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七十個前男友
車輪帶着泥水飛濺點到了大理石臺階上, 黑色的傘抵在了門上,首先撐地的是底部鑲嵌着黃金的拐杖。
拐杖通體漆黑,柱身油光铮亮, 不難看出是用上好的木材做成的。
漆黑的皮鞋踏到地面上, 細小的水珠躍到鞋面上, 順着鞋面的弧度重新流到水裏。
筆挺的西裝褲上是熨帖的西裝,男人長相很斯文,渾身上下被用刻尺規劃出精致二字。
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頭發上帶着一頂黑色禮帽,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都規規整整的架着, 左右對稱。
花澤透接下男人遞過來的請柬, 請柬周圍用金絲圍着,男人修長的手指夾着它, 襯的這張平平無奇的請柬,比陳列在展廳裏的藝術品還要高雅幾分。
花澤透表情很古怪, 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男人臉上得體的笑容在花澤透眼裏變成了帶有諷刺意味的嘲笑。
她伸手快速地接過請柬,揚手給他指明方向。
男人脫帽致謝, 拄着拐杖不疾不徐的進了展廳。他走路的步調很有韻律,拐杖敲擊地面産生的“噠噠”聲, 也動聽的像歌一樣。
太宰治手裏抱着杯熱可可, 濃濃霧氣向上氤氲。
雨水将本就帶着冷意的天氣變得更冷了, 寒風呼呼地刮在臉上,太宰治蒼白的臉上多了絲不正常的紅暈。
他甩了甩混沌的腦袋,啄了口熱可可感覺身體暖了些。
“剛剛那個人是誰?”他輕輕咳嗽了一聲, 聲音嘶啞,跟沾着沙子一樣。
“破畫畫的。”花澤透瞥了他一眼,手背貼上了他的額頭,沒有早上那麽燙了。
冰冷的手背讓太宰治忍不住貼近, 嘴裏輕飄飄的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花澤透的聲音比天氣還要涼薄幾分,“還好,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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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宰治聽到“死不了”三個字臉皺成了一團,棕色濃密的像海藻一樣的頭發豎起了幾根,正随着風在飄,他不太開心,“又死不了了。”
他每個字末尾尾音拉長,多了分少年的稚氣與軟萌。
花澤透不吃這一招,手拱了他一下,催促道:“人齊了,別磨蹭了。”
被臨時拉來看門的花澤透完成了她的任務。
太宰治遠遠的落在後面,手指頭點着紙杯,一下一下,帶着點撓人的意味。
他小聲嘟嚷着,“我都生病了,還這樣對我。”
他敲擊杯子的頻率變快,“氣死人了。”
花澤透似有感應的轉身,皺眉道:“你腿那麽長白長了?走這麽慢。”
太宰治揚起笑,背景都帶着小花花。
花澤透懷疑他是不是腦子燒壞了,諷刺他還能這麽開心。
“嘻嘻嘻嘻嘻嘻。”太宰笑得有幾分憨。
他想到了與高相對的中也,心情指數一下上升到了一棟樓那麽高。
進入展廳後,一眼就能看到正中間最顯眼的“伊莎貝拉”,放置在如此顯眼的地方也為怪盜基德的盜取增添了不少難度。
進門前所有的賓都一一核對過了,游走在展廳各處的便衣警察也在進入展廳時核對了身份。
怪盜基德的易容術高超,哪怕這麽嚴苛的安檢手段也不能保證他沒有易容混入其中。
绫辻行人提前觀察了整個場地,将便于怪盜基德逃跑的地方都圈了出來,派人重點防守。
辻村深月亦步亦趨的跟在绫辻行人旁邊,她很少見绫辻行人這麽認真的樣子,不禁在心裏猜測——難道是對前女友舊情難忘,事到如今還在默默守護她?
她為绫辻行人腦補了一出言情男二的悲慘的一生。
冰涼的眼神透過鏡片直戳辻村深月,煙杆毫不客氣地敲在了她的腦門上。
卷繞着絲絲寒意的清越男聲像絲網一樣攏住了辻村深月,“我勸你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删幹淨。”
辻村深月表情豐富,趁绫辻行人沒看到的時候小聲逼逼。
“我能聽見。”
辻村深月裏面閉嘴,面無表情的繼續跟着绫辻行人。
看似松弛的展廳裏不僅藏着警察,由于绫辻行人的插手,四周還藏着異能特務科的狙擊小隊。
怪盜基德想要偷“伊莎貝拉”是直接撞在槍口上了。
太宰治手裏的熱可可已經變涼,不能帶給他溫度的熱可可被他像丢垃圾一樣丢到了垃圾桶裏。
隐藏在垃圾桶裏的一截卷成長條的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撚紙湊近嗅了嗅,聞到了淡淡的酒精味和強烈的刺激味道。
他觀察了下四周,并沒有發現其他異常。
紙被他随手丢回了垃圾桶,花澤透嫌棄道:“還真成乞丐了,垃圾桶裏找東西?”
