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我的人!(好俊俏的小公子...)
等到兩人終于相擁着從迷亂中稍稍回神, 岑藍低頭看着姜嘯的眉眼,捧着他的臉親吻了他的眉心,舒爽地嘆息道, “快點,腿酸, 放我下來……”
姜嘯這才放了岑藍下來, 兩個人卻一直沒有分開,就這麽抱着朝着這須彌小境的裏面走。
擺設十分簡單,甚至有些艱苦, 岑藍和姜嘯一起躺在床上, 絮絮叨叨, 輕聲細語地說話。
哭也哭過, 發洩也發洩過,他們施了清潔術後相擁着低語, 美好溫暖得好像比水中泡泡還要易碎一般,讓姜嘯覺得不真實。
“你怎麽都不說話, ”岑藍說, “我說的你都聽到了沒有啊?”
姜嘯晃神, 被岑藍掐疼了大腿肉才回神, 連忙“嗯”了一聲。
“嗯什麽嗯?”岑藍說, “我剛才說什麽了你重複一遍?”
“就是……”姜嘯看向她, 屋子裏只有一個靈珠,光線很暗, 可他們的視力都是不受光線影響的。
他有些不敢直面岑藍的視線, 就湊近埋在她的側頸處, “你說我們可以雙修。”
岑藍啧啧,“我說了那麽多, 你就只記住了一個雙修啊?”
姜嘯無聲地紅了耳根,哪怕是他們剛才做盡了親密的一切,他還是會因為岑藍的話羞赧。
“我現在修為取之不竭,”岑藍說,“我可以給你做爐鼎,這樣只需選了好的雙修功法,你便能夠飛快進階。”
姜嘯抿了抿唇,他其實很慌張,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慌張什麽,總覺得這種好事不會落在他的身上。
從他有記憶開始,岑藍給他的那些快樂,是他的所有,可痛苦也是成倍疊增的,他現在甚至不敢去奢望。
他“嗯”了一聲,抱緊岑藍,終究是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事情,不是別的,不是修為,是她能留在這裏多久。
“你……什麽時候走。”他不知道天界如何,他并不好奇,當年的一切颠覆和四百多年的磋磨,他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會異想天開癡心妄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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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并不再妄想自己能夠飛升,他只想知道岑藍這次回來,會呆多久,還會不會再回來,下一次相遇,他要等幾百年。
“我……”岑藍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雖然整個人都沉郁了一些,可心思還是一樣的好猜。
“我說不準。”
姜嘯明顯的緊繃,岑藍摟着他的脖子,嗅着他的發,又說,“但我們不會再分開。”
“我要把你一起帶走,”岑藍說,“你信我嗎?”
真的很少有人能在把另一個人騙得命都沒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還能`着臉問出“你信不信我”這句話。
可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麽奇妙,她問了,她問的是一個被騙到甘願為她的謊言去死的人。
而這個人不僅毫無芥蒂,還十分認真地回答她,“我信。”
被騙了這麽多次,他還是相信岑藍,因為他只能相信她,也無法抗拒她。
她是他一切愛欲的源頭,痛苦的歸處。他從有記憶開始,就是按照她需要的樣子去生長,沒有人比他們更相配,也沒有其他人能夠讓姜嘯癡傻成這樣。
因為他就是岑藍故意養成這樣的,而哪怕他都已經知道了,也自甘堕落沉迷。
他對岑藍不止是情愛,在他心甘情願搭天梯的時候,更多的是對她的敬重和欽慕。
他不懂什麽大義和慈悲,可他也被養得明事理懂善惡,沒人不會仰望那時候的岑藍,而姜嘯的仰望裏面,自然也摻雜了其他,摻雜了哪怕知道了她的陰私與卑劣,卻依舊無法去厭棄她的愛。
岑藍聽了他的話笑起來,捏了捏他的耳朵,實在不過瘾,還咬了一口,“信我就對了。”
“姜無憂,這一次我定然不騙你,”岑藍說,“我願你歲歲年年與我一起安樂無憂。”
姜嘯何嘗聽過岑藍這樣多的情話,腦子裏都如那沸騰的開水,冒起了泡泡。
這就好像沙漠之中即将渴死的旅人,突然一頭栽入了綠洲的水中,他從水中看到身側的豺狼虎豹的身影,這就像他無法确定岑藍這一次說的是否是謊言,可他願意去相信,如同旅人不願擡起頭,寧願溺死在水中。
“嗯。”他最後絞盡腦汁,也只能從嗓子擠出這麽一句話,可他的熱情自然是真真切切的,反應就反應在他身體最誠實的狀态。
岑藍實在是旱的年頭太多了,褪去了苦大仇深,懂的也越來越多,這才發現自己從前錯過的都是怎樣的快樂。
因此她不僅縱着姜嘯,還按照從前的記憶臨時弄了套雙修的心法嘗試,于是兩個人在這須彌的小境之內,一呆就是整整三日。
神奇的是每一次嘗試雙修功法都會中途斷開交融的靈力,因為雙修才是真正需要靜心和剝離情感,用理智去交融靈力的功法,但兩個人情之所至無法專注,因此屢試屢敗,最終淪為純粹的享樂。
岑藍有些苦惱,在姜嘯自責的時候安慰他,“你那表情做什麽,我又沒有怪你,是我先晃神的。”
姜嘯看向她,抿了抿嘴唇,“是我亂動……”
“那不是我讓你使勁麽,”岑藍憋不住,“噗”的笑了,“好了,咱們這閉門造車不行,這麽多年了,興許是我記錯了雙修的心法。”
“我們出去,我尋些其他功法嘗試,”岑藍說,“我想吃東西了。”
姜嘯幫着岑藍系好衣帶,又攏了她的波浪長發系好,“嗯。”
“我頭發好看嗎?”岑藍歪頭問姜嘯,“你覺得這樣好看嗎?”
