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五個前男友

晚宴開始的時間是晚上七點。

花澤透直接一個電話将造型師請到了家,折騰了兩個小時,終于将她收拾的人模狗樣。

她将手機放到了随身攜帶的手拿包裏。

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噠噠”就下了樓,花澤類也剛剛整理完畢,客廳裏還站着他的智障朋友們。

西門總二郎看到花澤透下來,熱情地吹了個口哨,“小透今晚豔壓全場。”

道明寺司聽到西門總二郎的話後不屑地轉頭,花澤透這個臭脾氣的女人,有什麽好看的?

瞥了一眼後,道明寺司別扭的把頭轉了回去。

領口開這麽大,冷不死你!

花澤透哼了一聲,懶得理他們。

跡部景吾的電話打了一秒後立馬挂斷,門外的喇叭響了兩聲。

不用想,跡部景吾到了。

美作玲看了眼時間,伸了個懶腰,“該走了,還有美麗的女士等着我們去接呢。”

道明寺司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漲的通紅。

看到花澤透穿的禮服後,跡部景吾不自覺的皺眉,他脫下外套直接丢到了她的身上。

花澤透并不領情,“我不冷,外套還你。”

主角是別人的晚宴花澤透并沒有穿的特別引人注目,禮服的顏色也很淺淡,可領口卻開的很低,能清楚地看到事業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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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嘲諷道:“你是在為花澤家省布料嗎?”

“你管我?”

見到花澤類幾人出來,跡部沒繼續剛才的話題,強硬的将手裏的外套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花澤透想脫下來,卻被跡部狠狠瞪了一眼,吓的縮回了手。

“脫一下試試?”

這麽霸總的言論從跡部口中說出來很常見,從小到大,花澤透耳朵都聽出了繭子。

西門總二郎看到花澤透的男伴是跡部景吾後“啧”了一聲,他看向花澤類不嫌事大道:“難怪不願讓你當男伴,有跡部在呢。”

他随意的朝跡部揮手,得到了跡部一個矜持的點頭。

同在一個圈子裏,而這個圈子就這麽大,幾乎人和人都認識,沒見過也聽過名字。

跡部景吾在他們中如雷貫耳,不管是性格還是為人處世,又或者是做出的成績,都讓圈內人津津樂道。

他就像別人家的孩子,時時刻刻懸挂在所他人的頭頂。

花澤類看了眼後冷淡的收回眼神,花澤透的男伴是誰都與他無關。

美作玲無奈聳肩,“鬧成你們兩個這樣,也真是沒誰了。”

已經上車的道明寺司催促道:“能不能快點?”

西門總二郎攬着美作玲笑道:“阿司也長大了,迫不及待的去接他的灰姑娘了。”

美作玲回道:“灰姑娘本質上還是貴族,而他的那位灰姑娘可真是除了灰就啥也沒有了。”

一到宴會地點,花澤透第一時間就将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還給了跡部。

“有些人就跟長舌婦一樣,你做了我的男伴參加晚宴就夠讓人八卦了,要是穿着你的外套進去說不定明天就要傳跡部家要和花澤家聯姻了。”她不在意道,“我的名聲無所謂,要是懷裏跡部你的名聲就不好了。”

跡部沉着臉接過了外套。

守在門口的仆人見人來立馬把他們引進來。

一踏進來,花澤透就一改懶散的态度,背脊挺直,把學的禮儀全部用上了。

她雖然平時混,可關鍵時刻卻不會掉鏈子。

這場宴會,她代表的是花澤家,只要她有一絲一毫不妥當的行為,丢臉的就是花澤家。

她挽着跡部的胳膊,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微笑,和她打招呼的人她都一一的點頭回應。

宴會的主角西木野真姬一頭豔麗的紅色長發在人群中十分顯眼,可和她熱烈的頭發相反的是她臉上的表情。

西木野家的千金是圈內出了名的冰美人,長相漂亮,有不少的追求者。

和西木野真姬打過招呼後,跡部就領着花澤透就往網球社其他人那裏靠。

赤司征十郎端着酒杯攔住了他們,他認出了跡部身邊的女伴是誰,那天一副不良少女打扮,臉畫的花花綠綠的花澤家的小姐。

家裏強制要求的相親他原本就打算走個過場,自己主動拒絕和對方設計讓他拒絕這兩個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他抿了口紅酒,眼神淩厲地看着花澤透,“不良少女?”

跡部給了她個眼神,花澤透輕易就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

‘怎麽回事?’

花澤透同樣回了他一個眼神。

‘你問我?我還想知道怎麽回事呢?’

相親那天她一張臉畫的花花綠綠,根本就沒想到赤司征十郎還能認出她,根據他的性格他也不像是會在事後查她資料的人。

果然是魅力太大了,就算把自己畫的醜陋,也掩蓋不了她異于常人的氣質。

花澤透沒有吭聲,全當不認識他,臉上挂着完美的微笑,站在跡部旁邊當個花瓶。

跡部上前擋住了花澤透,“赤司君,找我有事?”

