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章節
們收拾收拾屋子,給他們個驚喜,現在倒好,你說,疊個被子算是驚喜麽?”
聞艾無奈笑笑,倆人又一同出去,到黎淵的屋子參觀了一下。似乎是今兒個早上上班太過很匆忙,雖然屋子還算整齊,可被子也是扭亂地堆在床上。
其實,爾雅和聞艾想多了,昨晚金戈和黎淵一直通宵加班,壓根就沒回來過。
“看來咱倆預計的驚喜是給不了了。”聞艾攤了攤手,轉身往客廳走去。
“好像是?!”爾雅笑笑,跟着她走到沙發處一屁股坐下來。自家的松軟寬大的沙發可比火車上的狹窄卧鋪舒服多了,“要不咱就做一桌豐盛的晚飯給他們?剛才我翻了一下冰箱,金戈就這點好,冰箱永遠是滿的。”
“你會做飯?”聞艾蹙了蹙眉毛。
“手藝相當不錯,你呢?”
“動作極為麻利!”
倆人一拍即合,又看了看表,才剛到中午11點,現在就做估計涼透了倆人還沒回來呢。
“現在還早,要不先去休息一會,我昨晚基本沒怎麽睡。”聞艾打了個哈欠。
“哈——”不知道是不是哈欠會傳染,爾雅也長大了嘴巴,然後沖着聞艾揮了揮手,示意她去房間裏睡會。
爾雅去了自己以前的房間,聞艾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
“到了。”出租司機沖着坐在後排鼾聲四起的兩人喊了一聲。
黎淵一驚,皺着眉頭勉強睜開眼睛,望了一眼車窗外,這才發現已經到小區門口了。推了推身邊的金戈示意他下車,然後自己掏了車錢也走了下去。
車外明晃晃的太陽照得金戈頭暈,伸兩手在太陽穴上使勁按了按,以便讓自己恢複一些清醒,“最近總監太兇殘了,我已經倒不過來時差了。”
Advertisement
“哼,你倒不過時差?我內分泌都失調了。二十多的人又煥發十幾歲時的青春,痘啊蹭蹭往外竄。”黎淵搖搖頭,晃着身子往小區裏走。
金戈勉力轉動了一下脖子,看一眼身邊的黎淵,似乎看他一眼都要耗費大量體力一般,“我瞅着還成。”
“都在後背呢。”金戈有氣無力地伸出拇指越過肩頭指了指自己後背。
金戈哼哧一聲,倆人再不說話,保存最後一點可憐的體力,艱難挪到家門口,伸手在兜裏掏了半天才找到鑰匙打開門。
門一打開金戈徑直往自己睡房走去,黎淵在他身後迷迷糊糊叫住他,“不去洗把臉?”
金戈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堅決要保留這份睡意睡他個昏天黑地,“早在公司準備了一套洗漱用具,哈——。”
黎淵後悔地一敲腦袋,真是失了大策。“去我房間把你枕頭拿回來。”
“再借你睡一覺。”金戈話沒說完聲音已經聽不見了。
黎淵搖了搖頭,走到衛生間閉着眼睛把牙刷了,舍不得洗臉把睡意洗去,只用毛巾擦了一把便回屋躺下了。
金戈有個用了很久的護頸枕,前天被黎淵借來用了用,說是睡得好就也去買一個,效果倒是不錯,可惜工作太忙一時沒時間去買。
黎淵回到房間,困得眼淚直流,伸手扯了糾成一團的被子蓋在身上便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響徹天際的叫聲率先從爾雅的房裏發出,吵醒了旁邊還在昏沉睡着的人,以及隔壁屋子的兩個人。
“你,你……”爾雅驚懼瞪着雙眼,呆愣地看着躺在自己身邊近在咫尺的臉。
旁邊人被她的尖叫驚醒,皺緊了眉毛嘆息一聲,然後睜開雙眼,這才發現自己身邊竟然躺着個女人……
黎淵全身一緊,猛地要翻過身去,結果卻撲通一聲掉到床下。
爾雅這才反映過來什麽似得,也一用力坐起身,順便往床頭縮了縮。
“你怎麽在這……”
“你怎麽在這……”
待黎淵從床下爬起來,倆人看清對方,才忍不住異口同聲問出來。
**
聞艾被尖叫聲弄得一驚,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緩緩睜開眼睛。她身邊的人也呓語着晃動身子悠悠轉醒。
側身相對的一霎那,金戈和聞艾同時睜開眼睛看向對方,只見兩人先是呆愣一瞬,然後眼裏都散發出不可置信的目光,随即這光芒愈發驚恐,持續約兩秒鐘,倆人都倒吸一口冷氣猛地坐起身。
金戈忙翻身下床,沖出房間,恰好撞上從對方房間奪門而出的黎淵。
……
爾雅和聞艾羞得不行,借着做晚飯的名義逃進廚房。
金戈和黎淵也狀況不明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嘀咕,先是摸不着頭腦最後開始相互調笑對方奪門而出的那一瞬的狼狽樣子。
晚飯墨跡了兩個多小時,竟然第一道菜也沒做出來,不光誰也沒那個心思不說還連續打碎了兩個盤子,客廳裏的兩個人坐不住了,想要進廚房看看,愣是被聞艾和爾雅抵在廚房門上,說什麽也不讓進。
最後沒辦法,只得點了樓下一家小飯店的外賣上來。
飯桌上,四個人都沒什麽話,兩個男生已經聊開了,也沒什麽在意,倒是爾雅和聞艾,越想越覺得羞愧。
自作聰明地偷偷跑來給足驚喜,自以為是地無所顧忌時間充裕,自作主張地挑了房間倒頭便睡,最後自作自受無地自容!
