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章節

肉兔,更加用力地吮吸起來。

身下的蕭袅,只能任由身體裏的情、潮一波高過一波,已經掙紮得全身無力,葛岑西呼吸越來越重,從她胸口擡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道,“你和他做過了?”

蕭袅望進他憤怒的雙眼,意識到葛岑西指的他是唐木仲,“做你妹,神經病。”葛岑西詭異地盯着她看了好一會,松了手笑了起來,“什麽時候敢做不敢當了。”

他的手伸進她的內褲,用手指闖進她身體裏,“嘴巴上說不要,下面卻這麽濕。”說着還不停地在裏面翻着她的嫩肉,蕭袅壓制不住地想叫他停手,出口卻變成了,“你....不要.....啊.....嗯啊....住手....”

葛岑西想到她也是這麽在別人身下似痛楚似愉悅的呻、吟,狠狠地抽出手,一掌打在她臉上,罵道:“賤人!”随後,褪下她裙子裏面的底褲。

“你以為讓爸爸接送你上學你就可以相安無事了嗎?”葛岑西一邊說一邊用雙腿将她的腿掰開,“不要!”蕭袅竭力地掙紮起來,葛岑西笑得邪魅至極,“不要?放心,我不會上你的。”

說着四下巡視一圈,就近拿來一根短木棍,陰笑一聲,蕭袅看他手上的木棍,不是很長也不是很粗,可是卻很髒,葛岑西又從兜裏掏出一個套,用嘴咬着撕開口子朝木棍套了上去。

蕭袅心中害怕,她不要被木棍強、奸,因為葛岑西在擺弄木棍,讓她有了一絲空隙,掙紮開了,卻死命地爬不起來,她的腿吓軟了。

還未爬出幾步,腳踝就被葛岑西抓住,一用勁又拖到他身下,葛岑西一只手拿着木棍,另一只手朝她臉上揮去,“還想逃,這麽喜歡被男人搞,現在裝什麽?”

擡高她的腿,就這麽硬生生地捅了進去,因為原先的蜜、液已經被風幹,饒是套上還有潤滑油,還是讓她吃痛地倒抽一口氣。

被硬物強迫撐開,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恥辱。

葛岑西沒輕沒重地一下又一下,有幾次頂的嬌弱的裏面撕裂般疼痛,蕭袅只是咬住牙關,倔強地不發出任何響聲,只是生理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蓄滿了淚水,葛岑西看到的就是她躺在地上,發絲煩亂,楚楚可憐的模樣,手下更是發了瘋地亂捅。

最後,蕭袅壓抑不住地痛叫一聲,暈了過去。葛岑西退出手中的木棍,怔怔地看着滿手的血,她的大腿上、地上,還有那受傷的洞口都是觸目驚心的血。

葛岑西扔了手中的木棍,驚慌失措地将昏迷的她抱起,心口填滿了一股難言的愧疚和害怕。

013

宮頸大出血。

蕭袅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被送進了醫院,她看着酒店豪華裝修一般的VIP病房,怔怔的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想起身,可是微微一動,□就痛得不行。

她記起,她是被一根可恥的木棍給弄暈的。這些都是拜她的好弟弟,葛岑西所賜。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她都只是想過一般人的生活,她的生活表面上看過得錦衣玉食但事實上卻受着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蕭袅握緊了拳頭。

她一定要離開,一定要。

正當她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齒,随着咯吱一聲,蕭袅下意識仰頭去看,房門被人推開一條縫,估計是有人剛要進來,就被人在門口叫住。

蕭袅趕緊放下揚起的腦袋在床上躺好,閉上眼睛假裝熟睡,接着就傳來父子倆争執的聲音,蕭袅閉着的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豎起耳朵想要聽清他們在說什麽。

門外,葛岑西側着身握着門把,剛打開房門就被人扣住肩無法前行,他不滿地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手,“你幹嘛?”說着朝那只手的主人看去。

葛非瀾已是怒極的眼睛裏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臉陰沉的可怕,“我還想問你,你想幹嘛?”看着眼前一副玩世不恭的葛岑西他真想一拳揍上去。

葛岑西那只握住門把的手松了開來,想掙開葛非瀾扳住自己肩的手,轉過身使勁掙了掙,發現無法掙脫又朝葛非瀾嬉笑道:“想去看看姐姐啊~”

葛非瀾先是好看的眉頭皺在了一起,撤了手上的勁,盯着他不說一句話,随後挑了挑眉,左眼微微眯了一下,葛岑西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不敢繼續挑釁,随即哼了一聲,踏步離去。

