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章節
推了推爾雅,見爾雅裝死沒有反映,直接低頭在她胸前狠狠吸吮了一下。
爾雅驚得一抖身子,金戈笑着擡起頭來,伸手撈起她把她打橫抱起。
“還,還幹嘛?”爾雅防備。
“洗澡去!”
爾雅兩手縮在胸前吐了吐舌頭,突然轉頭看到床上粉色的床單中間一點斑斑血跡。愣了愣,又回頭看向金戈。金戈沒說話,只是笑着在她臉頰上留下一吻。
63奸情滿滿的晉江首發事件
在浴室裏洗好澡,金戈又抱着裹好浴巾的爾雅去了自己的房間,爾雅房間的床估計這會兒已經黏膩的睡不了人了。
“我沒衣服穿了怎麽辦?”金戈把爾雅放在床上,爾雅攏了攏身上的浴巾。
“在家穿什麽衣服?!。”金戈義正言辭責備爾雅。
“滾!”爾雅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随即一把扯過被子把腦袋蒙進裏面,實在太沒臉見人了。
“哦對了,去把我的包拿過來。”爾雅掀開被子露出眼睛一角沖金戈說道,“我放在進門鞋櫃上了。”
“幹嘛?”金戈随意出口,人已經往外走了。再進屋時手裏拎着爾雅的包,“裏面有什麽東西?”
“嘿嘿。”爾雅傻笑一聲,接過自己的包,從裏面掏出金戈送給她的那本粉色的“第一次記”。
“我們兩個的第一次,我得把它寫進去。”話說到一半,剛才兩人滾床單的畫面便猛地跳進爾雅腦海,羞得她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吐了吐伸頭,猛地翻身背過去趴在床上。
“別,別,別寫。”金戈頭一次舌頭打結,很慌張的樣子。
“為什麽?”爾雅趴在床上,聽金戈這麽一說,反倒來了興致。
Advertisement
因為太慫,慫到爆!
“總之就是不要寫。”金戈說着便往床上撲去,想要奪了爾雅手裏的本子。
“啊——不給不給……”爾雅尖笑着和他逗弄争搶。
猛然間,裹好的浴巾滑落下來。
與此同時,兩人伸在半空中争搶的手,陡然一滞,安靜無聲地彼此看了看,随即爾雅爆發出一陣驚天徹底的尖叫,抓起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披。
金戈卻是淡定地一扯嘴角,語氣邪邪道:“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記錄一下我們的第二次。”說完大手一揮,揚了爾雅身上的被子。
“啊——我錯啦!”
**
再次回到學校時,已經是周日的晚上,聞艾和悠悠在寝室裏看書。
“還知道回來啊?”悠悠看到爾雅進門,佯裝責備。
“嘿嘿。”爾雅傻傻一笑,轉移話題,“占晴呢?”
“和範铮出去談判了。”悠悠閑閑搭一句。
這對兒“戰犯”組合,三天不吵,吃不下睡不着。
爾雅點點頭,哼着小曲兒爬上自己床鋪。“看書呢?”見聞艾正依靠在枕頭上看書,忍不住湊上前沒話找話。
“看樣子挺高興的?!”聞艾眼不離書,嘴角确是往上一扯。
“有麽?”爾雅搖晃着腦袋,音調明顯上揚。
“……”聞艾頓了頓,直接合上書,轉頭看向爾雅,“別再笑了,魚尾紋都出來了。”
“啊——啊?”爾雅吓得伸手摸上自己的臉。
“吓你呢。”聞艾調笑一句,“正是滋潤的時候,就是有魚尾紋也展平了。”
“不知道你說什麽?!”爾雅裝傻,伸手在自己眼角撫弄。
“不知道就算了,這個時期的女人就是智商捉急。”聞艾沖爾雅笑笑,剛要拿起書繼續看,寝室門被咣當一聲踹開。
爾雅被驚得一愣,低頭看向門口方向。
占晴正氣鼓鼓地往寝室裏走。
“這是談崩了?”悠悠看似喃喃詢問一句,卻每個人都聽得清楚。
“談什麽談,黃了。”占晴大手一揮,喊道。
“哦——”其他人表示明白。
“這次是真的。”占晴強調。
“嗯——”其他人用力點頭。
“……”
沒有意外,晚飯剛過,占晴和範铮的電話粥就煲開了,直到熄燈,還沒有出鍋的意思。
爾雅帶了個耳塞在耳朵上,這兩天在金戈那裏都沒怎麽睡好覺,明天還要上課呢,今兒晚上可要保證睡眠。
早上醒來,寝室就剩下三個人,占晴的床鋪疊的整齊。三人在床上相互對視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事兒她們習慣了。
**
日子過得飛快,爾雅的戀愛也談得風生水起,每個周末金戈都帶了爾雅出去旅游。因為兩人周五的課是都是半天,再加上周六周日兩天,足夠去一個近一點的城市走走看看。
轉眼到期末,兩人旅行計劃暫緩,只能每天泡在圖書館,爾雅心裏的負疚感又爬出來作祟,覺得作為一個學生,沒有在學習期間把精力全情投入進去,是件極其過分的事情。
金戈瞥了他一眼,“玩得時候也挺嗨的啊?!”這會兒才想起來內疚,晚了點吧。
“那,那怎麽能一樣?!”爾雅瞪他,“要是我挂科了,全都賴你。”爾雅憤憤地抓住金戈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這是她最近耍無賴的新招式——咬人。
金戈皺了皺鼻子,任她咬,這個時候多說一句,只能換來多一排的牙印。待爾雅咬完了,擡起頭,嘴角還粘連着唾液拉出的細細銀絲,金戈伸手在她嘴邊擦了一把,開口說道,“你學的是什麽專業?城市規劃!難道還會有比旅游更能讓你增長見聞汲取學識的好方法麽?所以啊,目光要放長遠一些!死磕書本怎麽可以,不挂科也沒用,拿了獎學金更是白搭!你說是不是?!”
