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雙子座的第一天
雲吹雪笑笑,“中二病晚期患者,我跟他說話轉移他注意,你們直接上去打。還按之前的套路打,葉恒去打成狂,愁未眠打猖心,其他不變。”
【競技賽】雲吹雪:你知道我們一定打不過你們?
【競技賽】熒惑:別逗了,我跟芷兮交過手,就是個沒一點PK意識的大小姐,還不如你們之前那個天刑者呢,帶着她也能打到這個段位,你們還真是本事。
狐小木沒一點客氣直接隐身上了,五靈師的反應照舊是快,可她的技術已經見長,卡了兩個技能直接把五靈師砸暈,戰鬥正式開始——
成狂起先是輕視芷兮的,沒料想葉恒放出小鬼的速度比他還快,而且上來不走攻擊系,只有輔助系,将他又是暈又是減速,硬是讓他準備了很久的第一波攻勢沒打出來。
猖心這頭也不順利,愁未眠雖說技術不行,可他聽從了葉恒的意見,完全換了個打法,讓猖心一時間摸不着頭腦,一樣是攻擊系對輔助系,一樣的攻勢落空打亂陣腳,郁卒到不行。
傾一和雲吹雪自然不必多說,原本在技術上就占優勢,尤其是上兩個星期狐貍窩聯合離月樓打了個世界Boss,掉的神之嘆息讓傾一高價拿下。愁未眠随便鍛造到了八級,對陣麒麟幫的人可謂是不輸裝備了。
何況如今隊伍裏,狐小木與芷兮的號都是十級神之嘆息,反而有了那麽點裝備壓制的意味在裏面。
狐小木對戰五靈師游刃有餘,“來補個刀!快快快快快!來來來來!10%!10%!漂亮!”
“居然讓狐小木把第一個人頭拿了?”愁未眠給煉器師纏的整個地圖亂竄,“你們誰來幫個忙?救命!卧槽為什麽兩個人都來打我!”
傾一瞅了一眼說,“你還有60%的血呢,怕什麽,等會。”
雲吹雪應聲,“等我收拾完這個。”
葉恒說,“沒空。”
一分鐘後,愁未眠光榮犧牲,但值得一提的是,他臨死前破罐子破摔與煉器師進行了殊死搏鬥,兩個人對掐了幾個技能——把煉器師的血磨下了20%,雖死猶榮。
結果當然沒什麽懸念,雖然滿目屍體戰況慘烈,但雲吹雪最後仍以8%的血量存活,離開競技賽地圖時,他們隊的排位已上升到第一名。
葉恒笑了,“就這個水平,可能還比不上離月樓裏面操作中端的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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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小木斜眼瞅他,“你們離月樓有那麽厲害?”
“不光是離月樓,你們幫也有這樣的高手,只是他們不會出來打多人競技賽而已。”葉恒把單人競技賽的積分打開給她看,“五段以上的,可以完虐我們所有人。”
雲吹雪對他這個觀點持贊同意見,“早年栖雲閣有個大神,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那是真正的天賦,所有預判都能精準,所有技能的CD都爛熟于心,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走位都有他的考量,往往打的我毫無還手之力,他卻還是滿血的。”
狐小木都驚訝了,“這麽強?”
“其實在游戲裏,多的還是這樣的人,他們在技術上的水平是你永遠達不到的高度,但這也表示,他們不會組隊進行競技。”傾一從茶幾那将果盤拿過來放在桌上,“他們的每個意識都只存在于自己的腦海中,無法與其他人言說,指揮都尚且不能,也就談不上互相配合了。”
葉恒叉了個草莓,搖頭,“也不用把他們捧上那麽高好像是世外高人似得,我覺得他們純粹是社交能力有障礙要不就是自诩高玩不愛跟人進行組隊配合,我不相信這個游戲高端到無法口傳身教只能意會的地步。”
狐小木興沖沖的啃着蘋果,“或者應該這麽說,偌大的游戲裏,再找四個與自己志同道合水平相當目标一致的人……也不那麽容易吧?”
步入五月,就有了那麽點夏季來臨的味道。
狐小木進棚開始新專輯的錄制,雲吹雪則轉戰成為電影演員,愁未眠的新款夏裝在米蘭發布廣受好評,而傾一也着手代理了第一款手機卡牌游戲。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着,迎來了芷兮前往美國的這天。
她是一個人走的,江姐手底下最近有藝人酒駕上了頭條,忙于公關而無暇顧及芷兮。葉恒與狐小木一起來送機時,狐小木發現芷兮比早前更瘦了。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反正我暫時也只去兩個星期,下個月我新專輯發布還得趕回來做宣傳,不用太想我。”
芷兮是真的有些脫胎換骨了,說話時神采飛揚眼波流轉,大概是有些事郁結在心裏久了,真到放下的一天,對自己也是種解脫。
葉恒從機場出來時一路都面帶微笑,看的狐小木以為他鬼上身了,直到他将車停在了愁未眠的別墅跟前,“走吧,他們都等着我們呢。”
狐小木有點摸不着頭腦的推門進去,“啪”的一聲,兩支禮花在她頭頂響起,炸得她滿頭都是絲帶,她有點懵的看着眼前布置的充滿節日氣氛的別墅,滿目都是氣球和飄帶。
“5月21日,雙子座的第一天,生日快樂。”
傾一領着她進入廳裏,愁未眠與雲吹雪正開着香槟紅酒,素素和總裁姐坐在沙發上與三個姑娘說話,一臉笑容。
狐小木簡直失聲尖叫,“卧槽你們怎麽在這!”