因為感冒,太宰鼻子被堵住了,說話的聲音悶悶的,“透醬,腦袋疼。”
他聲音軟軟的,尾音拉長,明知道他是在裝,花澤透還是沒忍住語氣柔和了幾分。
“給。”
花澤透将向工作人員要來的一板感冒藥丢給他,太宰藥還沒打開,就被花澤透搶了回去。
裝着溫熱的水的杯子被塞到了他手裏,花澤透掰開藥意思很明顯,但太宰還沒反應過來。
她不耐煩的催促道:“快點,你想用你翻過垃圾桶的手拿藥?太不講衛生了。”
太宰:“……”
翻垃圾桶這事是過不去了嗎?
花澤透喂藥的方式很粗暴,将藥放置在掌心直接對着太宰的嘴怼了進去。
藥丸磕到牙龈上,太宰的表情瞬間扭曲。
他被嗆的咳嗽,花澤透毫不猶豫的奪過水,扣着他的下巴向上仰,将水灌了下去。
從嘴邊滴落下來的水順着喉結流到了衣服裏,太宰彎腰咳嗽了幾聲,眼角微微泛紅,還挂着幾滴生理淚水,一幅慘被人□□的樣子。
花澤透接過侍應遞上來的紙巾,擦幹淨的手裏的水漬後好心的去幫太宰擦嘴。
只是她用的力道不小,柔軟的紙巾擦在臉上跟刮痧一樣。
太宰治叫嚷道:“痛痛痛痛痛!”
花澤透是想弄死他吧?他想要的是幹淨清爽的死去,而不是被“前女友”折磨致死。
太宰重重喘了口氣,他抱怨道:“你是想弄死我吧?就這麽不樂意看到我?”
花澤透果斷承認,“一個是國木田先生,一個是你,狗都知道選國木田。”
太宰“哼”了兩聲,忿忿道:“實在讓你失望了,國木田君出差去了。”
他咿呀怪叫起來,“誰叫你在國木田君心中沒有工作重要。”
其實是他耍了心機,将出差的事推給了國木田。
花澤透沉默了幾秒,警告道:“小心我扣你工資!”
太宰治立馬閉嘴。
前來參加展會的人都十分有素質,跟人交談的聲音都被刻意壓低了。
太宰治在放置着“伊莎貝拉”的櫃臺前站定。
櫃臺外用紅綢帶圈定了可以觀看的範圍,展臺的底部被紅外線射線包圍,只要觸碰到紅外線射線,警報就會第一時間亮起,同時警戒系統也會被開啓。
警戒系統開啓後,所有展臺都會被特殊的材質包裹住,無法用暴力破開,只能解除防禦系統後才能取出裏面的展品。
展廳內的武器也會被啓動,時刻檢測展廳內人員的動向。
就連大門也會鎖上,讓被偷盜者無法離開展廳。
小小的展廳裏,配備了目前最高端的防禦系統,一旦開啓,小偷将無處遁形。
園子贊嘆道:“這麽厲害?”
花澤透解釋道:“這套防禦系統是第一次用在展廳內使用,說明上介紹的是挺厲害的。”
柯南正在觀察那個被怪盜基德盯上的月光石“伊莎貝拉”,跟怪盜基德往日裏偷盜的寶石比,這個看起來太過于普通了。
放置“伊莎貝拉”的展櫃上面正巧垂着一盞燈,在燈光的映照下,柯南恍惚看到了瑩白的月光石下亮着微弱的紅光,可一眨眼後紅光便消失了。
柯南取下眼鏡揉了揉眼睛,他指着月光石道:“我剛剛好像看到了月光石發着紅光,好奇怪呀。”
太宰探出腦袋湊近看了看,“你說的是那個紅光嗎?”
