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心口疼(師祖行行好...)

千仞卡在姜嘯的脖頸處, 劍身的冰涼激得姜嘯不适,他擡手直接抓着劍鋒去推開,然後抱住了還在惱火的岑藍, 有些委屈道,“師祖, 你怎麽這樣, 又吓我……”

千仞被撥開,岑藍被姜嘯一抱,頓時僵硬地後退, 千仞也掉在了柔軟的床鋪之中, 被一個躲一個非要伸手的兩個人帶着被子給埋起來了。

修真界提起岑藍欽慕的人無數, 但提起岑藍的武器千仞, 卻是但凡見識過千仞的修者大能,無不心肝發顫。

岑藍有一絕技, 名為千刀萬剮,亦是她成名絕技, 劍式起華光萬丈如群星傾落, 劍式落下肅殺萬千, 削骨剃肉。據說當年她便是以這絕技, 親手斬殺仇敵, 令其被活生生削成肉泥, 魄散魂飛。

而當年與岑藍一起因這脫物化形的絕技成名的,還有她的佩劍千仞。

據說千仞乃是以萬年冰封于極北之地的神獸獠牙煉制, 成劍便蘊着那兇獸的靈, 邪性難馴, 護主非常,據說在曾經一場大戰之中, 岑藍只是将佩劍召出,甚至不需驅使,千仞便能自行殺敵護主,能力可與高階大能比肩。

現如今那名動修真界,被修者列為當今絕世名劍之首的千仞,被悶在被子裏,還隔着被子給壓着,而它之上是兩個不知羞恥黏糊糊的男女,其中一個羞惱又無奈的便是它的主人。

千仞有靈,但靈乃是一個兇獸,智商十分有限。它不知何為人類情愛,但做獸的時候倒是知何為交}配,它的主人有了配偶,他自然不會傷他。

所以姜嘯才能輕而易舉的捏住千仞的刀鋒,所以千仞感知到了岑藍的惱怒,也不曾自主攻擊。

畢竟它為獸時,雌雄兩獸之間通常也是這般交{配結束便能撕咬起來,這是自然不過的事情,撕咬之後該怎樣還是怎樣。

于是岑藍震驚于自己佩劍竟也不護主了,還有便是姜嘯的狗膽真的包天了,不僅連劍橫在脖子上都不怕了,明明見她惱了,還敢來親近!

姜嘯抱着岑藍滾在被子裏與她耳鬓厮磨,感受彼此毫無保留的貼近,邊回味着,邊輕聲細語的說着一些只有兩個人這般躺在被子裏,才好說的話。

當然了,所謂的耳鬓厮磨,對姜嘯是,對岑藍無疑是折磨,姜嘯一個人的說話說話,岑藍煩得想殺人,可最終她也沒有真的再動手。

“師祖,我是不是弄的不好,你為什麽都不理我。”姜嘯有些受傷,雖然他和岑藍相比就是個小不點,可男人天生就有征服欲,他自然沒有想着什麽征服,但忙活了一夜百般讨好還被拿着刀對着,這怎麽也讓人有些無法接受。

“你把嘴給我閉上。”岑藍咬牙切齒,甩不脫纏着她的姜嘯,搞也搞完了真的動手又不至于,她只是煩的厲害,不想讓姜嘯說話,她需要安靜,安安靜靜的躺一會,感受體內欲劫是否松動。

但很可惜,姜嘯不說話了,她專心致志的催動靈力去沖了半晌,欲劫還是絲毫沒有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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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藍心裏很不好,這都折騰了一夜了,竟然毫無松動!

她暴躁地睜開眼,姜嘯摟着她的腰,騎着她的腿,臉埋在她的肩窩,睡的那叫一個香,這種暴躁瞬間沖上了巅峰,她爆發了!

“睡睡睡!一晚上怎麽不睡,大白天想睡,你想的美,給我滾起來!”

無情的一腳把姜嘯從香甜的美夢中踹醒,他赤條條的從床上滾到地上,迷茫地爬起來,對上岑藍眼中狂風暴雨,整個人包括靈魂都激靈了一下,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岑藍裹着被子,肩膀上沒來得及祛除的痕跡還有她沒有去治療的酸痛一陣陣的提醒着她,讓她額頭小青筋都要冒出來跳舞了。

她對着姜嘯沉沉一笑,眉目和眼中冰寒,與昨晚異樣的時候重合,姜嘯險些以為她又失控了,而實際上她确實是失控了,只是與昨夜的失控不同,岑藍現在很理智,理智得她牙都咬得酸了。