“呃……”爾雅翻了翻眼珠,“好像是。”
“所以啊……”金戈伸出印有一排牙印的手臂在爾雅面前晃了晃,“是不是該道歉?”
“呃……我好像是有點……”爾雅盯着一排深深的牙印撓了撓頭,皺眉看着金戈。金戈把手臂又往她眼下遞了遞,卻不想此時的爾雅猛地抓起他的胳膊,又是一口。
“啊——”
“咬你就咬你了,哪那麽多話可講!”
“……”
**
為了确保期末考試能通過,爾雅每天把聞艾帶在身邊,讓她幫自己提點重點。而最近的金戈和黎淵也好像連體人似的,走到哪裏都是如影随形。
于是,圖書館的自習室裏,又多了四個人的身影。
最近的聞艾好像有點與以往不同,至于哪裏不同,爾雅又說不太清楚。她曾跑去詢問金戈,金戈卻是詳細詢問聞艾的各種表現,得到答案後臉上又露出一絲了然的笑意。爾雅再追問,金戈便不說話,若是問得緊了,金戈就拿當年她瞎給丁冬扯紅線的事兒來堵她嘴,爾雅只好嘆息一聲,不管閑事。
臨近期末,爾雅她們院系的大四的學姐學長們率先考完試要離校,臨走的前一晚,突然寝室樓迸發了前所未有的大規模“暴動”。
事情是從3號樓發起的,住在頂樓的學長們在熄燈後5分鐘,突然相約把寝室裏的水壺,臉盆,鍋碗等用具集體扔到樓下,發出巨大的聲響,震驚了全樓睡着醒着的人們。
然後他們心緒高漲地沖着窗外大聲喊道:“2號樓,來一個。”
緊接着,與3號樓并列的2號樓,在一瞬寂靜後,也發出巨大響聲。
爾雅坐在上鋪上一驚,聽這聲響,該不是哪些個有錢的學長相約着把電腦一起從6樓砸了下來吧?
2號樓摔完又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叫喊,爾雅從這凄厲的喊叫聲中分辨出一句話,“4號樓,來一個!”
于是,一陣遙遠的摔砸扔聲音從3號樓的側前方傳來。
還未等爾雅聽得清楚,巨大的聲響已然在自己樓前響起,想來,這股“暴動”的浪潮又湧回了3號樓。
爾雅有些驚呆,悠悠卻好奇心奇強地趴在窗邊往外瞅。
聞艾在上鋪開了手機,照些光亮,對着爬窗的悠悠說道:“頭別伸出去,小心誤傷。”
“這幫學長們真夠硬氣的,不怕拿不到畢業證麽?”
“聽說今天已經發了。所以學校很失策,應該在火車站發!”爾雅搖搖頭。
“占晴呢?”爾雅突然意識到,寝室好像少了一個人。
聞艾在上鋪揮了揮手機,果然她的鋪上沒人。
“下午那陣就出去了,走得時候氣鼓鼓的。”悠悠一聽說起,從窗臺探回頭看向宿舍裏說道,“只當是平常的吵架,我也沒在意。誰想到這會兒還不回來?!”悠悠頓了頓,窗外又是一陣巨響,“不會出什麽事吧?”
“能有什麽事?別自己吓自己。”聞艾在床上安撫悠悠,不要瞎想。
“這會兒都封寝了,她還不回來?!”爾雅有點擔心,“我給她打個電話。”說着撈起自己電話給占晴撥過去。一陣嘟嘟聲過後,無人接聽。
爾雅聳了聳肩肩膀,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