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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以我好言好語、好聲好氣地勸告他删照片結束。
【無餡飯團】:人是上次騎自行車遇到的野崎君和千代。
【金槍魚】:[貓貓ok.jpg]
聊天聊到盡興,我一翻身,撲通一下直接從沙發上滾了下來,幸好有地毯。
【金槍魚】:明天上午九點半麽?
【無餡飯團】:沒錯,不要遲到了哦。
黑夜,狗卷棘他們才執行完任務回去。
胖達看一眼低頭看手機的狗卷棘:“棘,明天要去和女朋友約會麽?”
狗卷棘擡頭:“鲑魚鲑魚。”
“說的也是,咒術師本來就忙,也就現在空閑點.......”胖達摸摸自己的鼻子。
想起以前有幾次和狗卷棘一起做任務,這位咒言師越到晚上攻擊越猛,基本左臉寫着[快點快點],右臉寫着[馬上要到時間了]。
直到他好奇一問。
胖達:“..........”
胖達:“只是發晚安短信而已,需要這麽準時麽?!”
自從狗卷棘交了女朋友之後,胖達深覺自己受到的隐藏傷害太大,哦,真希沒有,她壓根就不在意這些。
只是上次見到棘女朋友的時候,她提了一句:“看起來冷冰冰的,不錯。”
确實,那位烏子眉眼都透着冷淡,明明很矮,比棘矮得多,看人也莫名的有種雪花飄過來的錯覺。
當時胖達遙望黑發的少女,看着烏子轉身就跑,身邊的狗卷棘拔腿就追。
胖達:..........大概,是冰山型的吧......大概。
而且狗卷棘又只能說飯團餡,其餘人根本不能從他那裏了解到棘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只知道學校和年級。
完成任務,走在路上,胖達:“啊,那你女朋友是喊你棘還是狗卷前輩?她不是比你低一級麽?”
狗卷棘:“.........”
他還沒開始說狗卷語,胖達又說道:“算了算了我問這些幹什麽,你們小情侶的事。”
狗卷棘微張的嘴又閉上。
。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我換了身衣服,拿着鑰匙手機就出門。
【無餡飯團】:到了沒到了沒?
【夢野咲子】:已到,你在哪裏。
我看了看表,才八點半,野崎君居然去那麽早麽?
【無餡飯團】:我家樓梯。
【夢野咲子】:.........
【無餡飯團】:到了沒到了沒?
【千代醬】:到了到了,烏子你在哪裏?
我一看表,才八點四十。
【無餡飯團】:人在路上,馬上就到。
【千代醬】:[貓貓比心.jpg]
【無餡飯團】:[貓貓一爪砍斷心.jpg]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早,已經提前幾十分鐘出門的我不由得加快腳步。
【無餡飯團】:到了沒到了沒?
【金槍魚】:分享圖片【圖片】
我匆忙趕路中打開。
是狗卷君的大臉,旁邊是面無表情的野崎君和笑得開心的千代。
我:........不愧是狗卷君,我瞬間遭受到暴擊。
匆匆趕到,一看表,八點五十五,離九點半還遠,然而我們已經到齊了。
“烏子——”大門口的千代朝我揮手,精心打扮過的千代今天異常可愛。
她旁邊是普普通通大塊頭野崎梅太郎,另一邊是看着我的狗卷。
我走到他們面前:“我說,大家到的好早。”
千代不好意思地說道:“沒辦法,很激動嘛!”
此刻我們的配置是:
因為和暗戀對象約會而激動的千代(完全忽視我和狗卷君了。)
因為能觀察到奇葩情侶模式、收集素材的野崎君(話說他拿着畫板不累麽)
因為和女朋友約會很激動的狗卷棘(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你在激動啊喂)
最後是,因為起床困難、難得早起周末終于擁有上午而激動的我。
排隊買票的我感嘆一句:“感覺生命都延長了。”
排我後面的狗卷棘:“......鲑魚子。”
後面的千代:“.........哈哈。”
最後面的野崎梅太郎:“醒醒,只延長了一天。”
買了票,我們四個人一起進了游樂場,周圍全是比我們矮的蘿蔔頭。
千代緋紅着臉瞥一眼野崎梅太郎,攤開手裏的地圖:“那、那我們先玩哪個項目啊大家?”
