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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8)
給她擦着,嘴裏不滿說:“傻了啊,怎麽不知道裏頭等我,非外頭淋雨,跟我這兒使苦肉計呢,就為了讓我心疼是不是……”
黨藍忽然抓住他胳膊,抓下來卻沒放開而是抱懷裏,她定定望着他:“紅旗你還心疼我對不對?你還要我對不對?”
紅旗愣了愣,深深看進她眼裏,小丫頭眼睛被雨水洗練加晶亮,晶亮背後,紅旗看到了害怕,她也怕失去自己是不是,這個念頭鑽進心裏,紅旗覺心疼,自己是逼她緊了些,逼到她真怕了,好她會怕,好她心裏也有自己,他真怕這丫頭心裏沒自己,他怕自己再次失去她。
紅旗伸臂把她抱懷裏,緊緊抱懷裏,那熟悉溫暖令黨藍長長松了口氣,她聽到紅旗她耳邊呢喃聲音:“怎麽會不心疼,怎麽舍得不要,你是紅旗藍藍,我小丫頭……”
黨藍感覺他溫熱唇,親她耳後很輕,緩慢而細碎劃過,有些癢,然後紅旗放開她,大手貼她臉頰上,黨藍不得不擡頭與他對視,黨藍臉忍不住有些發燙,事實上,她渾身都有些發燙發熱,仿佛發燒征兆,呼吸也開始急促,她看到了紅旗眼中東西,再不是屬于哥哥,而是男人。
他愛她,從沒有一刻,黨藍如此真切看到紅旗對自己愛,如此深切,熱烈,執着,被她忽略了這麽多年,但他始終沒有放棄,一直一直默默守着她。
其實黨藍現還是有些迷糊,她還鬧不清自己對紅旗感情,但她卻清楚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他,不能承受失去他所帶來後果:“紅旗……”她嘴唇動了動,吶吶吐出兩個字,就被紅旗吞沒……
紅旗唇柔軟炙熱,帶着C市雨水味道,濕潤卻溫暖,他吻輕而細,黨藍覺得像羽毛刷過,但黨藍依舊能感覺到彼此擂鼓一般心跳。
她以為紅旗會吻下去,但他只是輕輕點了點就放開她,黨藍還迷糊時候,聽到紅旗低笑了一聲:“抱着你像抱一只剛從水裏撈上來小貓,我想我們還是待會兒再繼續好了,不然,等你感冒就壞了。”
黨藍忽然拽住他胳膊:“趙爺爺怎麽樣了?”紅旗側身摸了摸她臉:“放心,老爺子好着呢。”
黨 藍目光速閃了閃,扭捏說:“那,那我能不能不住你們家??”黨藍倒不是排斥趙家,尤其紅旗每次來都住他爺爺那裏,但黨藍還是不想去,尤其她現跟紅旗關系, 已經不是過去兄妹,她一時還無法去面對那個風趣固執卻又犀利老人,她也拿不準,趙爺爺對自己看法兒,當妹妹沒什麽,可現她有點怕。
紅 旗忽然笑了起來,傾身捏了她臉一下:“別扭丫頭,好,我陪你住酒店,既然來了,也別急着回去,這兩天我們C市好好玩玩,別虧了我家藍藍,好容易來找我一 趟,得好好鼓勵鼓勵。”給她扣上安全帶,啓動車子滑了出去,即使連綿陰雨,紅旗心情也仿佛陽光普照,有種失而複得狂喜,他心到今天算定了一半。
為什麽說一半,因為紅旗看到了藍藍迷惑,或許她現對自己感情還迷迷糊糊,但他不會讓她迷糊很久,他會讓她知道,她是他,從一開始就是。
黨 藍被紅旗牽着手酒店大堂登記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裏有鬼,總覺得服務生看自己目光有點暧昧,其實這裏是C市準六星酒店,服務員水準相當專業,絕不可能 帶有個人傾向,而且,從小到大,自己跟紅旗不知道住過多少回酒店,家裏一張床上睡也理所當然,卻從沒像現這麽心虛過。
紅旗辦好手 續,回頭見小丫頭垂着頭盯着腳下,那個不自樣兒,紅旗就想笑,他怎會不知道這丫頭心思,別看平常大咧咧挺沖性子,有時候想法兒古怪又別扭,或者自己可以理 解為害羞,不過這些她早晚要适應,而且,好容易雲開月明,他不允許她又退回去,他會讓她知道自己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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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藍自然不知道紅旗此時想法兒,她一路低着頭,鬼鬼祟祟跟着紅旗,進了房間,才松了口氣,紅旗給她放了熱水,推她進去泡熱水澡。
黨藍見他要走,急忙扯住他胳膊:“你去做什?”紅旗挑挑眉:“怎麽?舍不得我,要不然我們一起。”黨藍臉嗖一下紅了,紅旗嘆口氣不再逗她:“你就這麽來了,換洗衣服呢?沒帶吧!”
