺,早早起床,拿出家裏的吉他調了調音色,然後等着爾雅來。
過了十點爾雅還沒到,金戈翻身出了門去,敲開爾雅家門才知道,這丫頭一大早就出去了,壓根不在家。
問了一下史詩才得知這丫頭昨晚回到家後接到同學的電話,今兒個一早就出去了。
金戈氣不過,昨晚回家以後的電話?孰先孰後不知道麽?
就算要爽約,也可以通知他一下吧!
金戈掏出電話打給爾雅,結果還沒等他來脾氣,爾雅就焦急地挂了電話。好了,這下金戈真的火大了!
說道能讓爾雅顧不上金戈而直接放了他鴿子的同學當然就是丁佟貝了。
聽到電話那頭的丁佟貝說是照片已經洗好,希望周日爾雅和沈西艾一同出來,幫她制作表白冊後,爾雅激動的半宿沒睡着,恨不得天還擦黑就起床洗漱。
一大早起床直奔淺草咖啡廳,果然,她是最積極的。
不過也沒等太久,其他二人也6續到達了。
丁佟貝準備了原材料和各種工具,于是爾雅和沈西艾開始幫着忙活。
丁佟貝一直對自己幼稚的字體極為悲觀,得知爾雅是三人中寫字最好看的,于是丁佟貝忍不住開始求她。
爾雅斬釘截鐵地拒絕了,表示點子是她出的,照片是她拍的,如果連字也是她寫的話,那麽她就要把周子騰也收歸己有。
鑒于結果背離初衷較遠,且屬于原則性問題,丁佟貝還是咬牙自己上手。
而爾雅和沈西艾則在一旁幫她修飾照片,譬如在照片上加一些畫,或者把人物按輪廓剪下來之類。
忙了一上午,終于一本比較像樣的表白冊即将完成,剩下的就是最後一項表白人的自我介紹。
之前爾雅就表示金戈的表白者只寫了名字這一點是一個極大的弊端,而在她們的這本改良版表白冊裏,丁佟貝的自我介紹也必須着重筆墨。
于是丁佟貝翻出了自己最近拍攝的幾張照片,希望爾雅和沈西艾幫着挑選幾張好看的,貼到冊子的最後,并加以文字說明。
爾雅和沈西忙不疊搶了丁佟貝的照片先睹為快,一張張翻看過去,爾雅和沈西艾的眼珠越瞪越圓,嘴巴越張越大。
各種作怪,誇張,二逼狀的照片,讓人目不忍視。
“丁冬你在想什麽呢?”沈西艾皺着眉頭看向對面的丁佟貝。
“丁冬,你腦袋裏的驢又複活了?!”爾雅驚恐地搖晃着腦袋。
“怎麽了?這不都挺好的麽?最真實的我!”丁佟貝不以為意,指了照片說道。
“……”
“……”
爾雅和沈西艾很無語,好好的一個閨女非毀在這幾張照片手裏不可。關鍵對面這位主兒還不自知。
“……真實也不是這麽個真實法吧?!”沈西艾長嘆了一口氣。
人家自拍都巴不得數字手,撅嘴巴,瞪圓眼,斜上望天,把臉無限趨近于負值。對面這位主兒可倒好,不僅不知道藏拙,還深怕暴露的不夠細致入微。
“不拍乖巧可愛的,最起碼拍個正常點的。”爾雅直接把手裏的照片背過來拍在丁佟貝眼前,“這個不行!”
