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我是想殺他滅口啊
“知道我為什麽要帶一個男人了吧,因為我也需要男人,女人的處子血,也是極有用的藥這,可人間美色沒有我想要的,所以只能到處找喽。”
“我當時不是暗示過你,讓你來引我出山的嗎?你為什麽不同意呢?我辛辛苦苦進入蘇府,是想靠近你啊,結果蘇平芝根本不把我當人看,也不碰我,更不帶我來跟你相處,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
“我還以為進蘇府,能過幾天好日子呢,結果這一家人,左一個蘇歲歲,右一個蘇歲歲,連宮裏出了事,還是蘇歲歲,感情你,才是蘇家真正的掌家人呢。”
琳兒俯身爬上榻,伸手輕輕的握着歲歲的長發,垂眸,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她連一根頭發絲都柔順得跟綢緞一樣,清香宜人,可她卻是個不倫不類的怪物。
歲歲開始有些神智不清,軟軟的倒在榻上,任憑她撕打,心裏不斷的在努力,想要讓這朵花重新出現在手心裏。
要想辦法,一定要找到契機,讓自己能夠随時控制這朵花。
睜開眼睛,趁着她發瘋的時候,歲歲擡手狠狠一爪子抓在了她的臉上。
四道血痕伴着怒吼,琳兒對着歲歲連續擊了好幾拳……
痛得歲歲眼淚瑟瑟下墜。
可對于現在的歲歲來說,疼痛比那種螞蟻在骨子裏爬的酥麻味遠要來得讓人更清醒。
“啊啊——”
琳兒突然間摸着自己的臉蛋驚恐的尖叫了起來,青殿急忙沖到她的身旁,亦是心裏一驚,急忙看向歲歲。
她的臉現在全是紅色的醜陋疹子,她體內的蠱毒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危險,有些不安的在她的身體裏攪動,讓她又驚又痛,青殿雙手環胸笑着搖頭。
“她是只有爪子的小鳥,我去找一個別的女人給你,這個女人,留給我。”
“休想。”
琳兒猙獰的臉上竄着殺氣,推開青殿,握住歲歲的長腿,伸手朝她的中衫襲去——
一只暗箭從窗紙處竄了進來,不偏不倚正好射在琳兒的背心處。
琳兒一時不防,一口血吐了出來,整個人往邊上一偏。
青殿見事不妙,轉身就要逃,卻在躍出窗戶的時候,被人一腳踢了回來。
攝政王寒着臉直奔榻上的歲歲,五王爺長劍翻飛,一劍刺進了青殿的腹部。
兩人眼神皆落在榻上的歲歲身上,看着她痛苦倦成一團瑟瑟發抖的模樣,眸底的世界早已冰封千裏。
攝政王擡手解了歲歲的穴道,拿了一粒早就準備好的丹藥喂進她的嘴裏。
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懷裏,在她耳邊沉語。
“別害怕,本王會帶你走,本王在,誰都不能傷你。”
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遙遠的地方傳來熟悉的嗓音,歲歲倒進他的脖頸間,額頭蹭着他身上的溫暖,擡頭在他的耳邊斷斷續續的說着……
攝政王自是知道她中了什麽,躍進馬車,便撕開了她的衣裳。
馬車在道路上疾疾奔走,馬車裏亦是交頸纏.綿。
然而,
不是真正的交合,終究是不能徹底的解了她的毒,馬車直接進入攝政王府,攝政王用袍子裹着她,長腿踢開內殿的門,疾疾奔入。
“王爺,你快點……”
歲歲整個人熱得跟火一樣,看着攝政王褪.去衣衫,俯身上來便朝他竄過去。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她喝了二碗藥,他也忙碌了一個時辰,可她的臉色依然還是粉紅,翻來覆去坐立不安。
之後每隔二個時辰,就喂她喝一次藥,攝政王的臉色已經開始泛出疲憊之色。
一天一.夜。
他整整在榻上陪了她一天一.夜,也在她的身上努力了一天一.夜。
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辦法,直到他終于有一種精疲力盡的疲憊感,她身體上的熱意才漸漸的消退。
平安守在院子外面,也是通宵沒有睡下,隔一個時辰回蘇府去禀報一次。
好讓爹放心。
好不容易,看到她進入了熟睡,攝政王吃了明玥的丹藥,躺在她的身邊……
睜眸看着她精疲力盡臉色蒼白的模樣,攝政王覺得,這大概是他這一輩子,最難忘的故事了。
