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章節
。“昨天你說我有血光之災的,結果今天上美術課的時候,我削鉛筆,就把手給割傷了。”
“你不是用轉筆刀麽?怎麽,你把手指頭伸進去了?”爾雅皺着眉頭。
“這事還得從我這兒說起。”
爾雅只聽得從自己背後傳來一陣輕柔的聲音,原來是聞艾從衛生間裏走出來,正用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發。
“不會吧,聞艾,連你也淪陷了?”爾雅有點不可思議,以聞艾的性格可不像會參合這事兒的人。
聞艾沒回答爾雅,只是笑笑,然後自顧自說道:“前天悠悠給我算命,說是我會得罪小人,結果昨天,我就弄丢了戰晴的轉筆刀。”
爾雅聽完撲哧一笑,戰晴忙站起身辯解道,“小人指的是年紀,我年紀最小嘛,說小人也沒錯啊。”
爾雅搖搖頭,這年頭騙子的買賣真是太好幹了,被騙者總是願意對號入座。
第二天一早,一直豔陽高照的天空,突然烏雲滾滾,緊接着暴雨來襲。雖然幾個人都不喜歡雨天,可是下場大雨降降溫倒也是不錯的。
臨近傍晚,金戈給爾雅打電話,說是校外有個很不錯的小吃一條街,讓爾雅出來,一起去試試。
作為吃貨,聽到這個消息簡直萬分振奮。換了身新的衣服,轉身出門。
雨後天氣不錯,時不時還有陣陣涼風襲來。金戈因為有其他的事,已經現行到了小吃街,爾雅只能自己打的過去。
校門口比較難打的,爾雅只能沿着馬路一側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再打的。
人行甬路上的廣場磚有幾塊已經松動,一腳踩下去便從縫隙中擠出一道泥水來,濺了爾雅一褲腳。
爾雅郁悶不已,從包裏抽出紙巾低□子擦起來,好歹也是條新褲子,剛穿了沒幾分鐘。
正在爾雅憤懑地擦褲腳時,一輛黑色轎車從她身邊駛過,于是,路邊的一攤積水被高速的車輪碾過,濺起大片水花,把爾雅從頭至尾打濕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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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雅郁悶地猛一跺腳,起身就罵對方是瞎子。眼見着黑色轎車在前方不遠降下速度來,似乎有意要下來賠禮道歉。
爾雅怒火中燒,也不管自己有多狼狽,只是氣沖沖地走向那車。眼看着快走到車尾處,那車卻突然加了油門,絕塵而去。
爾雅氣極反愣,世上竟有這樣的人!
沖着車子駛走的方向呆站了好一會,末了,才低頭看看自己這狼狽樣子,只能先回寝室。
路上金戈來電詢問,爾雅有點遷怒,沒好氣地說了句出門沒看黃歷,沒心情去了便挂了電話。
一回到寝室,戰晴和步悠悠見到爾雅後一對視,随即幸災樂禍,直問她總麽弄得,是不是“水劫”應驗。只有聞艾擔心地讓爾雅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晚上躺在床上,悠悠又開始叨咕。“爾雅,你得信我,我可以給你解,要不然,你近日還有‘火劫’。”
“我還就不信了,大不了我宅寝室,就不信還能被你個神棍再蒙中。”爾雅說完蒙頭睡覺。
大雨過後,只涼快了兩天,便又開始高溫酷暑天氣,室外就像一個大蒸籠,悶得人喘不上氣來。
這幾天的爾雅除了教室就是寝室,連食堂都不怎麽去,都是叫別人幫她帶回來,戰晴總是開玩笑地稱她這一行為為“躲劫”。
而最近的金戈也不知道在忙活什麽,老是不見人影。爾雅窮極無聊,給他打電話,結果他總是神秘兮兮,說過幾天再告訴她之後就匆匆挂了。
不知道是天氣原因還是吃東西的原因,最近爾雅上火的厲害,嘴巴裏起了一圈燎泡,她還自嘲地問悠悠道,“你說的‘火劫’該不會是上火的火吧?!”