兩個高傲的男人相遇,花澤透甚至看到了空氣中碰撞出來的火花,在他們交彙的眼神中“噼裏啪啦”的閃着。

赤司收回眼神,微微颌首,“跡部君,晚好。”

“你也一樣。”

兩個人的交鋒不動聲色,也沒有輸贏。

花澤透能感覺到身後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渾身戰栗。

她覺得她好像惹上了什麽了不得的“神經病”。

“你做了什麽,惹上了赤司征十郎?”跡部對花澤透惹事的能力簡直無語。

他跟赤司征十郎打過幾次交道,是個不太好惹的人。

有城府,心計深。

花澤透對上他,無異于雞蛋碰石頭,白給。

“什麽叫我惹他?”花澤透不滿道,“上次家裏安排了相親,對象是赤司征十郎。”

“然後。”跡部十分了解花澤透的德行,肯定不是什麽普通的相親。

“然後……我為了讓他知難而退,cos了一下中二不良少女。”

跡部沒好氣道:“花澤透你是不是蠢?”

她的确是犯傻了,她後來查過,跟赤司征十郎相親大部分都被他推辭了,他自己就沒有想要聯姻的打算。

她這樣一搞,倒像嫌棄他赤司征十郎一樣,反而讓被他盯上了。

花澤透懊惱道:“我當時不是被母親逼的煩,使了昏招嗎?哪知道他這麽小肚雞腸不好惹。”

花澤透被跡部訓的跟鹌鹑一樣,可背在身後的手卻豎起了中指。

看到這一幕的忍足忍不住笑,敢在跡部背後搞小動作的,除了花澤透就沒誰了。

花澤透悄悄地給忍足使了個眼色。

忍足跟她沒有默契,但是他聰明。

他随便找了個話題,打斷了跡部訓斥花澤透。

花澤透趁跡部不注意朝忍足豎了個大拇指。

幹的好,少年上道有錢途!

在熟人面前,花澤透終于可以拉下她笑僵了的臉,“參加一次宴會我覺得我就少一年的壽命。”

忍足意見不同,“我倒覺得宴會很不錯。”

“你當然覺得宴會不錯!有這麽多長腿妹妹任你挑!”

忍足聳肩,“花澤你話說的跟我是色狼一樣,我可是很有原則的。”

他剛說完立馬打臉似的道:“诶,那個女生的腿簡直完美。”

他沒有惡意,純粹是欣賞好看的腿。

花澤透聽聞立馬看過去,“哪裏?哪裏?”

她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忍足口中好看的腿,“你能不能給我指出來,不要一個人吃獨食!”

忍足立馬給花澤透指那個女生在哪,可花澤透跟得了老花眼一樣就是找不到,“哪裏,哪裏啊?”

跡部微微側身,擋住了行為詭異的花澤透,他壓低聲音呵道:“你們兩個适可而止!”

“看到了!看到了!”花澤透全部的心思都是漂亮女生的好看的腿上面了,完全沒聽到跡部說的話。

她順着腿視線上移,看清了擁有美腿的女生是誰後瞬間變臉,錘了跟她分享美腿的忍足一拳。

他揉着肩膀莫名道:“花澤!”

花澤透警告道:“那個是我朋友,你不準看!”

忍足:“……”

明明看的起勁的是你自己……這就是雙标嗎?

鈴木園子一進來就看到了站在一堆幼稚男生中的花澤透。

她拉着小蘭一一向她介紹,“那個深藍色頭發偏長還戴着一副平光眼鏡的是忍足家的好像叫忍足侑士來着。另一個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跡部景吾,好像跟小透是從小長大的。”

鈴木園子和花澤透關系親密,但也有各自的朋友圈,他們并沒有插手對方的生活。

小蘭遲疑道:“這兩個也是小透的前男友嗎?”

“好像不是,小透很有原則的,據她說,她從來不吃窩邊草,的确也沒聽說她和誰家的少爺交往過,這個圈子就這麽大,稍微一點風吹草動就人盡皆知了。”

聽到一切的柯南抽了抽嘴角,內心吐槽道:“好一個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可真有節操。”

真有原則真有節操的花澤透路過花澤類的時候沒有原則的翻了個白眼。

花澤類四個人占據着放置甜品旁邊的沙發,在場有一小半的女生眼神都在偷偷的往這裏瞟。

而且你還能聽到她們之前小聲的議論,“那個就是花澤家的長子?長的好帥诶,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參加宴會。”

“聽說花澤家的長子有自閉症,所以都不怎麽出現在人前。”

“啧,身為花澤家的兒子有什麽用,是個自閉,難怪以前從來不出現。”

兩個女生捂嘴笑,看向花澤類的眼神帶着明晃晃的嘲諷。

花澤透臨時改變了步伐,端着杯果汁趁她們不注意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将果汁倒在了地上。

