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章節
了聳肩膀轉身也跟着走了出去。
金戈伸手在爾雅額頭探了探,的确已經退燒了,為什麽還不醒。金戈擔心地喃喃絮語,想不通到底為什麽,引來躺在床上的爾雅心裏一陣好笑,似乎為自己的小小奸計得逞而得意。
金戈擔心,不再耽擱,直接按了床頭燈把醫生找來,爾雅聽見聲音,內心的得意瞬間消失,藏在被子裏的手攥的死緊,生怕醫生一來自己就露餡了。
醫生來過,給爾雅反複檢查了一下,金戈上前詢問,醫生安慰他說沒事,身體機能已經恢複正常,按理應該醒來了,只得讓金戈再多對病人有些耐心,多跟她說說話。
醫生走後,金戈輕輕吸口氣,拉過椅子複又坐到爾雅身邊,從包裏掏出一個粉色的本子。“這是給你準備的二十歲生日禮物,本來想生日那天送給你,不過那時你在老家。所以之後這本子我一直帶在身上,随時拿出來添上一筆。”
“今天帶過來,本來以為你醒了就直接給你,沒想到你還睡着,那我就念給你聽好了。”
“這本子我準備了很久,上了大學就開始斷斷續續記錄,把我能想起來的所有都記在裏面。想知道是什麽?”
金戈獨自絮語着,說完便沒再出聲,輕輕打開本子,翻開第一頁。
爾雅躺在床上手指握拳,裏面到底是什麽啊?半天了,金戈你唐僧附體麽?!
“其實這個本子是……”
是什麽?是什麽?爾雅的內心在咆哮!在叫嚣!
“對了,你知道我為什麽選擇了粉色的本麽?”
靠!爾雅很想坐起來賞金戈一拳。
“我選擇粉色是因為你喜歡。”
爾雅聽到這裏,剛才的憤怒瞬間平息,心裏甚至還微微漾起一絲波瀾,呼吸有些不均勻,但為了不讓金戈起疑,只能一再壓制。
“還記得你有一個粉色的密碼鎖筆記本麽?你用來記你的第一次,我這個本子也是用來記第一次的,不過是用來記我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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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碼鎖本?第一次記?金,金戈怎麽會知道?雖然他跟自己要過很多次,但每一次自己都嚴詞拒絕了啊?!
“不用問我是怎麽知道的,o229是你通用的密碼。”
靠!爾雅再一次有坐起來賞金戈一拳的沖動。
“這本子我一直堅持寫,手斷了的時候還堅持用左手寫,所以後邊有很多頁字體很難看。”
拜托請你趕緊念吧!我後背又開始癢了!
“哦對了,這本子我一直寫到臨上飛機前一天的晚上,那天晚上謝詩語來找我……”
“金戈——”
爾雅再也躺不住,咆哮着一把坐了起來。
金戈臉上沒什麽震驚的表情,只是邪邪一笑看着爾雅,“肯醒啦?!”醫生給你檢查的時候你偷偷在撓癢癢,當我瞎子是麽?!
“謝詩語找你幹嘛去了?”
“楊澤宇怎麽會在這?”
“她怎麽會知道你在北京?難道她死纏爛打一直跟着你?”
“他怎麽知道你奶奶過世,還知道那時候你高燒不退?”
“我先問的,你先回答我”爾雅氣急敗壞地說道。
金戈和她一言一語一來一往之間,早已不知不覺趨近于她,此時兩人鼻尖相對不過幾厘米,“你先問的又怎麽樣?”金戈聲音魅惑,聽得爾雅心頭顫栗,哆嗦着身子腦袋往後靠。只可惜身背後是牆,沒兩下便撞了上去。
倒是金戈眼疾手快,在她磕到腦袋那一霎那把手環了上去,墊在後面。
“你,你要幹嘛?”爾雅舌頭打結。
“這個問題很沒智商!”金戈突然又猛地湊近幾分,鼻尖貼近,嘴角斜扯,“你猜?!”
“咬我?”爾雅皺了皺眉頭。
“呵,”金戈眯眼笑了一聲,“也不算錯。”
“那,那我來。”爾雅突然挺了挺身子,生生把金戈擠退了幾分。
金戈臉上露出積分驚異神色,學會主動了?這倒是件不錯的事情。略頓了一下,金戈突然想到自己趕火車去看爾雅那一次,爾雅忘情地主動回吻他,那美妙滋味再一次湧上心頭。金戈扯開嘴角,樓給爾雅一個大大的笑。
啊——
爾雅就是爾雅,狠狠咬在金戈的手臂上,從上下兩排深深的牙印來看,牙齒相當整齊且沒有蛀牙。
金戈疼得直接抽走手臂,咬牙切齒地瞪着爾雅,爾雅也不服輸,搖晃着腦袋瞪回去。
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那就別怪哥哥我了!
