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上)
不知是滾燙射入體內的精子還是那句通過耳膜傳遞到大腦的話語讓季屹淩激動不已,渾身都顫抖著同樣再次噴射了一回。
這種感覺太過美好,輕輕感受著展飛的擁抱,季屹淩閉起眼睛,想要讓此刻永遠定格,不讓時間繼續前進。
終於可以理解,為什麽在最初的時候,展飛要用那種殘忍的方式來對待這層關系。因為像剛才那樣直接震撼心靈的性愛,那種熟悉的溫柔,太令人沉醉,無法不上瘾。就在剛才那瞬間,別說展飛了,即使是季屹淩本身,也無法克制的想要永遠繼續下去。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沒有動,展飛只是這麽緊緊擁抱著季屹淩,有那麽一剎那,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否在害怕,害怕一旦動了,這份恬靜就會被破壞殆盡,而那個更為現實的問題又會被無情的浮出水面。
那句“淩,別走。”比起詢問,更是懇求,從來不會對任何人低頭的展飛,那個即使在商業談判中,在極為不利的情況下,也不會用任何迂回示弱的語氣的展飛,此時此刻,還是忍不住對第一次示弱了。
無法再忍耐,無法再隐瞞,自己那強烈想要留住深愛人的意願。
想要裝作潇灑,後來才發現,根本就做不到,傷害他的同時,自己也會痛,甚至比他更痛。季屹淩啊季屹淩,你真的忍心就這麽閉上眼睛,轉身離去?
撐起身體,展飛看著季屹淩,眸中的感情,只有彼此能懂。
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季屹淩知道展飛在等自己的回答,走或者留,他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即使是死,也要乾脆利落的一刀。
那雙眸,深邃得太過無限,無邊無際,猶如他的能力,他的野心,他的未來。
只是,你即便再過完美,我季屹淩也沒有為你犧牲一切的義務,我也有我的事業,我的人生,我不可能甘願成為你的附屬,無論任何方面。正因為彼此都散發著光芒才會彼此吸引,既然我無法在你身邊發光,那暗淡的我還有什麽生存價值?
雖然道理誰都懂,但到和感情相抵觸的時候,即便是再強硬的人,也無法一板一眼的講道理。
移開視線的瞬間,展飛已經可以知道對方的答案,頃刻間的失望也只是轉瞬即逝的,必定,展飛不會把自己的脆弱一而再、再而三的表露在同一個人面前。
“即便是我出資一億美元作為贊助都沒有絲毫可能嗎?”這不是最後的抵抗,而是最後的賭注。
這次季屹淩回眸的速度很快,卻不是太令人高興的表情。
“展飛,你這是在侮辱我嗎?”因為想要留下我在身邊,不惜出資一億美元,這是我的價錢?!還是你們根本就看不起我們季家?微怒而漲紅的臉沒有半絲松懈,季屹淩瞪著展飛,如果說之前拒絕他要求的時候還有些過意不去,現在則完全沒有任何負罪感。
感覺到腰部被狠命地掐了一下,随即展飛同樣怒氣沖天的聲音也砸了下來,“我只是在企圖用我的錢買回我的感情!”
你可以做到無情的離去,我可沒有那麽高尚,看著你走還微笑著說走好!
“感情不是用錢可以買得來的。”就因為不甘示弱,所以才會在最初就屏蔽了向展家祈求幫助這一條,這不是交情問題,而是徹底的面子問題,在動盪中技不如人所造成的一切損失,都是自己的因素,并沒有什麽可恥的,但要向還站立著的人尋求幫助,這種……是絕對不可以被容忍的。
“那買你的身體?”手指随著激動的情緒也有些失控,用力下滑,就這麽直接插入了還插著他欲望的甬道。
“嗚——”突然的粗魯對待令季屹淩皺起眉頭,努力壓抑住要溢出的痛吟,繼續瞪著展飛,“如果這會讓你覺得公平一點的話,我的身體你就拿去吧。”
有絲冷笑,展飛覺得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居然還去花大價錢調查,搞半天都只是在白忙活,現在就算是友情投資一億美元,某人也不會領情,呵呵,早就應該猜到的不是?季屹淩的倔強脾氣,以及比自己更為冷酷的一面,怎麽可能同意自己的施舍?!盡管那根本不是他媽的什麽施舍!
手指拼命攪弄著,緊握著自己插在他體內的欲望,那瞬間随著怒氣膨脹起來的欲望,就這麽死命撐開季屹淩的甬道,越來越緊,仿佛快要掐到窒息。
原本單就對付展飛的欲望,那狹小的甬道就已經不堪重負,現在還要承受那因為洩憤而插入的三根手指,穴口迅速被撐開的痛,讓季屹淩的冷汗再次從額頭冒起,但他卻絲毫沒有示弱的表情,緊緊盯著展飛,大義凜然。
呵呵,大義凜然,真他媽搞笑!
