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唔,說起來,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很眼熟的人。”安然咬着吸管含糊不清的說。蘇小祥一巴掌打過來:“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咬吸管。”
安然眼淚汪汪的看過去:“小樣,你打我!”蘇小祥把手放在她腦袋頂上揉了揉,發絲軟軟的很舒服。
“明天去剪劉海吧,好像長了點。”
“小樣,我想剪板寸。”安然偷偷的湊過來喝了口蘇小祥的果汁,蘋果汁,酸酸甜甜的漫到心裏。
“我可是奉你了家老佛爺懿旨的,看好你和你的頭發的。”蘇小祥笑着收回手,看着安然的頭發,在長兩年就要到腰間了吧?!每天早上都咬牙切齒的梳着一腦門亂發的安然,每每不耐煩了的時候就跑過來把梳子強塞進自己手裏,拖着軟軟的綿長嗓音:“小樣,小樣……”
“啊!惡趣味!惡趣味!紮辮子很累人!”安然順勢把吸管放進他的杯子裏用力吸蘋果汁洩憤。
“喂!明明都是我在幫你梳好嗎?!”蘇小祥也把頭湊過去兩個小腦袋瓜搶一杯蘋果汁。
“梳那麽高的辮子在腦袋上很累的!很累的喂!”
“你人已經這麽醜了,頭發栽不梳的好看一點要別人怎麽看?”
“就你長的好看!臭屁!”
“怎麽都比你好看。”
兩人争執不斷,蘭竹徹底被晾在了一邊。怔怔的看着擺在一個杯子裏的兩個吸管,淡藍色和淡粉似乎很搭配,和諧的挑不出毛病。
頭挨着頭的少年少女,利落短發的少年有張童話裏才有的精美面孔,美的不似凡人,眉裏眼裏書不盡的溫柔。長發的少女長相實在太平凡,柔軟長發下嘟着嘴瞪着眼睛,表情兇惡的像是要吃掉小紅帽的大灰狼。
‘如果……’蘭竹想,‘如果那個時候真的做了最正确的選擇,會不會現在也會有一個小女朋友纏着自己,不必太漂亮的面孔,也不用太溫柔,不用太聰明,不用太賢惠,平平淡淡就好,平平淡淡的就好……’透過窗子去看外面的人群,在人群裏突然看到了一個人,視線相對,隔着玻璃卻還是把自己灼傷。連忙低下頭躲避那道視線,掌心濕漉漉的汗,後背一片冰冷。
“有什麽事還是說開了比較好……”蘇小祥突然開口說道。蘭竹面色蒼白:“你說什麽啊,我聽不懂……”
“沒有什麽人,會在情人節當天跟着你漫無目的的走了幾條街。”
蘭竹苦笑:“你還真心細。”看了看窗外低聲開口:“我們認識很久了,跟你們一樣……青梅竹馬。”
蘇小祥靜靜的聽,他們的故事沒什麽特色,很平淡,卻很不簡單。
“我喜歡他,從一開始就喜歡他,從他抱着西瓜和我躲在幹枯的井裏嚷嚷着夏天沒有西瓜怎麽能算是夏天。從他在試卷上寫下我的名字為我考了滿分,從他送我第一件白襯衫,我就喜歡他。”
“可我們不可能在一起。”蘭竹這麽說:“不管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說我們能在一起,不管我們多麽想在一起,我們都沒有辦法在一起……”蘇小祥随着他的視線望向窗外,那人站的筆直,在陽光的渲染下染上一層金黃。那人也直直的望過來,一個人站在那裏,在喧鬧的人群裏顯得太過寂寞。
“你們的愛情由不得別人評說。”
“話是這麽說,可是別人偶爾投來的一道目光都讓我感覺像針在狠狠的紮在心上。”蘭竹起身聲音淡淡的:“我嘗試過太多辦法……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看着幹淨的指甲,指甲油已經被刮掉,特地學來的女孩的生活方式轉頭就被忘的幹幹淨淨。“再怎麽樣我也沒辦法變成女生,我們怎麽能在一起。”
蘇小祥問安然:“你知道麽?你們班那個數學課代表,以他的成績完全可以進A班的,你知道他為什麽要呆在F班麽?”
安然眨巴眨巴眼睛:“腦袋有問題?!”
“你呀!”蘇小祥伸出一根手指點上她的額間。
在望向窗外,蘭竹站在那個男生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麽那人的眼睛悲傷的近乎絕望,他喃喃:“我想和你在一起……”
當蘇小祥拉着安然走回家的時候,安然仰着頭問:“蘭竹不買手機了麽?”蘇小祥低下頭看她:“你知道麽?有一種人只能隔着人群用視線相擁……”
“所以……”蘇小祥用力把安然擁進懷裏:“真是謝謝你。”未來太多變數,,誰也不知道會遇見什麽,感謝在很久之前,我就愛上了你。
人群在朝東朝西朝南朝北走去留下四個人,兩個緊緊相擁,兩個各奔東西。
隔壁的店裏放着悲傷的情歌:
聽,海哭的聲音
嘆惜著誰又被傷了心
卻還不清醒
一定不是我至少我很冷靜
可是淚水就連淚水也都不相信
聽海哭的聲音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
悲泣到天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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