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三個男人,皆生無可戀
還要要找別的男人替她解。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滿身的怒火不知道何處去洩——
“穿好衣服,我有話要與你說。”
歲歲蹙眉看着自己被劍挑壞了的衣裳,剛一轉頭就看到攝政王長腿淩空一擡,那張昂貴的桌子便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摔成碎片……
眨了眨眸,歲歲一臉理解的神情看着攝政王。
“這種病應該可以治的吧,你身體這麽好,又年輕俊美,別灰心,總有一天可以治好的,恩?”
卷着尾音偏生又帶着一點點調侃的味道,氣得攝政王現在就把她甩到榻上去重新再來一次。
可,
明明哪哪都有了反應,唯獨最重要的那一點怎麽都跟不上節奏——
喚了婢女過來侍候着大家一起洗漱完畢,歲歲看攝政王的臉色空前絕後的難看,所以讓她們都退下了,推開窗戶,一抹清香拂了進來。
這時候歲歲才看到,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非常美麗的院子。
“這是哪兒?”
轉頭看着坐在榻上的那雕寒冰,歲歲問他,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攝政王不耐煩的聲音。
“本王的別苑。”
歲歲點頭,怪不得如此的幽靜,似乎遠離的京城的喧嘩一般,走到他的身旁,手輕輕拍着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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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難過了,大不了以後我幫你治療。”
攝政王長睫微微一擡,俯着角度,歲歲看到他的睫毛也又長又濃,映着一雙冷眼特別冷酷。
“你幫本王?”
這種事情要怎麽幫?她剛剛明明已經碰過了,可是就是沒有半點反應。
歲歲眉眼微挑。
“洛顏姐姐給我看過很多春畫,裏面有很多的手段,我可以試試,興許有反應也說不定呢。”
聽到春畫的時候,攝政王還挺淡定,可是聽到很多兩個字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拳頭有點癢。
哪有女子偏愛看這些東西的。
“好看嗎?”
結果問出來的話卻又不是那麽一個意思,語氣裏還暗含着一抹鼓勵。
“好看呀。”
歲歲認真的點頭,那畫可都是彩色的,惟妙惟肖,而且還有一本一本的故事,可以一邊看畫本子一本看圖。
京城裏的許多小姐在她這個年紀,有的已經生子了,她都到了年紀了,提前觀看一下,也沒有什麽不妥呀。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在面對攝政王的時候,她總想着要把他撲倒,至于負不負責任那都不是什麽事兒。
蘇府不說別的,養個不出嫁的女兒,還是綽綽有餘的。
“下次去王府,帶幾本過來。”
既然要治,就要兩手抓,一刻也不要落下,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證明自己不是這樣的萎縮,不是……
“好。”
歲歲想着有時間要去找洛顏再借幾本,這個時間段,新的畫本應該已經出來了呢。
“王爺——”
一本正經的坐好,拉着他的袖子,攝政王擡眸看向她,卻發現她的臉頰莫名的又泛紅,伸手捂着自己的臉蛋,低頭說話。
“你……你還記得昨天林子裏的事情嗎?”
“記得,如果你想玩,本王也可以陪你去試試。”
倒是別有一番風味的游戲,反正這個女人早晚都是他的,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得到她。
“……”
歲歲瞪了他一眼,能不能有點正經的時候了。
“思悼說那個女人被殺了,先前已經有人去報案了。”
“什麽?”
被殺了?而且已經去順天府報案了,攝政王打了一個響指,暗處一道黑影就飛了出來,落在窗外不遠處。
“去查。”
暗衛施禮,迅速離開,歲歲探頭出去,左看看右看看,轉頭眨着大眼睛。
“我知道他們躲在哪裏,你信不信。”
攝政王挑眉,暗衛都是王府裏一流的高手,精英中的精英,隐匿起來,可以一天一夜紋絲不動。
院子裏還有兩名暗衛,歲歲閉眸側着耳朵細細的聽了起來。
然後又迎着淺風輕輕的聞着,又睜開眼睛仔細的看了看,指着左面長廊的梁上和頭頂上的屋頂。
攝政王抓起歲歲,竄出去,一躍向屋頂,擡眸暗隐處,果然看到暗衛正靜靜的坐在那裏。
“不錯。”
他很少誇獎別人,但是這個蘇歲歲,他有些忍不住要誇。
令他有些刮目相看。
半個時辰之後,出去的暗衛回來了,禀報王爺林子裏确實是發生了命案。
而且那個被勒死的少女叫錢盈盈,是錢府的次嫡女。
姓錢!!