于是姜嘯遭遇了前所未有毫無人性的訓練,一天之內入了三個新的陣法,等到夜裏出陣的時候,他是被岑藍扯着一個樹枝編織的綠毯子,直接從陣中拖出來的。

他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岑藍把他吊在玉髓池裏面泡了半夜,喂了少量的丹藥,他還是起不來,唇色泛白地躺在岑藍的床上,側頭看着她,連說話都是氣聲。

“師祖,你靠過來一點,我想挨着你。”姜嘯聲音低得很,幾乎聽不見,奈何岑藍耳力好,聞言側頭看他,眼中驚疑不定。

“你還有力氣?!”她幾乎脫口而出。

姜嘯一臉純良地看她,還搞不清她這是為什麽,一心當她是因為快要下山歷練,急于教他自保。

姜嘯滿心的感激喂了老狗逼,岑藍以為他還有力氣,又把他扯起來逼他運轉靈力隔空取物好久,直到姜嘯練得連眼珠子都不轉了,閉眼就昏死過去,她才終于安心放過了他。

第二天晨起姜嘯還未醒來,岑藍便醒了,捏開他的嘴給他塞了一把恢複體力的渡生丹。

渡生丹自然不是用來恢複體力的,是用來救瀕死之人的,可岑藍有的是,多到殺雞用鍘刀都不心疼的地步,所以這能活死人的東西,被她用來給姜嘯填肚子恢複體力。

一把極品丹藥化用開來,姜嘯重新活過來了,只是還沒等好好看上岑藍兩眼,抱抱她,就被她直接扔進了陣中。

高級陣法當中岑藍也會跟着,她時時刻刻的在姜嘯左右,卻從不會出手助他,看他死去活來,看他拖着受傷慘重的身體對戰。

只有一種情況之下她會出手,那便是在陣中邪物會危及到姜嘯元神的時候。

姜嘯也習慣了她這般看似無情,實則守護他的陪伴,能力在這險象環生的陣法之中突飛猛進,偶然間提前打退了邪物,他就會仰頭看着在半空護着他的岑藍,對她笑,用纏綿悱恻的調子叫她師祖,還會随手挖了亮晶晶的獸丹,或者是砍了鮮豔美麗的食肉花來送給她。

岑藍被他這一系列詭異的舉動弄得雲山霧罩,她從不愛鮮花與看上去亮晶晶的東西,有次被姜嘯送了個五色獸角,她神色複雜地站在一片枯骨之上看着他,“你可知這五色魔獸的獸角,代表什麽?”

姜嘯能知道什麽?他都沒有見過這魔獸,若岑藍不說他也只當是個生得花哨的獸。

“代表災厄痛苦,你贈我災厄痛苦,是想要我不得好死麽?”

岑藍說完之後,姜嘯頓時飛身到她跟前,搶了那獸角扔了,慌張解釋,“師祖我不知,我不識得這魔獸,也不知它獸角的寓意,我只是見獸角好看……”

“你将我當成你師尊姜蛟?喜歡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

“不是不是,”姜嘯也不知說什麽好,他緊張的想要張開手臂去抱岑藍,卻奈何自己剛剛殊死搏鬥過一遭,身上盡是血污腥臭難聞,怕岑藍嫌棄,只好手足無措的隔着一段距離去看岑藍,用那種纏綿的調子叫,“師祖……”

岑藍每次被他這樣叫,袍袖之中的拳頭都會硬,她默默捏緊自己的手,沉着臉裝着沒聽見,一躍升到半空,沉聲道,“魔獸來了,繼續吧,有那個時間不如休息,別老是做這些無用的事情!”

姜嘯有些鼻酸,但是對戰之時他從不含糊的,調整自己很快進入新一輪的戰鬥。

他束在頭頂的長發發髻都有些歪了,黑發被噴濺上血液凝結在一起,貼在身上看上去像個掉進泥坑的小狗,白皙的側臉上也滿是血污,但眼神明亮堅毅。

這麽多天了,他僅有一次被魔獸穿透了肺腑內髒,又四肢折斷,還恰巧落在了魔獸踐踏不到的深坑,實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才央求着岑藍殺他一次,其餘的時間無論如何,從沒退縮過。

尤其是岑藍為了不讓他晚上還有力氣,要折騰自己,白天就往死裏折騰他,他的功法招式已經自成一派,狠辣利落,唯獨境界被岑藍刻意壓制着,為了讓他境界紮實,但也在進階的邊緣了。