“好,既然你如此決意,那我也沒有什麽好再心痛的,你的身體我會徹底毀了,既然我不能永遠得到,別人也休想有得到的機會。”
欲望已經徹底膨脹,那種在身體內慢慢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甚至越來越滾燙的感覺太奇妙,季屹淩努力忽視,還是抵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在他欲望徹底膨脹到最頂點的剎那,擡起了頭。
“你覺得心裏會平衡的話,随便毀吧!”毀到讓我恨的地步,也好過強把我的靜脈掐斷硬留在身邊更強。
有什麽東西,随著憤怒的言語在宣洩著,這句話就好像是導火索,拉開了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仿佛不願再看到季屹淩那張臉,展飛一個用力,将身下的人翻了個身,保持著欲望還死死停留在他身體裏的姿勢。
“啊——嗯————”溢出口的呻吟被強行忍住,季屹淩用力咬住枕頭才避免自己繼續丢臉的發出示弱的呻吟。剛才那一下,就仿佛他的欲望在自己體內大範圍轉了三百六十度一樣,太過刺激,而那緊握著他自己欲望的三根手指也沒有任何放松的死命卡在那穴口……在劇烈運動的當下,是肌肉撕開的劇痛,濕潤的感覺,絕對是鮮血流下造成的。
只是,那觸目驚心的血跡沒能再讓身上的人心軟,他就著三指插入的姿勢開始抽插起欲望,每一下都徹底的抽出,再用力的插到最深,起初的一段還好,那包含著手指的部位帶來的痛楚,另季屹淩渾身都在顫抖,死命咬著枕頭才能制止痛吟出口。
血越來越多,也變得越來越潤滑,痛則漸漸變得麻痹,随著那緩慢的動作,展飛終於失去了耐性,或者說是等不及,抽走三根手指的同時,大腿被用力拉起,形成恥辱的M型,展飛開始用力快速的沖刺起來,沒了絲毫感情,只有最原始的獸性。
再也無法抵擋的呻吟還是從緊咬著的齒間溢出,展飛卻沒有停下那加速的動作,拿起季屹淩的一條腿就側過身子沖刺,低吼著在一陣猛烈的沖刺後再次達到高潮,而在高潮的瞬間,手也急速的将同樣已經在顫抖就要再次噴射的季屹淩的欲望頂端掐住,在精子要湧出的瞬間堵住了那個唯一的孔。
“啊——————————————”身體內一陣猛縮,胯部劇烈顫抖,季屹淩得不到釋放的欲望讓他痛到快要爆炸,再也沒有堅持,那瞬間來得太突然,使他忍無可忍的慘叫一聲。
絲毫沒有同情心,展飛抽出釋放過的欲望,三兩下拿起一邊的黑色膠袋,将季屹淩還挺立著的,漲紅到發紫的欲望頂端緊緊纏了起來,阻止了它噴湧的權利。
“我沒有同意讓你高潮,誰準你随便射的?”沒有去看瞬間被汗水浸濕的季屹淩,也沒去理會他身下流出的鮮血,展飛只是埋著頭,動作麻利地将他的雙腳和雙手固定在床的四邊,大大敞開身體,平明的圖形中,高高突起的欲望顯得特別刺眼。
拍打了一下那禁不住自己都在顫動的欲望,在手背碰上的瞬間,展飛看到了季屹淩咬破下唇流下的鮮血。
“真的不考慮留在我的身邊?”
“六天後,我會去英國。”滿頭大汗,喘氣不止,但這幾個字,季屹淩還是一字一頓,清清楚楚的表達了出來。
展飛的瞳孔在瞬間縮小,随即蕩出一絲冷笑,仿佛渾身都充滿了冷霜,沒有半絲溫度。
“那好,我會給你留下最後一點走去機場的力氣。”轉身,展飛走向了一邊的櫃子,打開櫃門拿出東西的瞬間,季屹淩聽到了自己的抽氣聲,不容置信的看著再次走向自己的展飛。
胸口劇烈起伏著,因為不敢确定而顯得更加敏感,沒有得到釋放的身體緊繃著,那仿佛就要遭受蹂躏的部位更起勁得挺立著,怎麽都無法讓它平息下去。
再次被帶上束口器的時候,展飛是有一瞬間遲疑的,但季屹淩眼中的死灰與堅決卻讓這份遲疑縮短了不少,不再有任何停頓,快速的将一切準備工作完成。
在感覺到酒精棉花特有的刺激感在乳尖上摩擦的時候,冰冰涼涼的觸感,直接在敏感的頂端擦弄,不是溫柔的,卻同樣令人顫抖,季屹淩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那麽快,那麽劇烈,而那還不知死活的部位,還在因為酒精特有的涼爽感,高高挺立著,不管不顧它本身的主人,那劃過心扉的害怕。
也許正因為害怕,反而更加無法抑制的性奮。
當酒精燈被點燃的時候,季屹淩知道自己的呼吸更粗更急了,似乎不願去看那可怕的一幕,在感覺尖銳的東西刺碰上乳尖的瞬間,閉起眼扭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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