歲歲微微一怔,擡眸看向遠方,好像有些熟悉,對了——
平芝說過,和黃憧來往的那個女子就姓錢,那麽……伸手捶了捶自己的額頭,是什麽畫面要躍出來,結果又一下子想不起來呢。
突然間,
歲歲旋身揪着攝政王的袍子。
“我想起來了,那件衣服,那件衣服我在大觀音寺見過。”
說罷轉頭對暗衛急道。
“快去大觀音寺,兇手是一件青色衣服的年輕男子,而且他要出家。”
大聖王朝第二代先皇在世的時候,曾信奉菩薩,供養寺院,所以曾說過,不管一個人犯下什麽罪行,只要願意皈依我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便可免死。
倘若那個男人殺了錢小姐,繼而又出了家,那他就可以免死。
歲歲轉身一腳踏出去,結果忘了自己在屋頂,身形翻飛出去,吓得歲歲尖叫了起來。
景物轉換間,攝政王俊美的臉龐出現在她的眼前,兩人安然落地。
“糟了,過了這麽長的時間,只怕他已經出家了。”
“無妨。”
攝政王淡淡說着,出家與不出家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區別,他要一個人死,從來都是無所顧忌的。
“這是順天府的事情,你不必多管。”
交待着她之後,又帶着歲歲在別苑裏行走了一會兒,這兒雖不如王府金碧輝煌,卻幽靜美雅。
繁花深處,歲歲想起了什麽事情來,拿出那張二千兩的銀票,遞到攝政王的面前。
攝政王還以為是什麽,展開一看,不過是二千兩的銀票,擡眸看着歲歲,有些不解。
“平安被封了世子之後,我和爹都給他封了紅包,他出門的時候,腰挺得直直的,整個人都很高興。”
“你身上有銀票嗎?”
攝政王搖頭,他要帶錢做什麽?
“男人身上要有錢,才能增加自己的自信。”
他現在不舉,本就受了天大的打擊,再身上沒有一分錢,就更加的沒自信了。
男人要是沒有了自信,會很凄涼的。
“本王看起來像沒有自信?”
站在她的面前,攝政王有些懷疑蘇歲歲的眼神是不是出了問題,但手卻很優雅的将那二千兩的銀票放進懷裏收了起來。
“你當然不自信了。”
說完又踮腳附在他的耳邊吐着唇香。
“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你不舉的事情說出去的,絕對不會。”
不提這個倒還好,一提這個攝政王就想捏碎她的細腰,話說這女子的腰當真是小得可憐,不過是輕輕一握,就握住了。
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逼着她往後疾退,後背撞到柱子上之後,俯身便含.住了她的唇。
該死的,
要怎麽樣才可以在她面前證明自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內心裏的咆哮湧到身下的時候,卻是一片風平浪靜,激不起一絲水花。
歲歲從他的禁锢下逃出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灼灼其華,染在肌膚上,像是披了一件暖衣。
今天的溫度有點高呢,陽光也有些烈,歲歲提起袖子遮擋着陽光。
“王爺,我們該回去了。”
這別苑在什麽位置啊,後靠青山前有綠水,山青水秀鳥雨花香的,風水極好。
攝政王看了一眼時辰,也該是用膳的時候了,遂領着歲歲上了馬車。
“王爺,你是不是把食人魚都抓了扔進大觀音寺山下的河裏了?”
“你如何得知?”
攝政王微蹙眉,食人魚一般是不會浮出水面的,除非它們餓了,或者有人挑釁它們。
“我碰到五王爺了,他正在為這件事情苦惱,說是食人魚已經傷了人。”
“他應當感謝本王。”
觸到歲歲不解的眼神,攝政王擡手輕撫着她的臉蛋,白皙柔嫩,手感極好。
“那水底下……有不少屍體。”
歲歲身子一個踉跄,驚訝得不行,不是吧,那可是人進人出的青河啊。
大觀音寺香火那麽旺,每日都有人走水路的。
“他的手上可是有二萬兵馬的,能夠在本王的眼皮底下站穩腳根,沒有一點本事,本王也不會容得下他。”
那些屍體放在水下的洞裏太久,遲早會被發現,反倒是食人魚一放進去,就尋着味兒往那直奔,根本沒有用多久的時間,就把那幾十具屍體吃得幹幹淨淨。
這就是為什麽歲歲覺得它們長得飛快的原因了。
而且那些死屍的手裏,有的握着攝政王府侍衛的牌子,在他們的策劃之下,想必不久就會見天日,一旦暴露出來,攝政王府殺人扔進青河的事情就會傳出去。