嘴裏難受,飯也吃不下,爾雅決定還是去藥店買點藥來吃比較穩妥。
雖然寝室沒有空調,可是好歹南北向,通風好,在寝室裏穿個絲質睡裙也能熬得過。
一出門就不一樣了,太陽烤的人氣息奄奄,全身無力,加上身體不舒服,爾雅整個人都沒什麽精神。
沿着馬路邊沿往藥店走去,爾雅蔫頭耷腦顯然有點恍惚。
馬路邊上停着幾輛轎車,車身投下一片陰影,雖然遮不了什麽陰涼,可下意識的,爾雅就願意踩在這車的影子裏。
“啊——”
突然間,爾雅胳膊上猛地一疼,下意識地就高聲尖叫了出來。
伸出另一只手撫上痛處,結果卻連那只手也跟着疼了起來。翻過手臂,看到痛處,敢情是手臂撞到了煙頭上,明滅的煙頭甚至從煙蒂上掉下來粘黏到肉上,手臂外側被煙頭燙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焦黑,有着鑽心的痛。
爾雅皺了皺眉頭,又憤怒又憋屈地轉身看向肇事者。
那人坐在車裏,帶了寬沿的鴨舌帽和黑色蛤蟆鏡,把自己打扮的跟躲狗仔的明星一般嚴實。車窗被也搖下來,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曲起來支在窗戶上抽着煙。
卻不想,伸手往窗外彈煙灰的時候,一下子把煙頭頂在了爾雅胳膊上。
爾雅看了那人一眼,感覺周身散發着痞氣,只好狠狠白了他一眼,算是自認倒黴。轉身長出一口濁氣,徑直往前走去。
腦袋疼,嘴巴疼,現在連胳膊也疼了,很好!
果然出門沒看黃歷!又被悠悠言中!
看來回去真得找步大仙好好給算算了!
買完了藥,爾雅回到寝室,此時其他三人已經都在寝室裏了。
“步大仙可有閑?”爾雅一把拉過自己的椅子在悠悠書桌對面坐下。
“怎麽?”悠悠問道。
“火劫也應了。”爾雅無奈搖頭。
“我說什麽來着。”悠悠一臉得意。
“敢問大仙,我最近還有啥劫?”
“桃花劫。”
“……”
38奸情滿滿的晉江首發事件
爾雅被悠悠的一句“桃花劫”影響了好幾天,整天都特別注意觀察周圍,連食堂裏多給她打幾塊肉的大叔,她都要回來跟悠悠報備一聲,問問看是不是她的劫數。
說實話,爾雅自認為自己和“桃花”基本沾不上邊,更別說“劫”了。從小到大身邊數得上的男生,大概就只有金戈一人了吧?!
說道金戈,這小子最近玩消失,還玩得挺徹底,以前和橡皮糖一樣,時刻出沒在眼前,一上大學這就放鴨子了是麽?
“下周開始,體育課到游泳館上。學校通知,這個周末抓緊時間購置泳衣水鏡。”戰晴就是個活動小喇叭,一進寝室就開喊。
“學游泳?我的天。”步悠悠兩手一抱頭,她可是名副其實的旱鴨子。
a市也不靠個海呀江的,雖說從小最向往的就是大海,可這跟學游泳還是兩碼事。不知道為何,聽到那倆字就有種要溺水的感覺。
“我也一樣,家在內6,爾雅和聞艾就好了,從小海邊長大,游刃有餘啊。”戰晴一看悠悠無精打采,便想到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唯一比她好的地方,大概就是膽子傻大傻大的,至少還不至于一聽到要學游泳就全身打蔫。
“其實我游得也不太好。”聞艾坐在下鋪書桌上說道,“明天周六,正好一起去買泳衣吧。”
爾雅坐在上鋪,當啷着兩條腿一個勁兒點頭,想來也有段時間沒游泳了。
自從上了高三所有生活都圍繞着“高考”二字展開,除了吃飯這項活動有增無減——開夜車加餐以外,其他一切活動都能免則免。
而偉大的史詩女士也算是想盡了各種辦法,變着花樣的給爾雅做各種夜宵以補充體力腦力,致使爾雅的體積和密度直線上升,看來很有必要借游泳課重塑一下形體。
而且戰晴說得沒錯,相比之下,爾雅學游泳算是占了便宜了,要知道前幾天她給在B大的沈西艾打電話,聽說她學得是冰刀,屁股已經四分五裂了。
“聽說游泳課是剛從體育大學畢業的新老師來教,希望能長得帥氣點,最起碼不要像爾雅的同學那樣太有特色才好。”戰晴兩眼望天,似乎在幻想着年輕帥氣的體育老師,說道爾雅同學的時候,突然又猛地搖了搖頭,好像她真的親眼得見一般。
見戰晴說道了金戈,還是一副極其嫌棄的樣子,爾雅忍不住笑出聲來。
金戈呀金戈,你小子也有今天。
剛在這邊兒笑話着金戈,金戈那邊就打來了電話。
爾雅猛地抓起電話,張口就沒好氣道:“大忙人,還知道來電話啊?”
“明天有空麽?”金戈倒是沒理會爾雅的挖苦。
“沒空。”爾雅想也不想。
“明天周末,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麽呢麽?”金戈誘惑。
“怎麽,肯讓我知道啦?!”爾雅兀自白了一眼,還不是得讓我知道,哼。心裏剛得意一下,卻突然想到,明天确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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