……
宮裏,
太後和皇上砸了一地的碎片,倆人皆是怒不可竭。
明明已經把一男一女都派出去了,就在文山,只要這邊一發信號,那邊就開始重複案件的過程。
他們許諾過那名侍衛,待他成功之後,統領之位就是他的,而那個宮女,直接挖個坑将她埋了便是。
可是那兩個人竟然同時失蹤了,太後現在懷疑,那兩人是不是已經私奔走了。
真是一個蠢貨,愚蠢至極。
有了官位、有了錢,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偏偏要帶一個宮女走。
如今案子已破,兇手也招供了罪行,再去安排的時候,攝政王明顯已經有了防備,他們根本無從下手。
本想要削弱攝政王在民間的威望,卻沒料到,如今反倒更上一層。
百姓們奔走相告,說是攝政王破了奇案,而且抓的還是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茶餘飯後,基本人人都在談這件事情,都在感概,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的多。
皇上将剛剛呈上來的折子砸到了地上,上面兩人的口供寫的十分詳細,足以證明,确實是他們做的。
而且那個不男不女的身上,要她死的那一剎那間,就有一只東西破肉而出。
那只東西如今不知道去了哪裏……供述上并沒有說明。
而且攝政王還特地讓人把他們兩個的屍體送到宮裏,明明白白的說一定要讓皇上和太後過目。
——根本就是想拿這兩個東西來惡心他們。
一個是帶着人皮面具的男子,一個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那女人長着女人該有的東西,也長着男人該有的東西,身上的胸口位置,有一個那東西爬出來的血洞。
聽說她中蠱毒已有十年,最近是那蠱毒成熟的時期,只要過了這幾天,那蠱毒就會徹底成熟,會從她的體內出來。
只要熬過破肉而出的痛苦,她就再也不用受這種折磨。
許是被折磨得已經不能再等待,她才拼命的尋找未經人事的女子,待她享用完了之後,就交給自己的同伴處理。
而且一切如歲歲和攝政王猜測,那女子的左手确實是殘忍,左腳的靴子比右腳腳墊高出一寸。
而之前有一位受害女子身上所受的傷,正是琳兒腰上那看起來似飾物的鷹勾所致。
如今他們的屍體已經被送到了城門處懸挂鞭屍三日,受萬人唾棄。
特別是五王爺府的人,幾乎輪番出門,拼命的往他們身上砸雞蛋——
因為,
自從這個冒充青殿的人來了之後,王府裏有毒的植物就死了一大半,包括食人花,都死了十七八棵。
特別是王爺最終愛的那棵長得最高最大的,也死了。
除了這個壞賊子,還會有誰破壞王府裏的東西。
他是最了解王府哪裏有毒物,哪裏有陷阱的,根本不可能是蘇小姐,因為有些地方,蘇小姐去都沒有去,也死了一大片。
就是這兩個王八犢子,害得他們王爺生了好大的氣,還被攝政王打了二十板子。
扔,拼命的扔,扔得他們到了閻王府,都沒有臉去報道。
城門外,熱鬧得似菜市場一般,人聲鼎沸,百姓們的三觀,又被重新刷了一遍,都覺得自己又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一個個莫名的覺得十分興奮。
……
皇城裏今日陽光燦爛,微風拂拂,那些好久都沒有出門的官家富家小姐們,齊齊出門游玩。
看着時不時出現的巡邏的侍衛,她們更加放心,倒是時不時的能聽到遠處的歡聲笑語。
街上,
喬翎和自己的貼身護衛淩雲緩緩的行走着,眼神裏有很濃的失落。
他方才去了蘇府,可是蘇府的人說,小姐在攝政王府,由王爺保護,還沒有回來。
默默的撤走了暗藏在蘇府附近的護衛,喬翎望着天空憂傷。
這兩日喬夫人不斷的來派人請他,想必是有些生意出了問題,甚至有幾間店子生意被搶,岌岌可危,喬夫人着急了。
喬翎知道,是歲歲毫不客氣的在搶喬家的生意,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他讓人還出手幫了歲歲一把。
加上季節更替,要進出的生意特別的多,他便關在府裏一直處理家務,又安排了人守在蘇府外面,護住蘇府,倒是不知道府外發生了如此大的事情。
一想到歲歲出了那麽大的事情,他覺得內疚到了極點,也驚恐得不行,萬一歲歲出事了,他當要如何是好?