黨藍這時才發現,自己就提了個小包包,別說換洗衣服,內衣也沒帶,而身上衣服已經濕了。
紅旗搖搖頭,點了點她額頭:“這個丢三落四毛病到現都沒改,真不知道這些年怎麽過來。”
黨藍嘟嘟嘴,強詞奪理:“我可以穿你。”紅旗笑了:“內褲也穿我?”
黨藍低着頭對手指,小聲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沒穿過。”是啊!紅旗自己都納悶,明明這麽親近兩人,當年怎麽會任她跟別男人跑了。
紅旗叮囑她別泡時間太長,就出去了,他得給小丫頭買替換衣裳,外衣,內衣,小丫頭可不好伺候,另外,還得回爺爺那裏拿自己行李,也該跟爺爺交代一句,別費勁騙他相親了,他家小媳婦兒有着落了。
紅旗先拐個彎去了專賣店,給藍藍買了幾套衣服鞋子,都是她平常喜歡穿牌子,才回了爺爺那裏。
一進門就聽見老爺子吼聲:“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這都到家了,回頭一看,我孫子咋沒影兒了,小劉說你跟他說,出去接個人,接誰啊,誰比你爺爺還重要,你小子不孝,不認趙家祖宗就算了,現連爺爺都不管了。”
紅旗知道他爺爺脾氣,就是個老小孩兒,自己改姓黨這件事,爺爺每次見了都要說上幾百遍,不過也該改回來了,畢竟他想娶藍藍,就不能姓黨,他不當她哥哥,他要當她男人,丈夫,他們孩子父親。
想到這些紅旗就萬分期待,盼了這麽多年,終于讓他看到了希望,紅旗走到爺爺身邊坐下,很認真說:“爺爺,等我回去就把戶口本姓改回來。”
趙 爺爺還以為自己耳背聽差了,他大孫子是要把姓兒改回來?他以為這輩子孫子都姓黨下去了呢,提起這件事老爺子就郁悶,趙家就這麽個獨根苗兒,還跟了別人姓, 算怎麽回事啊,是,當初兒子對不住紅旗他娘,可紅旗還是趙家孫子,怎麽能姓黨呢,可當時紅旗就非要改姓,氣老爺子吹胡子瞪眼也沒用,現過去這麽多年,本來 還以為沒戲了,怎麽心眼兒忽然就活動了。
紅旗看到爺爺那表情,不禁笑了,嘆口氣:“爺爺,當初改姓是紅旗做錯了,我本來就姓趙。”
老 爺子才不上當,端詳孫子半天,忽然說了一句:“為了黨藍那丫頭?”孫子那點兒心思別管明擺着還是暗藏着,這麽多年了,他當爺爺怎可能不知道,要說紅旗這癡 情勁兒也不知道随了誰,跟他爹可不一樣,就算自己也沒這麽死心眼兒過,就認準了黨家那丫頭,守着,等着,這一守就是二十來年啊!要是真能成事也行,可那丫 頭都跟別人跑了,他這傻孫子還等着守着,能等到個啥。
這兩年老爺子是越來越怕,怕趙家從紅旗這兒絕了後,傻孫子這意思,是認了死扣,就算那丫頭跟別人結婚了,他也看不開,除了黨藍那丫頭,就沒瞧見他正眼瞅過別人。
