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心動第十四天 所以,你要不要和我戀愛……
你明明心動X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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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斯然站在門前, 手裏還端着水果,準備敲第二遍門的時候,門被突然打開。
一股清甜馨香的氣息, 伴着一股熱氣, 瞬間向他襲來。
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依稀覺得有些熟悉,而這熟悉之中又帶着一點不同的甜。
他擡眸,看向來人,一時愣住。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她。
她穿着寬大的橙色棉質長袖, 衣口拉得很大, 看起來是故意把左肩露出來的樣。
細長的脖頸處挂着毛巾, 遮出大片皮膚,隐約還能看到部分鎖骨和肩窩。
頭發半濕着,長發發尾彙滴着水珠, 在衣服洇濕大片,顏色都暗了一度。
橙色長袖長度, 只比她的大腿根略長, 雖然不至于太短走光, 但也不是多麽安全但長度。
那雙白膩修長的腿,在橙色衣服的對比下,更顯白皙。
阮斯然只掃了一眼,就快速收回目光。
反倒是趙唯一,見到來人是阮斯然之後,唇角止不住地上翹, 仿佛發現了什麽驚天大秘密。
她眉眼間有洗澡後慵懶神色,眼睛因為水汽洗過,顯得格外的亮。
趙唯一倚着門檻, 拿毛巾輕輕擦了頸窩流下的水漬。
眼神大膽,直接從阮斯然手中的水果,一直滑到脖頸、突出的喉結、流暢的下颌、緊緊的淡紅色唇……
以及,那雙湛黑色的眸。
她姿勢擺的放松,受傷的腿輕輕支起,另一只腿承力,歪頭,帶着慵懶的笑意問他:
“所以,你就是我鄰居?”
阮斯然看着她,覺得她說話時,純然中帶了某種誘惑。
尤其是現在,她客廳的光線明亮,而門外走道的光線昏黃。
她站在兩者的交界,大片燈光從她身後的身影照來,把她整個人都包裹在柔光之中,有了引誘人心的隐秘力量。
而他,站在暗處,像是被誘惑到這裏的獵物。
前方是陷阱,對方向她伸手,邀請他過去。
“會長大人想什麽呢?”她倚着門,笑得嬌俏。
阮斯然回神,看着她,語氣淡淡:“嗯。”
“你的碗。”說着頓了下,補充了一句,“給你買了其他的水果。”
說完把手裏盛滿水果的玻璃碗遞了過去。
趙唯一垂眸,看了眼一碗遞提子,他修長的指骨辦托着玻璃碗,紫色的提子和透明的玻璃,把他的手襯得格外好看。
她接過碗,沖他笑得像沖破雲層的光,有了暧昧的迤逦。
“這算是禮尚往來嘛?”
阮斯然擡眸看她。
猶如機場那天,她抓住了他的背包,拿着姜茶在他眼前搖晃,笑着說着“禮尚往來。”
趙唯一目光大膽,還有種隐藏的侵略回視他,輕眨了下眼睛,紅唇輕啓,拉長聲調:“不過——”
“我喜歡火龍果诶。”
頓了頓,身子向前朝阮斯然的方向靠近了些,音調下壓,似密語又像商量。
“所以,希望會長記一下鄰居的喜好。”
表達的含義像是命令,但她說出來的并不讓人覺得是命令,反而讓人有一種,理所當然記住她喜好的要求。
阮斯然立着不動,反應很淡。
但她說的話,卻莫名在腦海裏反應。
人有些嬌氣,喜歡火龍果、巧克力牛奶,不喜歡提子。
亦或者,也不喜歡葡萄。
看着眼前明晚的女孩,眼睛黑亮到可以吞噬星空的模樣,阮斯然喉結滾了滾,輕微側了視線,後退小半步:
“你早點休息,沒什麽事,我就——”
話還沒說完,胸前的衣服就被人扯住,一股力量拉着他向前走就一步。
趙唯一拽着他的衣服,揚起下巴,笑的嬌媚:“有事啊。”
這個距離有些近,近到阮斯然可以聞到她身上的氣息,那種淡淡玫瑰味的香。
近到可以他可以看見她被水浸潤的眼睫,一眨一眨的時候,還有很淺的水珠。
以及,近到交纏的呼吸。
他身體一僵,呼吸都慢了下來,垂眸看她,“什麽事?”
