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尖聲,渾身顫栗起來。
啊————
她變小了,回到了過去,而且還是回到了高中二年級被破處的那一晚!她的父親葛非瀾這個時候還沒有死,葛家還在,她好不容易逃出了牢籠,竟然又回來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跌跌撞撞跑到內衛,發現鏡子中的人還是年輕的蕭袅,那張充滿朝氣有着少女的羞澀的鵝蛋臉此刻紅撲撲要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她記得那天早上醒來,渾身酸痛,身邊睡着自己的父親,他們都裸着身子,他竟然…..
“爸爸愛你,請原諒我對你做了這樣的事。”卧室傳來葛非瀾低沉又迷人的聲音。
一模一樣,連說的臺詞都一模一樣。可是昨晚明明是葛岑西,怎麽會?是葛非瀾替他負責?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內衛,看向躺在床上的葛非瀾,記憶中的他漸漸清晰起來,此時卻是像是兩個不同的人一樣,一點也無法将他和那個殘忍兇暴的男人聯系起來,他看起來不老,更多的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她像是突然想确定什麽似地問道,“爸爸,你今年幾歲?”
“34,怎麽了?”
34?根據事發時間今年應該是19歲,而葛岑西比自己小一歲那是18歲,但是爸爸是什麽時候生他們的?是15歲?以前沒注意到的問題,竟然突然發現和很多原來想的都不一樣。
“爸爸,你怎麽會在我床上?”
“袅袅….”他想解釋什麽,但是蕭袅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請你出去。”
她的态度冷淡陌生,但又很平靜。
葛非瀾誤認為是她從少女變成女人這一事實難以接受,是需要好好靜一下。他一起身,被子滑落腰間,露出漂亮好看的肌肉,随着他穿衣服的動作,還能清晰看見肌肉紋理的一張一弛。
她難為情地撇開臉,但眼光總會不經意地追随左右,“袅袅,爸爸會珍惜你。”
葛非瀾這時已經穿好衣物,踱到蕭袅身邊,擡手想觸摸她的臉頰,卻被她無情地躲開,他尴尬地收回手,“你….再睡會。”
待葛非瀾離開,蕭袅已全身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葛非瀾走出蕭袅的房間,葛岑西斜靠在圍欄上,一臉恣意妄為的表情很讓人惱火,他看見葛非瀾出來,嘴角帶起一抹刺眼的譏笑,“怎麽?小白兔的滋味不錯吧。”
葛非瀾不予理會他,直徑走過他身邊,卻被他攔住,葛岑西仍舊是一幅欠扁的神情,“你就撿我吃剩的東西吧。”
要不是遵了老爺子的囑咐,要好好照顧這個晚來子,他轉頭看向葛岑西,他繼承了葛家的基因,一張壞壞的笑臉,俊美突出的五官,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他像是要和葛家作對,和全世界作對,恣意妄為無法無天。
“你最好給我收斂點!”葛非瀾說這話帶着狠勁,但是葛岑西不怕,甚至還有些得意。因為能引起他注意,哪怕是厭惡總好過無視。
他輕佻地雙手環胸作回憶狀,嘴裏啧啧直響,“處女就是麻煩,不過确實很緊。”
葛非瀾沉了臉,戾氣暴增,“這段時間我會給你辦好手續,你去美國讀書吧。”說完他就轉身離開,邁出幾步又停下,背着身看不清表情,冷冷道:“別想着耍什麽花招,惹我你知道後果!”
葛岑西緊皺起眉頭,在他身後竭力吼叫,生怕他聽不見一般:“葛非瀾,你只會這招,你以為我怕你!”
葛非瀾步子沒停,遠遠看見他搖了搖頭。
是夜,華燈初上,給整個城市增添一抹白日裏無法體驗的沉迷璀璨之色。
一人影潛入蕭袅卧房,除了衛生間裏有隐約的亮光和水聲外,卧房裏一片漆黑。蕭袅擦拭完自己的身體後,裹着浴巾出來,門一打開熱騰騰的氣也被帶出。
她坐到床沿邊上,用毛巾開始揉擦自己的長發,等擦得半幹,她想站起身去拿吹風機時,被一人撲倒在床上。來人危險的氣息引得她害怕地叫道:“你是誰?想幹嘛?”
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扯開浴袍,撫摸上前面的山峰,力道很重,沒有半分憐惜。
蕭袅拼命掙紮起來,男人的力道很大,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用嘴堵住她,舌頭探進裏面,開始瘋狂地攪動,吻到一半他突然咧着嘴離開,還帶出一縷銀絲。
“你居然咬我?想不到小白兔變成小野貓,好玩。”說着又要來咬她的嘴,蕭袅用手推開他,高聲叫道:“葛岑西!你他媽想幹嘛?”
