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袅剛繞開人工小池塘,黎叔将她叫住,蕭袅轉回頭便看到他放下手中的園藝剪刀,朝她快步走來,“小姐,先生在樓上書房,請你過去。”
蕭袅看了看這位忠于職守的老人。微微點了頭示意,邁開步子朝裏走去。
爸爸急着找他,是有什麽事?難道是剛剛朝他發脾氣的事嗎?
蕭袅一邊想一邊心中忐忑不安起來,噔噔噔往樓上跑去,來到書房門口,伸手快要觸到門把,又将手縮了回去,最終深吸一口氣吐出,才推門進去。
葛非瀾坐在皮椅上背對着她,屋裏沒有打燈,僅僅只有窗戶外透進來的陽光,,顯得有些昏暗。
“爸爸。”蕭袅小聲叫喚了一聲,雖然聲音極低,但在這寂靜的書房裏還是很容易聽清。
葛非瀾轉了轉身子,帶動皮椅一起回過身來看着立于門口的蕭袅。
“過來。”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的性感,仔細一聽還有不經意察覺的怒意。
窗戶就在葛非瀾身後,微弱的陽光在他身上圈成一圈浮游,蕭袅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但感覺屋裏的溫度瞬間冷了下去,不敢反抗他,慢慢挪了幾步過去。
“到我身邊來。”葛非瀾看她走了幾步又停在那裏,他沒有起身,冷冷開口道。
蕭袅知道他生氣了,咬了咬紅潤的下唇,“爸爸,我錯了。”她的動作悉數都落入葛非瀾眼裏,連她不安的手指攪着自己的裙擺也被絲毫不差地捕捉到。
她明明很怕自己,卻還一臉倔強。這讓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知道自己哪裏錯了?”葛非瀾緩緩起身,繞過書桌來到她身邊。
蕭袅因他迫近,低下頭,喏喏地說道:“不該向爸爸發脾氣。”
葛非瀾聽她的回答忍俊不禁起來,他伸出手,用食指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看着爸爸說話。”蕭袅沒有辦法,只能擡起頭與他對視。
兩人靠的很近,近到都能明顯感覺到雙方呼出的熱氣,蕭袅直重生以來從未這麽近的距離看過他,他那濃烈的男人氣息撲灑在她臉上,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經,他對自己偶爾露出的柔情。
不得不承認,葛非瀾是個極具魅力的男人,只要他願意,哪怕只是用一丁點的柔情蜜意,怕是任何女人都心甘情願地為他付出所有。
蕭袅此時看着他的雙眼,沒有了往日裏的懼怕,多了一種陷入自己精神世界的迷離。她那雙平時黑白分明總是睜得大大的眸子此刻正半眯着,葛非瀾因近距離看她,才發現她的眼角飛斜上挑,很有勾人的味道。
他的目光順着自己的手指慢慢下移,來到她白白嫩嫩恨不得掐出水的肌膚上,似乎有一種魔力,引着他想要去觸碰,去蹂躏她。
葛非瀾看着看着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了一下,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态,連忙收回手,放在自己嘴邊咳嗽一聲。
“爸爸說的不是這個。”葛非瀾那聲咳嗽聲,将她帶回現實,蕭袅發現自己竟然盯着他出了神,心虛地認為葛非瀾發現她的走神了,尴尬地雙頰飛紅,都紅到了耳根。
不是這個,那是什麽?
蕭袅滿臉疑惑,但仍然不敢去看他的雙眼,“袅袅。”葛非瀾開口喚了她一聲,他不喜歡她不注視着自己,擡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同時又低下頭來,就在快要觸碰到她的雙唇時停下,“袅袅,你和叔叔見過面了?”
蕭袅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拉下臉,聲音也是低沉得可怕。因為距離實在太近,她那顆脆弱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有可能下一秒就要壞掉,她只得吶吶地點點頭。
“他說了什麽?”葛非瀾的聲音在她上方傳來,蕭袅想也沒想地搖了搖頭,看在葛非瀾眼裏總覺得欲蓋彌彰,手下用了用勁捏緊,蕭袅連忙為自己辯解道:“真的沒有說什麽。”
葛非瀾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轉手溺愛地撫摸上她的臉頰,頗有些語重心長道:“袅袅,離他遠一點。”
蕭袅直覺到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麽秘密,而且還是和她有關的。但是,她沒有傻到直接問出自己的疑問,他們既然緘口不談,即使她問了,也問不出什麽,還不如自己去發現。
可是,爸爸又怎麽知道,她和叔叔見過面了呢?