“你上次借我的水杯,還沒還你。你進來坐一下,我去給你拿。”
趙唯一慢慢松開衣服,和他的距離,也逐漸拉開。
阮斯然:“不用了。”
“那可不行,我可沒有拿人東西不還的習慣。”趙唯一不管他的意見,轉身就要去拿。
阮斯然:“……我等你出來。”
趙唯一也沒強求,往去畫室走去。
只是她一走,衣服就會有擺動,行動處衣服在腿邊摩擦,一晃一晃地,讓人有了些躁意。
只是她的腿似乎沒好,走起來,輕微地不協調。
阮斯然無意看到一眼,很快轉過身,猶豫了一瞬,還是沒忍住提醒道:“穿個外套。”
趙唯一本來都進畫室了,聞言探出一個腦袋,沖他晃了晃腦袋。
整個靈動得如同五彩的顏料,讓阮斯然覺得,這一瞬間好像效果了不少。
趙唯一拿完杯子後,确實聽從了阮斯然的要求,套了件外套。
只是,她套的是他當初借給自己的那件灰色長風衣。
洗晾之後,風衣已經有淡淡她的氣息了,很淡,不近距離聞不到,但是穿的人,又若有似無地聞到。
趙唯一覺得這很好,至少讓他記得自己的氣息。
原本打算找個機會,當做見面的理由,沒想到現在還會再次穿上。
他的風衣很長,趙唯一穿上就到了她的小腿處,而且,衣服的肩膀很寬,衣服會不自覺從肩膀下滑。
阮斯然看到的就是,拿着自己水杯,穿着自己風衣過來卻一臉坦然的趙唯一。
她剛剛穿着的橙色長袖,和灰色形成鮮明對比,系了腰帶的風衣,寬松的套在她身上,反而襯得她腰肢纖細。
步履之間,長腿透過衣擺顯露。
阮斯然下颌線突然繃緊,雙眸平靜得看不出什麽情緒。
趙唯一渾然不覺,把水杯遞過去:“已經清洗幹淨了。”
“對了,為了答謝你借我水杯,我送你了一個小禮物。”
見他接過,用指尖輕輕點了點杯底。
阮斯然翻過杯底,發現下面有一副畫。
畫的是一個閉目和尚抱着小狐貍。
趙唯一特意提醒他:“我畫了好久诶,還不錯吧。”
“雖然用了防水顏料,但不能太頻繁沾水,平時也要稍微注意下,不然畫可能會花掉。”
阮斯然目光還停在底部的畫上,覺得那個和尚眉眼間有些像自己。
而那個小狐貍……
莫名地,他看向眼前人。
趙唯一有絲得意,“可愛吧?”
阮斯然用指腹輕輕敲了下杯身,“嗯。”
“好好保存啊,我給你說,這裏我設計了……”
說着說着,她有些激動,往前踏了一步,結果直接踩空。
快摔下時,被人及時攬住了。
但趙唯一的腿,因為踏空往下跪而大幅度撕扯到傷口,疼得她臉皺成一團。
趙唯一發出痛苦的低|吟,手抓着阮斯然的衣服,疼得直抽氣。
“哪裏受傷了?”
說完阮斯然立馬扶好她,手繞過她的後背,攬住她的肩膀,想要彎腰去檢查哪裏出問題了。
趙唯一一動腿,就疼得不行,她可以清晰感覺到,快要愈合結痂的傷口被再次撕裂的麻痛感。
“好像碰到腿傷了。”
門外走道的燈有些暗,阮斯然略微看了下,然後看她根本沒法動的樣子,直接把人抱進去了。
問趙唯一要了醫藥箱和之前醫生留下的藥,再次給她包紮。
他低頭,半跪在趙唯一面前,認真包紮。
因為低頭的緣故,能看到他的後腦勺,利落的短發蔓延到脖頸處。
趙唯一發現,他垂頭的時候,連接脖頸和黑發的地方,會有一塊凸起的脊骨。
很性感。
但看着眼前人,趙唯一半委屈半打趣地抱怨道:“阮斯然,你說為什麽呢?”
他正在專心包紮,頭沒有擡起,輕輕嗯了一聲。
“你說,我怎麽每次見到你,都會受傷啊。”
阮斯然動作一僵,然後繼續手裏的動作,淡淡回答:“那就不要見了。”
“我不,我就要。”趙唯一彎腰靠近他。
阮斯然一擡頭,就看到靠上來的女孩,她盯着自己,棕褐色的眼瞳裏散着淡淡的光,以及,并不清晰的自己。
她說:“不管怎樣,我都想見你。”
她身上不容忽視的氣息,以及炙熱目光,堅定語氣,都讓阮斯然愣怔了一瞬。
趙唯一發覺,他那雙平靜無波的眼多久一絲波瀾,很淺,淺到不細心根本發覺不了。
就像她那天和他說,自己相見他時的反應。
眉骨輕擡兩度,眼瞳會略微偏轉一下,然後會快速恢複原來那般。
很細微,很快,但也很特別。
氣氛一時有些沉默,阮斯然繼續低頭包紮,只是手下力度比剛剛大了一點,趙唯一疼得叫了一聲。
他索性直接停了下來。
趙唯一看着腿上的傷口,原本結痂的位置有紫紅色的肉已經開始愈合,可是現在又流血了。
“不知道,這麽大的口子,會不會留疤。”
阮斯然順着她的目光看去。
“應該不會。”
“真的嗎?”趙唯一歪着頭,睜大眼睛看她。
“你好好注意就不會。”
阮斯然沒看她,快速包紮傷口。
*
傷口包紮好之後,阮斯然準備要走。
但趙唯一可憐兮兮地拉着他的衣擺:“你就讓我一個人在這嗎?”
