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章節

然響了。

金戈接了起來,“嗯……知道……好……拜拜。”金戈說完挂了電話。再看爾雅已經吃完了。

“誰呀?”爾雅随意問道。“這麽客氣。”

“沒誰,先回家吧,給你個驚喜。”金戈說着起身,爾雅也跟着走了出去。

“誰呀?說嘛。”爾雅好奇地扒在金戈手臂邊上耍賴。

“……先回家。”金戈頓了頓,突然笑一下又敷衍道。

……

打開房門,爾雅揉了揉吃飽的肚子,一頭栽到沙發上。金戈跟在她身後把門關上,也徑自走到沙發上,做到爾雅身邊。

兩人對視一眼,誰也沒說話。

突然,安靜的房間裏傳來“嗷唔”的一聲叫喚。

爾雅一愣,挺直身板,皺起眉頭,左右張望。

“嗷唔”

這次絕對聽得真切,爾雅轉頭看向金戈,“什麽?”

“在卧室,你自己去看看。”金戈笑了笑沒多說。

爾雅蹑手蹑腳走到卧室,一只毛絨絨的金毛幼崽正趴在鋪好的窩裏。

天呢,爾雅看到又萌又可愛的小狗簡直興奮地想跳起來,又怕驚擾了小家夥。于是輕手輕腳把整個狗窩都端出來到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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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養了只小金毛?”爾雅做到沙發上,輕輕逗弄着小狗。

“從現在起,是你養。”金戈伸手點了點。

“可寝室不讓養寵物啊?”爾雅糾結地望着金戈。

“養這兒!”金戈确定。

“?”爾雅一愣。

“以後每天下課都要來這,不然狗狗就要餓死了。”金戈嚴肅。

“那不行,不行,怎麽能那麽殘忍。”爾雅說着摸上小狗的頭,這時小狗也乖巧地伸出舌頭舔了舔爾雅的手,癢得爾雅咯咯直笑。

“哦對了,昨晚剛報了瑜伽社團,每天晚上7點到9點要練瑜伽的!”爾雅突然想到,“不行,我得查查公交去,看看下午放學到晚上之間坐公交往返來不來得及。”爾雅說着把狗窩攬得更近,掏出手機查看。

“狗狗還沒名字呢,你起一個吧。”金戈看爾雅的認真樣都點想笑。

爾雅一邊查手機一邊嗯嗯地答應着,名字是要好好想一個。

這時金戈手機響,接電話後答了幾句又笑了一聲便挂了。

爾雅随口問誰,金戈說是黎淵,已經送聞艾回寝室了。

嗯?這次怎麽回答這麽痛快。爾雅突然想到什麽一側頭,“剛才蛋糕店裏是誰?”

“沒誰。”金戈笑笑。

“說。”爾雅佯裝嚴肅。

“謝詩語。”金戈表情淡淡。

“誰?”爾雅擡高了一個音量。

“你沒聽清?”金戈揚眉。

“她還跟你有聯系?她說什麽了?”爾雅皺眉。

“她說有時間來看我們。”

“我們?切,是你自己吧。”爾雅癟了癟嘴,轉回頭來伸手點點小金毛。“橡皮糖!以後你就叫橡皮糖!”

40奸情滿滿的晉江首發事件

接下來幾天,爾雅每天下午課一結束就要到金戈家來看看“糖糖”,如果課早就自己先跑來,如果課晚就跟金戈一起來。

說實話,當初給狗狗起“橡皮糖”這個名字的時候,爾雅只是一時意氣,過後就覺得好好一只可愛的小狗,怎麽就叫了這麽個随便的名字。本來想要改掉,結果金戈堅決不同意,說是這個名字好。沒辦法,爾雅只好彌補一般地叫它“糖糖”。

這一周跑下來,爾雅發現自己不僅僅要養狗,還要養金戈,簡直好像成了這兩位大爺的保姆。

“糖糖”還好說,弄點牛奶泡泡狗糧也就差不多了,金戈可就難伺候多了,早早列好了一周的晚飯菜單貼到冰箱上,害爾雅每天到這來第一時間就是看冰箱門然後上網查菜譜。

今兒個金戈課晚,爾雅又自己先回來,進門先抱着“糖糖”親了一口,然後趕忙跑到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晚飯做好,金戈進門。

爾雅瞥了一眼門口的金戈,恨恨道:“回來的可真是時候。”

金戈只是一笑,扔了鑰匙在門口,徑直走到餐桌。

吃飯的時候,爾雅開始習慣性地跟金戈聊着今天課堂上發生的事情。金戈多半都不說話只聽着爾雅的。

爾雅說完,喝湯的間歇,金戈突然淡淡開口,“明天周五,下午下課後簽一張周末回家的假條,然後晚上來這住。”

“嗯?”爾雅一愣,湯勺停在嘴邊,“那怎麽行?!”