她走過去,笑道:“我好像在聽你們在聊我哥哥。”

兩個女生面如土色,只能祈求花澤透沒有聽到她們說的話。

“沒有,你大概聽錯了。”

說完兩個女生就往花澤透剛剛倒果汁的方向走去。

倒完酒後花澤透特意繞到了她們身後,後面的路被她堵着,左手邊是他們剛剛讨論的花澤類,那兩個女生也不會往他們剛剛嘲諷過人那裏走,而右邊是一張放酒的長桌,唯一走的路必須經過花澤透倒果汁的地方。

被花澤透一驚,她們走的又快又急,穿着高跟鞋完全沒注意到地下。

地板被倒了大面積的果汁,高跟鞋踩上去直接打滑,兩個人衆目睽睽之下當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摔到了地上。

花澤透走過去,伸出手去拉她們,可在她們即将握住的時候收回了手。

她微微彎腰,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鳶色的眼睛裏透着冷意,

“坂田小姐,還有堂本小姐,花澤家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編排的。”她聲音淡淡的,卻讓坂田和堂本如置冰川,“花澤類這個自閉兒愛當聖母瑪利亞不計較,可我花澤透不一樣,我的心眼只有針孔那麽大,自閉兒只能我用來罵他,別人不行。”

“懂嗎?”

坂田和堂本連忙爬起來,明明心裏已經将花澤透大罵了一百倍,可面上卻是絲毫不顯,朝她鞠了幾個躬。

“花澤小姐,我們下次再也不亂說了。”

“對不起花澤小姐,我們錯了。”

花澤透伸手幫她們理了下因為摔倒而淩亂的頭發,笑道:“還不滾?”

“我們馬上就滾。”

花澤透擦了下手,把服務員招呼過來,讓他把地上的果汁清理幹淨。

她做的這一切,都被一雙眼睛注視着。

道明寺司看着空手而歸的西門總二郎疑惑道:“你不是拿酒去了嗎?”

西門總二郎順手拿過服務員托盤上的果汁塞到他手裏,“喝什麽酒?未成年禁止飲酒!”

“你發生什麽瘋?”

道明寺司一口把果汁幹掉了,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酒吧的常客竟然說“未成年不能喝酒”簡直是在開玩笑。

他喝完才想到身邊的牧野杉菜,他輕輕碰了下她的手問:“要不要喝?”

牧野杉菜一直放在花澤類身上的視線收回,搖頭拒絕,“不用了。”

西門總二郎笑嘻嘻地湊進花澤類,卻被花澤類冷淡地推開。

西門一點也不在意,反而興致勃勃道:“我剛剛看了出好戲。”

美作玲正覺無聊,“什麽好戲?”

“女英雄大戰醜惡女為哥出氣。”

道明寺司不感興趣道:“無聊。”

西門總二郎拍手道:“一點也不無聊。”

他繪聲繪色把剛剛花澤透的行為說出來,還特意模仿花澤透的動作道:“只有我能罵他,其他人不行!”

花澤類動了下眼皮沒有睜開,吐出兩個字,“聒噪。”

牧野杉菜小聲問道:“小透是誰?怎麽從來沒聽你們提起過。”

從西門的口氣裏,這個幫花澤類教訓那兩個背地裏說他的女生跟他關系十分親密。

道明寺司張口就想說“那個臭丫頭”卻在看到牧野杉菜的時候硬生生咽了下去。

“花澤透,是類的妹妹。”他告誡道,“不過兩個人關系不好,你千萬不要在類的面前提她。”

關系不好?牧野杉菜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花澤類,原來天使一樣的人也會和人關系不好?

如果讓花澤透只有有人覺得花澤類是天使,她估計會覺得那個人眼裏全是眼屎被糊了眼。

花澤透端着杯果汁再次路過了花澤類,看到他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惡狠狠道:“看什麽看?”

花澤類瞥了下她的裙角,“沾到果汁了。”

花澤透看向裙角,果然沾上了果汁,不是太明顯她也就沒怎麽在意。

“沾到果汁怎麽了?你故意笑話我?”

牧野杉菜看不過眼道:“你怎麽這樣,他是想好心提醒你。”

花澤透晃了晃杯子,杯子裏的果汁打了幾個旋,她嘲諷道:“我的哥哥厲害啊,女孩子都替你出頭。”

道明寺司臉黑了,拉過牧野杉菜難得聰明,“不要摻和他們之間的事。”

花澤類起身整了下衣服,漫不盡心道:“不比你。”

花澤透聽出了他口中的嘲諷,惱羞成怒想要跟他怼起來。

一聲槍響,打掉了亮着的吊燈。

玻璃四濺,一只手及時将吓懵了的花澤透拉過來。

等燈光再次亮起時,人群中傳來一聲。

“死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柯南: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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