丁佟貝被對面二人比較一致地鄙視了,心裏一頓委屈,“那我回去再拍拍看。”
“甭自己拍了,咱們一會出去,我和西艾給你拍。”怕是丁佟貝在出什麽幺蛾子,爾雅看了一眼沈西艾後說道。
沈西艾也嚴正地點點頭,這活兒還是她倆來比較靠譜。
三人說行動就行動,剛結了帳要走,金戈便打來電話,問爾雅在哪,爾雅這才想起來昨天和金戈約好的事情。
不過這會兒正和其他兩人談照片在興頭上,也懶得和金戈多說廢話,只一句下周再學,之後便匆匆挂了電話,都沒容金戈多講一句。
于是,烈日之下出現了三個更為熱烈的女孩兒。
她們走遍了附近的公園,花壇,又坐車去了更遠的海邊,游樂場。
在起初為丁佟貝做擺拍的念想被炎熱的太陽曬得逐漸淡化後,三個無所顧忌的孩子便開始了肆無忌憚地拍照,于是更多歡樂而二逼的照片便出現在了相機裏。
直至太陽落山,爾雅才感嘆為什麽丁佟貝之前會先拿出那樣的照片出來,原來真得是只有那樣才夠快樂。
因為家住不同方向,于是三人在海邊礁石上勉強選了幾張丁佟貝正常且漂亮的照片作為最後的定稿後,便各自坐車回家。
爾雅到家時天已經很晚了,因為玩了一天,這時真得又累又餓。走在樓洞裏時就聞到飯菜的香味,爾雅攢了力氣猛爬上四樓。
果然,這香味就是從自家廚房飄出來的。
爾雅推開門喊了一聲,我回來了,然後直奔客廳。
果然,飯菜已經擺在桌上,而且人家已經開吃了。
雖然爾雅并沒有指望家裏人會等她回來後再一起開飯,畢竟自己回來的有些晚。但是,那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人是......
那人見到爾雅回來,沖着她熱情一笑,又伸出手向她招了招。
爾雅頓了頓,然後走了過去。
為什麽她在他熱情的笑容背後感到了一絲涼意。
“我們都說不等你了,就金戈還執意不動筷子,說你回來再吃。”史詩指了指爾雅,有埋怨她回來太晚的意思。
爾雅敷衍說了句同學有事,下次會早點回來的,然後便轉頭對上金戈。
雖然金戈出現在自己家絕談不上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可是聯系到之前弄丢了他的相冊,早上又放了他鴿子,還挂了他電話,這事就沒這麽簡單了。
“找我有事麽?”爾雅試探着問金戈。
“沒找你啊?就是想詩姨的手藝了,來蹭詩姨一頓飯。”金戈說着轉頭沖史詩讨巧一笑。惹得史詩也跟着大笑說是金戈天天來吃最好。
爾雅癟了癟嘴,也不多說話,拿起飯碗開吃。
這頓飯她吃得極為鬧心,總是想着要時刻警惕金戈,以防止他随時随地出怪招,以至于飯菜也沒嘗出個滋味來。
爾雅始終就覺得金戈找上門來必是讨個說法的,但金戈只是和史詩還有馬子漁聊閑天。
馬子漁自诩文人,關注政治,酷愛下棋,無論聊哪一話題金戈都附和對答,無所不知卻又适可而止,給了馬子漁充分發揮的空間。
史詩會計出身,現半個家庭主婦,精通財經又精打細算,喜歡逛街,尤以和戈岚同行為最甚。常常一張嘴便是各家商場超市的價目表,其各項商品性價比均已柱形圖形式出現其腦海。
而金戈也不落人後,雖對價格無法掌握,好歹對應用基本熟練,往往對某一新型家用器具侃侃而談,令史詩也欽佩不已。
飯後,金戈還主動自覺地幫史詩收拾碗筷,以至于一旁沒有表示的爾雅無辜遭殃,平白受到一頓唾棄。
爾雅撅了撅嘴,也不知道是誰,平時死活不用她幫忙,說是只管去學習好了。
飯後史詩和馬子漁出去遛彎,留爾雅和金戈在家。
爾雅本想跟着去的,奈何實在沒有體力了。
然而,只怕留下自己和金戈在家,不光體力沒有,連精神也要被耗光吧。
“上我家來這麽一頓顯擺,意欲何為呀?!”爾雅雖然嘴上說得輕巧,可內心的潛臺詞卻是求你了金戈,趕緊爆發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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