“我一個住,還受傷了,我好可憐啊。連陪我說話的人都沒有。”
“而剛剛害我舊傷複發的人,真的好狠心喔,一點也不管我。”
阮斯然頓了下,提醒她:“現在快十點了。”
“所以?”
“你覺得深夜留一個陌生男性在家合适嗎?”
“不合适”趙唯一想了下,搖頭。
阮斯然轉身要走,趙唯一拉住他。
“但是留你就合适。”
阮斯然看着她:“趙唯一。”
“有!”她像模仿警察的小朋友,沖他敬禮。
“你這樣……”
“什麽?”
阮斯然搖了搖頭,妥協下來:“……你想聊什麽。”
“聊你怎麽樣?”
阮斯然:“……”
趙唯一自顧自地做着采訪:
“以後還會常住嗎?”首先問到的是最關心的,能不能高頻遇見。
阮斯然看着她眼裏的期待,默了下:“不一定。”
趙唯一和他打着商量,循循善誘道:“你住回來呗?小區離學校也不遠,你還可以順便守護一個貼心懂事的小鄰居,多好啊。”
“說不定,還可以一起出門,一起回來。”
阮斯然:“……”
這醉翁之意不在酒,掩飾都不掩飾了。
看他沒說話,趙唯一繼續打探着:“你什麽住進來的?這是自己的房子嗎?”
“不是我的。我大二搬過來的。”
那段時間,他實在太忙太累了,經常淩晨深夜回宿舍,對室友來說也是一種打擾。
剛好陸家一個小叔那時過來,把房子借給自己了。
據說,他最開始買的時候,是為了青市接過來的小姑娘。
最後小姑娘去中傳讀書了,所以房子也閑置下來了。
“好巧,我也不是。”趙唯一找話題和他閑聊。
那冷冽的聲音緩緩流出,五官在燈光下鋒利些許,“誰的?”
“張寒今。”趙
唯一準備給他介紹一下,“你認識張寒今嗎?我給你說他這個人其實真的很不錯。”
阮斯然看了眼時間,“沒什麽要說的話,我就先走了。”
趙唯一:“?”
她這還沒開始聊呢?就結束了?
還準備繞一下,問問感情,暧昧女生之類的呢。
說着就要走,趙唯一立馬半躺在沙發上,咿咿呀呀地哼唧,“我腿疼。”
說着疼,但眼裏卻是狡黠的光,在偷看他的神情。
阮斯然站着,垂着眼睑,看着她。
她笑得狡黠,唇角勾到某個弧度,左邊唇角會有很淺的梨渦。
懶洋洋的聲音說:“你真要走,我也不攔你。”
“但是……你作為肇事者,應不應該負下責任?”
阮斯然疑惑地“嗯”了一聲,聲音從胸腔發出,薄冰碎雪的聲線透着撩人的磁。
“不然以身相許?”
阮斯然:“……”
“開玩笑啦”趙唯一也不覺得尴尬,拿出手機在他面前晃晃:“加個微信怎麽樣?萬一我這腿出什麽毛病,也能及時聯系負責人,對吧?”
阮斯然還是拿出手機來,加了微信。
“可以了?”望着她,似乎看她還有什麽要求。
趙唯一腦袋枕着沙發背,笑眯眯地對他揮手:“晚安哦。”
走到門口的時候,阮斯然停下腳步,身子側轉幾度。
趙唯一只能看到他三分之一的側臉,鼻梁尤其優越。
他說:“今天你說得這些,張寒今知道嗎?”
“他為什麽要知道?”趙唯一不答反問。
她不明白,她想談戀愛,和張寒今什麽關系?
就算他是自己弟弟,和自己關系好,但這種事,也輪不到得到他的同意。
況且,她爹尊重了,張寒今?算什麽?