“怎麽不行。”金戈語氣肯定。

“我才不要,現在每天只跑過來三四個小時就把我累夠嗆,要是周末還來,你真拿我當老媽子來使喚啊?!”

“周末來不用你做飯。”金戈說着,想了想又道:“這有網絡有空調,24小時供電,最關鍵還一個嗷嗷待哺的‘糖糖’,我都替你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那,那也不行,這樣寝室人還天天問我去哪呢,夜不歸宿肯定不行。”爾雅使勁兒搖着頭。

“你寝室人問你了?你怎麽回答的?”金戈突然對這個很有興趣。

“打小時工。”

“……”

“對了,下周一開始不能每天來了,瑜伽課每天都有,周二周三周四下午課要5點結束,來不及到這裏,這三天你要伺候好我的‘糖糖’,被我發現它瘦了,你就等着瞧吧。”

“……”

**

周一下午又有游泳課,原本能是一個快樂的課堂,結果變成了爾雅的噩夢,想起來就頭疼。

今天的游泳課,開始正式教授蛙泳。

在開始教授正确姿勢前,楊澤宇先一個漂亮的魚躍跳進水裏,來了個标準姿勢2oo米游。看得一衆女同學捧心感嘆。只有爾雅翻着白眼心裏腹诽,還不一定誰游得快呢。

做好伸展運動同學們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跳下水,扒着岸邊開始練蛙泳的腿部姿勢。爾雅原本就會游泳,這會兒浮在岸邊練腿也是小意思。

由于學生來自全國各地,下水後的接受能力也不一樣,所以兩個老師便按照能力把學生分成兩組。

楊澤宇拉了相對會游的人到另外一邊開始教她們分部動作。

而爾雅真正的噩夢便從這裏才剛剛開始。

自诩是生在海濱城市的爾雅,習慣的是狗刨式的“野游”,與真正要學習的“蛙泳”最大的區別就是前者腦袋始終露出水面,而後者腦袋是要埋進水裏,配合着節奏和呼吸劃兩次水才擡起頭一次。

爾雅從沒想過把頭埋進水裏會成為她學習蛙泳的最大障礙。

看着別人有模有樣的悶到水下閉氣,爾雅呆呆站在水裏,始終不敢低下頭去。

“你不是說以你的水平起碼也是優秀成績麽?”楊澤宇站在岸邊用腳指了指爾雅,“怎麽有臉說的?!”

爾雅站在池子裏擡着臉望着楊澤宇,眼裏有氣憤更有不服氣。

不就是憋氣麽,爾雅賭氣地一握拳,猛地就往水下鑽。

楊澤宇在岸上一頓,随着爾雅鑽進水裏,下意識身體就往下一蹲,手伸向爾雅方向。

結果爾雅埋進水裏還沒一秒鐘,就猛得仰起頭,大聲咳嗽起來。

楊澤宇見狀立刻挺直身子,臉上恢複煩躁的表情,冰冷開口,“回那邊池子練去,別在我這浪費別人時間。”

爾雅一聽,一陣怒火湧上心頭,倔強地盯着岸上的楊澤宇,眼光裏有兇狠也有委屈。

“沒聽見啊?讓大家都等着你?”楊澤宇說着轉頭看了看另一個池子,“快點。”

爾雅心有不甘,身上氣的發抖,聞艾趕忙撫上她肩頭,安慰道:“沒事兒沒事兒,才第二節課而已,不着急。”

爾雅隐忍着出了一口氣,走到一邊梯子前,用力一拽整個人帶着大片的水花躍出水池。

去到隔壁的池子,爾雅下水後,就近抓住水下梯子的扶手,想要強制自己在水裏多呆一會兒。

可是十幾年的游泳習慣,不是一時半刻改得了的,爾雅頭一進到水裏,下意識的就想要擡起來。

不知為何,挫敗感一陣陣襲來,爾雅莫名失落。

就像聞艾說的,明明就才第二節課而已,明明還有很長時間,明明還有些人害怕到水也不敢下,自己為什麽這麽着急。

下了課回到教室,爾雅覺得自己好像脫水一樣,虛脫到連爬到上鋪的力氣都沒有,好不容易爬上去立刻倒床不起。

随手撈起手機,爾雅給金戈發了個短信,說是下午不去他那裏了,今天就勞煩他照顧“糖糖”。

發完短信,爾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這一覺就睡到晚上六點多。再次睜開眼,寝室裏只剩下聞艾一個人。

聞艾見爾雅醒了,走到她鋪下,“這一覺睡得還真長,食堂都關門了,給你打了飯放在桌上了,趕緊下來吃吧,晚上你不是還要上瑜伽班的麽?”聞艾說着敲了敲爾雅床邊的欄杆。

爾雅輕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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