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傻妞襲來
“我說過,你不行的。”
紅魔很好的诠釋了什麽叫做狗仗人勢,狐假虎威。
“還好。”
莫問含笑應了一聲,并沒有因為紅魔情緒産生任何的撥動。
畢竟,又不是紅魔把他困起來的,他這種借着別人的勁兒蹦跶的人,莫問見得太多太多了。
最後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我可進去了哦。”
紅魔也沒有懊惱,異常膨脹的給莫問擺着手,帶着剩下的小弟浩浩蕩蕩的鑽進了酒吧。
防線失守,裏面的場景莫問不敢想象。
他也不指望裏面的幾只小蝦米能夠擋住紅魔等人。
不一會兒,酒吧裏便傳來了各種打砸的聲音,讓莫問的眼角微微抽了抽。
“唉。”
心中長嘆了口氣,沒有任何的辦法,算是對不起李平安了吧。
夜幕下的商業街,只有這五個黑袍和莫問的存在。
光幕的光芒比路燈還要閃亮,五種顏色不停的滾動着。
莫問也發現,當屬白色最為黯淡,随時都會熄滅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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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
莫問一喜,這個冰系黑袍剛才和他交手中,完全處于下風,體力和異能消耗也是巨大的,現在維持這個光幕也顯得力不從心,有些岌岌可危了吧。
又是一輪的過渡,當光幕重新變成白色時,莫問猛地迸發出體內的能量,朝着光幕沖擊。
“砰。”
劇烈的反震力讓莫問癱坐在地上,而那個冰系黑袍也猛地吐出一口血,捂着胸口艱難的站着。
“小子。”
“還不行。”
面紗早就被鮮血浸透了,冰系黑袍索性把它扯了下來。
可莫問依舊無法看清楚他長什麽樣,一層朦胧的霧氣,将他的面容遮蔽着。
只能看見他咧着血淋淋的牙齒猙獰的笑着。
“有戲。”
莫問眼睛一亮。
剛才光幕明顯黯淡了,甚至可以說差點崩潰。
幸虧其他幾個黑袍将它維持住了。
可莫問卻并不準備繼續這樣的方式。
或許最後能夠将冰系黑袍反噬死,從而脫困,但是那時候,他的身體也是個未知數。
這才一次,五髒六腑便像是移位一樣,胸膛中波濤洶湧。
莫問也察覺到,自己用力越大,收到的傷害就越大。
那就耗着呗。
在冰系黑袍堅持不住的時候,就是出去的時候。
到時候再破釜沉舟幹掉剩下的四個家夥。
畢竟莫問從未懷疑過自己的實力,即便是燈枯油盡,只要身體不崩潰,那就不相信自己會敗落。
靜靜的等待吧。
所以莫問幹脆盤腿屏息,好好的修養一番。
外面的幾個黑袍見莫問安分了下來,也紛紛努力的維持着大陣。
可惜,有些時候總是事與願違。
“砰!”
槍聲打破了寂靜,劃破了長空。
衆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唰!”
子彈精準的命中了冰系黑袍的頭顱,又從另一側穿出。
莫問愣住了,其他四個黑袍也愣住了。
仍誰也沒有想到這時候會有人闖入,而且目标還是早就岌岌可危的冰系黑袍。
失去一個陣眼,大陣瞬間崩潰,光幕消失的瞬間,莫問一躍而起。
目标便是離他最近的這個水系黑袍。
那人反應也不慢,一道幽藍水幕擋在莫問面前。
并且還有一人朝着開槍的那人撲了過去。
“你們敗了。”
這次莫問并沒有留手的打算。
身體徑直突破水幕時,柔和的水流像是要把莫問給腐蝕了一樣。
可莫問硬生生的抗住了,并且鬼魅的出現在水系黑袍的面前。
伸手抓住他的脖子,一氣呵成。
莫問本想将他直接掐死,卻又忍住了。
畢竟,身後可是有個警察的存在,還是不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要好一些。
而且,那個傻妞現在的處境還不妙呢。
除了兩名準備包圍莫問的家夥,還有一位火系黑袍快要跑到他面前了。
莫問順手将手裏的家夥朝着李鳶面前的黑袍扔了過去,以他開路,自己曲身在他後面。
旁邊這兩個家夥顧慮與同伴的安慰,釋放的異能也小了許多。
淩冽翠綠的風,泛黃的土牆,并沒有擋住莫問的去路。
他很快。
在拿火系黑袍先行一步後,依舊從後面抓住了他的衣服,硬生生的在李鳶面前将他扯了過來。
在他回神的瞬間,莫問便是從下往上一拳頭,砸在他的下巴上。
“你怎麽來了。”
定局已成,瞬間兩個人趴下,莫問焦急的看着還舉着槍,似乎吓傻了的李鳶。
“我...”
“唐糖想你了。”
李鳶聲音有些顫抖,最後幹脆一把緊緊地抱住,不肯松手。
也趁着這個家夥,兩個健全的黑袍,一人扛着一個溜走了。
那位最嚣張,到現在都還死不瞑目的家夥則是躺在地上任由寒風掠襲。
當然,還有不可一世的紅魔,不知道他出來看見莫問後,會是怎麽樣的。
“沒事,沒事。”
“馬上就回去。”
莫問無奈的拍着李鳶的後背,心中暖暖的。
多虧了這個傻妞解圍啊。
“那我殺人了?”
天知道李鳶的腦回路有多麽的長,幾分鐘後,情緒恢複了,才呆呆地看着莫問問道。
“額!”
“他是壞人,你是警察。”
“你這是替天行道,弘揚正義。”
莫問當即解釋着,暗自後悔。
早知道這個傻妞是這樣理解的,剛才他就應該一個也不放過。
還以為她和張琪琪一樣是無腦的正義使者呢。
“舉起手來!”
說曹操,曹操到,又是張琪琪。
她的行動總是慢一步,或者她就是專門給莫問收拾殘局的存在。
“猛禽姐姐啊!”
“你怎麽在這裏。”
看清楚李鳶的樣子後,張琪琪急忙把配槍收起,小跑了過來。
猛禽?
現在李鳶這個樣子那裏配得上這個綽號啊,就差哭的梨花帶雨了。
活脫脫的小蝴蝶。
“頭,有人死了。”
一個警察檢查了冰系黑袍後,對着張琪琪吼着。
頓時,這個無腦的正義使者瞬間掏出了手铐,虎視眈眈的看着莫問。
“琪琪,是我打死的...”
李鳶低着頭,怯生生的說道。
“頭,槍擊。”
“一槍爆頭。”
那邊的警察又彙報着。
多麽及時啊。
這幅手铐距離莫問就只有幾厘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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