“幹啊,來用力啊!”他壓住她的雙手,邪魅地笑看她無力地掙紮。
“原來是你!”蕭袅想起重生前,那些夜晚潛入自己房內侵犯自己的人不是葛非瀾而是葛岑西,她很想爆粗口。
“本來就是我,你以為是誰?我們的爸爸?”他低下頭在她脖頸上細細啃咬起來,“袅袅,爸爸有很多女人,對你沒興趣的。”
“你!”他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啊!”蕭袅很是不忿,“你屬狗嗎?”
黑暗中,葛岑西低低笑了起來,沙啞的聲音吐出一句話來,“你讓我來了興趣,比起以前只會忍受的你更有味道呢。”
大手探進密叢,在洞穴口細細研磨,“怎麽還這麽腫?別動,讓我親親她。”
蕭袅忍不可忍地将一個巴掌扇在他剛想低下頭去的臉上,“你他媽給我滾!”他不怒反笑:“原來你喜歡玩這個?”
不知道拿來什麽将她身子捆起來,雙手雙腳被束縛起來,“看你還怎麽動。”
“你丫就是個變态!”
他将她翻了個身子,擡起臀部,臉就湊了上去。
就在他伸出舌頭舔上去,剛好觸碰到嫩肉的時候,屋內燈光亮了。
“葛岑西!”身後傳來一聲暴喝,來人猛然跨開幾步,将他從床上拽下,“爸爸,你來啦!”葛岑西一臉無所謂地笑着,“你看袅袅,姿勢是不是很撩人。”
葛非瀾順着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移到床上,蕭袅被人用紅繩束縛着雙腿雙手,正背朝上跪爬在床上,胸前的圓潤也被繩子擠得更大。
“你出去!”葛非瀾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聽到沒有,你不準再出現在袅袅房裏。”
葛岑西撣了撣身上的灰,哼了一聲,轉身走出房門。
葛非瀾替她解開繩子,那繩子被葛岑西七扭八扭很是難解,總會不小心觸摸到她的肌膚,細膩順滑的皮膚讓人愛不釋手。繩子繞過後背,從肩膀上方就能從上看到她胸前的玉峰,頂上的紅櫻俏麗可愛,葛非瀾的氣息漸漸渾濁起來,蕭袅扯住繩子,輕聲道:“可以了,我自己來。”
身後的床先是沉了沉然後輕了,是他離開了。
003
之後幾天,葛岑西都十分安分地待在自己卧室沒有再出現。他并不是自己真正安分,而是葛非瀾叫人将他看管起來。
蕭袅也在自己卧室裏沒有不出門,她不是怕葛岑西而是仍然有些緩不過勁來,只不過是結婚前一晚喝了一杯牛奶,怎麽醒來就突然回去了?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都讓她難以置信,如果自己在做夢,那麽這麽真實的人和事又如何解釋?
她重生了?是因為死了然後才回到過去?那她又是怎麽死的,睡覺睡着就死了?她睡覺之前做了什麽?
對了,喝了一杯力揚給的牛奶,喝牛奶之前還撞破了他和他表妹偷情,偷聽到說什麽要拿葛家的股份,葛家他不是都收購走了嗎?還有的股份就只有自己手上的了。
難道是他,那牛奶?她不敢再想下去...
國慶假期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假期結束上學的日子來臨。
早晨司機送去上學,蕭袅前腳坐進汽車,葛岑西後腳就跟來,“把屁股挪一下!”
她先是臉上閃過一陣驚訝,随後便釋懷,假期能看住他,上學就沒辦法了。随後,她往裏面移了點空出位子給他。
待葛岑西進車,蕭袅開始有些不自在,因為某人的手時不時會摸上來。學校的校服是統一的白色襯衫和藏藍色百褶裙,襯衫下的胸脯鼓鼓的讓人一眼就能看出蕭袅發育良好。
葛岑西靠在她肩膀上,右手順着大腿摸進去,在她敏感處隔着底褲來回按壓,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看,這麽敏感,都濕了。”
蕭袅扯出他亂動的手,氣息不均地羞憤道:“你有病是不是?”可能是後座有些動靜引得司機頻頻往後看。
蕭袅壓低聲音,“你到底想幹嘛?”
葛岑西突然低下頭就來咬她的嘴,蕭袅一個巴掌閃過去,他不躲不避,很響亮地打在他臉上,蕭袅已經顧不上司機有沒有在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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