柯南順着太宰手指的地方看過去,月光石斜上方的地方有些不太明顯的不規則裂縫,裂縫周圍透着隐秘的紅色,往月光石內部滲透。
柯南很肯定,他看到的紅光,不僅僅只有這一道。
他打馬虎道:“有可能吧。”
绫辻行人手裏的煙槍抵到了唇邊,但想到展廳禁煙後,他又放下了煙槍,別到了腰間。
“那條裂縫裏的紅色傳聞是鑲嵌着‘伊莎貝拉’的皇冠掉落後,伊莎貝拉女王不小心被裂縫割傷了手指,手指上淌出的血滴到了裂縫上,被‘伊莎貝拉’吸收後産生了這樣的情況。”
绫辻行人不是一個合格的敘訴者,隐秘的傳聞被他用毫無波瀾的聲音講訴的平淡無奇。
他緊盯着月光石,正在思索。
廣為流傳的傳說通常背後都隐藏着一個秘密,用以掩蓋不想被人知道的真相。
柯南好奇地問道:“這是誰?不會又是花澤姐姐的男朋友叭。”
他這個又字,用的非常精髓。
童言無忌,相信不會有人怪罪他這個小朋友。
花澤透敲了下他的腦袋,“小鬼,想挨打?”
柯南小聲嘟嚷了句,“看來真的是前男友了。”
花澤透不欲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介紹道:“這位是绫辻行人,一位名偵探。旁邊這位是辻村深月,绫辻行人的助手。”
園子調侃道:“所以绫辻君真的是小透你的前男友咯。”
花澤透瞪了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園子,承認道:“绫辻的确是我的前男友。”
辻村深月從頭到尾的沒有吭聲,她站在绫辻行人背後,被頭發遮擋的耳朵上挂着通訊器。
負責監視的狙擊小隊正在向她彙報情況。
展廳沒有異常。
辻村深月有些不安,沒有異常反而是最大的異常。
绫辻行人?
柯南作為一名無奈被變小的偵探,自然知道這位擁有一家事務所,接委托随心所欲的偵探。
據說,绫辻行人接過的委托都是百分百正确的。
并且詭異的是,他找到的兇手,無一例外都死于非命。
有被玻璃砸死的,有逃跑時正巧踏空掉到了被偷掉井蓋的井裏淹死的,還有被發現是兇手驚吓死的……
死法是千奇百怪,偵探圈子裏,绫辻行人的名聲極為邪乎。
绫辻行人注意到停滞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垂眸看向這股目光的主人。
一個小孩?
不對,不是小孩。
他瞬間就識破了這個男孩的身份,侏儒症?
不像。
柯南被绫辻行人像寒潭水一樣的眼神看的膽戰心驚。
绫辻行人眼睛狹長,看人都帶着一股漫不經心,嘴邊常挂着譏諷的笑容,手習慣性撫摸腰間的玩偶。
他挂在腰間的玩偶那雙眼睛,如死水一般,讓被她注視的人雞皮疙瘩溢滿全身,毛骨悚然。
柯南收回眼神,不自覺的往小蘭身邊靠。
他額間的冷汗滴在地上,蒼白的臉色引起了小蘭的注意。
“柯南,你怎麽臉色這麽蒼白?”
柯南手摸了下冰冷的臉,擦掉額間的汗,讪笑道:“展廳內冷氣開的有點強,我有些冷。”
小蘭雙手磨擦了下胳膊,吐出一口冷氣,“的确有些冷。”
“溫度太高的話會影響展廳內的展品,所有一般展廳內溫度會調成最适宜展品的溫度。”
绫辻行人的說話聲讓柯南抿緊了唇,他嘴唇發白,跟難看的臉色一樣。
绫辻行人的目光有如實質,把柯南薄弱的僞裝全部剝光。
他大氣也不敢喘,不會吧……
柯南不敢想下去,他猛然回想起當時江戶川亂步莫名其妙的一些話,那個號稱世界第一的名偵探,是不是早就看出了他的真實身份。
“呵。”
柯南聽到绫辻行人看透了一切之後發出的一聲輕笑。
绫辻行人收回眼神,突然道:“我去查看一下周圍的情況。”
臨走時,他俯身貼近柯南,留下一句,“小鬼,你很有趣。”
一道驚雷從柯南天靈蓋劈到腳底板,他堅硬着不敢動,連呼吸都凝滞了。
“哥哥,你在說什麽?”他沒有辦法,只能用裝傻應付绫辻行人。
衣服摩擦的聲音在柯南聽來也像死神催命聲。
腳步聲漸遠,绫辻行人帶着柯南的滿腹愁緒離開了。
花澤透好奇道:“绫辻跟你說什麽了?”
