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原因
廖倩需要對過去的自己有一個認識,這一點,傅家輝應該清楚。他曾說過,廖倩和他相識多年,只是廖家一直認為他不夠有資格和廖倩交往。當他有足夠的資本時,廖家卻沒落了。廖傅的父親叫廖天德,資本是從祖上積來的,可到了他的手中卻因為他的能力不足,又喜歡揮霍,而導至家産被他敗光。
傅家輝說廖倩的媽媽原本與廖倩的爸爸就不是結發夫妻,廖天德有難時,廖倩的媽媽自然不會想與他一同受苦。在廖天德躲債消失之後沒過多久,廖倩的媽媽就改嫁他人。“改嫁?”廖倩想,按着傅家輝的說法,廖倩的媽媽不像是會嫁人的人。“為了錢?”
傅家輝點頭:“對方是個有錢的商人,擺了結婚酒,我想也不會領證。”
“就這樣連自己的女兒也可以不要嗎?”廖倩不明白,可傅家輝不會再給她時間再問,他抱着她的腰,壓下去的念頭又襲了上來。他的舌沿着她的耳廓慢慢地有一下沒一下地科舔着,廖倩的臉馬上泛起誘/人的紅色,她捂着耳朵說,“不是要給我講過去的事嗎?為什麽又——”
“你還想知道什麽。”傅家輝拉開廖倩的手,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輕咬在嘴中慢慢地抿動。她的身子漸漸開始發熱,半推半就任他作為。“關于你的事,我可以講很多。”他的一只手捏住廖倩的另一邊的耳垂,輕輕揉動。
廖倩受不了他的兩面夾擊,不由得軟吟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環在他的脖子上。“你想知道我的什麽事。”傅家輝迫使廖倩擡起頭,他要親吻她的脖頸,他的手指靈活地解開她衣服的扣子,讓她胸湧露在空氣中。他的手拉下BAR,手指捏住她的果粒。
“你還沒說廖爺想要你的什麽東西。”廖倩暈暈乎乎地說話,再過了一分鐘,她就會失去理智。
“廖小姐,沒人教你做事要專心吧,這些話題留到稍後讨論。”傅家輝可不喜歡在做事時分心說話,當然他也不喜歡身下的這個人喋喋不休問個不停。“專心……”他湊到廖倩耳邊,對着她的耳窩哈了口熱氣,頓時将她僅存的理智給吹得煙消雲散。“我喜歡聽你說不要,快說不要……”
他故意勾起廖倩的欲念,手指觸到了她濕潤的源頭,輕輕撥轉勾動。她的身體止不住顫動,頓時水如泉湧。“快說,不要。”傅家輝低頭咬住她胸前的果粒,稍加用力讓她吃痛叫了出來。
“不要,不要咬。”
“我喜歡看到你說不要時的表情,會讓我更想要你。”他索性讓廖倩坐到床沿,将她身上多餘衣物全部除去。雙手掰開她的腿,讓她的秘密之處全部展現在他眼前。他的性子多少喜歡虐她,擡起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伸頭對着她的幽泉吮她的甘液。
熱熱的舌想要進入她的幽谷,可卻不能達到目的,這反而迫使她更加想要他的進入。身體的每一處的熱情都被他挑起,每一個細胞都叫嚣渴求。“不,不要這樣……”廖倩愛不了傅家輝的做法,這個男人讓她無法招架。
她軟吟了幾聲不要反而激起了傅家輝的全身的熱度,他現在心裏想的,只有一件事,他要這個女人,無時無刻不在想她。她皮膚的觸感,她嘴唇的柔軟,她的眼睛,她的心。誰說他是癡心妄想,現在,一切不都變成了現實了嗎。
火山噴發,将他全身的能量釋放。在承受他一次次無度索取之後廖倩累得睡在傅家輝懷中,而他則心滿意足地抱着廖倩。他的手撫過廖倩圓滑的肩頭,嘴巴在上面吮出一個吻痕。這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記號,标明她是屬于他的女人。
多美的女人,傅家輝心滿意足地從後面抱着廖倩,将她的秀發撥到一邊。多優美的脖子,怎麽能舍得讓她死呢,傅家輝手指按在她的嘴角,沿着她的唇線碾動,他笑了出來。他的笑不同于廖倩看到了,即不是高興,也不是冷笑。他的笑容中有着誰也不會懂的意味。
廖倩迷迷糊糊地嘤唔了一聲,翻了個身拱到傅家輝懷中。“明天,我要去個地方。”她更像是在說夢話,說着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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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想去哪,我都會陪着你,我的廖小姐。”
廖倩大概奇怪,傅家輝是怎麽知道她要去哪的。一早上醒來時廖倩看到傅家輝站在鏡子面前扣扣子。他透過鏡子看到她時就問她要不要帶束花。廖倩問他為什麽會說到帶花,傅家輝扣好了扣子轉身說:“昨天你不是說要去墓園祭拜。”
廖倩愣愣地問他自己幾時說過。“有嗎?”她是想過,可她忘了她是在半睡半醒時向傅家輝說過了,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想讓傅家輝陪同的意思。“我去掃墓,你也要去?”傅家輝點頭說可以。“你不是很忙嗎?為什麽——”
傅家輝的手指擋在廖倩嘴邊,她只見他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說了一聲:“別問為什麽。
