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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節目的游戲規則,如果最後兩組都沒有找出卧底是誰的話,就是卧底獲勝。
舒子文是他們這一隊的卧底,而另外一隊的卧底,則是徐黎。
他們兩個人還需要在順利完成游戲的前提下必須把節目組導演指定的任務達成,而不被其他人察覺,這樣,最後才算真正的勝利。
不過,在游戲進行的過程中,不知道是節目組給錯了任務卡還是怎麽,總之舒子文看着自己要跟徐黎完成的任務,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看來看去,都認為這些都應該是一男一女合作的才比較恰當。
……不過,這些疑惑他沒能問出來,而且估計問出來也不會得到回答,所以只能按照分到的任務卡,去努力達成。
好在,他跟徐黎還有些默契,一來一回的,完成的都很順利,也沒有被人察覺,連楊琪,也是在狀況之外。
默契地一直配合到最後一關,除了節目組以及他們兩個自己,其他人都還沒有猜出來他們就是卧底。
節目組雖然給了兩組人馬卧底的線索,但是線索太奇葩,而且還有幹擾項,至今也沒有人正确破解出來。
最後,毫無意外的,舒子文跟徐黎獲勝,高興的同時,他們也沒有忘記最後宣傳一下電影。
這次錄得節目要正式播出,還需要經過審核,剪輯,排片,至少也還要一個月個的時間,不過這并不影響宣傳效果,反而是越臨近電影的上映時間,宣傳效果更好。
累了整整一天,晚上的時候,節目組邀請大家一起去聚餐吃飯,吃完飯,又有人提議去唱歌,舒子文是再也堅持不下去,于是就跟唐磊打了個招呼,提前走了。
回到酒店,舒子文就直接癱在沙發上,再也不想動了,他現在渾身上下都在酸痛,今天一天的錄制,比他跟秦越做上一個晚上累上三四倍。
陳元看着舒子文的樣子,立刻就跑過去,蹲下要幫他按按腿,不然明天估計是連路都走不好了。
“哥,我待會兒去給你放水,你去泡一泡,應該會好點。”
舒子文笑了笑,感激地說道:“謝謝你,陳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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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是我分內的事情嘛。”陳元笑嘻嘻的,然後埋頭幫舒子文按摩。
差不多按了十幾分鐘,舒子文拍了拍陳元的肩,示意他停下,“好了,你去幫我放一下水,就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一天的。”
陳元點頭,随後走進浴室,調好水溫,放好水,又往水裏滴了幾滴舒緩疲勞的精油,做完這些,他就回自己房間了。
陳元走後,舒子文自己繼續坐了幾分鐘,就拿着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
也許是陳元的按摩起了作用,也或許是泡澡真的有舒緩疲勞的作用,總之,泡完澡出來,人确實精神不少,兩只腳也沒那麽酸痛了。
劇組在g市的行程并沒有結束,明天跟後天,徐黎跟楊琪還有唐磊都還有任務,不過舒子文好一些,他明天都能休一整天息,只需要上後天的一個網絡節目就行。
躺在床上,舒子文并沒有睡意,他拿着手機,登了小號微博去看秦越微博的最新動态,做日常一樣的轉發又留下了自己癡-漢的言論,之後,猶豫了一下,跑去看了自己的微博。
看到自己的粉絲數已經破三百萬了并且還在一直增長,他的心裏,真的是很高興。
點開陳元今天下午剛替他發了那條微博,舒子文彎着嘴角,看起了評論,看到自己熟悉的id,他會順手點個贊,作為一個小號,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點這個贊會不會造成什麽影響。
當然,有粉的地方就有黑,評論裏自然也不乏有些跳來跳去的黑子,他們嘴裏說着最髒的話,想要來膈應人,不過對于舒子文而言,他不會在意,甚至不會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面不改色地掠過這些亂七八糟罵人的話,舒子文看着大批粉絲說着關心他的話,只覺得特別暖心。
看完這些,他突然很想跟人分享此刻的心情,打開電話簿,他滑來滑去的,最終停在秦越的電話號碼上。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沒有打過去,只是發了一條短息——現在已經太晚了。
不過,差不多過了幾分鐘,秦越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舒子文驚喜地抱着手機,一雙眼睛,不自覺的彎成了月牙形狀。
高高興興地聊了半個多小時,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是他也知道現在很晚了,而秦越明天還要上班,于是在說了一句‘我愛你’之後,就先挂了電話。
借着床頭燈的亮光,可以看清楚他臉已經變得通紅。
*******
最近齊白過的很不順心,不僅在片場裏遭排擠,而且他之前談好的幾部電視劇,突然臨時變卦說要換人,說不要他出演了。
周棟把這些事情告訴了齊白,齊白幾乎要氣瘋了。
冷靜下來,他給蔣石岩打了一個電話,撒嬌似的抱怨了一兩句,要是以往,蔣石岩是會替他出頭的,但是這次卻沒有,反而沒等他說完,就不耐煩的挂了他的電話。
齊白敏銳地感覺到了危機,于是當天就跟導演請了假,從影視城跑回來,想要去找蔣石岩挽回一下。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現在的位置,怎麽也不會輕易放棄的,他已經付出了這麽多!
