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噗。 ……”格雷爾将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劇烈的咳嗽着,驚訝的看着夏爾,不能壓抑心中的吃驚。
“你……說什麽?”格雷爾小心翼翼的再一次詢問。
“我要去趟埃及。”夏爾堅定的對格雷爾說,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為什麽?”夏爾不會神經失常了吧。
“格雷爾,你聽我說,我今天看見賽巴斯欽了……”
“停……”果然腦子不正常了,格雷爾打着暫停的手勢。
“格雷爾……”夏爾皺起眉頭。為什麽都不相信?
“夏爾,我知道失去賽巴斯欽你很難過。可是你能不能認清楚現實,不要把你的錯覺當成現實可以嗎?”格雷爾語重心長的說。他可以理解夏爾失去賽巴斯後內心的不安,恐懼。但是,他無法忍受夏爾自欺欺人的舉動。
“為什麽你們都當賽巴斯欽死了,我們後來不是也去找過,根本就沒發現賽巴斯欽的屍體啊。”夏爾情緒激動的大吼。
“或許已經随着那座教堂化為灰燼……”
“……”
夏爾的身體僵在那裏,步履蹒跚的緩緩的走到窗戶邊上,雙手撐在窗臺上。房間很靜,只能聽見夏爾濃重的呼吸聲。呼吸很不平穩,可以看出夏爾此刻的心情很不平靜。
格雷爾感覺剛才的話太過殘忍了,不管怎麽說,他都不該在夏爾內心脆弱的時候一再的打擊他。
“夏爾……”格雷爾開口。他想說句話安慰夏爾,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你也許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麽過的。睜開眼睛是賽巴斯欽,閉上眼睛是賽巴斯欽。吃飯會想起他做飯的味道,睡覺會想念他的懷抱。我沒有辦法閉上眼睛,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他。失去家人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無助,孤獨。失去賽巴斯欽,我從未有過的驚慌失措。我甚至不知道沒有了他,我現在該幹什麽……”夏爾淡淡的開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心,就像有人拿了一把刀子剜了一道口子。看錯也好,錯覺也好。但是,哪怕只有一點希望我都不想放棄。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沒有辦法,我是真的不能沒有他。我想讓自己任性一次。”夏爾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頭垂着,肩膀在輕輕的顫抖。
兩個人彼此羁絆,失去了對方,就無法活下去。
“我們陪你去,夏爾……”
房間門“砰”的一聲被打開,索瑪激動的說。夏爾剛才的話他都在門外聽見了,他感動,他心疼,他崇拜夏爾。
“索瑪……”夏爾轉過身,心被一點一點的溫暖着。
“我說你是激動個什麽勁啊。”格雷爾掏了掏被震的有些耳鳴的耳朵。
“你居然對夏爾說那麽殘忍的話,你個紅毛死神。”
紅毛……死神?格雷爾頭上的青筋跳動着,龇着滿嘴獠牙面目猙獰的沖索瑪挑了挑眉毛。
“我也去夏爾,這個毛頭小子敢做什麽不規矩的事,我馬上在死亡名單上加他一筆。”話是對夏爾說的,眼睛卻沒有離開索瑪的臉。
“你說誰毛頭小子。”
兩個人身後竄着熊熊火焰怒視着對方。
夏爾明白,他們只是想讓自己開心起來。夏爾第一次感覺到,從賽巴斯離開之後,他不是孤單的一個人。也是賽巴斯離開後,夏爾頭一次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
夜深人靜,格雷爾煩躁不已的坐在夏爾花園的水池邊,手輕輕的撩撥着池中的清水,心情随着池水蕩起一層層波紋。夏爾的執着和對賽巴斯的愛另自己震撼不已。突然想到了威廉,格雷爾的心沉了下來。自己的不告而別不知道他會不會着急。呵,格雷爾嘲笑了自己一下,威廉或許還在慶幸自己的離開,不用兩個人相見的那麽尴尬。該放棄嗎?心裏又有一絲不舍。
“是誰?”格雷爾突然感覺到空氣中有異物的存在,他陰冷的眯起眼睛,揮出死神鐮刀向空氣中的一個方向劈去。
死神鐮刀旋轉的鋸齒懸在半空中戛然而止,似乎受到了什麽阻力。
“你是誰。”對着空氣格雷爾在一次的問。
似乎聽到了一聲嘆息,讓格雷爾的心一緊。
“是我。”一個低沉的聲音,然後漸漸的現出身形。