老 爺子也實沒轍了才以病危做要挾把他騙回來,目就是拉郎配,逼着孫子相親結婚,跟紅旗說很清楚了,不管如何,先給趙家留個後再說,可這小子說了,不還有我爸 呢嗎,讓我爸再給您生個孫子不就得了,瞅瞅這說是人話不,孫子跟四輩兒能一樣嗎,何況,兒子後面這個老婆,他死不待見,能生出什麽好貨來,哪有紅旗可心 思。
可這會兒聽紅旗這話裏話外意思,莫不是跟黨藍那丫頭有戲了,紅旗已經站了起來:“爺爺,我争取讓您明年抱着重孫子,藍藍自己酒店呢,我不放心,這會兒得回去。”說着上樓收拾了自己行李,提下來。
臨出門,老爺子才回過神來,急忙大吼了一句:“明兒把那丫頭帶回來,又不是醜媳婦兒怕什麽,還打算不露面了啊。”紅旗也笑了:“成,明兒我帶着藍藍回來……”
作 者有話要說:小兔子剛站出來,莫東炀已經上前一步把她抱懷裏,莫東炀抱相當技巧,沒擠着她大肚子,也沒弄疼她,可蘇荷就是怎麽也掙不脫,動不了,只能嘴裏 叫喚:“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好容易逮到兔子,莫東炀怎麽可能放下,湊到她小耳朵邊上警告了一句:“還不老實,是想我一會兒狠狠收拾你一頓是不 是?”蘇荷雖然被老爺子話說有了底氣,可下意識還是怕莫東炀,縮了縮身子不敢動了,回過頭來,用可憐巴巴求救目光看着莫老爺子,莫老爺子卻笑格外高興,臉 上褶都跟包子似了,無視蘇荷求救目光,跟兒子說了一句,小心我金孫,蘇荷忽然覺得自己別是被老爺子忽悠了吧!
51五十一回
紅旗回來時候發現,房間裏悄無聲息,他腳步沒停直接走進裏間,果然,床上隆起一個鼓囊囊人形,人形棉被外能看到小丫頭發頂。
紅旗搖搖頭,走到床邊兒坐下,把黨藍蒙頭被子拉下了一些,大約是真累了,或許是找到自己放心了,這會兒睡得正熟,被子把小臉兒捂有點紅撲撲,習慣性一只胳膊擱腦袋下頭枕着,等醒了一定又鬧胳膊麻。
紅旗把她胳膊抽出來放下,給她調整了一下睡姿,把被子蓋好,俯身親她額頭上,挺翹小鼻子,後是微微嘟起小嘴兒,親了半天,小丫頭依舊睡得呼呼,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紅 旗挫敗嘆口氣,手指戳了戳她臉,有些抱怨呢喃了一句:“丫頭現可不是妹妹了,你男人面前,還能睡得這麽安心,可着全世界就你一個沒心沒肺丫頭。”雖然抱怨 了幾句,但紅旗還是任命起來,先把自己行李整理了一下,去浴室把黨藍換下來衣服收拾好,外頭衣服叫服務員上來拿到洗衣房,內衣他親自動手洗了,晾浴室架子 上,買也洗了。
收拾好了出來,黨藍還睡着,紅旗百無聊賴,索性躺她身邊看着她睡,就這麽看着,紅旗都看不煩。
小丫頭睡相,他都數不清看過多少次了,但現跟以前感覺完全不同,現藍藍是他,不用再偷偷摸摸,也不用再小心掩藏自己感情,她是他女人,這種嶄定位,令紅旗覺得,有種幸福泡泡正心底發酵,仿佛馬上就要一出來……