雖說這種小事他不在乎,但他不喜歡麻煩。
上次翠花樓的事情,因為歲歲歪打正着,端了他的窩,他正犯急,想要找辦法扳回一局。
料不到,
又是因為蘇歲歲,他一怒之下,把所有的食人魚都挖了出來扔進了青河裏。
這才又查出來,裏面的事情。
他倒是覺得,幸好這個蘇歲歲在京城裏的名聲不好,也纨绔,否則恐怕早就許了人家,生兒育女了。
如今這樣甚好。
誰再敢說她一句不好,封了她的嘴便是。
“王爺……”
歲歲伸手握住他的大掌,輕輕的摩挲着,垂眸間神情有些傷感。
“是不是很多人,都想要殺你。”
“那也要他們有那個能耐,本王對死,從不畏懼。”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輸了就認,沒有什麽覺得可怕的,歲歲嘆了一口氣,放開他的手。
“我們兩個,好像還挺相象的,我也有很多人羨慕嫉妒恨我呢,恨不得我從京城裏消失。”
穆北隐默默的看着她一臉自愛煩惱又得意的模樣,伸手一把拽過她,将她扣在自己的身旁,随後閉上雙眸。
跟她聊天你聊不下去的。
也沒有走太長的時間,就回到了蘇府,蘇老爺得報說,又是小姐和王爺一起回來的時候,蘇老爺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是,
看到王爺很自然的領着他們一起進了膳廳,坐定要吃飯的時候,蘇老爺以為自己看錯了。
不是,
攝政王是不是走錯地方喽哇。
他為毛不回自己的家吃飯呢,他們……他們也不知道攝政王要來,所以備的都是平常的家常便飯吶。
不對,
攝政王是不是因為軍費耗資巨大,所以現在連飯都吃不起了。
聽說他掌握大聖王朝的七成軍隊?還是幾成,那得有多少人?上百萬了吧。
一個人養上百萬人當真是十辛苦的吶。
唉,
都有為難之處,就不要計較禮儀這些俗套了,使了一個眼色,讓人趕緊去再炒兩個拿手的菜系,讓王爺好好吃一頓。
這可憐見的。
歲歲一看老爹那又驚愕又是憐惜的神情轉換,就知道老爹在想什麽,咳嗽了一聲……走向膳桌。
攝政王坐定之後,佯裝沒有看到這一家人豐富的變臉技術,心裏覺得,這父女還真是……一家人,在林子裏的時候,她也是這般認為的,以為有人受傷,想要去救。
“王爺,平安好像打了野味回來了,不若,我去炒給你嘗嘗?”
“你?”
攝政王蹙眉,她不必做這些,讓下人去做即可,她的手很美很柔很嫩,萬一弄傷了。
“你不信我會做飯嗎?”
歲歲站起來雙手叉在腰上,嬌憨惱怒,蘇老爺急忙伸手将她的手拿了下來。
“好,本王等你。”
聞言歲歲轉身似風一般旋了出去,似一朵在風中飄走的花朵。
……
廚房裏正在忙碌着,見到小姐進來,也見怪不怪,上前施禮,歲歲一揮手,大家又有序的忙碌起來。
廚房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是幹淨明亮的,這是歲歲設計的四面都采光的大廚房。
廚娘把野兔處理好,材料準備好,歲歲挽起袖子便開始操作。
下人們笑容滿面看着大展身手的小姐,卻在站起來的一剎那間,齊齊一驚。
攝政王擡手,示意他們安靜,衆人便默默的忙碌了起來。
他倚在窗外,她站在竈臺前。
他看着她手法熟練的忙碌着,舉手投足之間,溢着佳肴的香味翻出窗外。
很不錯。
攝政王挑眉,待她将菜裝盤的時候,他才轉身悄然離開。
歲歲讓丫鬟把菜端回去,自己換了衣裳洗漱了之後,才翩翩往膳廳走。
大家都在等她,攝政王不動,蘇老爺和平安也沒有動。
“你試試呀,冷了可就不好吃啦。”
攝政王看着眼前這盤兔肉,色香味俱全,當真是不錯的,攝政王執起銀筷,夾了一塊兔肉,放進嘴裏,迎着歲歲滿是期待的眸光,慢慢的吃了起來。
蘇老爺伸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不敢看。
平安低下了自己的頭,沒臉看。
唯獨歲歲一臉欣慰的看着攝政王的盛開美顏,直到确定他是将兔肉吞下去了,才歡呼了一聲。
“是不是很好吃,是不是?”
“尚可。”
攝政王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莫名的嗓子有點啞,而且伸手握了一杯茶喝了兩口。
歲歲笑意盈盈的歪頭看向自己的爹和親愛的弟弟。
“你們不試試嗎?”