沒有了绫辻行人帶給他的壓迫,柯南張口就來,“绫辻哥哥誇我可愛呢。”
花澤透嗤笑道:“你在想屁。”
绫辻行人那張嘴她不知道?能從他嘴裏聽到這句話,一定是他瘋了。
和绫辻行人談戀愛,她有用的沒學會,如何諷刺人倒是學了十成十。
绫辻行人走後,花澤透也沒多在展會面前停留。
太宰治說去洗手間洗洗臉,讓混沌的腦子清醒,都快二十分鐘裏還沒洗完。
電話鈴聲回蕩在走廊上,太宰治的手機鈴聲實在是聽的人生理不适。
順着手機鈴聲他找到了靠在廁所門邊的太宰治,他眯着眼,精神不濟。
“我還以為你淹死在洗手臺裏了。”花澤透扶住他的手,讓他将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她再次伸手探了下他的額頭。
不對啊,溫度往下降了,怎麽還一副迷迷糊糊的傻子樣。
太宰治睜開眼,偷看了下花澤透,發現她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又迅速眯起了眼,恢複了剛才那副迷蒙的樣子。
柔軟的發絲蹭着花澤透的脖頸,有些癢。
太宰轉身抱住了她将她壓在了牆壁上,他頭埋在了花澤透的脖頸處,淺淺的呼吸像羽毛一樣劃過,脖子上的癢意一路蔓延到了心上。
“我頭好疼。”
這種語氣,花澤透只在很久之前的太宰治那裏聽到過。
“太宰治,你給我起開。”她話說的無情,但是語氣卻莫名軟和下來。
“我不。”他猛地吸了口氣,“你身上好香。”
花澤透動手掰開他的腦袋,讓他直視旁邊的男廁所标識,“你聞到的不是香味,是廁所的臭味,你能不能清醒點?”
太宰治掙脫開她抵着他頭的手,再次貼了上去,抱着花澤透腰的手收緊,無奈道:“不看氣氛說話你是怎麽騙到那麽多男人的?”
花澤透回答的很快,“哦,對着你不想看氣氛。”
太宰治被哽到了。
剛剛從一衆前來搭讪的人中脫身的跡部認出了廁所門口的人是誰。
過于親昵的姿勢讓跡部露出苦笑,他深吸了口氣平複心情,冷淡道:“兩位堵在男廁所門口……是想幹什麽?”
***
逛了一圈展會的步美他們倍感無聊,就是一些看起來奇奇怪怪的東西擺在這裏而已,他們年紀太小,無法了解這些展品的價值和背後的歷史意義。
光彥正在和元太抱怨,“園子姐姐帶我們來展會就算了,為什麽連天野那家夥也一起帶來了。”
他目光在步美和灰原兩個人身上打轉,平常冷美人一樣的灰原此刻臉上也帶着淺淺的笑,被天野凪的行為打動。
光彥氣的臉都漲了,前後喜歡的兩個女生都被天野凪吸引走了注意力,難怪帝丹小學的男生都不喜歡他。
他比柯南還有威脅,因為柯南是個不會讨女孩子的人,但是天野凪不一樣。
元太嘴裏叼着棒棒糖,甜味在口裏打轉,他一點都沒有察覺都光彥的酸澀,直白道:“園子姐姐好像很喜歡他的樣子,誰讓他長的帥氣呢。”
光彥恨鐵不成鋼地說:“元太,你怎麽回事!你不是喜歡步美嗎?步美的注意力全被那個花心小子吸引走了,你一點都不擔心的嗎?”
元太這才反應過來,他利用身材優勢擠到了天野凪旁邊,隔開了他和步美,憨厚地問道:“你們在聊什麽?”
步美指着正中央的月光石道:“天野君好厲害,正在跟我講這個寶石背後的故事呢。”
元太腦袋空空,他完全不知道月光石背後有什麽故事,只覺得月光石像個發光的棒棒糖。
應該很甜吧。
“姐姐!”
看到花澤透的天野凪快步迎了上去,“太幸運了。”
步美也追了上去,跑得太快撞到了路過的男人。
拐杖被放置在地,男人半蹲着扶起了步美。
光彥立刻沖了上來,“步美,你沒事吧?”