三個姑娘齊齊過來把狐小木抱住,四個人笑成一團,看的其他人也不禁流露笑容。
“衣依和紅杏是昨天就到了的,說要給你一個驚喜就沒讓我說,月滿是早上的火車到的北京。”愁未眠拿出高腳杯來倒滿香槟,一一擺上長桌。
“小木小木,生日快樂!傾一為了給你慶祝生日特意早半個月就請着我們過來,還說食宿他全包了,啧……天下第一好男人嘛。”紅杏說着,給傾一打了個手勢,“怎麽樣?這回替你說好話說到位了吧?”
傾一笑笑,也不吭聲。
朋友間慶祝生日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就是一個字,瘋。
狐小木跟着衣依、總裁姐她們窩在沙發上談天說地,簡直是把酒當飲料灌的節奏,愁未眠珍藏數年的好酒無一幸免不說,她們醉的路都站不穩那會,還惦記着要去樓上偷愁未眠的衣服,簡直哭笑不得。
衣依在狐小木的慫恿下換了一套跟火鳥似得羽毛長裙,狐小木則在月滿的裝扮下把眉毛畫成了蠟筆小新,原本還說得上正常的生日慶典一點點偏離軌道,讓幾個男人束手無策。
愁未眠眼看總裁姐即将在他新款的絲緞白色禮服上拿口紅塗鴉,一把攔下,奈不住她鬼哭狼嚎,就是素素都勸不住,只好重金把禮服買下來随便總裁姐怎麽高興怎麽玩。
等他下樓時,傾一、雲吹雪和葉恒一派悠閑自得坐在廳裏品着紅酒,上至國內外經濟資訊股票行情,下至人為處事說話辦事。愁未眠一看這個情形,嗯,不需要他操心,索性就重新上樓照看着那群姑娘了。
她們是一直鬧騰到了半夜兩點,好在這不是居民樓,隔音好不說方圓十來裏都沒有住人,不然肯定早就給投訴擾民了。
第二天一早十點鐘,狐小木從一堆衣服裏掙紮着爬起來,發現衣依和紅杏橫着躺在她周圍,月滿很神奇的睡在洗手間的浴缸裏,懷裏還抱着空空的酒瓶。
她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低頭發現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個純黑色的亮片裹臀超短裙,不由對愁未眠的品味産生了非常強烈的懷疑。
光着腳走下樓梯的時候,正看見傾一在竈臺上煎蛋,他将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纖瘦而骨骼突出的手腕,眼神輕松而專注,一如這初夏照入窗口的陽光。
傾一見了她下來,用碟子将荷包蛋和面包盛出,給她倒了杯檸檬水,“雲吹雪早上要去片場,就先走了,葉恒說他回公司開會,不等你一起了,讓你中午直接去他辦公室,下午還有個品牌開幕式你是嘉賓。待會吃完東西,我帶你回去換衣服?”
“沒事,我也不想回去換衣服再去公司了,愁未眠這随便借一件得了。”
狐小木環視了一下四周,“愁未眠人呢?”
“好像睡在衣櫃裏,決心與他那堆衣服共存亡。順帶說一句,我昨天看見紅杏偷偷給雲吹雪塞了封信。”
“情書?”狐小木大囧,“紅杏喜歡雲吹雪?”
“那就不知道了,你回頭問問呗。”傾一說着,拿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狐小木,“這裙子不錯,回頭找愁未眠買下來吧。”
“不錯?”狐小木瞅着自己一身的亮片滿心都是槽點,“你們直男的眼光到底怎麽回事?”
她嘆氣,伸手摟住的傾一的腰說,“沒事,這至少證明你真的是個直男,來親一個。”
傾一傲嬌的扭過頭去。
四十分鐘後,紅杏從一片迷茫中醒過來,發現自己被八雙眼睛盯着,不由有些忐忑。
“你們幹嘛?”
總裁姐首先眯眼睛笑了笑,“寶貝兒,最近戀愛了?”
“不對。”衣依拉着紅杏起來,“她這還沒正式在一起呢,不叫戀愛,叫戀愛的心情。”
狐小木開門見山拿手指着紅杏問,“傾一說你給雲吹雪送了情書,是不是真的?”
“什麽情書?”紅杏依然腦子發懵,暈暈乎乎的摸不着頭腦,“我什麽時候給雲吹雪寫過情書?”
衣依問狐小木,“傾一真是這麽跟你說的?”
“是啊……”狐小木也琢磨,“傾一不可能跟我開這種玩笑的。”
“啊!”紅杏突然間如夢初醒,“那封信!蘇茜雪讓我轉交給雲吹雪的。”
“蘇茜雪?”總裁姐一陣錯愕,“你怎麽能跟她扯上關系?什麽情況?”
紅杏坐到椅子上拿起茶幾上的礦泉水灌了幾口說,“之前神魔更新的不是出了一個範圍內顯示本地玩家嗎?我那天逛地圖的時候發現蘇茜雪居然跟我一個城市,一開始我還沒打算理她,結果她主動過來加我好友,問我跟雲吹雪是不是關系不錯……”
“然後你就跟她交上朋友了?”衣依盯着紅杏說,“那你兩這是一起背叛了兩個幫會的革命情誼啊!落落無聲知道嗎?”
“怎麽可能知道,蘇茜雪在他們幫連喜歡雲吹雪這事都不敢提,生怕讓落落無聲她們笑話。”紅杏歪在沙發上說,“反正落落無聲那群人呢,提起狐貍窩就是要往死裏黑,誰都不許跟狐貍窩的人扯上關系,否則就是叛徒沒的說,所以蘇茜雪這次來北京的事都沒跟她們提起。”
“卧槽?”
“蘇茜雪來北京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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