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

不過到底是沒有再賣關子,“我們現在是在摩天輪的游戲裏,需要通關才能活下去。通關之後,你們會獲得相應的願望值,願望值到達一定一定程度的時候,你們在摩天輪上許的願望就會實現。”

四個人聽完,都沉默不語。

韓笑好心的說道:“剛才你們應該看到了一個像是游戲面板一樣的東西跳出來吧?那裏有你們的個人信息,不過在副本裏你們暫時是看不到的,只能等通關之後才能看到。”

楚楚嘆了口氣,“早知道許願會來到這麽個詭異的地方,我就不許願了。”

衆人苦笑,誰能想到好端端的坐個摩天輪也會出現這種靈異事件呢?

許橙聲音淡淡的說道:“接下來我們要摸清楚這個小河村所說的祭祀河神的事情,這裏明顯非常的詭異,我懷疑我們就是其中祭祀河神的祭品。”

許橙的話成功讓衆人恐慌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要怎麽通關?

關于這點,許橙暫時沒有思路。

副本的通關要求是他們要活到副本結束,而這個村子裏處處透露着詭異,他們想要收集線索并不容易。

“我們只有七天的時間,而在這七天裏也不是絕對安全,随時都會有死亡的可能。我希望你們不要掉以輕心,也不要随便輕信副本裏的任何人。”許橙提醒衆人。

也并不是他非要逞這個能,只是這個副本看上去并不簡單,只有合作才能更快的找到線索。七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氣氛不要這麽緊張嘛,一會兒我去看看這個房子裏有幾個房間,我們把人分一分。不過橙子說的對,在副本裏,還是小心為上,大家出去的話,最好兩個人或者三個人一起行動,不要單獨行動。”蘇城看氣氛越發的壓抑,只得出來緩和氣氛。

蘇城這麽說,他又是老玩家,提的意見大家自然聽取,大家只能跟着點頭。為了小命着想。

随後蘇城起身去看房間。

艾雨吓得握緊徐諾的手,也不敢哭出來,就怕惹了這些人不開心。

“美女,你冷啊?不然我把外套借給你穿啊?”□□搓着手坐到楚楚的身旁,眼神色眯眯的盯着楚楚的胸看。

楚楚對他翻了個白眼,“誰要你的外套,離我遠點。”

□□讪笑,又挪了回去。

許橙站在窗戶前,透過窗戶看着院子裏的大槐樹。

“大佬,你在看什麽呢?”韓笑湊過來,也往外看。

許橙搖了搖頭,沒說話。

韓笑也不在意,只是和許橙嘀咕着:“大佬,我兩真有緣,又碰到一起了。唉,這個副本看上去不簡單,不過我相信有大佬在,我們一定會成功離開這個副本的。”

許橙無語的看着韓笑,“你還真是相信我。”

韓笑自得的笑,“那可不,我對大佬你相當的有信心!”

蘇城查完房走了出來。

“這裏有三個房間,我們商量一下怎麽分吧?”

楚楚說道:“我和這兩個小姑娘擠一下,你們四個自己分吧。”

畢竟都是女孩子,擠一擠也無妨。

韓笑忙說:“我和大……橙子一個房間。”

蘇城聳肩:“既然如此,那我就和陳叔一個房間吧。”

陳叔老實的笑了笑,暗地裏卻撇了一下嘴。

既然房間分明白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就準備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房間,楚楚率先爬上床。這裏的床是大炕,睡三四個人不成問題。

她捂好被子說道:“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熱水,要是能洗個熱水澡就好了。”

都是女孩子,哪個不愛幹淨。她們一路走過來,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了些髒,也想洗一洗。只是剛才她們不好意思開口罷了,怕別人覺得她們矯情。如今房間裏都是女孩子,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了。楚楚首先開口,她們也覺得難受起來。

“不然我們去找找看吧?不行我們就自己燒水好了?我剛才看到院子裏好像有口井的。”徐諾開口說道。

楚楚想了一下,覺得可行。一掀開被子,冷空氣接觸到她的皮膚,楚楚渾身一哆嗦,只得再把被子裹在身上。

吸了吸鼻子,楚楚低聲抱怨:“這是什麽鬼地方,這麽冷。”

看楚楚實在是冷的可以,徐諾忍不住問道:“你剛才在櫃子裏沒有翻到能穿的衣服嗎?”

說到這個,就讓楚楚想起了那件詭異的紅色嫁衣。她臉色難看,說道:“櫃子裏根本沒有其他衣服,就只有一件紅嫁衣。吓死人,我可不敢穿。”

她也不是胸大無腦的人,明顯就很詭異的東西,她除非傻了吧唧的才會往身上套。

徐諾和艾雨聞言,被吓的花容失色。

“天吶。真的嗎?櫃子裏真的有嫁衣?”