呵呵呵呵呵……
蘇老爺和平安尴尬的笑了起來,伸手執起筷子,隐隐的好似看到他們的手在抖。
但在攝政王的眼神面前,哪怕是刀山火海,他們也必須去試一下。
然後,
就看到蘇老爺和平安飛快的夾起一塊肉,扔進嘴裏,以一種生無可戀的姿态,掐着自己的喉嚨,硬生生的将那塊肉吞了下去。
“水……”
“快給我水——”
一人灌了一大杯水,還是覺得那塊肉卡在喉嚨裏沒有下去,蘇老爺老淚縱橫握着女兒的手。
“兒啊,爹別的事情都可以縱容你,但是在進廚房這件事情上,爹要求你,以後千萬別再踏進廚房了。”
“是啊,姐。”
平安差點給自己的親姐姐下跪。
“你的手那麽美麗,萬一受傷了,我會心疼,家裏有的是大廚和下人,你讓她們去做,我聽說……咳……聽說油煙味,對皮膚特別的不好的。”
“是嗎?”
歲歲一臉驚恐,伸手輕撫向自己柔嫩的肌膚,她一向可是愛護自己愛護得緊的。
每日睡前都要護膚檢查自己的肌膚,還要量自己的腰圍,一旦腰帶超過原來的位置,就必須做出調整。
“我去問問明玥,是不是這樣的。”
攝政王默默的避開那盤兔子肉,一邊慢慢的吃飯一邊在心裏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和明玥談一談,将油煙傷害皮膚的問題最大化,讓蘇歲歲永遠離開廚房。
這盤兔肉,咋一看沒有任何問題。
切得很好看,顏色也搭配得很好,當然,如果你忽視它被炒作了一跎的話。
肉色嘛,也還算可以,黑漆漆的但是還能看出來是塊肉。
她下材料的姿勢也很帥,如果撇開雜亂無章的順序的話——
讓人更加好奇的是,同樣是那些材料、配料,她究竟是怎麽炒出這種要人命的味道的。
鹹和苦和辣還有一種吃下去讓你流淚的沖動,是怎麽弄好的。
“你們吃嘛~~~”
歲歲熱情四溢的招呼着大家吃菜,而且還不斷的為他們夾菜……
……
攝政王依然默默的把兔肉放進嘴裏,默默的吃掉,而且在這期間,他做出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
——那就是這幾天都不來蘇府吃飯了。
原以為……意外到達了天堂,誰知道一腳踏進了地獄。
攝政王現在覺得王府裏的冷飯冷菜絕頂好吃。
原本一頓開心的膳,被蘇歲歲弄得烏煙障氣,偏生她自己還高興得很。
用完餐一邊擦拭一邊眨着眼睛說道。
“為了讓你們享受我的美味,我都沒有吃一口。”
三個男人絕望的看着一臉得意和嚣張的歲歲,如果可以,他們一塊也不想動,好嗎?
“本王送你的首飾,可還在?”
他決定要拿回一些補償,然後再回王府去。
“在我的房間,怎麽了?”
送人家的東西,還要要回去?不帶這樣兒的吧。
“有一套,有些特別,本王示範給你看。”
“好。”
歲歲壓根沒有看到王爺眼裏的火光,引着王爺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院子。
丫鬟們都在外面打理花草,掀了簾子,攝政王擡眸看着這布置得仙氣滿滿的廂房。
一個大套間配着外露的花臺,鮮花環繞,紗簾飛舞。
垂眸看着眼前這個超級大的梳妝臺,上面琳琅滿目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化妝的工具和首飾,歲歲啓動化妝臺上的機關,将首飾一層一層的展示出來。
攝政王差點閃瞎了自己的眼。
女子的妝臺竟然做得如此巧奪天工,收回去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桌面,可是一展開,鏡面、各種各樣的空間,應有盡有。
“你看,這十套,都是你送給我的。”
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攝政王表示很滿意,壓根不知道,歲歲之所以放得最近,那是因為這些首飾最昂貴。
“哪套不一樣?”
難道和她鬓上的暗器一樣,看起來是個簪子,用起來卻是暗器?
攝政王随後拿出一支步搖,放在指腹把玩了玩,歲歲以為真有什麽不同,倚過來一起看着。
“沒瞧出什麽特別的地方啊。”
這每一套首飾她都仔細的看過,還特地配了衣裳、靴子、玉飾等等。
“那邊是什麽?”
攝政王轉移話題,指着左邊一套關着門的廂房,歲歲走過去,推開門。
“這是我的衣帽間呀。”
那浩瀚無際的衣帽間出現的一剎那間,攝政王以為到了自己校場,那裏面,一排排、一行行、一櫃櫃……成千上萬……或者更多……成列的竟然都是蘇歲歲的衣裳。
這場景,
已經不足以用震撼來形容。
這個小女子,她究竟是怎麽構造出來的,為何……如何的與衆不同。
“歲歲——”
攝政王又想結束這個話題,因為一聊起來,她恐怕又會沒完沒了。
——還是辦正事吧。
歲歲聞言走到他的面前,仰頭看他,卻只覺眼前俊臉倏地靠近,攝政王便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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