只是,他沒有料到,自己過去的時候,會撞上蔣石岩跟另外一個少年打的火熱,當即眼神沉了沉,不過很快,就換上了楚楚可憐傷心的模樣。
他站在原地,并沒有走上去大聲質問,只是一直用哀傷的目光注視着蔣石岩,眼裏有些淚光,身子也在微微顫抖,似乎非常悲恸——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的演技是最好的。
坐在蔣石岩懷裏的少年輕蔑地掃了一眼齊白,手上的動作不緊不慢,他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佯裝不知道的問:“幹爹,這位先生,是來找你的嗎?”
蔣石岩就愛齊白這樣的表情,因此,看到這樣的齊白,他當下就對懷裏的少年失了興趣。
摸了一把懷裏少年的臉,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蔣石岩敷衍地說:“乖,你先回去,幹爹改天再找你。”
那少年撅撅嘴,卻也沒有說什麽,不過在離開之前,吧唧一口親在了蔣石岩的臉上,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在經過齊白身邊的時候,他輕輕地哼了一聲,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齊白聽見,瞥了他一眼,心裏卻在冷哼,他不相信,那麽一個小孩子,能夠有自己聽話懂事?
果然,在那少年離開後,蔣石岩就走到他身邊,把他拉到了懷裏,“不是說在拍戲,怎麽過來了?”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探進了齊白的衣服裏。
無視在自己身上作惡手,齊白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忍着心裏的厭惡和惡心,輕聲說:“我想你了,給你打電話,你又有事很快就挂了。”
蔣石岩聞言,笑着,然後伸手狠狠地捏着齊白的下巴,言語裏藏不住自己的欲-望:“嘿嘿,你是想被我操了吧……”話音落下,他就已經把齊白換了個姿勢,讓他跪在地上,自己俯身壓了上去。
事後,蔣石岩穿戴好衣服,用腳踢了踢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齊白,對他說:“你的事情我都知道的,我會給你解決好的,你等下休息好了,就自己回去吧。”
看着蔣石岩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齊白立刻爬起來,沖進浴室,抱着馬桶吐了個黑天暗地,之後又狠狠地把自己都洗了個幹淨。
瞧着鏡子裏的自己,他呵呵地笑了兩聲,随後,眼神在那一瞬間充滿了怨毒,他狠狠地握着拳頭,指甲陷進肉裏,他張口,無聲地喊着舒子文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更加憎恨。
——他又莫名其妙地把這一切,歸咎到舒子文身上去了,哪怕舒子文從頭到尾,都還沒有對他做過什麽。
*******
舒子文的宣傳任務很快就結束了,在x市錄完最後一個節目後,他就讓陳元訂了機票,準備連夜趕回去。
他已經有整整六天的時間沒有看到秦越了,這種想念,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飛回去。
因為太趕,所以陳元訂的是晚上十點的機票,回到s市,已經淩晨一點,這個時間已經很晚。
走出機場,舒子文剛準備伸手攔車,卻看到不遠處,停着屬于秦越的車子,他偏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陳元,問:“你通知的他?”
“是秦總吩咐我的,讓我随時告訴他你的行程。”陳元舉着手,睜大眼睛,一本正經地說:“何況,哥你這麽晚趕回來,難道不是為了秦總哦?”
“……”他竟然無法反駁。
無奈地彈了一下陳元的腦門,舒子文嘆氣:“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我的助理還是他的助理。”
“嘿嘿。”陳元狗腿地說,“自然是哥的助理啊,不過你知道秦總是我的頂頭上司啊,他決定了我的生殺大權。”
“……”瞪了他一眼,舒子文說:“別貧了,走吧,回去了。”
陳元替舒子文把行李搬上車,自己卻沒有上車。
舒子文坐在副駕駛,見狀,催促道:“你快上來。”
陳元揮揮手,笑嘻嘻地說:“哥,我就不上去了,我自己坐出租回去就行了。”說完,他就已經拉着自己的箱子,快速地攔下一輛車。
見出租車開走,秦越也把車開了出去。
路上,舒子文就一眨不眨地盯着秦越看,似乎怎麽也看不夠,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你怎麽這麽晚還出來,我自己打個車就能回去了。”
“沒事,順路而已。”秦越看了他一眼,眼底都是溫柔。
“……”怎麽會順路,一來一回,要開一個多小時的車。
舒子文眯着眼,定定地看着他,說:“你對我這麽好,會讓我越來越離不開你的。”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秦越勾着嘴角,眼裏笑意更濃:“那就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即使是以後你想要離開,我也不會讓你離開了。
車子開的不快不慢,對舒子文來說,有點催眠,這幾天的行程有點滿,大家沒能休息好,幾乎都是一大早起來化妝然後一直錄到晚上七八點,連續不間斷的工作,睡眠是肯定不夠的。
所以這會兒,放松下來之後,他真的有些昏昏欲睡了,睜大眼睛想要多堅持一會,至少等到回家,只是坐在車上實在太舒服,不知不覺的,他就睡着了。
知道舒子文睡着,秦越就把車速放得更慢,左右現在已經很晚,路上的車子已經很少,他即使慢慢地‘爬’回去,也不會對交通造成影響。
由于開的慢,所以回到小區,已經是十二點多了,看舒子文還睡得很香的模樣,秦越不忍心叫醒他,便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他身上,彎下腰,把他抱了起來。
感覺到懷裏人的重量,秦越皺了皺眉頭,這未免也太輕了,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正常體重的男人。
他想,以後一定要把人養胖點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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