楚楚點頭,就指着房間裏的那個紅木衣櫃說道:“就在裏頭,不信你們自己看看。”

徐諾膽子比艾雨大,聞言,她走了過去。艾雨拉住她的胳膊搖頭,不讓她去。

徐諾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沒事,我去看看。要是真的有,我們就把這事告訴橙子哥哥他們,也許這是一個線索呢?”

徐諾這話說的對,艾雨也遲疑起來。不過她也不放心徐諾自己一個人去,便忍住害怕和徐諾一起去。

櫃子門被打開,裏頭只有有幾件灰撲撲的衣服,并沒有楚楚所說的紅色嫁衣。

徐諾皺着眉回頭,對楚楚說:“楚楚姐,你是不是看錯了?櫃子裏沒有你說的紅嫁衣啊?”

坐在床上的楚楚一愣,“不會啊,我确定以及沒看錯啊。”

說着,她下床走了過去。探頭一看,還真是。不由的自我懷疑起來。

“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或者是不在這個櫃子裏,在其他房間的櫃子裏?”

這事也就只有楚楚自己一個人看到,其他人都沒瞧見。而且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她們便不準備去打擾其他人休息,便決定明天一早再去問問。

外面的風呼呼作響,三個女生都有些害怕。

楚楚看了一下窗戶,發現這裏的窗戶都是紙糊的,也不知道防不防風。

房間裏昏暗暗的,也只有桌子上豎着半根白蠟燭,楚楚翻了一圈沒翻到火柴。

“算了,明天問問其他人有沒有火柴吧,今晚就先湊合湊合。”

也只能這麽辦了。

三個人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艾雨實在是膽小,就被放在了中間,楚楚和徐諾各自躺在她的旁邊。被包圍着,艾雨才感到一絲暖心。

入夜之後,溫度像是又下降了不少。蓋着被子三個人都覺得冷,不由得往被子裏埋了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們才慢慢的感覺到困意,迷迷糊糊間,楚楚感覺到房間裏有什麽動靜。

她猛的驚醒,卻發現自己睜不開眼,而且身體也動憚不得。無論她怎麽掙紮,也依舊是面朝上的姿勢睡在床上。

她能夠感覺到身旁兩個小姑娘的呼吸聲,也能聽到房間裏像是門被推開的聲音。那種故意拉長的‘吱呀’聲,在這安靜的夜晚格外刺耳。

但是房間裏除了楚楚聽到外,另外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聽到。楚楚越發的着急,她不知道發出這個聲音的東西是什麽,但是直覺告訴她并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掙紮着想要醒過來,但是一切都是徒勞。她感覺到有什麽來到了床前,因為她感覺到有什麽遮住了光線。

她們三個是頭對着窗戶睡得,窗戶外的亮光照着她們的臉。哪怕她們是閉着眼睛,也能從眼皮感覺到光亮。但是現在,楚楚只覺得眼皮一暗,這絕對是被什麽東西遮擋住了。而且那個東西就杵在她的頭邊上,或者說,對方的目标就是自己。

一到得曉這個認知,楚楚就越發的恐慌。

為什麽?為什麽是我?

就在這惶恐不安下,她不知道為什麽覺得越來越困,越來越困。不知不覺時,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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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被凳子絆倒的韓笑揉着膝蓋把板凳移到桌子底下,看着桌子上立着的一半蠟燭,皺了皺鼻子。

“這都什麽年代了,這裏居然是用蠟燭照明的,連個燈泡都沒有。”忽而大驚失色,扯住許橙的衣服說道:“這裏不會還沒通電吧?那我們要是想洗澡怎麽辦?!”

許橙無語的看着他,“沒有電,不會自己燒水洗澡嗎?”

韓笑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炕上,“但是我不會燒水啊。”

許橙:“……”

他從櫃子裏搬出被子撲到床上,讓韓笑往旁邊讓讓。

“先休息吧,看這天也不早了。”

“哦。”

韓笑脫了鞋子,把鞋尖朝外放好,然後乖乖的進到被子裏。他還拍了拍一旁的被窩,深情的看着許橙。

“快來啊大佬!”

許橙:“……”

輕輕的嘆了口氣,只能說韓笑真的是一個活寶。不過這樣也好,樂觀的人運氣總不會太差。

兩人躺下,也沒在說話。慢慢的,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他們是被一陣尖叫聲吵醒的。

許橙猛的睜開眼,皺着眉看向門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是建國被和諧,還是三個字都被和諧?還是前兩個字被和諧?算了,之後我就用陳叔代替好了。

☆、嫁衣

其他人也慌亂的起身。

尖叫聲是從女生那邊傳來的,他們怕昨晚出了什麽事情。

剛敲響門,門就被徐諾打開。

蘇城直接問:“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徐諾哆嗦了一下,指着裏頭也不說話,看上去是被吓到了。

幾個人沖進房裏一看,只見到楚楚茫然的坐在炕上,她的身上卻穿着一件紅色嫁衣。

怪不得徐諾她們吓得尖叫,早上突然醒來,發現身邊躺着個穿着嫁衣的人,剛清醒的時候眼神不好,她們以為身邊躺着的是女鬼。

畢竟一開始的時候,楚楚可不是這麽穿的。

可後來楚楚被叫醒,也是吓了一大跳。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身上會穿着這件紅色嫁衣,慌忙的想要脫下來,卻發現這件嫁衣像是襄在了她的身上一樣,一扯她的身體就疼。

許橙看到這一幕,眼神微沉。

看來昨天楚楚不知道什麽時候沾染上了這件東西。

許橙問楚楚:“這件嫁衣你見過?”