男人好心的幫步美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瞥到男人臉上儒雅的笑時不自覺的羞紅了。
她內心叫喊道:“好丢臉啊!!!”
光彥見步美沒事松了口氣,他道謝道:“大叔,謝謝你。”
男人臉上的笑容變僵。
灰原掩飾地咳了一聲,“光彥,這個哥哥還沒有這麽老。”
牽着天野凪的花澤透插嘴道:“怎麽不老,都快奔四的老男人了。”
男人理了下衣角,臉上的笑連弧度都沒變,“花澤小姐,許久未見。”
他說話帶着獨特的韻律,像法國老電影裏面的紳士。
花澤透“啧”了一聲,“您不是說再也不來霓虹了嗎?”
園子像一臉疑惑的小蘭解釋道:“這個,就是跟你說過的詹姆斯。”
這個詹姆斯颠覆了園子的想象,她以為詹姆斯是個胡子花白禿頂了大半的老大爺,可沒想到這麽年輕。
年輕的超乎了她的意料。
太宰治掃了眼跡部,挑釁似的露出一個笑,拉開了天野凪,“小鬼,一邊去。”
面對花澤透內涵的話,詹姆斯并沒有生氣,反而溫聲低笑,頗有總不好意思的感覺。
“年少輕狂的話,沒想到這麽多年,花澤小姐還放在心上,真是慚愧了。”
花澤透沒在繼續進攻他,反而轉話題問:“森林冰火人怎麽就不如花澤類随手畫的水彩畫了?你是對藝術有偏見。”
這麽久了,花澤透仍舊為她的森林冰火人抱不平。
詹姆斯愣了半秒,很快反應過來,“我為我當年的偏見道歉。”
花澤透:“???”
不對勁,歲月把詹姆斯棱角磨的這麽平了嗎?當年他可是完全不顧他假正經的紳士風度和她吵了一個多小時。
年紀大了的詹姆斯無趣極了,沒有了少年時的執着,變得普通。
難怪這些年畫技沒有一點長進。
巡視了一圈的绫辻行人回來了,“所有能夠方便逃跑的地方都有警方把手,監控器也時刻有人盯着。”
和手段層出不窮的怪盜基德對上,绫辻行人感覺平緩的血液都沸騰了。
這個至今沒人知道是誰的怪盜,今天他一定要抓到他。
他舔了下唇瓣,輕笑了一下。
手表上的指針即将臨近怪盜基德隐藏在預告函上的時間,隐藏在周圍的警察向內收攏。
辻村深月低聲道:“去檢查一下電路控制室。”
衆目睽睽之下,怪盜基德肯定無法盜取展廳內的“伊莎貝拉”。
他肯定會事先制造混亂,斷電是個不錯的選擇。
電路控制室到達展廳的時間辻村深月計算過,需要五分鐘。
展廳內部很繞,這還是辻村深月在怪盜基德極度熟悉路線估算出來的極限時間。
所以,怪盜基德最快的往返時間是十分鐘。
辻村深月不放心的再次确認,“目前所有的人是不是都在展廳?”
“是的,并無人離開。”
花澤透也才等待預訂的時間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伊莎貝拉”的身上。
跡部注意到她的緊張,安慰道:“放心吧,怪盜基德偷不走的。”
“我沒有不放心。”
跡部質問道:“那你做出一幅擔心的不得了的表情幹什麽?”
“我只是在為怪盜基德擔心。”
現在展廳想要抓到他的有她本人,有“殺人偵探”,有跟着“殺人偵探”的異能特務科成員,更有時刻監視着整個展廳的異能特務科狙擊小隊。
哦,還有她旁邊沒什麽用地太宰治。
在地獄難度下竊取“伊莎貝拉”,她有點心疼怪盜基德。
其實是更心疼接下來怪盜基德有可能遭受到的精神攻擊。
光太宰治一個人就夠他吃一壺了,更別提绫辻行人和她也在。
花澤透很自覺的把她和他們相提并論。
她能夠帶來的精神攻擊,可是一點也不比他們少。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下bug
說要迫害鬥子
結果先把柯南迫害了
性感作者: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要營養液。
太宰治:給她!給她!給她!
跡部:幾萬瓶營養液明天送到。
中也:咳、轉賬給你了,想要多少買多少。
……
謝謝爸爸們!
給你們加戲!太宰治除外!
感謝在2020-11-21 23:13:19~2020-11-22 20:50: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木木 1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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