出門時,廖倩看天氣不好,好像快要下雨似的,天空陰沉沉的。在去的路上,廖倩向傅家輝解釋,今天是吳景華過世之後五七,她想給自己掃墓。
說是掃墓會覺得怪,當廖倩看到自己曾經的照片出現在墓碑上時,她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世上哪有人給自己掃墓的。墓地中埋葬的是她的軀殼,而靈魂卻活在了她人身上。
廖倩彎腰将一束菊花放在墓碑前。可意外發現碑前早有一束花放在那裏,花很新鮮,看樣子像是剛放上去的。可誰會給自己掃墓,廖倩下意識看了看四周,四周除了樹就是墓碑,哪會看到人影。即不是清明也不是初一,怎麽會有人到墓園裏來。
傅家輝問廖倩什麽事,廖倩說有人來給自己掃墓。“這樣說很怪,來給自己掃墓葬,可這花——我是孤兒院長大的,也沒什麽朋友。除了碧盈,可碧盈也——還有誰會來。”
沒有家人,唯一的朋友意外過世,會有誰。傅家輝向四周看了看,不由得冷笑着自語:“既然來了,為什麽不出來。”
廖倩沒想到有人就在附近,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大樹後面,可傅家輝怎麽會知道這裏有人。突然她意識到了,剛才在停車場時看到那裏停着幾輛車,其中一輛銀灰藍的車子與另兩輛印有XX墓園的車子格格不入。可光憑一輛車子怎麽能斷定:“傅家——”
她的嘴突然被他噙住而發不出聲,他幾乎是用咬将她的嘴唇扯動。這是幹什麽,廖倩想要推開他,這裏可是墓地,是個莊重的地方。怎麽能在自己的遺像前熱吻。“不要,不要在這裏。”
傅家輝才不管這些,對他而言,他是唯我獨尊的人。他想怎麽樣就可以怎麽樣,更不會受到一丁點的約束。他的舌放肆地撬開她的嘴,不管她願不願意,他勾起她的舌卷到自己的嘴中。
廖倩受不了在這個地方與他親密,使出全身的力氣要推開他。“別動。”傅家輝拉住廖倩的手,用力捏住她的手心,好像有什麽要說似的。“相信我。”他仿佛在說,相信我,将你的身心全部交給我。
她索性半眯起眼睛,享受他的親吻。他是個用心的人,接吻也是。可這個地方無法讓她專心,同樣還有傅家輝。他與廖倩熱吻,可他眼角的餘光一直有意無意瞥向他處。廖倩注意到了,眼角的餘光瞥向同一方向。
那邊似乎有動靜了,從樹後走出一個人。烏黑的頭發比之前見到時更短了些,但可以看得出來他精神不好,萎靡中帶着強作精神。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衣,幹淨整潔反而很存托墓園的氣氛。莊重,肅穆。看到他的人因為他嚴肅的嘴臉而失去笑容。他的雙手插在西褲口袋中,一步一步朝傅家輝和廖倩走來。
他的表情中除中肅穆,更多的是悲憤和惱怒,但他不能任着性子發作,只能強忍這股悲憤。
廖倩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韓威,一看到他就想到了商場監控拍到的視頻。把吳景華推下去的人,是韓威。不由得火冒三丈,怒火中燒:“韓威,你為什麽要害死吳景華,她根本就不認識你,為什麽!”廖倩朝前邁出一步,目光對上韓威的眼晴。
韓威哼哼嘲諷般的冷笑了兩聲,在他看來,他可以不屑于回答廖倩的問題。“為什麽,你認為我有必要回答你。廖小姐。”
廖倩咬緊牙關,手掌早已握成了拳頭。可站在她身邊的傅家輝伸手拉住她即将揮出去的拳頭,并輕輕地搖了搖頭。廖倩長舒一口氣,緊崩的神經才緩了下來。
“你為廖爺賣命多少年。”傅家輝同樣将手插在口袋裏,高傲地擡着頭問韓威。
韓威還是那樣子冷笑:“我跟你多少年,就跟他多少年。“
“你!”
“我跟你多少年,就忍了你多少年。”韓威将目光落在廖倩身上,“你知道我來的目的。”
什麽意思?廖倩下意識往傅家輝身邊靠了靠,傅家輝順勢摟上廖倩的腰。他們兩個人的小動作讓韓威不能忍受。“跟我走,廖倩。”韓威伸出手,等着廖倩。韓威同樣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廖倩,可正是這樣促使他下決心帶廖倩走。不管行不行,他要賭一把。
傅家輝看了眼廖倩,他不用廖倩回答就可以知道答案,廖倩是絕不會跟韓威走的。“你來的目的是什麽,花是你放的嗎?你對死者有愧疚嗎,為什麽。”
“廖小姐,你變了。”韓威冷漠地說。
“我怎麽樣不關你的事,你只需要告訴我,為什麽你會在吳景華的墓前放花,我可以肯定我不認識你,我——”廖倩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是廖倩,卻站在吳景華的立場在說話。她一時情緒激動,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吳景華。可人的習性怎麽能說改變改。“我,我是說吳景華,你為什麽要殺她。”
“吳景華……不就是你嗎?”韓威說話時帶着厭惡。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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