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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替硝子行道，歲歲化身法海準備鎮壓這兩只蛇精病，五條悟先她一步跨到夏油傑跟前掏出手機“咔嚓”一聲，邊點頭邊滿意地看了看拍攝的照片。

夏油傑對他的拍攝成果頗感興趣，自以為五條悟滿意的是他的妝容，面露期待地湊過來觀賞。

五條悟給他看手機，語氣裏充滿了對他的賞識：“挺會化妝啊，傑，建議把這手法傳授給硝子。”

“不錯，這樣硝子以後出門就不用怕遇上咒靈了，都是咒靈繞着她走。”歲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省時省力，辟邪效果極佳。”

夏油傑被歲歲陰陽怪氣了一通後自信心顯然受到了打擊，連說話聲都甕聲甕氣透露出神傷：“真有那麽誇張？”

他微微蹙眉劃拉屏幕翻看照片，反複審視自己的化妝技術是否真有那麽難堪。

“我看化得很不錯啊。”與夏油傑同一戰線的五條悟拍拍肩，寬慰他。

“請你不要再侮辱我和硝子了，謝謝。”歲歲低眉順眼地朝他微微鞠一躬，仿佛五條悟真的做出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五條悟被她挑釁到炸毛，不服輸的勁一下子湧上心頭：“夏野歲你哄不好我了！我是死也不會卸妝的！我今天就是要頂着這張臉逛遍全東京，讓你名揚四海！”

歲歲可沒想着要去慣着他，将他的威脅看在眼裏毫不示弱地反擊：“好呀！來互相傷害！我現在就去把硝子拽過來往你臉上畫王八，拍下來發到咒術論壇上看誰比得過誰！”

五條悟一時失語，只深深地凝視她。歲歲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一絲委屈……她震了震，你還好意思委屈，你委屈個棒槌！

他倔強地大聲嚷嚷：“你都不哄哄我的嗎！”

不是說好做彼此的雞翅膀一起纏纏綿綿到鍋裏的嗎！我都要求着你來哄我了為什麽你還是無動于衷！

“才不要！麻煩你獨立行走不要再對我撒嬌了！”

“不行，你必須要哄我！你快點來哄我！不然我到時候吃不下飯餓的還是你的身體。”

五條悟不依不饒地纏着她，歲歲對此咬牙切齒：“你卑鄙，居然拿我的身體威脅我。”

五條悟沖她吐舌扮鬼臉，一只溫暖的手掌落在他的肩上，溫潤缱绻的嗓音飄忽忽懸在他的頭頂上方，“八百裏外都能聽見你們倆個笨蛋在吵架，還沒上小學嗎？能不能安靜點。”

五條悟回頭，硝子看清他的臉後馬上松開手驚愕道：“……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你看！硝子都沒認出來！”歲歲對五條悟譏笑道，笑着笑着她就哭了，那特麽是她的臉啊！

硝子十分困惑，試探性地問：“是五條？”

“當然是老子！”五條悟回應她一個燦爛的笑容，硝子背過身去捂住臉。

“眼睛突然好疼，糟糕，眼淚都流出來了。”

好傷人，比歲歲還要傷人。

歲歲在一旁幸災樂禍，忠誠的提醒硝子去看看夏油傑幹的好事，“你看夏油對你做了什麽。”

自從翻看五條悟手機相冊後一直沉默，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夏油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留意他們的吵鬧。他一聽到自己的名字便警覺地把手機藏在口袋裏，挂上标志性營業假笑幹笑兩聲：“哈哈。”

……哈你個頭啊。

歲歲狐疑地看着他，他倒是快速反應過來調整好狀态主動示弱：“是我不好，不該随便買些化妝品來塗抹讓兩位女士蒙羞，我現在就去卸妝。”

他順手拖走還想要争辯的五條悟，走遠後拿出手機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腹部。

“這不分享給我嗎？”他劃出一張照片對五條悟說。

“還沒來得及啊。”五條悟回。

“比之前搔首弄姿時的更好看自然。”

“我打算再多拍幾張。”

歲歲鬼鬼祟祟地跟在二人身後。她疑心夏油傑當時的反應，看到他們倆人走開後便跟上去，在後面偷聽兩人神神秘秘的交談。

雖然聽不太出來內容，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肯定沒安好心，十有八九是在背後說她壞話。

“你們買卸妝水了嗎？”她随便找了個理由，出其不意地貼近他們背後，伸長手臂從二人中間伸過去舉起夏油傑握在手中的手機。

拿到眼前一看，靠，是工口照。

好色好辣。

關鍵主角是她自己。

歲歲：老人，地鐵，手機。

作者有話說：

放棄了，認清自己短小的現實，不做掙紮了（躺

争取這兩章結束靈魂互換的部分，寫着寫着都不知道在寫誰了

感謝墨染的10瓶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