黨 藍也沒睡太長時間,她有擇席毛病,認自己枕頭,即使累也睡不太長,醒過來就對上紅旗臉,紅旗眼,一瞬間,黨藍還以為兩人家呢,愣了一小會兒,才想起他們正 C市酒店,重要是,她跟紅旗已經不是以前兄妹,她來找他,同時也認可了不當妹妹,那麽,現兩人一張床上情形,怎麽想怎麽暧昧。
而且,以前被她忽略多年,被紅旗隐藏情感,現完全曝露出來,有那麽點觸目驚心感覺,紅旗眼底仿佛有一簇火跳躍燃燒着,那是什麽?黨藍并不陌生,她有點兒不能适應,也有點害怕,有一種不合時宜害羞。
紅 旗跟前害羞,黨藍覺得古怪而又不合時宜,從小到大,兩人彼此熟悉程度,根本沒有害羞這個詞兒存空間,但現她害羞了,她想逃避,但紅旗怎麽可能允許,他等這 一刻等了多少年,多少個日日夜夜,現他不許她退縮,他要讓她知道,她是他女人,他要愛她,抛卻哥哥身份,用男人身份愛她。
“藍藍,我等了你這麽久,你不是不該補償我一下,嗯……”紅旗俯頭她唇上輕輕碰了一下,并未深入,而是滑到她耳側跟她說話,他聲音低啞磁性,帶着一種詭異誘惑力,從他唇間噴出熱氣,黨藍覺得灼燙非常,燙她腦袋有些迷糊。
這樣紅旗是陌生,再不是過去那個好脾氣,會無包容退讓哥哥,這樣紅旗令黨藍不可回避感覺到,他身為男人侵略性。
黨藍不知道怎麽應付:“補,補償什麽?”迷糊中,她聽到自己磕磕巴巴聲音,仿佛沒底,仿佛心虛,至于沒底什麽?心虛什麽?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
卻聽紅旗輕笑一聲:“補償我愛你這個沒良心丫頭這麽久,至于怎麽補償,藍藍我要從來只有一個而已,就是你,我要你完完全全屬于我,就今天,就現……”後面紅旗說了什麽,黨藍沒聽清,因為紅旗吻從溫柔瞬間轉成激烈……
他親她唇,親異常激烈,激烈程度,黨藍甚至覺得有些疼,這個吻再不是點到即止,他舌伸了進來,以一種絕對占有而強悍姿态長驅直入,他吻,他味道,瞬間填滿她所有感官和味覺……
黨藍從不知道,溫柔紅旗有這麽強烈而霸道時刻,這樣紅旗令黨藍再也不能回避他是男人事實,她也無法回避,因為紅旗已經把兩人浴袍剝開,雖然兩人經常一張床上睡,但跟現完全沒有可比性。
紅 旗吻熱烈洶湧,沿着黨藍唇角落下,那種滾燙溫度令黨藍忍不住顫栗,她有些怕,她怕閉上了眼,閉上眼那種滾燙感覺卻加鮮明,紅旗手,紅旗唇,紅旗身上散出熱 度,以及他胸前糾結贲張肌肉,都一再告訴黨藍,這個男人正做什麽,準備做什麽,他緊繃程度,幾乎已經到達極限,即使黨藍閉着眼也能清楚知道。
但紅旗并不急躁,他還親她,唇依然滾燙,但開始變輕,很輕,很輕落黨藍身上,胸前,小,腹,然後……
黨藍忽然睜大眼,急忙去推他頭:“不,紅旗,哪裏,不行……”可紅旗這時候哪會聽她,撥開她手,固定住她兩條腿,親了下去……他親相當細致,仿佛時刻注意着黨藍微妙反應,随着黨藍反應,他吻或輕或重……
