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失蹤了
“姐姐你讓我打聽的我都已經打聽好了, 不過關于這個萬大廚的消息真的很少,要不是老城主死後他接管了城主府,好些人都不知道原來他丢了皇宮的金飯碗被貶回來了, 而且還進了萬府當差。”丫丫搖頭晃腦的嘀咕 :“好奇怪啊, 這萬大廚好歹當初也是在皇宮裏當過禦廚的,就算被皇帝老兒辭退了,回來随便進個酒樓當個啥大廚也比跑到城主府當個二廚強吧?”
丫丫童言童語,想法雖然簡單但也不是沒有道理。青鸠一邊把玩着手裏的耳墜,一邊細細想着其中的關鍵。
二廚可比不上大廚,對于萬大廚那樣履歷的人來說, 這确實不是個選擇,但是他為什麽要選擇進入城主府呢?
工作嘛,要麽為錢,要麽為了理想。一個二廚的工資能有多少?至于理想……
“這個萬大廚他娶妻了嗎?”青鸠問道。她可沒忘記臨行前殺馬特說的話, 對方是有一個未婚妻的。
難道對方當初會進城主府是因為他的未婚妻也在府裏當差?可惜的是他們雖然已經在萬府裏呆了一天一夜,但卻人都沒見幾個,就算偶爾見到幾個奴仆, 他們說得最多的也是那個蒼發老頭萬伯,至于萬老爺,根本沒人提起過, 更別說打探關于他的消息了。
“娶妻?這個沒聽說過,好像萬大廚一直是單身啊,而且自從他繼承城主府後鮮少出門, 城裏的人基本都沒見過他, 就算他偷偷找兩個小老婆別人也不知道。”丫丫嘟囔道。
錢寶珠看着兩人交談,出聲道:“萬大廚一直閉門不出,好像是在專心帶徒弟, 在你們之前曾去了兩撥人。”
“那人呢?”
“不知道,進去了就沒出過府邸,都是些外地人,大家就看個熱鬧也沒人會一直關注。關于現在這個萬府的消息很少,大家談論更多的都是老城主當初的事,大概是人沒了也沒什麽禁忌,到是讓我打聽了到了一些事。”
頓了頓,錢寶珠又道:“老城主是個很有能力的城主,很受當地人的喜歡,不過那是在他不犯病的時候,聽說他一犯病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狂躁易怒,六情不認……”
青鸠下點了點頭,殺馬特之前說過,老城主患有狂躁症,這确實是狂躁症患者發病時的症狀。
“不過……”錢寶珠話鋒一轉:“還聽說老城主有個女兒,他每次犯病的時候只有看到他的女兒就能恢複神智。”
女兒?青鸠靈機一動,趕忙問道:“城主女兒現在呢?”
“死了。”錢寶珠道:“據說是城主身死後,她女兒也死了。”
“這不明擺着的嗎?”丫丫聳聳肩膀道:“要是城主沒死,也輪不到一個外人來繼承城主府吧?咦……姐姐你說這個姓萬的廚子當初會不會是奔着城主千金去的?”
丫丫突然露出一抹賊笑:“說書先生的故事裏不都是這麽講的嗎?英俊小夥和美貌千金什麽的,這樣一來,這廚子不就是城主女婿了,城主和城主女兒去世之後,女婿順利接管老丈人的家業……”
“你這丫頭小腦瓜子都在想些什麽呢。”錢寶珠伸手戳了下丫丫的腦門笑道:“人小鬼大!”
“什麽嘛,我覺得我分析得很有道理啊。”丫丫抱着腦袋道:“說不定老城主的死也是那廚子幹的呢。姐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青鸠也伸手揉了揉丫丫的小腦袋瓜。
丫丫說得确實有道理,可是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否則殺馬特也不會特意提醒她對方有一個未婚妻。
青鸠本能的感覺到,也許這個城主女兒會是她們通關的關鍵。
在易園裏吃了一根烤紅薯後青鸠便出了門,這條街做餐飲的不少,雖然已經過了飯點,還是能聞到陣陣食物的餘香。青鸠不由想,要是她的店早一點開業就好了,說不定這會兒還能掙點本世界的貨幣,吃吃這裏的美食。
不知不覺中,青鸠只想當個混吃等死的社畜想法已經發生了轉變。
其實當個店老板也挺好的。何況這個店還能免費旅游,包吃包住,并且不用擔心員工的工資和五險,這到底是什麽神仙工作啊。
出了門,青鸠順着街走到了盡頭轉了個彎,殺馬特說他在這邊開了個店。青鸠幾乎沒有刻意尋找便看了目标。
實在是這家點的招牌和殺馬特那一頭綠發一樣都太醒目了。
別的店門要麽直接是挂一面布旗寫上店名,最多在配上兩盞紅燈籠加以點綴,只有殺馬特的店門前,從左到右挂滿了五顏六色的燈籠,看到這顏色就讓青鸠響起大學啦啦隊手裏的彩球。
但凡是走這條街路過的行人都會忍不住扭過頭看上兩眼,別說,還挺吸睛。
不過這店現在确實大門緊閉,青鸠站在大門前,努力辨認出門前宣紙上那幾個狗刨樣的毛筆字。
老板去隔壁鎮提親,歸期不定。
青鸠:“……”
這速度還挺快的,昨天看到他時對方還只是說有這個打算,沒想到這麽快就已經安排上了,看來對方是真的打定主意在這裏生活了。