千代:嗚哇,和野崎君在一起好害羞!
我疑惑看着千代捧着臉傻笑,似乎陷入了某種幻想。
我湊近看她手裏的地圖,眼前一亮:“這個,我們先去玩這個吧!”
野崎梅太郎一看:“嗯,可以吧。”
狗卷棘:“鲑魚鲑魚。”
千代回神,忙點頭答應:“可以啊,我看看.........”
“真人cs——???”
但答應都答應了,在換衣室,佐倉千代流下寬寬的海帶淚。
還以為.....是浪漫的約會的。
我興奮地套上綠色外套,轉頭,千代都在掉灰了,我拍拍她肩膀:“千代,這裏才是最浪漫的地方啊!你想想,你和野崎君并肩作戰,障礙物那麽多,肯定會更親密的!”
“說、說的也是呢!”千代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我們喜滋滋地出去,狗卷棘和野崎梅太郎也換好了衣服,野崎正摸下巴觀察這個只說飯團餡的灰灰白發的少年。
野崎君:“為什麽還是覺得你像個打手..........”
狗卷棘:“..........”
四人圍成圈,中間的工作人員科普了一些規則。
就是一人一槍,射出的是顏料,哪個被顏料射中要害就出局。
工作人員笑着說道:“是單人局啊。”
佐倉千代大驚失色,我忙按住她肩膀:“也可以合作圍剿的。”
兩位男士神色平平淡淡。
工作人員:“沒錯,是可以合作,勝者只有一人,獎品豐厚,請各位加油哦。”
我還來不及和千代說幾句話,就各自投放到各自的隐藏點。
蹲在木板下面,我一抹臉上的三道迷彩顏料,手上的木倉在陽光下反光。
正在警惕周圍,想對策,忽然不遠處的木板下傳來木倉擊聲。
這麽快?
我翻身,在迷宮一樣的小道矮身走着,朝遠離木倉聲的地方走。
剛才緊張研究木倉,結果不小心射出,暴露位置的千代:“..........”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聽到響動,忙躲入一個箱子後面,等了半晌,我悄悄探身,用木倉的目鏡看過去。
是大塊頭野崎君,他淡定地蹲在箱子後面,然而.......他難道沒發現自己太高導致一個頭都在外面當靶子麽?!
不管了,第一個人頭我必定拿下。
我對準他的腦袋,野崎君還一無所覺,望向剛才第一聲木倉聲那邊。
野崎君,你的人頭我笑納了。
我正要扣下扳手,目鏡中的野崎君後腦勺突然被藍色顏料爆了。
他還一臉懵的摸摸後腦勺:“啊,死掉了。”
開什麽玩笑?!我急忙拿着木倉蹲下去藏身。
藍色顏料........糟糕了,是大魔王狗卷棘的顏料顏色。
野崎君後腦勺那個方位,目測是我左上角。
我左思右想,決定還是先蹲在這裏茍着吧。
狗卷棘放下木倉,紫眸沒有波瀾,對他來說這簡直簡單到爆炸,即使放了太平洋的水,也還是簡單。
眼睛一瞥,狗卷棘知道那邊有人,他們藏匿的手段在他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想了想,狗卷棘翻過箱子,朝一開始木倉聲走去。
先把另一個人幹掉吧。
佐倉千代失誤射出一木倉後,生無可戀,等了一會兒沒有人來,不遠處又傳出一個木倉聲。
她抿緊唇,嘗試着走出一步。
耶,沒有人發現!
砰——!
千代矮身子走路的動作僵住,“..........”
她一摸背部心口處,攤手一看,藍色顏料。
啊........她死了...........在出生點死了.........嗚嗚嗚嗚嗚嗚 佐倉千代換了衣服,欲哭無淚地回到休息室,只有野崎梅太郎一個人。
野崎梅太郎開口就問:“是藍色顏料麽?”
千代流着寬帶淚點頭。
野崎梅太郎嘀咕一句:“我就說他是打手。”
她眼前出現一只手,拿着紙巾,千代擡頭,野崎梅太郎依舊是那副表情:“擦擦吧,後面脖子上還有顏料。”
她小心接過,莫名紅了臉,在野崎梅太郎旁邊坐下,休息室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千代:咳,其實輸了也不錯的嘛........(臉紅)
我聽着不遠處的木倉聲,再見了千代..........