黨藍根本沒力氣反抗,她渾身發軟,那種極致到來一刻,她覺得自己或許會死,但紅旗怎麽會舍得她死,也不許她死……
她感覺到紅旗進入,那一瞬她忍不住輕喊出聲,卻聽到紅旗她耳邊聲音,像是宣告:“藍藍,你是我了。”然後就是瘋狂……
第一次紅旗結束有點早,但黨藍還沒有恢複理智時候,又把她壓身下,接下來黨藍都分不清今夕何夕了,就知道被身上男人做了再做,做渾身無力腰膝酸軟,這男人都沒放過她兆頭。
黨藍真覺紅旗是想把這幾十年精力都今天用光,那她還能活着看見明天太陽嗎,黨藍這時候忽然想起,以前自己跟蘇荷還yy過紅旗是個同性戀來着,現想起來自己真挺傻啊。
好紅旗沒打算一次做到死,還是放過了黨藍,酒足飯飽紅旗,心情格外燦爛,本來以前伺候黨藍就跟伺候姑奶奶似,現直接成了祖宗。
抱着黨藍進浴室泡了熱水澡,被折騰散架黨藍,看到浴室裏晾內衣,那感覺,真是囧了個囧,這男人就不知道避諱點兒。
事實上,紅旗腦子裏以前就沒這倆字,現人都是他,不可能避諱了,給黨藍洗澡,吹頭發,甚至擦身體,事事親力親為,做細致周到,而且,那表情一看就是樂其中。
紅旗打點好兩人,把黨藍抱回床上,親了她臉蛋一下,柔聲:“餓了吧,這會兒晚了,先吃粥,明兒我帶你出去吃好。”
黨藍點點頭,還是有點不能太正視紅旗,有了親密行為之後,她覺得自己倒放不開了,可想起剛才事,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紅旗,你是第一次嗎?”黨藍其實也不想問,可實憋不住。
剛 才紅旗表現完全可以稱為勇猛,甚至技巧上也無可挑剔,但黨藍還是覺得,他可能是第一次,主要黨藍對紅旗太了解,這麽多年就沒見過他身邊有過除自己之外第二 個女人,也正是因為如此,她一度以為紅旗是個同性戀,至于同性戀對象,她鎖定正是紅旗發小兼哥們兒潘岳,還跟蘇荷偷着臆測過這倆人誰攻誰受。
自己主張紅旗是受,因為相比潘岳,紅旗看上去有點偏于陰柔,現才知道自己簡直大錯特錯,就紅旗這股子勁兒,就算是是同性那啥,也該是攻,而且,黨藍私心非常不希望紅旗是第一次,這樣她會愧疚。
黨藍那點小心眼兒,什麽時候瞞得過紅旗,從小到大,她眨一下眼睛,紅旗都知道她腦子裏轉什麽念頭,所以,小丫頭現想法兒,紅旗比她自己都清楚。
紅 旗目光閃了閃,坐回到床前,把黨藍連人帶被子抱懷裏,先親了她一口,就麻利兒承認了:“是第一次,所以,你想想自己多對不起我。”見小丫頭垂下頭,紅旗湊 到她耳邊低聲道:“所以,你得補償我,用以後每一分每一秒補償,藍藍,我不苛求你愛我像我愛你這樣,但至少該清楚你是我,從今天起一直到我們白發蒼蒼,你 都是我一個人,明白不?”
黨藍吶吶說了一聲:“那,那我要怎麽做?”紅旗笑了,又親了她一口:“你什麽都不需要想,也不需要做,你只要這樣讓我愛你就好,我只有這一個要求而已,不過分吧 !”
