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五十
“子文,”緊緊地圈住此刻懷裏的青年,秦越喊着這個名字,聲音顯得有些低啞、磁性,他把嘴唇湊到舒子文的耳畔,問他:“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麽嗎?”
“……”
舒子文還愣在自己準備啃人家嘴唇卻撞到人家鼻子上的尴尬中,頭昏呼呼,只恨不得像只鴕鳥一樣把腦袋塞進沙坑裏,再也不出來。
所以這會兒聽到秦越的話,半天沒緩過神來,只是一臉茫然地啊了一聲,然後繼續發怔。
沒有聽見舒子文的回答,秦越目光閃了閃,他之前就被面前粉撲撲地耳垂吸引着,這下便不管不顧地張開嘴,輕輕地咬了一口,像是在調-情一樣。
“唔!”耳朵被咬,舒子文終于是從鴕鳥心态的尴尬中回過神來,他下意識地捂住耳朵,然後扭過頭看秦越,眼裏有些委屈和控訴……
然而下一刻,他眼睛猛地瞪圓,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麽,整個人想要跳起來,不過由于腰被死死地扣在秦越懷裏,他沒辦法掙脫,于是即使動來動去,也是無濟于事。
“我、我、你、你……”我你半天說不出來完整的句子,舒子文紅着一張臉,現在整個人都處在極度驚吓和驚喜之中。
驚吓的是他剛才居然鬼使神差地做出了那麽大膽的舉動,驚喜的是秦越并沒有因此厭惡他,甚至還把他緊緊的禁锢在懷裏,對他的态度似乎也帶着強烈的占有欲——
而且,他剛才耳朵是被咬了,對吧。
想到這裏,舒子文整張臉都要燒起來了。
眼裏閃過笑意,秦越捏了捏舒子文的腰,見他臉蛋越來越紅的樣子,一張俊臉還故意往前湊了湊,額頭抵着此時懷裏害羞的青年,“你、我怎麽了,說出來啊。”
明知故問!
舒子文咬牙切齒,鼓着腮幫子,他算是看出來了,秦越這家夥的本性根本就是腹黑,腹黑,才不是什麽冷漠高高在上!
不過,他都已經豁出去了,現在再說那麽一句話,也不會掉塊肉,反正情況也已經是這樣了。
這麽想着,舒子文就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然後一閉眼,飛快地湊上去親一口,縮回來之後,說道:“我是說,我、我喜歡你。”
Advertisement
這句話一旦說出來,整個人放松了下來,心裏也再沒有那麽多糾結了,于是舒子文睜開眼,看向秦越,态度堅定地又重複了一遍:“我喜歡你。”
——很喜歡,三十五年來,第一次覺得這麽喜歡一個人。
“那麽,你呢?”舒子文眼裏有着期待,他覺得自己能夠期待一下。
聞言,秦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用行動代替了語言,他一手固定着舒子文的腰,一手捏過舒子文的下巴,迫使青年轉向自己,而後低下頭,吻上了那張嘴唇。
這個吻剛開始的時候帶着一些嗜血的瘋狂,而後才慢慢的平淡下來,帶上了安撫的味道,但是饒是如此,依舊把感情上完全是菜鳥的舒子文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呼吸不順窒息而亡。
知道舒子文開始難受了,秦越才有些不舍地松開他,改用自己的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懷裏人的唇瓣,瞧着他迷迷糊糊的模樣,眼底的笑意很濃。
“這才是吻,知道嗎。”擡手點了點舒子文的鼻尖,秦越說道。
從這個瘋狂的吻緩過神來,舒子文拍開在自己臉上作惡的手,固執地盯着秦越,又重複問了一遍。
“你呢?”你的回答呢。
雖然這個吻已經能夠表明一切,但是舒子文心裏的忐忑,是需要被真正的語言安撫的,沒有聽到回答,他的心裏還是不安。
知道舒子文在想什麽,秦越也沒有繼續沉默,而是将人抱緊一些,然後擡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寵溺地笑了笑,說:“我也喜歡你,這樣可以了嗎?”
點着頭,舒子文笑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他應了一聲,“嗯,可以了。”
“你啊……”搖着頭輕笑了一聲,秦越忍不住低頭又親了懷裏青年一口,然後才松開手,讓舒子文從自己的懷裏起來。
他怕再繼續下去,就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感覺禁锢着自己的手松開,舒子文蹭的一下就從秦越身上跳了下來,然後蹬蹬蹬地跑進屋裏,把自己摔在大床上雙腿在空中亂蹬。
他很高興!
他跟秦越是互相喜歡!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這麽有魅力的男人也喜歡自己!
控制不住高興的心思,舒子文完全沒有一點三十五歲老男人的成熟,像個七八歲的孩子一樣,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偶然哈哈哈的笑出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神經病。
秦越坐在客廳,聽到房間裏傳來的笑聲,自己則勾着唇角,笑容異常滿足,掏出手機,他給時柏謙打了一個電話——
他第一次有分享自己喜悅的沖動。
聽着電話裏好友對自己的調侃,秦越沒有一點生氣,反而笑眯眯的,破天荒的用了炫耀的語氣。
時柏謙坐在車裏,聽着電話裏傳來秦越類似秀恩愛的話語,無奈地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松了松領帶,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眯起了眼睛。
聽着秦越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一樣地話唠一樣說個不停,時柏謙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心情說笑幾句,到了後面,也是煩了——
老子現在還孤家寡人一個,有你這麽不停補刀的好兄弟麽!
不得不打斷電話那頭秦越還打算繼續說的話,思索了一番,時柏謙認真地提醒他:“秦越,雖然我很高興你們在一起,但是,我必須要提醒你,你現在這樣是不行的。”
“今天晚上的你把情緒都寫在臉上了,如果被媒體嗅到什麽,到時候傳出來緋聞,你是受不了多少影響,但是舒子文不同,他會很慘。”
畢竟舒子文的事業還在起步階段,他雖然現在有點人氣了,但是如果此時曝出什麽不好的緋聞,那麽前功盡棄,而且會比曾經跌的更慘。
秦越冷靜下來了。
臉上的笑容隐了起來,隔了好久,他對電話那頭的時柏謙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後就挂了電話。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沒多久秦越就了站起來,朝着舒子文的房間走過去,這會兒屋子裏已經靜悄悄的了。
他猜想,舒子文可能睡着了。
房門并沒有關,只是掩着,秦越推開門,走了進去,如他所料,舒子文已經睡着了,此時整個人側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站在床邊,秦越看着似乎正在做美夢的青年,眼神溫柔地能夠溢出水來。
目不轉睛地看了一會,随後,秦越就脫掉衣服,爬上了床,又伸出手将舒子文整個人攬進懷裏。
雖然是第一次與人同床共枕,甚至還抱着對方,但是秦越卻一點都沒有不适,甚至,很喜歡。
他知道,現在,未來,舒子文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了。
嘆息一聲,秦越壓抑住自己心底越來越強烈的欲-望,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