“先喝碗湯,什麽時候來的?”金戈伸手盛了一碗湯放到爾雅眼下。
爾雅羞得不願擡頭,只是嘴裏支吾了一聲上午,便拿起碗開喝。
金戈和黎淵看着爾雅頭也不擡地灌湯,忍不住想笑。
“昨晚沒睡好?”黎淵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聞艾,淡淡說道。
“……”聞艾一聽,一陣羞赧,伸出去夾菜的手一抖,又收了回來,為掩飾內心,只好夾了一筷子白米飯塞進嘴裏。
黎淵看着她的動作,從未見過她如此害羞過,嘴上一裂,伸手探向聞艾剛才夾菜的盤子,替她夾來放進碗裏。聞艾一見,頭垂得更低。
“來之前怎麽都不打個招呼?”金戈見爾雅竟是生生把一碗湯都喝了,便一邊夾菜一邊問她。
“想給你們個驚喜呗。”爾雅咕哝一句。
“哦?好大個驚喜。”金戈和黎淵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爾雅和聞艾徹地顏面掃地。
65、奸情滿滿的晉江首發事件 ...
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這一個多星期,爾雅聞艾和黎淵金戈過起了四人同居生活。當然,聞艾和爾雅一間屋子,金戈和黎淵一間屋子,日子倒是過得極為融洽和諧,笑料也頗多。
直至開學前三天,因為有學生提前返校補考,所以寝室已經允許住人了,爾雅和聞艾決定搬回寝室住。
因為還有工程最後的收尾階段,所以金戈和黎淵還要繼續在設計院再工作一個星期左右。
沒辦法送她倆回去,只能一大早起床送她倆上出租車。
臨上車前,黎淵遞給聞艾一個盒子,盒子不算小,包裝極為精美。
聞艾心裏一顫,本能的拒絕,黎淵卻笑得坦然,“我知道你生日在暑假,沒能趕回去,這個就算是補給你的生日禮物吧。”
聞艾頓頓點點頭,收了東西和爾雅轉身上車。
車上爾雅忍不住鼓動聞艾說是打開盒子來看看,聞艾其實也滿心好奇,于是沒等回到寝室,在車上就拆了包裝。
一款精良的黑色單反照相機赫然躺在盒子裏。
聞艾定定看着相機,沒說話,突然想起在婺源的病房裏,黎淵曾經問過她是不是喜歡攝影。原來,他真得放在心上了。
爾雅也沒說話,只是輕輕吐了吐舌尖,黎淵這小子夠有錢的呀。
**
剛開學,課程倒是不緊張,金戈和黎淵忙完了設計院的事情也步入到正常的學習生活中。
不過到是變得有些奇怪了,每次金戈和黎淵約爾雅和聞艾外出的時候,聞艾總是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推脫。爾雅有些疑惑,連她這麽不敏感的人,都發覺聞艾似乎有意在躲避什麽。
爾雅問了她好幾次,她都只是微笑着搖頭,爾雅也不能深究,只好任由她去。
黎淵也曾在晚上打電話給聞艾,聞艾态度倒是自然,只是說不上幾句便轉移話題說是要洗洗睡了,黎淵也紳士的不做糾纏。
轉眼金秋十月,黎淵生日,想要約聞艾出來,打電話給聞艾前,金戈給黎淵做足了心裏建設,黎淵深吸一口氣給聞艾打過去,不想這次聞艾雖然有些遲疑,但卻沒有拒絕。
黎淵自是高興得不行,金戈邪邪瞅了他一眼,要不要表現得這麽明顯,明明在聞艾面前還死命裝淡定,裝紳士,裝無所謂。
生日當天除了聞艾以外,黎淵只叫上了金戈和爾雅,本來打算去個餐廳好好大餐一頓的,結果聞艾提議還是到金戈家裏去自己動手做一頓大餐,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