怎麽會過分,黨藍甚至覺得,自己上輩子真是積了不少德,經過那麽一段失敗愛情之後,還能有個男人肯不計回報愛她,尤其這個男人還是紅旗。
她還沒搞太清,現階段自己對紅旗感情,但她卻清楚知道,自己離不開紅旗,而且清楚,有紅旗愛着黨藍有多幸運……
作 者有話要說:蘇荷被莫東炀直接抱走了,莫家九個子女,老宅原先給每個人留了單獨房間,一開始是一棟樓裏,後來莫東炀嫌地兒小,住着不爽,趕上前幾年有個投 資地産項目這邊兒,就把莫家附近地标下,依着莫老爺子住主樓,前後蓋了九棟小樓,一家一棟,誰來了住誰,互不相擾。他一棟貼近老爺子這邊,所以蘇荷還沒來 得及糾結,就被莫東炀抱進了房間,莫東炀倒還知道估計肚子裏寶貝兒,對蘇荷輕拿輕放,可把小兔子放大床上,就開始扒小兔衣裳,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厮接下來 會幹啥,蘇荷不就被他折騰受不了才跑出來嗎,這會兒知道老爺子靠不住,忽然就生出一股勇氣來,胳膊腿兒開始踢騰,小嘴裏也開始胡言亂語:“莫東炀,你這 樣,這樣,算婚內強,奸,對,婚內強,奸,我要去告你……”
52五十二回
被小兔子挂了電話,莫東炀也沒生氣,當小兔子跟他這兒使性子呢,他篤定她弟弟這事兒她解決不了,鬧到後還得來求自己,這會兒給她機會不好好珍惜,待會兒再求到他頭上,可得好好想想,要點兒什麽福利才行。
莫東炀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兒太寵小兔子了,以前多乖多萌小兔子啊,看自己一眼都不敢,現都敢跟他大小聲了。
莫東炀敲了敲桌子,瞄了眼那邊古董鐘,等了大約四十分鐘,手機才響起來,他掃了一眼不禁牽了牽嘴角,小兔子是該好好教育了,這是不敢給自己打電話,學會曲線救國了。
莫東炀接了起來,趙明心裏有點虛,可還是得說:“莫總,蘇磊事兒解決了……”莫東炀皺了皺眉:“解決了?誰解決?黨紅旗插手了,不能啊,他現不本市?”
不 是莫東炀看不起蘇家,周文昌那個老混蛋不可能會放過蘇家,尤其幹系到他那個女兒,所以,如果解決了肯定有人幫忙,莫東炀能想到也就是黨紅旗,憑黨家丫頭跟 小兔子關系,只要小兔子開口,那個戀妹成癡毫無原則黨紅旗一插手,這事也不難解決,只不過,莫東炀不以為小兔子會求黨藍,別看小兔子弱巴巴軟趴趴,可性子 別扭又矯情兒,要不自己也不用這麽費勁兒了。
誰知趙明卻說:“不是黨總,是蘇荷高中同學,丁局二公子,趕巧蘇荷案子正落他手裏,老同學嗎就幫了個忙。”
莫東炀想了想:“上回丁老爺子過壽,門口立着那個小子,他表弟是不是唐國濤兒子。”呃,趙明本來還想隐瞞下唐一傑,所以只含糊說一個丁建國,想着說不準就混過去了,沒想到老大直接就聯系到唐一傑身上。
趙 明有種直覺,別看丁建國跟蘇荷有說有笑,那個唐一傑看上去有些沉默寡言,可那眼神兒,趙明覺得心驚肉跳,即使車上,他都能感覺到那種男女之間張力,而且, 這個唐一傑也不是孫海之流,弄不好真蘇荷有點啥,就算上學那會兒啥都沒發生,也指不定是沒得機會,而唐一傑現看蘇荷那眼神兒,那目光,怎麽瞅怎麽暧昧。 ysyhd