她想說若是姜嘯覺得不好看,她到時可以為了姜嘯的審美改回黑長直,這種無傷大雅的小習慣,她很樂意做出改變,他們日後要一直生活在一起,她肯定不能再是從前那副唯我獨尊的做派。
畢竟姜嘯怕她不喜,把臉劃成那樣,實在惹人心疼。
可姜嘯聞言頓了頓,卻說,“好看,像縱生勾纏的藤蔓,”姜嘯說着還低頭抓了一縷親吻了下,“顏色也很溫暖,像陽光。”
岑藍被他這形容弄得有點鼻酸,轉身抱住了他,“你可真……”
你可真是個小可愛,是她的寶藏。
兩個人從水底出來,岑藍拉着已經恢複容貌,穿着一身黑色衣袍的姜嘯去了五鴛的主殿,五鴛這些天沒有見到岑藍,就猜測個八}九不離十。
可真的見到兩個人交握的手,他确确實實有些驚訝,也不得不佩服岑藍,他們之間橫亘了那麽多的事情,她都能這般迅速地與陰郁了幾百年的姜嘯重歸于好。
可他守着他的鴦鳥這麽多世,卻還是只能遠遠看着她與旁人成婚生子。
“五鴛,準備些吃食,”岑藍笑着說,“我實在是餓。”
其實她不餓,只是饞,神仙不吃東西也不會餓,更不存在餓死,可岑藍這些年去過的低靈力世界比較多,那裏別的不說,美食真是遍地開花,不知道多麽豐富,且每換一個地方,都不相同,實在讓她欲罷不能。
而這屬于她自己的世界,她卻不知道有什麽好吃的,因為她從前修行了辟谷之術,自苦到令人發指,根本不知這世間萬般滋味如何。
現如今正好嘗一嘗,畢竟這些天一直只吃姜嘯,不夠解饞。
姜嘯有些不習慣旁人的注視,對着五鴛微微點頭,便一直肅着一張臉,站在岑藍的身後。
這主殿內鳥雀所化的小侍送上了食物,岑藍拉着他坐下的時候,他才拘謹地坐下。
其實單從外觀舉止上來看,他當真和從前判若兩人。
只有岑藍知道他和以前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哪怕知道他也修習了辟谷之術,許久不曾吃東西,這具蓮子所化的身體也不需吃東西,卻還是将筷子塞在他手中。
岑藍還順手彈了下他的鼻尖,“吃,吃過了我帶你下山去玩。”
五鴛看她逗小孩一樣的舉動,神色有些無奈,他沉吟了一下,對姜嘯說,“你确實也該下山去活動活動。”
姜嘯對着五鴛十分禮貌地點頭,嘴唇動了動,低聲道,“多謝五鴛地仙這些年的照顧。”
五鴛連忙擺手,他還真沒照顧姜嘯什麽,他笑着搖頭,姜嘯也沒再說話。
岑藍發現姜嘯幾乎不會自己夾東西吃,可她給他夾的,他都會乖乖地吃了,這焦山之中也無甚稀奇的好東西,多是些鳥雀喜歡的堅果糧食,還有青菜,倒是蠻适合吃葷吃了好幾天的岑藍胃口。
因此她吃了不少,吃過之後便當真帶着姜嘯下山,打算先把他這身沉悶的衣物給換了。
她本也可以親自煉制,只是那需要幾天時間,她一時片刻也見不得姜嘯穿這黑沉沉的顏色,和他那沉郁的神情搭在一起,叫人看了無端心疼。
兩個人一路禦劍去城鎮,去的便是天庭駐人間辦事處,紅宮居住的臨安鎮。
時間還未到正午,清晨的陽光明媚,岑藍和姜嘯一同進了熱鬧的臨安鎮,在市集上直接尋找成衣店。
姜嘯面上的刀疤盡去,曾經血脈之中的妖異影響也不在,現如今這幅眉目實在是俊逸逼人,連岑藍這一頭在這世界當中極具異域風情的卷發,都沒有他吸引人的視線。
他面具戴得久了,不習慣也不喜歡這樣打量的視線,可岑藍一直就在他身側,時不時的回頭同他說話,對着他笑,他便努力将自己釘在原地,阻止自己想要逃離天光的欲望。
他的眼睛沒有看任何的東西,只看着岑藍跳動的卷發和她好看的笑,她拿着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要他去換,姜嘯便乖乖地去換。
折騰了幾套,他的額角生出了一些細密的汗,岑藍看着他略微露出些洩露情緒的無奈神色,終于像個活人了。
他不會再是陽光找不到的樣子,岑藍最後選定了許多件,都放進了自己的法袍當中,要出門的時候,她瞧見這門口停了馬車,車上有貴女撩起車窗的車簾,以扇遮面,悄悄地朝着他們這邊探頭探腦。
顯然是在窺視姜嘯,甚至還能聽到她們低聲交談着,“好俊俏的小公子。”
岑藍頓時點頭,十分贊同,且生出些許驕傲來,這大街上的,直接拉姜嘯的手實在膩歪,于是她下臺階的時候,故意裝着腳下一絆。
姜嘯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自然及時地攬住了她,擔憂地看她,緊張地低聲詢問,“怎麽了?”
岑藍朝他的懷中一靠,對着那兩個遮面的貴女歪頭,快速吐了下舌頭。
好看吧,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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