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廿章蘭摧玉折
南柯一夢锒铛“入獄”後的第三日。
與前兩日一樣,南柯一夢同難友們一聽到勞動哨子,立即準備快捷,有素往日的集合在操場上。這所監獄是私立的,絕域塵嚣,所處位置不曉,因為被送到那兒去“服刑”的人去時不僅坐封閉囚車,還被黑色不透光的布蒙上了眼睛。另有一點,這監獄是男女搭配的。兩所監獄之間以鐵欄相隔,為防饞貓見鯉魚,監獄長派了三十四名男女“獄警”看守在兩監四周。“牢犯”們所進行的勞動,并不是鮮為人知的鋤草修花。男的造軍火,女犯生産毒品,通稱“男軍女毒。”
這日晌午時分,下班吃飯,南柯一夢拿了自己的那一份,靠坐在男女監分隔欄下細嚼慢咽地吃飯。不一會兒,十幾號人圍到了他身旁,都把自己盒子裏所有的菜中精品給了他。就是辣椒皮上有一顆油水,他們也不敢據為己有。吃完飯後,他們有争着給南柯一夢洗飯盒。南柯一夢本不是喜歡作威作福的人,不過它體現了監獄的魚蝦命運。那些人把南柯一夢的飯盒拿走後,他仍然坐在那裏絲紋不動,仰首望着高牆外蒼翠欲滴的參天大樹。想起了苑淑揉,想起了肖婧。
南柯一夢嘴角的油膩膏糊,沒有手絹,只好用衣袖檫拭,抹掉右邊,有一塊手絹從天而降到了他的嘴角,真是瞌睡來遇到了枕頭。那手絹溫柔的檫拭着,手法輕柔極了。南柯一夢的嗅覺感受到了手絹的馨香:“謝謝。”南柯一夢很是感動。因為手絹是從女監那邊遞過來的,只有女人才有這樣的溫柔體貼。而這女人又是誰呢?南柯一夢沒有答案,雖然到這裏已有三日了,自己并沒與女監的任何一個女性接觸過。這種在細枝末節上的關懷最讓人感動。
南柯一夢側臉致謝,那不經意的一個眼神瞬息定格難返,那是一個激動的眼神。“淑——大嫂,你怎麽也被抓到這兒來了?”女孩正是苑淑柔。聽到南柯一夢這麽問,先收了手絹,盤膝而坐,說道:“一夢哥哥,請你不要叫我大嫂了,難道你真的一點兒也不了解獨孤應?”南柯一夢說:“正因為我了解他,所以才——若不是因為卡森,你們會有一個善始善終的。”
苑淑柔苦笑:“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以為肖公館的毀滅是卡森一手策劃的嗎?獨孤應真是卡森要挾你的人質?”
苑淑柔說得那麽嚴肅而又認真,有板有眼。話不挑不明,南柯一夢把最近那些接二連三的針對自己的所有事想了又想,最後總結出了一句話:“淑柔,現在的獨孤應的背景你知道嗎?”
苑淑柔知無不言:“一夢哥哥,不怪我們時乖運蹇,命該如此。既然被抓到這兒來了,那就聽天由命吧,只要能天天看到你,死又算得了什麽。獨孤應是獨孤應在陽谷的名字,他現在的名字叫獨霸天,身份是月城貧困同胞互援會會長兼‘七三·一’工程月城分部部長。”
“獨霸天?互援會會長,部長?”南柯一夢吃驚不小。獄警似乎反感南柯一夢和苑淑柔在他眼皮底下纏綿,如王母娘娘對待牛郎織女一樣強行将南柯一夢拉走,還兇神惡煞地教訓說:“哼,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還想談情說愛,假裝難舍難分,在外面的時候幹什麽去了。”
下午,苑淑柔沒有來參加“勞動,”她被派去做另一項勞動,這項勞動僅僅是為了那些難友和女獄警。苑淑柔只有十七歲,是所有“女犯”中年齡最小的一個,重要的是她沒有權勢,沒有身手。南柯一夢親眼目睹女難友們用衣服蒙着苑淑柔的頭大動拳腳,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愛莫能助。那些人打累了,盡興了,衣服也懶得從苑淑柔的頭上拿下來,還威逼她為他們洗衣服,以示警戒。南柯一夢惱怒至極,跑到鐵欄邊搖撞着要把鋼條扳開。女難友和男獄警魔鬼般的笑起來,洋洋得意。一個體重大約有250磅的胖女人還恬不知恥的伸出那兩只比苑淑柔的腰還粗的手,尋個時機,捏住苑淑柔的兩只腳腕,将她倒立于地下井中,舉重似的一舉一回。苑淑柔在水中呼吸很困難,嘴和鼻嗆出水來,惶恐地喊叫不止。胖女不理,照樣我行我素。直至看到苑淑柔變了臉色,喊叫不出聲音。