“走,我們去攝政王府。”
不見一下歲歲,他心裏終究是放心不下。
聽到禀報說喬公子在府門口時,攝政王才剛剛醒來——
本是不想見,可是看了一眼睡在懷裏的歲歲,攝政王眸底翻湧,竟讓人把他請進來,而且就在殿外等候。
許是他們的聲音吵醒了歲歲,迷糊間,歲歲動了動身體,紅.唇溢出一絲吟音,伸手攬住了他的腰。
攝政王頓時腰脊一直,翻身攻了下去。
這一天一.夜他已經被訓出條件反射了,但凡她喊出聲他就要沖上去,想盡一切辦法,減輕她的痛苦。
直到被懷裏的人兒推開,還踢了他一腳的時候,攝政王才确定,她是真的清醒了。
“全身都疼了,你別再碰我。”
跟做了一場悠長的夢似的,夢裏不斷的翻來滾去,各種折騰,還有她那羞羞的聲音和他的喘息。
如今骨頭跟真的要散架一樣,看來,發生什麽也不用說了,攝政王扶着她坐了起來,莫名的語氣格外的溫柔。
“還要不要再來一次,一天一.夜不算什麽,本王還可以給你二天二夜。”
聽得歲歲饒是臉皮厚都忍不住瞪着他直咬牙。
扶着腰要站起來,結果腿又疼得跌了回去,攝政王眯了眯眸,扶穩她,剛要喚婢女進來侍候,歲歲一個眼瞪了回去。
“你怎麽只喚婢女進來,太監不也是一樣的嗎?”
怎麽着?
就允許女子進來看光他的上下,就不能允許,她對着長得好看細皮嫩肉的太監換衣裳了?
“何意?”
攝政王表示自己的腦回路不夠,沒有完全理解懷裏女人的意思。
“沒什麽意思,讓長得好看,身材高挑的公公進來侍候,也是一樣的。”
相對于美女她更喜歡美男。
聽得攝政王臉色一冷,勒緊她的胳膊,結果又急忙松了松。
“就算是割了,那也是男人。”
“哦。”歲歲哦了一聲,看着他眨眸“那婢女們還是正常的少女呢。”
說完歲歲将攝政王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攝政王伸手撫了撫自己有些疼的額頭。
說實話,折騰了十幾個時辰,他現在真的感覺自己虛脫了。
“罷了、罷了,你侍候本王更衣。”
明明就是悍婦愛吃醋,還不願意明着講,要什麽公公進來侍候,想着那一雙雙的手觸到她的肌膚上,他就要爆火。
“你府裏的女子,個個都看光你了?我是最後一個看光你的?”
說是讓她侍候着更衣,結果倒是攝政王自己抓起歲歲的衣裳,先替她着衣,因為她是女子,不喜涼。
蹙眉一邊擺弄她的衣服一邊看着她叉腰賭氣的小模樣,沒忍住吻了吻她的唇。
“明日本王會把她們打發出去。”
這還差不多,歲歲穿衣裳,直接坐在榻上,看着攝政王認命的自己穿衣裳。
越看越搖頭,伸手理着他的袍子。
“這麽大的人了,連個衣服都不會穿,你說你還能幹什麽。”
攝政王:……
昨日那個要死要活的女子已經消失不見,重新回來的,還是那個不怕死的蘇歲歲。
不過話說回來,她雖過得奢華,但該會做的,還是一樣不少的都學了。
手把手的教他把袍子慢慢的理好。
這才喚了婢女們進來侍候,待一切打理好了之後,攝政王先出去,歲歲打扮好了才出來。
剛一踏出去,歲歲猛的回頭打量這座宮殿,确定這是王府,而不是喬府。
指着已經遠去的背影問如意。
“王府裏的那個人,好像喬翎啊,連袍子的風格都像。”
如意眨了眨眼睛,沒有說實話,更沒有把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喬翎臉色煞白的模樣告訴小姐,點頭。
“恩,聽說是鋪子裏的掌櫃,回來交帳。”
歲歲點頭,難怪,穿的不像是王府裏的衣裳,如意引着她走向花廳,攝政王已經在那裏等她了。
兩大碗補湯擺在他們的面前,攝政王替她吹了吹。
“這可以助你恢複元氣,喝吧。”
歲歲二話沒說,端起大碗一口氣喝個底朝天,如意驚得上前就要搶她的碗,可是在攝政王面前,又不好意思,急得直跺腳,能不能淑女一點,能不能!!!
好在攝政王并沒有什麽意見,只是一勺一勺的喝着自己的湯。
歲歲看着他笑了笑,這一大碗湯下去,等于給花澆了一盆肥料,應該能快點恢複吧。
這玩意兒特別喜歡吃人參、靈芝什麽珍貴的補品,越吃長得越快。
直到身體恢複了許多的力氣,歲歲才終于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當初被那個假冒的青殿封了穴位,又看到琳兒那不男不女的模樣,她當真是被吓着了的。
而且身上被打的位置,還是隐隐的作痛,只是尚能忍受罷了。
“王爺,你記得敲打那些常去人間美色的官員,少捧林知心的場,多去見見洛顏呀。”
一提起這個,王爺就放下了勺子,嚴肅的與她說道。
“若不是她,你又怎會遇險。”
沒治她的罪,已經是看在蘇歲歲的面子上。
因為這個洛顏,她受了險還被打得受了傷,是他一點一點的給她敷藥然後用內力給她療了許久的。
也不知道她現在還疼不疼。
——不過,
這個洛顏還算知點恩,隔一個時辰就過來問一次,确定歲歲是平安的,她才放心。
“呵呵——”歲歲嚅嚅笑了笑,低頭碎碎念“若不是我們,你還沒有那麽快抓到兇手。”
“那本王要感謝你?”