在葛岑西與他擦肩而過時,就聽葛非瀾用那低沉混着厲色的聲音說道:“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在蕭袅周圍,否則,就不只是送出國去這麽簡單。”

葛非瀾微眯雙眼,隐着怒氣看他走遠,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這才推門而入,放輕了腳下的力道朝病床邊走去。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平躺在床上,“睡着了”的蕭袅,她那微顫的睫毛和不均勻的呼吸早就暴露了她的小伎倆,不過,他并不揭穿她,而是走到高檔紅木桌旁邊,擺弄着放在寶藍色瓷瓶裏的純潔百合。

過了一會,蕭袅在半睡半醒中聽見一聲輕微的關門響聲,她知道爸爸走了,眼皮實在沉的厲害,沒過一會便沉沉地睡去。

蕭袅睜開了眼睛,她是被一陣食物的香味餓醒的,轉頭朝窗戶看了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已是傍晚。

因為室內太過寧靜,還以為只有她一人,幽幽嘆了口氣。

“醒了嗎?”葛非瀾從四角沙發裏起身,放下手中的經濟周刊擱在旁邊的玻璃茶幾上,朝她走來。蕭袅聽他出聲吓了一跳,不是已經走了嗎?

一只大手扶上蕭袅的額頭,過了一會才将手收回,欣慰道:“燒總算是退了。”蕭袅有些怔忡地看着坐在自己病床旁的男人,淺藍色的亞曼尼西裝裏透着灰白色襯衫領子,雖然他依然穿戴得非常整潔且有品位,但臉上卻難掩疲憊和焦慮。

“怎麽了?”葛非瀾看她傻傻地盯着自己,那模樣就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狗,惹人心疼。

蕭袅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移開了目光不再看他,小聲道:“肚子......餓了。”

葛非瀾啞言失笑地站起身,幫她病床搖了一點高,正好夠她起身進食。接着他放置好床邊桌,不知從哪裏拿來一只食盒放在上面,再将裏面的營養粥等一一擺放出來,蕭袅看得眼睛都饞了,想擡手去拿小勺子,卻被葛非瀾伸手奪了過去。

她嘟着紅唇,皺着眉頭看向葛非瀾,一臉的不滿。葛非瀾笑道:“你自己怎麽吃?”說着又朝她右邊怒了努嘴,蕭袅一低頭看見自己右手上還挂着點滴,有些氣餒地小聲道:“我用左手吃也可以的。”

葛非瀾那雙細長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端起碗,另一只手一邊舀了一勺一邊吹着氣,等涼一點才送到她嘴邊,蕭袅盡量不去看他,低着頭看着他送過來的勺子有些不好意思,剛微啓紅唇,就聽他說:“嘴巴打開點。”

蕭袅想也沒想聽話地張開嘴,一勺子就這麽進去了,她突然想到以前他親吻自己時也說過同樣的話,只不過那時候他們正在歡好。想到這裏,她的臉因為害臊紅的可以滴出血來,那一抹粉紅都爬滿了耳匡。

葛非瀾看着嬌羞的她心情大好,那紅紅的耳朵真想一口咬上去,他突然來了戲谑她的心思道:“袅袅,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又發燒了嗎?”說着放下手中的東西,雙手捧上她的臉,迫使她仰起頭去看他。

有誰查看有沒發燒是捧臉蛋的?

可蕭袅沒顧這麽多,因為她被迫擡眼去看他的時候,望進他滿是蜜意柔情的眼裏,心就劇烈的跳動不已,蕭袅小聲抗議道:“爸爸。”說完覺得實在太暧昧,轉開眼珠看向別處,剛好落在桌子上那一大束藍紫色鳶尾花上,她的瞳孔忍不住縮了縮,這是她上輩子,也就是重生之前一直喜歡的花。

醫院裏會擺這種花嗎?她忍不住朝眼前的男人看了一眼,還是他?

她記得,小時候,總喜歡整天粘着葛非瀾,總能在他的臂膀上撒嬌,曾以為自己是父親心頭一輩子的公主,她想起過去的種種,如果沒有過往,她是不是能一直貪戀這份父愛?

父親和女兒,是兩個被時間摧殘得面目全非的人。

自從知道鳶尾花的花語後,她再也不愛了,因為,它的花語是絕望的愛。

“袅袅,在想什麽?”

葛非瀾的聲音将她思慮帶回,葛非瀾已經将她臉放開,端起了剛剛放在一邊碗道:“現在不燙了,溫度正好。”說着,又慢慢轉動勺子。

蕭袅只是一臉平靜地張口吃着他送過來東西,沉默不語,心中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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