這一天仿佛是度日如年。
晚飯過後,看到苑淑柔還未出來,南柯一夢心急火燎。坐卧不寧。他不敢貿然行事,翻越鐵欄過女監去,那樣必受萬彈穿身。正當他在寝室門前畫餅充饑時,面前走過去的獄警轉移了視線,想是要打獄警的主意了。南柯一夢緊跟而去,神速如流星劃過夜空。跟到一間草屋前,不見了獄警,南柯一夢蹑手蹑腳地靠到草屋門邊,又是貼耳又是窺視,随即閃了進去。獄警撥弄好了入秘室的機關,一腳剛跨過門檻,便遭南柯一夢暗算了。搜了槍,僞了裝,藏了屍體南柯一夢就往裏鑽去。
秘室裏也是燈火輝煌,百步過後,就是盡頭了,那裏站着兩個持槍執火的獄警。“送飯來了?”一名獄警打着招呼。南柯一夢也小心翼翼地回應着。同時謹慎地東張西望,左顧右盼,暗暗觀察周圍的情況。相對他腳下的布置而言,他現在身處上樓,下樓的樓梯兩步一崗。南柯一夢向下望去,難得一見奕奕光彩剎那間綻放。他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可能會助他從其它渠道去女監的一臂之力,見到這個人,可以說已成功了一半。
南柯一夢要對付的人不止四個,天公作美,郝漢也在,此刻正和四個屬下審判那個人:“四小安,你可知道,今日本署長到這兒來是做什麽?”
郝漢鋒芒逼人。四小安現已快到了而立之年,他這一生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颠沛的囚籠中度過的。如今在他臉上已看不出、找不到一點青春煥發的活力:“這一天我等待很久了,要殺要剮就請爽快一點。”
四小安凜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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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郝漢一揮手,形勢委肉虎蹊。那些人“嗖”一下子全拔出槍來。“等一等,別開槍。”耳聞目睹四小安有累卵之危,南柯一夢急忙從中斡旋。郝漢等人不約同舉,擡頭去看說話的這個“獄警,”“獄警”已在他們擡頭間到了身前,順勢從飯盒裏抽出槍來,挾持住郝漢。牽一發而動全身。
“你要做什麽?冷靜一點,千萬別亂來。”
郝漢的那種讓人看了也會打哆嗦的焰勢在此時已經蕩然無存,他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南柯一夢的槍口抵住郝漢的太陽穴:“郝署長,我已冷靜了幾個月了,現在已經忍無可忍,不能再忍了。”
郝漢沮喪着,汗流如注,說:“不能忍也要忍,槍了我你也脫不了身,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少廢話,你立即命令他們放下槍。”南柯一夢沒時間和郝漢糾纏不休。郝漢不敢違抗,即刻下令。八名獄警順從地把槍抛到牆角去。南柯一夢又叱令郝漢把他的槍交出來,然後又命令他退到一角去。距離拉開後,槍聲就珠發起來。有人墜樓;有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有人……還有人倒在了南柯一夢的腳邊。
“對我還有印象嗎?”南柯一夢收了槍,問四小安。自打從南柯一夢出現的那一刻起,四小安就關注了,印象是有的,只是很模糊。南柯一夢簡明提示:“你不記得了,在鐵龍山蕞爾谷苑骊山的地牢裏,我們曾經有一面之緣。你再想想。”
四小安又仔細的想了一下,精神為之一振:“哦,想起來了,當時蕞爾正經受喋血政變。你是與小公主從公主閣掉下地牢裏的,後來,年……,鐵龍山賓館的館主也來了。”
“對的對的,一點兒也沒錯。”南柯一夢異常歡喜,說:“終于讓我找到你了。”聽者有意,四小安問:“有人在找我嗎?快告訴我,究竟是誰?”他雖這麽問,心裏已在搜尋答只不過心裏的哪個答案還沒經過質量體系認證。
“是的,是有一個先叫首塵歡後叫年汀的女孩在找你。”南柯一夢向四小安頒發了證書。
“真是她,她現在在哪裏,還好嗎?”