問完這小女人仰頭急忙搖頭,無辜的模樣令人有些不忍移開視線。
“不用不用,懲惡揚善,是我們應該做的。”
“王爺,五王爺的罪已折已經呈上來了。”
流風将折子遞給王爺,王爺看都不想看,冷聲道。
“二十棍打完了?”
流風點頭,攝政王繼續吩咐。
“罰一萬兩,另外讓他去給死者家屬各體恤二千兩銀子。”
“是。”
流風領命退出,歲歲伸手握着攝政王的胳膊。
“王爺,那二千兩,是不是也包括我,我也是受害人。”
一道淩厲的視線落在歲歲的身上,歲歲急忙縮回自己的手,改捋自己的長發,嘿嘿笑笑。
“沒、沒什麽事,我瞎說的。”
奶奶哦,二千兩不是錢啊,她好歹也經歷過生死好不好,也是妥妥的受害人,一想到那些場面,現在連飯都吃不下。
王爺伸手,身旁的女官便将一只長盒子遞上,打開。
攝政王将裏面的聖旨拿了出來,塞進歲歲的手裏,歲歲一看到這黃色的東西就後怕,揮手就扔了出去,驚恐的直喊。
“幹嘛呀,又要封我當娘娘?”
女官臉色微變,急忙躬身将聖旨撿了起來,幹脆打開置在歲歲的面前。
歲歲拍着胸口探頭一看。
“聰慧靈敏?大方得體?”
急忙伸出溫熱的手覆在他的額頭,認真的問他。
“王爺,你眼睛什麽時候瞎的啊?”
“下回頒聖旨的時候,能不能直接說正事,別整這些虛的,說得我都臉紅。”
攝政王聽着,往聖旨上看了一眼,想着她往日的言行舉止,倒是很虛心的受了教。
“恩,下回言簡意赅。”
歲歲點頭,吃飽喝足,柔弱無骨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女官乃是宮中老人,恪守宮規幾十年,看着歲歲此番模樣,幾次想要上前提醒歲歲懂點女規。
幾次想要說話,都被自己吞進了肚子裏。
她害怕自己一個下人,萬一話說出去,恐怕腦袋就回不來了。
“王爺,我不想當什麽郡公主,就只是我蘇歲歲,就足矣。”
獨一無二的歲歲,足夠了。
攝政王伸手輕撫了撫她柔順的長發,眉眼裏溫暖籠罩着她。
“宮獵馬上就要舉行了,你不想端着身份将那些貴家小姐,踩在腳下?”
看到她眼睛亮了亮,臉上露出笑意,攝政王便知道這次順毛是毛對了。
伸手捧了捧攝政王的臉。
“你的臉色有些不好。”
說起這個就比較糟心,攝政王冷了冷臉,別開臉。
“有本事,你一日一.夜不消停試試。”
歲歲低頭吐了吐舌頭,她也沒料到,那種藥的效果會那麽的強烈,如果不是明玥的藥,恐怕她都已經死了。
“王爺,你有跟明玥講你的病情麽?”
還是要快點治好才行,不然老是這麽糟心很煩燥啊,活色生香的大美男,看着吃着就是吞不進肚子裏。
“……”
沒有回應,男人嘛,臉皮比較薄,還是她來說吧,歲歲轉頭讓人去請明玥過來。
明玥過來看到她們桌上一大桌的溫補膳食,挑了挑眉,通過這一天一晚上的觀察,他很震驚的發現了一個事情,王爺沒有真正和她合房!!!
難道要等到成親的晚上?
“明玥,你知道男人不舉,有什麽法子可以治好麽?”
“噗……”
明月一口湯噴了出去,急忙伸手接過婢女遞過來的帕子,歲歲擡手示意她們都退了出去,随後傾身過去輕聲道。
“你這麽驚訝做什麽,你不是早就知道王爺不舉麽?你不就是因為這個,才住在王府的麽?”
“咳——”
明玥想吞下那口湯,可是這一句話,又把他嗆得臉都崩得通紅。
過了好一會兒,明玥才拍着自己的胸膛把那口氣給扯回來。
目瞪口呆的看着臉色鐵青的王爺。
在戰場上,面對着萬千敵軍,他都沒有改過臉色,可是這一次……
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啊。
明玥頭皮有些發麻,這個蘇歲歲,怎麽好的不說,說這個,王爺搞不好會殺他滅口的。
抖着手摸上王爺的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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