突然,趙唯一想到了什麽。
她坐直身子,盯着不遠處挺拔的身影,話裏藏了笑意,拉長腔故意試探道:“哦~”
“張寒今啊?你是不是想知道,他和我究竟是關系?”
阮斯然:“……早點休息。”
說完就關門。
看到他這個舉動,趙唯一覺得他有點可愛,窩在沙發笑了好一會。
而阮斯然在關門後,保持一個姿勢良久。
·
阮斯然走後,趙唯一看了會書就睡覺了。
三月的海城其實并不冷,但夢裏的趙唯一有點燥熱。
胸口悶的難受,一直翻來覆去。
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回到十五歲的時候,那時候媽媽還在,她舞蹈班下課回家,去找媽媽商量彙演的事情。
可是怎麽找都找不到。
場景一變,她站在一片火海前,而火海深處是媽媽。
她痛苦地向自己揮手,讓自己快走。
趙唯一想在夢裏救下媽媽,義無反顧地沖了進去。
然後——
夢醒了。
她感覺到身體的冰涼,血液都有些緩慢,而心口有一種劫後重生的錯拍,心慌的就像從高樓往下跳的感覺。
趙唯一看了眼時間,淩晨三點。
最近睡眠很差,她經常睡睡醒醒,尤其半夜,一醒就清醒異常,很難再睡了。
往常她可能會去畫室畫畫,但今天她有點想喝酒。
從酒櫥裏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慢悠悠地去陽臺吹風。
今夜沒有月亮,但是繁星點點。
淩晨三點,四周寂靜一片,就連高樓的燈光幾乎全滅,偶有幾盞長亮。
最多的亮點,怕是街道的路燈,高處望去,沒什麽人影,但是遠處還有零星的車在道路上飛馳。
白天的人間煙火,在夜裏散去,變成了寂靜無聲的幻境。
趙唯一半依着牆身,一只手肘搭在扶手上,另一只端着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品。
夜風吹來,心也就慢慢靜下來,夢裏的躁意也散了不少。
*
阮斯然睡不着,索性在書房作圖。
比賽的設計圖差不多完成,這次,是他自己私心想要設計的建築。
靈感來得很快,他投入進去,時間就過得很快。
中途到客廳倒水,朝落地窗不經意瞥了眼,意外發現隔離的燈亮着。
他端着水杯,走向陽臺,沒想到會目睹這樣一副場景。
陽臺沒有開燈,但客廳的燈透過玻璃門映照過來,仍舊可以看清她的動作。
她弓着身子半趴在陽臺扶手邊,似乎剛醒來的樣子,頭發有點毛躁。
右邊的長發別在耳後,垂眸看着遠處的樓下,面容因為光線的原因,只看到模糊的輪廓,但那張臉即使模糊了,反而多了層意境美感。
她端起酒杯,慢慢品着,舉手投足之間,多了層往日不同的沉穩氣質。
“你喝酒?”
趙唯一聞言,擡眼看了他一眼,沒有太多情緒,但還是解釋了。
“沒吃藥,放心。”
趙唯一情緒平靜,平靜到及時見到阮斯然,也是淡然一笑。
阮斯然眉頭蹙起,說不清為什麽,他不喜歡她這樣的狀态,也不贊同她不愛惜自己的行為。
“喝酒不利于傷口愈合。”
趙唯一放下酒杯,擱到一旁,“知道了,下不為例好不好。”
轉過身面對他,問道,“你怎麽還沒睡。”
阮斯然嗯了一聲,看着他,反常地問她:“你呢?怎麽還不睡?”
趙唯一頭低下,又擡起,“我睡了,但是又醒了。”
她頓了頓,語調下沉幾分,似乎在回憶夢裏的場景。
“我夢見我媽媽了,我有點想她。”
說出來的話很輕,被迎面而來的風一起吹散,消散在無人知曉的地方。
環境靜了下來,他們兩個誰也沒有說話。
阮斯然站在不遠處,和她隔着陽臺牆壁,靜默地看着她。
好一會,他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趙唯一頭枕在肩膀上,望着他,“什麽故事。”
阮斯然講了一個小學通話故事書上的故事,很簡單,很普通。
但趙唯一聽得很認真,她覺得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在發光的。
講到末尾的時候,阮斯然用他一慣冷塵的聲音,認真地說:“好啦。現在到了小狐貍的睡覺時間了。”
“阮斯然。”她喊了他的名字,帶了鄭重的意味。
阮斯然停了下來,看着她?
“其實張寒今是我表弟。”
她冷不丁地解釋,這一刻,她一點也不想虛與委蛇,她就想坦蕩又熱烈地喜歡他。
阮斯然保持着看她的姿勢,沒有說話。
“所以,你要不要和我戀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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