“整天東奔西跑地苦苦追尋着你,她能過得好麽——眼下先不管這個,現在救人逃命要緊。”南柯一夢先為年汀打抱不平,然後說了一句讓四小安理解錯誤的話,他憂心忡忡地問:“救人,是誰,難道?”南柯一夢說道:“老兄,拜托,別一聽到年汀這兩個字後就滿腦子都是她好不好。你告訴我,這地方有沒有去女監的秘道。”
“原來是個女的。”
四小安一葉知秋:“你跟我來吧。”說着,引領着南柯一夢回路而出。回到了殺第一個獄警的屋子。這屋子是一個醫療室,各種藥物應有盡有,其中最顯眼的是放在牆角的一具男人內髒解剖模型,誰也想不到它會是整個監獄裏玄之又玄的機關控制器。送飯的獄警是吻了它的左右臉才得以進去的,真不知道要入女監要怎樣。南柯一夢獨自瞎想的當兒,只見四小安和模型親吻起來。模型的嘴與四小安的嘴接觸後,它的上下兩排牙齒突然發出了綠光。牙齒分離後,嘴裏射出了一束紫外線,照在對面的牆壁上。那牆壁被照着的位置立即出現了紅圈,紅圈波紋似的蕩漾開去,餘紋散盡,入女監的秘道就打開了。
南柯一夢跟着四小安走了進去,走了大約兩公裏,停下之間,足聞外壁女人說話聲清朗如面。此刻說話的女人南柯一夢刻骨銘心,正是白天欺負苑淑柔的胖女人。只聽她說:“把那個小賤貨擡進來,讓她給老娘按摩按摩。”胖女人這樣騎在苑淑柔頭上作威作福,南柯一夢在牆後咬牙切齒,搓拳檫掌。四小安見他急不可耐,急忙打開機關。南柯一夢便如同紅了眼的鬥牛,沖了出去。苑淑柔被兩個女人架到胖女人的身後,側坐在床前,無可奈何地給胖女人揉捏着兩肩。她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揉捏了兩下,苑淑柔突然暈厥,頭靠在胖女人的肩上。“喲呵,裝死,想吓唬誰呀?”胖女人不知羞恥地說。苑淑柔似乎還沒喪失記憶,她憤怒了,一口咬了下去。“啊……”胖女人痛得直叫,從床上彈跳起來,伸手抓住苑淑柔的頭發,将她摔了出去:“給我狠狠地揍這只瘋母狗,打死她,她竟敢咬我。”
以往,懼于胖女人的武力所向無敵,無論她要求做什麽,其他女人都會阿依取容,不敢不為。今日不同以往,看來,胖女人的好日子是到頭了。南柯一夢從天而降就讓這些女人們驚詫,見到他接住被抛向空中墜下的苑淑柔的動作,更叫人惶恐。不言而喻,那是一個示威之舉。再者,四小安也亮了槍。胖女人是最後一個看到南柯一夢和四小安的人,她顯得比所有女人都鎮定。南柯一夢把苑淑柔輕輕地放在床上,那些女人看到南柯一夢氣勢洶洶的樣子,不敢阻攔,全向一邊退去。
苑淑柔拉住了南柯一夢的手,南柯一夢明白她的意思。因為她的手代替了一切言語。“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南柯一夢情意綿綿的說。胖女人的确是一個厲害的角色,“胖”本身就是一個優勢,“胖”也代表着很有力氣。不過,現在不是搞摔交或相撲比賽。南柯一夢“嗖”地撩起一陣風,竄到了胖女人的肩膀上。貓下身去,雙手直擊胖女人兩腋。她經不住撩撥,癡笑起來。南柯一夢迅跳下地,絲毫不給還手的機會。“啊,媽……”胖女人的死法慘不忍睹,其他女人全都吓壞了。南柯一夢瞠目一聲吼:“別吵,誰吵下場就和胖子的一樣。”再配上那種殺性正濃的表情,果然把那些驚弓之鳥怔懾住了。南柯一夢緊接着又說了一些救苦救難的話,說是來救所有人逃離龍潭虎穴的。苑淑柔看到南柯一夢化險為夷,心才放下慰笑中竟咯出一口血,讓南柯一夢頓時驚悸恐慌。他把她抱了起來,依靠在自己的懷裏:“淑柔,你這是怎麽了,千萬不要吓我呀?”
苑淑柔的病情越來越遭,瞬息萬變,臉和嘴失去了顏色,說話的音量也時低時高。南柯一夢給給她檫嘴角的血跡,泣不成聲。苑淑柔想給南柯一夢抹掉眼淚,無奈力不從心。
“你看你,一個大男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幹什麽。你倒別把我給吓着了,難道我真的象快要死了的人嗎?”