趙明是真怕這倆人有點啥過去,回頭老大眼皮子底下再整出點兒事兒,趙明異常篤定這倆就算互相愛要死要活也沒用,只要老 大不撒手,執意跟着摻合,這倆人就是羅密歐跟朱麗葉命,應該說,還不如人羅密歐與朱麗葉呢,老大指定不可能讓蘇荷有殉情機會,哎!自己這想什麽亂七八糟。
蘇荷這丫頭是真夠能整事,別瞧着簡簡單單個丫頭,這一較真兒了,跟剝洋蔥似,一層一層就沒完了,這男人是一會兒一個,就沒消停過。
剛想到這兒,就聽老大問了一句:“是不是丁家那小子暗戀小兔子,這高中同學都多少年了,一眼認出來不說,還幫了這麽大個忙,周文昌那老混蛋可不地道,讓他認頭了事不太容易。”
趙 明愕然,怎麽也沒想到老大直接就想到這上頭去了,說實話。趙明真不覺得蘇荷長得多漂亮,頂多就算清秀,直到這會兒他都不明白,怎麽就入了老大眼,老大挑剔 可是出了名兒,可到了不起眼蘇荷身上,不知怎麽就開始随和了,有那麽點兒生冷不濟意思,那些手段使出來,趙明現想起來都覺良心不安,可老大不是一般人,口 味變化大點兒也不稀奇,可作為普通男人,實無法對豆芽菜兒一樣蘇荷産生什麽向往。
依趙明看,蘇荷這丫頭整個就一未成年,個頭小,臉小,反正渾身哪兒都小,當然,趙明也只看得見個頭跟臉兒,主要蘇荷平常穿着根本顯不出身材,所以趙明憑借臉跟個頭臆測,裏頭也沒啥想頭,所以,他覺得老大實有點想多了。
可忽又想起唐一傑,就算老大是神級人物,那個唐一傑也絕對算得上前途遠大少年得志,不也看上了蘇荷,或許是天黑自己看差了!對,看差了。
趙明決定就當自己看差了,主要老大要知道,事兒就大了,反正能瞞就先瞞着吧,以後就看蘇荷自己運氣了,想到此,忙說:“我瞧着不像,上回丁家老爺子壽宴,他身邊不是有個女朋友嗎,還是潘家小女兒,聽說兩家訂婚了。”
經趙明一提醒,莫東炀才想起來,是有這麽回事,看來小兔子有點兒傻運氣,自己想守株待兔沒戲,小兔子一點兒自覺性都沒有,真抓回來好好教育教育,讓她清醒知道,哪兒才是她窩。
想到此,跟趙明說:“你讓她明兒來東炀辦辭職手續,不來話,我就把她人事檔案燒了。”
趙明放下手機,心道這丫頭還真是沒事找事,已經到這種地步,幹脆從了老大就算了,非得折騰,要真能折騰出去也行,問題不是沒戲嗎,而且,老大又不是什麽好人,逼急了可不管什麽卑鄙下流,只要能達到目,什麽招兒都使出來,後倒黴還不是她。
趙明給蘇荷打了手機過去時候,蘇荷正跟唐一傑坐河邊兒大排擋裏,就他們倆,丁建國剛到兒地兒,就接了個電話,說所裏又來了個急案子他得回去,扔下他們就走了,所以現就剩下蘇荷跟唐一傑,找地兒還是河邊兒。
就算蘇荷不想多想,也有點兒忍不住,尤其這樣夜晚,這樣徐徐拂過夜風,微微側頭,河岸邊兒燈火映河水裏閃閃爍爍,岸邊搖曳着不知名野草,都一再讓蘇荷想起了那個高中畢業夜晚,而且,她對面還是唐一傑,唯一缺只是記憶中星星點點如夢一般美麗螢火。
蘇荷忍不住擡頭,卻對上唐一傑目光,他目光跟記憶中重疊起來,蘇荷有點怔愣,這些年她做過多少次夢,夢到過多少字這樣目光,深邃晶亮卻又帶着淡淡憂郁,就像夜色下河水,他眼底落進燈光,仿佛有着千言萬語,只可惜她一句也讀不懂罷了。
“呃,今天謝,謝你……”蘇荷想了很久,還是吐出這麽一句來,話一出口,蘇荷就低下頭,她覺得自己笨嘴拙舌,連句謝謝都說磕磕巴巴。
唐一傑卻道:“其實我也沒幫什麽忙,而且,你已經說了一路謝謝了,蘇荷我們是老同學你忘了吧!”