葛非瀾像是知道了她的疑惑,解釋道:“剛剛他來找過我。”他的手慢慢從臉頰上下滑至鎖骨,又在脖子附近流連忘返,她那纖細的脖子似乎一掐就會斷似的。
想到剛剛葛非澈來到他書房,就坐在他的皮椅上,似笑非笑道:“表哥,你女兒真是越長越動人,女大十八變啊,怎麽樣,嘗過她的味道了吧。”
“也給我玩玩呗,看到她第一眼起,我就想上她了。”
“哥,別這麽小氣,來,說說看,和那個女人比怎麽樣,是不是小的更加嫩點,滋味更好?”
葛非瀾滿臉盛怒,“爸爸….我痛…..爸爸….”蕭袅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動怒,只知道男人的手勁大得吓人,讓她的下巴痛的都要被他卸下來一般,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口中除了不停地求饒沒有別的辦法,“我錯了,爸爸,痛,爸爸。”
蕭袅知道,對待葛非瀾千萬不能像對待葛岑西那樣,只有服軟,順着毛摸,這男人才會放過她,要是惹怒他,她怕是又要回到那種近親亂倫,被他囚禁的日子,她不想。
有了上一世的經歷,她學會了控制她那曾經只會給她惹禍的牛脾氣。
葛非瀾從回憶中拉回來,眼前的蕭袅和那女人的影子慢慢重疊,心中突然升起一口郁氣,手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大力将她甩開。
男人的力氣很大,蕭袅被他摔在地上,全身哪裏都疼,生理上的痛楚讓她淚水洶湧起來,蕭袅心裏暗想,身體的痛好過心理,前世那種自責那種自厭的心理壓力,就像一塊硬生生長在身體上的布撚子來回抽動,時有隐痛。
她雙手支在地板上,估計是疼的緩不過勁,葛非瀾看她柔弱的臉上爬滿了淚花,倔強地不看他,胡亂地為自己抹着。葛非瀾心下懊惱又後悔,心痛地不能自已,自己怎麽能這麽對她,她始終是無辜的,他不想傷害她,可是,她卻是那個女人的女兒。
葛非瀾看着她顫顫巍巍地起身,心下不忍,他想去扶她,去将她抱起,可是身下的腳卻被定住在地板上一樣,無法移動半分,只能看着她慢慢消失在自己視野裏。
蕭袅走出葛非瀾的書房,那件大而清冷的房間,她不喜歡。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肘,擦破皮有血絲滲出來,抱住自己的手臂頓覺十分委屈,眼睛酸澀起來。
她蹲□來,抵着書房外牆,将自己藏在黑暗裏,絕望又委屈地小聲嗚咽起來,不敢哭得大聲,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仍有細微的抽泣聲滑出嘴角。
葛非瀾隐約聽到哭泣聲,輕聲走出書房,他不敢再靠近,有生以來第一次手足無措,只能看着她一個人在牆角,如受傷的小獸一般舔舐着自己的傷口,那些傷是自己給她的。
他的手慢慢捏緊,慢慢退回自己的腳步,她那拼命壓抑的哭聲,在空氣裏有種說不出的蕭瑟和絕望,打在他的心頭,隐隐作痛。
“怎麽,破處的時候也沒見你哭得這麽傷心。”一個冷酷無情又帶着看好戲的聲音打破了這種寧靜。
蕭袅頓時收住哭音,擡眼看向站在自己眼前幾步之外的少年,葛岑西剛打了耳洞,那鑽石耳釘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下特別的閃,蕭袅在黑暗裏蹲的時間有些久,去看他時,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待适應了之後,才看清,葛岑西慢慢朝她走來,“別人還以為你爸死了,哭得這麽傷心,吊喪啊!”
蕭袅心情不好,不予理會他的無理取鬧,想起身離開,可能是蹲得久了,腳有些麻,随着身子一起,竟然痛得螞蟻啃咬一般,往前趔趄,扶住旁邊的牆壁好不容易站穩。
一只溫熱的手環住她的細腰,低啞的嗓音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吐出來,“看到我,腿都軟了,嗯?”
“我和爸爸都滿足不了你嗎?還要去勾引叔叔?”葛岑西将她推在牆上,重重地壓了過來,撩起她的裙子,手就往她內褲裏伸進去,手指毫無預兆地貫穿她,她的室內因他突如其來的闖進,一點都沒有準備,幹澀又緊致得異常,蕭袅痛的倒抽一口氣。
葛岑西感受到她的幹燥,臉上的陰戾瞬間散去,手指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又好心地為她整了整衣物,“姐姐,随時可以來找我。”
一等他的鉗制松了,蕭袅立馬推開他,葛岑西反而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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