就狗卷棘的身手,我毫不懷疑淘汰的人選。
現在的問題是,我怎麽活下去。該死,狗卷棘現在一定在趕過來。
只能埋伏,不能正面肛。
我略微增加了點信心。
在他大咧咧出現的時候,我繞到狗卷棘背後,瞄準。
我剛要射。擊,他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轉過來,黑乎乎的木倉口對準我,速度極快地按下。
我戴着目鏡和帽子,只覺眼前一片藍,額心微微一痛。
我啪嗒一下倒地。
正、正中紅心!
。
“客人還真是我見過的最快的一局啊哈哈哈哈。”工作人員打開門放我們出去。
我換好了衣服,順便把臉擦了一遍。
我們四人面無表情地走出去。
被藍色顏料正面擊中腦袋的我:“毫無游戲體驗感。”
被藍色顏料背面擊中腦袋的野崎梅太郎:“嘛,還行吧。”
被藍色顏料背面擊中心髒的千代:“是狗卷君太厲害了哈哈哈哈。”
贏家狗卷棘:“鲑魚子。”
佐倉千代期待地打開地圖:“下面我們要玩什麽啊?”
我:“玩一個能碾壓狗卷的吧,來,狗卷君,你看你最不擅長什麽。”
野崎梅太郎:“已經當做假想敵了麽。”
狗卷棘:“...........”
嘛,也只是開玩笑而已。我們最後去坐游樂場常規項目——過山車了。
我坐進去,狗卷棘坐我旁邊,前面是千代和野崎君。
後面還有人入座。
上次出命案的地方整改了,這次的過山車都重新噴了油漆。
等待發車,過于無聊。
我轉頭:“你害怕坐這個麽?”
狗卷棘:“木魚花。”
我沒聽懂,但他表情不變,倒也猜到了:“好吧,不害怕就好。畢竟上次我們看見了命案,怕你出現心理陰影。”
狗卷棘:“.......”
前面的佐倉千代一抖。
車緩緩開動了,在爬坡。
我動動腦袋,頭皮一陣撕扯,我低頭:“狗卷,你手按住我頭發了。”
狗卷棘急忙擡起放在座位上的手:“大芥?”
我還沒說話,車猛地下墜,前面千代的叫聲堪比喇叭。
風非常猛烈,停車的時候,我頭發亂糟糟的,千代一臉吐魂,顫巍巍下來,野崎梅太郎扶住她,她就一邊吐魂一邊心動。
我看了一會兒,回頭,對面癱臉的狗卷棘伸手:“腿軟麽,需要牽手麽?”
“.........”他沒說話,頓了頓,還是把手放到我手心裏。
他一只手都能把我包住,依然是粗糙的感覺。
我想了想:“那先去玩個不那麽刺激的吧。”
千代點點頭,其他兩人也沒什麽異議。
于是我們站在了抓娃娃機旁。
我投幣:“那個青蛙還是蠻可愛的。”
抓娃娃的抓手顫巍巍抓住青蛙玩偶,顫巍巍抓起來,眼看就要到達洞裏,啪一下就掉了。
正準備露出勝利微笑的我:“.......”
我右邊的佐倉千代圍觀完我失敗的經歷,她咽了咽,盯着機器裏面的豬豬玩偶,小心投幣,小心操作,一下一下的移動。
最後因為沒看時間,抓手自動降下,抓了個空。
千代:“..........”
千代右邊的野崎梅太郎觀察完我和千代的失敗經歷,淡定轉頭,一副我會了的樣子,淡定投幣,淡定按下抓手,随便選了個目标。
抓手抓了個空。
野崎梅太郎:“..........”
狗卷棘側頭看三個人都失敗了,他轉回頭,默默投幣,默默按下按鈕。
抓手抓到青蛙玩偶,但半空中就掉了。
狗卷棘:“.........”
“.........”我圍觀完後三人的失敗後,開口說道:“我們去玩其他的吧。”
千代/野崎梅太郎:“可以。”
狗卷棘:“鲑魚子。”
于是我們來到了畫顏料的地方,可以給畫塗顏色那種。
我們無視一衆的小孩子的歡笑,淡定到老板面前:“四個圖,謝謝。”
“一個飯團,一個美少女,一個假面騎士,一個美少年。”
老板遺憾表示沒有這種圖案,給了我們幾個常用的。
一個貓貓,一個花朵,一個微笑的太陽公公,一個雲朵。
我:“..........”