岑藍看了他這麽多天,不得不承認,姜嘯是個連她都會時常生出嫉妒心的天縱奇才。

姜嘯在底下厮殺,岑藍在半空看着看着,就将剛才那五彩獸角從袖子裏拿出來了。

姜嘯扔了又被她撿回來了,她其實剛才是騙姜嘯,五彩獸本是祥瑞之獸,象征希望和美好,曾是修真界很多仙人都喜歡飼養的坐騎,又好看又溫順,最重要的是獸角可入藥,效用頂得上極品治愈良藥。

可兩千年前,魔界陣法出現了漏洞,魔氣洩露人間四海。這些五彩獸被魔氣侵蝕污染,變得性情暴虐嗜血,甚至殘殺契約主人,這才被大批量的剿滅。

但五彩獸雖然被魔氣侵染成了五彩魔獸,可它的獸角是唯一沒有被侵染的地方。岑藍低頭看着手上色彩斑斓的獸角,它依舊好看,依舊象征希望和美好。

她微微抿唇,又看了眼姜嘯,心裏罵小崽子老是做些沒用的事情,然後把獸角收起來了,帶回去和她那些神奇法寶放在了一起。

這樣的陣法訓練,一直到仙門歷練的日子到才停止,岑藍和已經進階為樂劫巅峰的姜嘯一起出了山。

幾百年未曾出山,更是從未這般和一群低階弟子慢吞吞的禦劍走走停停,甚至出入人間,岑藍嫌棄得不行,若是她,半天便能到火烏秘境,可照這些弟子的速度,怕是得走上個十天半月。

她滿臉暴躁,跟在姜嘯的身後,陽真門一直以來都不收女弟子,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們修煉的七情道亦是岑藍親手改過,适合陽火旺盛的男子修煉,并不适合女子修煉。

她跟在陽真門的身後,就顯得十分的稀奇,路上看她的打聽的都不少。不過姜蛟提前命人交代過,因此就連魏欣和兩頭大牛,只将岑藍當成其他門派也自願跟着歷練的外門弟子,并未過多關注。

自願跟着歷練的外門弟子不需要參加比試,但是外門弟子得機緣很容易被搶奪,遭遇危險也是先救內門弟子,再救外門,因此外門弟子很容易喪命。

這并非是雙極門不護着,實在是想要修煉成仙的太多了,能入道就癡心妄想的也太多了,他們護不過來,況且悟道修煉與天争壽,連大能修者也說死便死,這世道就是如此。

姜嘯想要和岑藍走在一起,但岑藍不允許,她在下山之前就和姜嘯說好,要在隊伍中裝作不認識。

倒不是岑藍害怕誰說什麽閑言碎語,她幻化這樣子沒人能認出她來。

她主要就是煩姜嘯,具體就是姜嘯一親近她,她就想起那天晚上……對于岑藍來說感官的過度刺激,就和失去修為一樣可怕,她怕姜嘯纏她。

做也不能觸動欲劫,那晚那樣欲劫也沒半點動靜,可見這已經不好使了,那就沒有再做的必要。

所以她這些天把姜嘯折騰得半死不活的,纏不了她,可下了山,她折騰不着姜嘯了,姜嘯被折騰了這麽多天,驟然反彈的精力旺盛得他渾身癢癢,一時片刻也坐不住。

岑藍不讓他靠近,連看也不能多看,姜嘯忍的很辛苦。他單純,其實并沒有岑藍想的那些淫{邪的想法,可他情窦初開,如何能夠忍住不跟喜歡的人說說話,親近些許?

于是在他們一行人行路第二天,山中短暫的落腳休息時,岑藍尋了個人少的地方自己清淨,實則打算着若不然她就先走,随便找個理由騙姜嘯就說蠱蟲被她壓制住,能暫時分開?

她正琢磨着,突然身後傳來十分細微的聲響,這聲響和風吹樹葉無甚區別,但岑藍就是聽出了不同,她不回頭也知道有人靠近。

出手如閃電,黑暗中兩個人瞬息過了僅兩招,還是岑藍只用了招式的情況下,來人就被她按着側頸的命門壓在了樹上。

她眯了眯眼,看清來人惱道,“你幹什麽,不是說了不許單獨找我!”

岑藍話沒說完,已經被命門被按着卻還不知死活的姜嘯給抱住了。

“師祖……我太想……”他話說一半,想起了岑藍不喜歡聽他說這樣黏糊的話,頓時改口,“我心口疼。”

“心口疼得厲害,是不是蠱蟲反噬,我這幾日和你離得太遠了,師祖行行好,讓我挨一下吧。”

岑藍:……

蠱蟲早就沒了,心口疼個屁的疼!你就是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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