“威廉……”格雷爾的心漏跳一拍,失聲的喊了出來。威廉兩指之間夾着他的死神鐮刀,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眼睛,冷峻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你來幹什麽。”短暫的吃驚,格雷爾很快的恢複神智,冷冷的發問。使勁從威廉的兩指間抽回自己的死神鐮刀,轉過身不在看那張他魂牽夢繞的臉。
看到格雷爾轉過身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樣子,威廉有些受傷的表情露在臉上。早就知道是這樣的不是嗎,知道他不願意見自己,所以自己才引了身形跟着他。他無法忘記那天早上自己起身去格雷爾的房間,發現他早已不在的內心的恐慌與不安。當他找到格雷爾的時候,他正在熟睡。威廉現出身形撫摸着他柔順的長發,看見他緊皺的眉頭,威廉會心疼不已,想替他撫平心中的憂慮。想親吻他的紅唇,又怕驚擾了床上的人。想碰觸,卻又怕格雷爾不開心。平日很忙,白天與黑夜都有靈魂要收複,自己只能加快速度的完成工作才抽出點時間來看他。整天沒時間休息,就算是死神的身體,也讓威廉有點支撐不住。但那種心愛的人在眼前卻又無法碰觸的痛楚,讓威廉痛苦的心憔悴不堪。
“你啞巴了?”一直聽不到威廉的回話,讓一直處在緊張狀态的格雷爾無法忍受。沉默,是摧毀格雷爾心牆的重量級炸彈。因為他克制不住自己去想威廉此刻心中在想什麽的想法。
“你……這幾天過的好嗎?”威廉緊抿着雙唇,思慮了半天才蹦出了這麽一句話。
威廉的心被抽痛了一下,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過的不好,很不好。每天都在想你,我想念你這個無情人的懷抱,溫柔,吻,還有你的身體。盡管你的懷抱時因為你喝醉了,僅有的溫柔是因為愧疚。但是我還是很想念很想念,哪怕一切都是假的……
“不好還能站在這裏嗎?”說出的話與心中的想法截然不同。
“我很擔心你。”威廉終于鼓足勇氣說出自己心中的牽挂。
一股怒火湧上心頭,格雷爾咬牙切齒的說“不用擔心,我不會為了你強要了我那點小事去尋死覓活。”
小事?在我認為最珍貴的事,你卻認為是小事?,原來你的心裏真的沒有一點位置可以留給我。
“既然我的擔心是多餘的,那我走了……”真傻,他根本不需要你的擔心你不明白嗎、。非要他自己說出來你才甘心嗎?
“威廉。”格雷爾的心一慌,他剛剛明顯的聽出了威廉聲音中的難過,他想問個清楚。一轉身,身後只留下空曠的花園,哪裏還有半點威廉的影子。
“威廉,你這個混蛋。”
去往埃及的豪華輪船上,夏爾站在船頭的甲板上,賽巴斯欽,我一定要找到你。
“夏爾。”
正在專心想事情的夏爾肩頭被拍了一下,吓了自己一跳。夏爾回頭,看見格雷爾看着自己正在似笑非笑。
“有事嗎?格雷爾。”
“在想賽巴斯欽?”格雷爾走上前,與他并排站在那裏,看着大海激起的一朵朵浪花。
“嗯。”夏爾輕恩了一聲,望着深藍的海水出神。
“夏爾,你有沒有想到一個問題。”格雷爾嚴肅的問。
“什麽。”
“如果你看到的那個人是賽巴斯欽,為什麽他不回來,而跟着那個王子去了埃及?”一針見血的問題。
浪花拍擊着船底,水珠濺到夏爾的臉上,夏爾感覺到透心的涼。夏爾的身體僵硬在那裏。一開始心就被重新見到賽巴斯的喜悅蒙蔽了,一點也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以賽巴斯在意自己的程度,如果他還活着,第一個要見的人不是自己嗎?為什麽他沒有回來,而是跟着別人走了。夏爾在心裏一次又一次的告誡自己,一定要相信賽巴斯,他不會背棄自己。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一定是出了什麽事……
“啊……”在埃及地方的一個豪宅裏傳來慘叫聲。
“格雷爾,你幹嘛叫的那麽大聲。”夏爾從呆掉的格雷爾的身邊穿過走進大廳,坐到沙發裏。坐了那麽久的船,猛地一着陸還真有點不習慣。
“這……這……府邸是?”格雷爾結巴着顫抖的伸出手上上下下的指着整個屋子的東西問。
“新買的。”夏爾淡淡的開口,就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揉了揉發酸的脖子。
“……”格雷爾張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是奢侈啊……
“阿格尼。”
“夏爾少爺。”阿格尼将行李放進房間裏,出來聽見夏爾在叫自己。
“上午休息一下,下午你幫我發件信函給埃及的國王,說我晚上要去參見他。”夏爾将一封信交到阿格尼的手裏。
“是的,夏爾少爺。”阿格尼将信收進懷裏。
“埃?夏爾你不休息一天嗎?”索瑪為他的着急有些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畢竟他這陣子因為賽巴斯的事情吃不好睡不好。