怎 麽可能忘,直到現,蘇荷都還記得當年那個帥氣清俊大男生,現那個清俊大男生長大了,成熟了,比過去帥氣,出色,就算他現就坐自己對面,蘇荷依然能覺察出兩 人之間那種鮮明而遙遠距離,從過去到現,他始終是她需要仰視才能看到人,虧了自己剛才還胡思亂想他對自己有意思。
想到此,蘇荷不禁搖搖頭,她是被黨藍胡言亂語給洗腦了,這是唐一傑啊!高中三年無數女生心中王子,怎麽可能會對自己有意思。
“蘇 荷,是不是我長得很難看?”唐一傑忽然說了這麽一句,蘇荷楞了楞,幾乎立刻反駁:“怎麽可能?”“既然不難看,你為什麽不看我,總是低着頭,每次都如此, 我記得上高中那會兒你就這樣,哪怕是交作業,也是低着頭放到桌子角,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就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長得太難看,致使你不願意擡頭看我。”
蘇荷急忙擡起頭看着他,卻發現他眼裏促狹笑意,蘇荷臉騰一下紅了,唐一傑笑了一聲:“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咱們高中時候教導主任。”
蘇荷腦子裏想起那個長着一張馬臉金魚眼異常嚴格教導主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唐一傑把菜單遞給她:“既然我長得不會影響你食欲,那點菜吧!”
蘇荷看了看菜單又遞回給唐一傑:“上回就是你請我,這回你幫了我這麽大忙,該我請,你點吧。”
唐一傑倒沒再客氣,其實也沒什麽可點,丁建國帶他們來大排擋,就是烤羊腿,要了只小一點兒,唐一傑沒點酒,要了一壺菊花茶。
蘇荷越來越覺得唐一傑比上高中那會兒健談多了,想起他工作,也就見怪不怪了,唐一傑說了很多高中時趣事,漸漸蘇荷放松了下來,其實她覺得自己挺可笑,就算暗戀唐一傑,可畢竟是高中時候事兒了,這都多少年了,自己還緊張個屁,尤其兩人根本不可能。
蘇荷剛稍稍放松,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掃了眼,看見趙明兩個字,立刻渾身僵直,咬着唇猶豫接還是直接關機。
唐一傑疑惑打量她臉色:“怎麽不接,是騷擾電話嗎?”
“呃,不,不是。”蘇荷站了起來:“那個我先接個電話。”往那邊走了幾步,捂着手機接了起來,她不想讓唐一傑知道她跟莫東炀糾纏。
趙明也沒廢話,直接把老大話說了一遍,然後就挂斷了,蘇荷就算沒脾氣也差點氣死,莫東炀這混蛋,簡直就是無賴嗎……
作 者有話要說:小兔子一句話把莫東炀給逗樂了,真是有日子沒收拾小兔子了,這膽兒都成熊膽兒了,都敢告他了,莫東炀倒是放開了她,蘇荷飛速縮進床裏,抓起被 子蓋自己身上,這個老色狼脫衣服倒。莫東炀坐床上,翹起二郎腿兒,陰沉沉笑了:“婚內強奸,告我?用不用你老公給你找律師,東炀律師團借給你用怎麽樣?讓 我老婆去法庭上過過瘾也沒什麽?”“你無恥不要臉。”蘇荷氣抓起一邊抱枕扔了出去,莫東炀接手裏笑了一聲:"都結婚這麽長日子了,你不早知道你老公什麽德 行,無恥不要臉我都當我老婆表揚我了,你是自己乖乖過來,還是讓我過去抓你過來,讓你男人消了氣,什麽都好說,不然,後果你是知道。”蘇荷咬着唇瞪着他, 眼睛眨了眨:“你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我……嗚嗚……說着金豆子就下來了,哭那叫一個委屈,跟莫東炀真把她怎麽滴了似……
53五十三回
唐一傑若有所思看着蘇荷,自從接了電話,她明顯有些不對勁兒,或者可以說心不焉:“聽說你們公司并入東炀集團了?”
蘇荷聽到東炀集團四個字,立馬警醒起來,她擡頭看着唐一傑,略有些心虛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
唐一傑目光閃了閃:“東炀集團事可沒有小事,雖然莫東炀作風一向強悍,但并購你們公司動作引起了外界諸多猜疑。”
“什 麽猜疑?”蘇荷下意識追問,唐一傑用刀叉把烤好羊腿切了一些下來,放到盤子裏,推到蘇荷跟前,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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