苑淑柔微笑以對。南柯一夢知道她是硬撐的,更加悲痛,但是是埋藏在心底:“不象,一點兒也不。你不會有事的,我還要幫你奪回蕞爾,還要讓你做我的王後,在互援會的那場婚禮不算,我們要……”
苑淑柔蒙住他的嘴,打斷了他的話。
“說話權被你買斷了麽?現在請你轉讓給我——一夢哥哥,獨孤應曾對我說過,只要是你認識的女孩子,不管是你喜歡的還是普通的,他就會不顧一切不擇手段地去破壞。我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罪惡。”
苑淑柔從衣裳裏拿出了鹣鲽玉,說:“原諒我,那日在九煙客棧,你的那些言行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所以我到現在也沒将這玉戴上。”
南柯一夢看着鹣鲽玉,一面猜想苑淑柔在此重要時刻把玉拿出來的動機,一面說:“是啊,當時我一定讓你傷心透了。”
苑淑柔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拿玉的手也顫抖着:“夢哥,你不要打擾我,聽……聽我把話說……說完。你被他們誣陷以後,我……”說到這裏,苑淑柔嚴重地失音,只見嘴在不停地蠕動,過了一會兒才恢複正常:“…肖婧也落入了虎口。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了獨孤應和郝漢提到關你的這個地方,就明察暗訪地找來了。現在肖婧可能…”話說到這裏又失音,這次苑淑柔發覺了,一眨眼,就象水庫開閘,潑水難收。她變說為寫,在南柯一夢的手心裏吃力地劃着。大意是:你必須盡快逃出去救她,遲了恐怕…(停頓)等你把她救出來後,就把這塊鹣鲽玉送給她。“不,不。”南柯一夢哭得淚流成河,揮之成雨。他将苑淑柔手裏的鹣鲽玉拿起,想給她戴上,苑淑柔搖頭揮手不允。繼續寫:夢哥,你…(手無力而停頓)告訴我…再也寫不下去,她使出了最後的一點微弱之力,把鹣鲽玉折回南柯一夢手中。南柯一夢握着苑淑柔冰冷的手,兩人随即抱頭痛苦。淚水交融落到已融為一體的手上,有的順勢繼續往低出流,有的滲透到南柯一夢的手心裏去。
當哭聲漸漸低沉至隕滅,淚水不再那麽激烈;當哭聲裏再也找不到女人的伴唱。南柯一夢将苑淑柔緊緊地抱着,苑淑柔的體溫漸漸地冰冷,冰冷……苑淑柔蘭摧玉折了。
“一夢,你的手。”
四小安忽然驚叫說。南柯一夢把手太起來,懷着悲痛,慘目無神地看着拿鹣鲽玉的手。他也吃驚了,手為什麽會無傷自流血呢?張開五指,原因彰顯其中。原來是鹣鲽玉不知何故竟破了,一分為二,分離後的樣子就象兩把鑰匙。不僅如此,鹣鲽玉裏的那張紙還安然無恙,雖然浸在血裏,卻沒有被污染和打濕。南柯一夢把紙打開,上面是一幅圖,一幅藏寶圖。圖大小分成左上、中、右下三部分,圖文并茂。左上角的那幅的旁邊的解說詞是:寶藏位置圖。中間那幅規格稍微大些,旁邊的解說詞是:秘室線路圖。右下圖的解說詞是:開啓方式圖。
卡森會對鹣鲽玉趨之若骛,不擇手段千方百計要弄到手的原因原來如此。那麽,一旦他們知道那塊鹣鲽玉是假後會不會氣急敗壞呢。
女獄警突然從門外進來,手裏提着警棍,一進門就呵斥:“這麽晚了還不熄燈睡覺,想挨揍麽?”看到四小安和南柯一夢後更是憤惱:“好啊,你們倆,那麽多雙眼睛都看不住你們,真是色膽包天。”
女獄警想轉身去叫人,那雙不幸運的眼睛撞見了被飛镖釘在門後上方示衆的胖女人。這下可把她吓壞了,顏面慘白,兩腳好象被拖住了似的,無法動彈。她有一種預感,自己正被一支槍盯着,只要上前邁一步就上了黃泉路。
外面忽然槍聲四起,四小安把女獄警的警棍拿下,命她和其他女人站一堆去,然後在門邊以靜制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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