也挺好的。
青鸠在門口站了站便離開了,她沒回易園,而是直接回了萬府的側門。
路過門前的桑葚數時,青鸠忍不住擡頭看了看,老頭說,桑葚這麽紅是因為吸了血。不知道這個玩笑裏有幾分真。
來到側門前,青鸠伸手一推,眉頭擰了起來。
看來她出來之前回頭晃到的那個影子并不是眼花了,确實是有人跟着她過來了,然後還把門栓給別上了。
現在時間已經快四點,太陽隐約已經有落山的苗頭,離老頭定的時間沒剩多少了。
對方這是想把她淘汰出去呢。
青鸠取下背包從裏面摸出了一把匕首。
正是殺馬特給她的那一把。
沒見過豬跑也是吃過豬肉的,電視裏都是這麽演的,将匕首插入門縫中,匕首戳中木頭門栓,一點點往後挪,用不了多久門久開了。
回到的小院的時候,院裏卻一個人也沒有。
青鸠挑了挑眉,難道老頭已經來過了,他們去赴宴去了?
她很快否定了這個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管家不可能不給她留下一點提示。沒等多久,院外傳來腳步聲,很快,雙胞胎兩兄弟便出現在了門口。
“青鸠?你怎麽在這兒?!”易北驚呼道:“我們還以為你也走丢了,剛才到處找你呢,你跑哪兒去啊。”
“也?”青鸠一下注意到了對方話裏的異常。
“對啊。”易北道:“就你那同學的情人,滿身肌肉的那個,我們裏裏外外找了兩圈了,沒看到人,也不知道袁盟他們那邊的有沒有發現,手機沒法用,不能即時通訊就是這點麻煩。”
正說着話,袁盟幾人也出現在了門口,身後還跟着失魂落魄的方言言,只不過跟她形影不離的肌肉男卻不見了蹤影。看到院子了的人,方言言眼中閃過一抹亮光,她飛快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裏,大概是想确認肌肉男是不是在房裏吧。
随後,房裏響起了壓抑的哭聲。
聽到這哭聲,其他人都沉默了下來,頓了片刻後,袁盟這才踱道青鸠跟前,語氣有些澀然道:“總算找到了一個,你剛才去哪兒了 ?”
“就是在府上瞎轉了兩圈,想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青鸠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在衆人身上一一掃過,卻并沒有等到有人反駁她。
也對,對方偷偷別了門,就算知道她在說謊,只要不傻也不會這個時候說出來。
“以後有什麽行動大家最好互相告知一下,不然丢了人都不知道。”說着,袁盟掏出了一根煙,點火的時候卻手抖得點了好幾下才點着。
“一個大活人丢了,游戲正式開始了。”袁盟吸了一口煙道。
青鸠聽到這話,走到門邊,往後看了看,眉頭慢慢擰了起來:“只丢了一個人?那還有一個人呢?”
她的私人助理管家也沒在啊。
意識到青鸠說的是誰後,小米面露茫然道:“他剛才明明就走我後面的啊,就在前面……”小米指了一個大概的方向,一邊走一邊帶着衆人往那邊走:“就在那個院子回廊上我還看到過他,怎……怎麽會不見了,是不是沒跟上來,要不我們再去找找吧。”
“等等,來不及了。”袁盟突然拉住小米,他的目光看向另一邊,語氣僵硬:“他來了。”
衆人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便見一蒼發老頭正從另一條走廊 的盡頭朝這邊慢慢走來。
老頭來到衆人跟前,看到少了人他目光閃了閃,卻什麽也沒多問,只是木着一張臉道:“走吧,宴會要開始了,還要趕在點燈之前回來,不要耽擱了。”
“還有一個人。”華冬冬連忙折回去喊還在院中的方言言。
“真是麻煩。”老頭皺着眉,額間露出深深的川字紋。似乎對耽誤這點時間非常不滿。
“請問,能告訴我們為什麽必須趕在點燈前回來嗎?”青鸠出聲問道。
“哪有這麽多為什麽?”老頭梗着脖子,睨了青鸠一眼,“這是府上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壞,你們既然進了萬府,自然也要遵守。”
青鸠并沒被他的态度吓到,又問道:“誰都不能破壞?包括您嗎?”
這下老頭不說話了,不過從那突然變得極其難看的臉色不難猜出。
這條規矩對于他同樣如此。
既然這條規矩是針對所有住在萬府裏的人,那她可不可以理解……其實老頭所說的這些規矩是為了保護他們。
為的就是避開出現在燈籠下的那個剪影吧?
那剪影,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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