野崎梅太郎心理強大地在一衆小學生堆裏面找到四個板凳,“過來坐吧。”
這小小的圓凳,我怕我一坐就壞。
桌子也小,我們幾乎都是蜷縮在桌子邊。
旁邊一個小女孩缺了門牙,問我們:“姐姐,泥萌也是來畫畫的麽?”
我慈祥地摸摸她的頭:“姐姐們感受一下生活。”
野崎梅太郎:“..........我們是哥哥。”
圖案來了,我分到的是雲朵。
一朵雲朵。
我微笑着擠藍色顏料,瞬間就把一朵雲填滿了。
就沒事幹了。
我:“........”
我無聊地轉頭看千代,她一臉認真地給貓咪塗色,本來塗色技能就好,常年給漫畫家野崎君打下手,也提升了許多,一只貓咪硬是變成一只美美的花貓。
我:“哇哦,千代你好厲害。”
佐倉千代嘿嘿笑一聲:“練習得多了,就.....”
我:“那也很厲害了。”
我再轉頭看野崎梅太郎的花朵。
原本普普通通一枝花,在他手裏長出一張泫然若泣的美人臉,旁邊還有顏料弄出來的框框,寫了話。
我眯眼一看。
美人花梨花帶雨,框框裏是:“鈴木君,我變成花了你還愛我麽?”
我:“........”啊,是他現在連載少女漫畫的主角吧,那個男主鈴木。
我看了一會兒,就回頭,想了想,又看了狗卷君的。
一個太陽公公,他把紅色顏料一塗,就沒了,正無所事事,見我看過來,也擡頭看着我。
我低頭看他的太陽:“........嗯,塗得真好,跟我塗得差不多。”
狗卷棘眼睛含笑:“鲑魚子。”
我擡頭看他,忽然伸手将顏料一抹,在他露出的半張臉上留下一抹雲朵的藍色。
我笑出聲:“爆頭。”
是指真人cs那一場,顏料爆頭。
狗卷棘下意識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垂眸是我忍不住笑的臉。
他也笑笑,眼眸柔和。
“好了。”野崎梅太郎突然出聲,“我畫好了。”
“我也好了。”千代呼出一口氣。
千代把畫舉到我們面前。是一只漂亮的小花貓。
我不禁感嘆:“塗色好神。”
千代:“嘿嘿嘿。”
野崎梅太郎也拿去畫,我轉頭,他把畫舉在我們面前。
畫上早就看不出老板給我們的初始狀态,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花朵妖精,好看的少女妖精,她淚珠将落未落,楚楚可憐。
她說道:“鈴木君,我變成花了你還愛我麽?”
我:“.........雖然物種都變了,但好神,不愧是少女漫畫家。”
最後我們沒把畫帶走,留在了老板這裏。
我默默看着老板把千代野崎君的畫仔細地挂在門口,我和狗卷棘的畫随便扔了。
我:.......理解。
“所以,接下來是不是該吃飯了。”野崎梅太郎看看手機。
我摸摸肚子:“确實到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狗卷棘:“鲑魚子。”
千代一指:“那裏有一家面店挺好吃的。”
我們一行四人就在面館裏嗦面。
千代看到了狗卷棘嘴邊的黑色符紋,動了動嘴卻沒說什麽。
估計是宗。教需要吧。千代想到上次我說的話。
野崎梅太郎也沒說什麽。
他想到,估計是打手人設需要吧。倔強的野崎梅太郎永不放棄打手的猜測。
于是我們愉快地嗦完了面。
我接過狗卷棘給我的紙巾,擦擦嘴:“好了,下午到來了,該去最刺激的地方了!”
野崎梅太郎:“哦,是那個吧。”
狗卷棘:“鲑魚鲑魚。”
千代:“诶?!哪個???”
......
佐倉千代只覺得腿都在顫抖,她看着布置恐怖的鬼屋門口,艱難咽了咽:“我、我們真的要進去麽?”
我安撫地拍拍她肩膀:“千代,怕的話可以先去那裏坐着吃聖代等我們。”
佐倉千代悄悄看一眼高大的野崎君。
也、也許是一次機會也說不定!