“不,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夏爾疲憊的将身體陷進沙發裏,閉上眼睛休息。
“咳咳……咳咳咳……”簾子後面一個人在劇烈的咳嗽着。
“陛下。”夏爾左手放在胸前,單膝跪在地上。
“夏爾伯爵嗎?”一個蒼老的聲音。
“是的。”夏爾回答。
簾子被掀開,一個年邁的老人在幾個侍女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坐到墊子上大口的喘着氣。這就是埃及的法老王——卡澤拉·修澤。
“起來,快起來夏爾伯爵。來呀,給伯爵賜座。”
“謝陛下,女王聽聞陛下身體不适,特派我來慰問,不過看上去陛下的氣色很不錯。”
身後的格雷爾聽見夏爾一本正經的話,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什麽氣色很不錯。我看在過不久我就能把他靈魂給收走了。察覺到格雷爾在後面笑自己,夏爾不動聲色的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三殿下到。”
卡澤拉……夏爾心裏一驚,來的還真快啊。
夏爾看見卡澤拉走了進來,身後跟着那次見到過的女人,在後面……賽巴斯欽……夏爾忍不住起身,被格雷爾按了下去。
"格雷爾。”夏爾低吼了一聲,格雷爾沖他搖了搖頭。夏爾咬了咬牙坐了下去。
“父親。”卡澤拉跪在地上給他的父親行禮。
“卡澤拉,來,起來,到父親這。呵呵,夏爾伯爵代女王大老遠的跑來看望我。你這次去英國多虧夏爾伯爵的照顧啊。”卡澤拉·修澤溺愛的看着自己最疼的兒子。
“哼,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卡澤拉冷冷的嘲諷道。
“卡澤拉,你怎麽能這麽無理的跟夏爾伯爵說話,胡鬧,你退下吧。”卡澤拉·修澤生氣的說道,真是平時太寵他了,讓他一點規矩都沒有。
“父親……”卡澤拉委屈的喊道,父親從來沒有這麽嚴厲的對自己大聲講話過,都是因為夏爾。
“下去,咳咳咳……”卡澤拉·修澤因為情緒激動了點開始咳嗽。
“是。”卡澤拉忿忿的應了一聲。
“等等,賽巴斯欽。”見賽巴斯他們要走,夏爾在也忍不住的站起來喊着賽巴斯的名字。
賽巴斯的身體頓了頓停下。這個聲音……就是整天出現在自己夢中的聲音。他是誰?我怎麽不記得他。為什麽他的眼睛那麽難過?
見賽巴斯只是站在那裏看着自己也不說話,在賽巴斯的眼睛裏,他找不到了以前的寵愛于憐惜,只有疑惑與不解。夏爾頓時不安起來,這不是賽巴斯該有的眼神,為什麽不說話?為什麽不過來?
“賽巴斯欽……”夏爾不安的又喊了一聲。快過來啊,賽巴斯欽。快跟我相認啊,快呀。夏爾在心裏吶喊着。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終于賽巴斯困惑的開口了,自己想知道他是誰。
聽完這句話,格雷爾,索瑪跟阿格尼全部呆住了。
夏爾……索瑪連忙轉過頭去看夏爾。夏爾驚恐的睜着眼睛,臉色慘白,嘴唇微微的顫抖着,一個字也說出不來。
賽巴斯欽……他居然,裝作不認識我。為什麽?短短的幾天,就變化的如此之大。我在為你的死傷心難過,悲痛欲絕的時候。你跟着別人走了,我千裏迢迢追你到這裏。你卻裝作不認識我。
他怎麽了?臉色這麽的難看。不舒服麽。為什麽看他這麽難受的樣子,我的心也會跟着疼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夏爾伯爵認識我兒子的侍衛嗎?”
卡澤拉的侍衛?呵……原來你找好了新的主人。那樣,我這個舊的就會妨礙你了吧。放心,我不會妨礙你的,絕不……
“不……不認識。只是長的像而已,僅此而已……”夏爾勾着頭,長長的留海遮蓋住眼睛。
突然夏爾身體抖了一下,他速度的捂上嘴巴,索瑪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抱歉陛下,我來得太匆忙,長途跋涉另我疲憊不堪。現在身體感覺很不舒服,我改天來向陛下賠罪。”夏爾快速的說着,飛快的轉身走了出去。
剛走出大殿門,夏爾就奔跑起來,多日不在流淚的眼睛,現在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直往下掉,怎麽擦都擦不完。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不認識你……不認識你……賽巴斯的話一直回響在夏爾的腦子裏。
“不……為什麽會是這樣。”夏爾痛苦的大喊着。
“夏爾……”索瑪在他的身後大喊着追上他。
索瑪扶着夏爾的肩膀,把他的身體扭向自己。夏爾将臉偏了過去。
“不要管我,索瑪。我沒事,我只是想靜一靜。”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