金戈心中腹诽一句,再次伸手攬過爾雅肩頭,拉她靠近自己,微一低頭,便狠狠吻上她的嘴。
爾雅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愣神,驚慌地伸手敲打着他,半晌掙脫不開,終是軟進金戈懷裏。
金戈的唇柔軟細膩,觸碰到爾雅的唇瓣即刻輾轉厮磨,微微起口,張嘴叼住她的瑩潤櫻唇輕輕齧咬反複吸吮,直至紅腫才輾轉至更深入的地方,靈活的舌探進她柔軟的口腔細數她的每一顆貝齒,尋得她的丁香小舌糾纏攪弄,直到把她融化成一潭春水,将她嘴裏的芳澤悉數吞下後才緩緩擡身,拿過之前的粉色本子聲音暗啞動情道:“二十歲禮物,生日快樂!”
“我要你念給我聽!”
“......”
60奸情滿滿的晉江首發事件
厚厚的一本裏,滿滿記錄了兩個人的第一次,竟然有一些是爾雅的本子裏都不曾記過的。看到金戈記錄的爾雅成人第一次來月經的重大事故場面,爾雅下巴都快掉了下來,不僅有詳盡描述,甚至日期也回憶的很清楚并記錄在案。
“變态!”爾雅惡狠狠瞪一眼金戈。
“什麽?”金戈正起身給爾雅倒水,聽見她開口罵自已,一臉疑惑地轉身。
“說你變态,什麽都記!”爾雅白金戈一眼,轉回頭又繼續翻動。
金戈只扯了扯嘴角,沒跟她争辯,水倒好後伸手遞到爾雅面前,“先喝點水。”
看到一只手臂伸到自己眼底,爾雅順勢接過水杯,手臂收回,爾雅突然眼睛膠着地跟着看過去,直到完全擡起頭和金戈對視上。
“怎麽了?”金戈皺眉。
“手,完全好了?”爾雅笑問。
金戈眉頭擰得更緊,“幹嘛?”
“你不是說手受傷的時候用左手也寫過麽?我先翻來看看。”爾雅說着低頭嘩啦啦翻了幾頁,直接到雞扒一般的頁面,開始看起來。
“......這,這是什麽啊?!”爾雅翻到一頁,沒看幾行便擡頭怒瞪金戈,“你怎麽那麽小氣!”
“什麽?”金戈裝傻,躬身湊到爾雅身邊攬過她肩頭往本子上看,然後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事實啊?!”
“切。”爾雅咬牙切齒,忍着怒火繼續往下看去,看到最後一行,竟然還有一排小字的注解,歪七扭八的字讓爾雅把本子擡高湊近眼前才仔細辨清,“金戈——”爾雅暴怒,金戈老早已經跳離床邊走到門口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我都聽見你肚子打鼓了。”
爾雅摔了本子氣鼓鼓躺在床上,這小子竟然把自己和他的第一次接吻也寫在本子上,最可氣的是最後一排注解寫着:我是初吻,但爾雅不是!
**
吃過東西,金戈又找來醫生給爾雅檢查,身體恢複的不錯,不過醫生建議再在醫院休養兩天再出院,爾雅躺得有些不耐煩,但金戈堅持,她也只好答應。
轉頭看見桌上放着黎淵為聞艾帶來的畫具,爾雅突然動了念頭,沖着金戈挑了挑眉毛,“咱倆去醫院樓下寫生,怎麽樣?”
“老實呆着,出門再着涼?!”金戈不同意。
爾雅白他一眼,故作感嘆道:“感冒好治,抑郁難醫啊!”說着一副自怨自艾模樣趴在床邊望着外面一片新綠的草地,“勞改還有個放風時間吶……”
“套上外套,快走。”金戈起身拎着畫具就往外走,爾雅抓了外套蹦跳着跟在他身後。
醫院外有一片開闊草地,此時早已滋長繁茂,金戈把畫架拿在手裏,“自己找好角度,我幫你立架子。”
爾雅轉了一圈,指了一處的方向道:“就這吧,好像遠處還隐約能看見有人放風筝。”金戈順着爾雅指的方向幫她把畫架立在面前。
“那個,你也畫一幅吧。”爾雅回頭望着金戈。
“不畫。”金戈拒絕的倒是痛快,頭也不擡地幫她調整畫架以便固定穩定。
“畫!”爾雅語氣堅定,“你就在我身後的位置取景,咱倆背對背一起畫。”說完爾雅又把臉皺成包子撒嬌道:“幫我畫一幅吧,我躺了好幾天了,寫生任務鐵定完不成了,求你了求你了。”撒嬌同時還不忘拉着金戈的胳膊死命搖。
金戈皺眉看着爾雅,除了暴力外,撒嬌的功夫也見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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