千代咬牙:“不,我去!”
我遲疑地看着她:“那好吧。”
雖然說上次我和狗卷君是面無表情、心無波瀾的走出去,但這次聽說增加了地圖和真人npc,說不定真的很恐怖呢。
畢竟人吓人,最吓人。
招待的工作人員也看到緊張的千代,笑笑說道:“裏面有可以躲進去的箱子,實在害怕就自己躲進去鎖上,鎖的時間超過十分鐘,會有工作人員把你帶出來的。”
我:“.......我還以為是在原地爆哭就好。”
工作人員微笑表情不變:“以前是這樣,現在的話,也可以。”
我們走進去,每個人還有一個任務。
我:真會玩。
我打開自己的任務卡。
——請在三樓A房間幫伯爵夫人找到遺失的頭顱。
塑料頭還是橡膠頭。
我轉頭,正在看任務卡的佐倉千代一臉蒼白,看起來馬上就要原地飛升。
我拍拍野崎梅太郎:“照顧好千代。”
野崎梅太郎疑惑道:“好,不過為什麽找我,我還以為你們姐妹會在一起。”
我指指狗卷棘,面無表情道:“本人有男朋友。”
而且千代也喜歡你,豈不兩全其美美滋滋。
“嗯.......我是不是該說一句見色忘友。”野崎梅太郎木着臉。
這家夥,胡說什麽,我是在幫千代。
不過不能說實話,我說道:“不該。”
野崎梅太郎:“......”
我拉過一旁發呆的狗卷棘,先進了鬼屋。
陰森恐怖暗黑的氛圍。
古典的複式樓,牆上幾張油畫,昏暗的蠟燭,和小小的燈盞。
我環視一周,只有盡頭有樓梯,走廊無數的房間。
我問道:“你任務是什麽?”
狗卷棘舉起任務卡。
——請拿走三樓B房間的伯爵夫人的心髒。
我點點頭:“還挺不錯嘛,我也是三樓,A房間,離得不遠。”
我牽着他走過走廊,蹲着埋伏的女鬼突然冒出頭,血腥的臉,披散的頭。
我拉着狗卷棘淡定地繞過她,“辛苦了。”
我們走到盡頭,上樓上到一半,樓下傳來千代撕心裂肺地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鬼——!!!”
後面一陣奔跑的聲音,佐倉千代閉着眼狂奔,甚至掠過了我和狗卷棘跑到了前面。
野崎梅太郎跟在後面跑,路過我們的時候向我們點頭示意。
我:“.........辛苦了。”不管是千代,還是野崎君。
我上樓,拐角邊有一個巨大的箱子,應該就是工作人員說的那個吧。
千代閉着眼跑,半天沒發現箱子,情急之下進了一個狹小的房間。
她關上門,剛松口氣。
轉頭,正在套頭套的npc紅色美瞳正在愣愣地看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湊近想研究一下箱子,廣播響了。
——“各位玩家請注意,目前追逐鬼已經進來,請務必不要讓他碰到自己,否則減少血量,觸碰三次直接失敗。”
嗯?彩蛋麽?解密的同時還有追逐戰?
樓梯傳來腳步聲。
我幹脆直接躲進箱子,擡頭,狗卷棘還在發愣。
“愣着幹嘛,快躲進來啊。反正又不會到十分鐘,而且不鎖就不會計時。”
狗卷棘遲疑一下,也躲了進來。
箱子很大,但耐不住是兩個人。
我坐在裏面,仔細聽外面的聲音。沒發現鼻息間都是對方噴灑的氣息。
直到千代又發出一聲慘叫,我知道,那個鬼應該是到千代那裏了。
我轉頭,剛想說出去吧。
啪嗒
上鎖的聲音。
“?”我疑惑,“幹嘛鎖上?”
離得極近,他的衣領幾乎要觸到我的鼻尖。
狗卷棘紫眸低垂,輕輕拉下衣領,詭秘的黑色符紋昏暗下仿佛流動的蛇。
“明太子。”
他說道。
我一愣,他剛好低頭。
逼仄的空間,十分鐘倒計時的滴答聲,狗卷臉上還有一抹藍色的顏料。
我瞪大眼,唇上軟軟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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