楚楚哭喪着臉,說道:“昨天我太冷了,到房間裏想看看能不能翻到衣服穿,一打開衣櫃就看到我身上的這件嫁衣疊整齊的放在衣櫃裏。我哪敢碰啊,誰知道我不碰這玩意也能碰瓷我!”

她看着衆人,“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因為沒有人知道穿上這件紅嫁衣會不會出事。

“客人們,醒了嗎?”

這時,屋外有人叫喊。

蘇城轉身出去,通過願意打開院門。

村長帶着一個年輕人站在那裏,看到開門的蘇城笑了笑道:“我沒打擾到你們吧?還以為你們年輕人會多睡一會兒呢。”

蘇城客氣的笑了笑,“村長有什麽事嗎?”

村長點頭,指着身後的年輕人說道:“這是阿根,這幾天的一日三餐都會是他給你們送來。飯菜都是自家做的,保準新鮮。”

被叫阿根的年輕人腦袋一直朝着院子裏張望,蘇城不動神色的擋住他的視線,“既然如此,就麻煩村長多費心了。飯菜給我吧,我自己拎進去就行。”

“哎,好。”

村長應下,讓阿根把手中的食盒遞給蘇城。

阿根也不說話,兩手的食盒遞給蘇城之後就跟着村長離開了。

關上院門,蘇城快步走了回去。

發現衆人已經轉移到客廳,便在桌子上放下食盒。

“外面來的是村長,給我們送飯的。但是我總覺得他們不單單是來送飯的,村長後面跟着的那個年輕人一直在往屋內瞧。”蘇城一邊打開食盒一邊和衆人說道。

許橙琢磨着,“楚楚身上的這件紅嫁衣,聯想到副本開始時提示的話,我有理由懷疑楚楚被選為小河村的新娘子了。”

楚楚的臉色不好看,她就差破口大罵了,“老娘要嫁也是嫁給我男神!這破副本就是不安好心!”

因為她穿着紅嫁衣的原因,徐諾和艾雨不敢挨着她太近。但是看到楚楚氣得夠嗆,秉着大家都是女性,也在輕聲安慰她。

這件嫁衣做工精細,上面的刺繡更是精美。很難想象這個小河村裏,會有這麽精致的嫁衣。

“你們說,這件嫁衣是小河村裏的嗎?”

許橙的問話沒頭沒腦,大家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蘇城倒是有所猜測,他在游戲外是個大學教授,動腦能力本就比別人要快些。許橙這話也讓他帶些猜想出來。

“你的意思是,也許這件嫁衣的原主人并不是小河村裏的?”

許橙有些意外的看向蘇城,他其實也只是在随口一說而已,并沒有太期待有人能回答他。而蘇城的回答,更是給了他意外之喜。

許橙點頭,“雖然沒有看到其他村民的穿着,但是就昨天看到村長穿的衣服看來,這麽好看的嫁衣不可能會出現在小河村。”

不是他們嫌棄,而是小河村裏的村長穿的衣服都是縫縫補補的。而他們看到的這件嫁衣,不說上面的刺繡,就說這做工的布料,仔細看的話還有金線在上頭。

所以,這件嫁衣不屬于小河村。

韓笑說:“會不會是小河村裏的人把嫁衣主人害死的?”他越想越覺得可能,“你們看,小河村的村長說他們過幾天要祭祀河神,那自古以來,很多祭祀河神都不是什麽好事。不是把過得牲畜扔到水裏,就是給河神送親。說的好聽,不就是把黃花大閨女給扔到水裏淹死嗎?”

許橙有些意外,“沒想到你還懂得挺多。”

韓笑自得,“那是,我回到現實之後可是查閱了很多書籍的。看,這不就用上了嗎?”

如果真要這麽說,那這個副本對于在場的三個女生來說真的是惡意滿滿了。

艾雨又小聲的哭了起來,她本來就膽小,如今聽到也許她也要被淹死在水中,去給那什麽河神當新娘子,就吓得要命。

大家都沉默下來。

只是讓許橙不解的是,這才第一天,為什麽楚楚就被選上了呢?難道只是因為她是第一個看到這件嫁衣的人嗎?

蘇城開口說:“大家先吃早飯吧,吃完之後我們大家出去找找線索,看能不能找到解決辦法。”

目前也只能先這樣了。

早飯是稀粥和包子,大家的胃口都不是很好,草草的吃了幾口後就沒吃了。蘇城收拾好食盒,準備一會兒送出去還給阿根。

許橙和韓笑率先出去找線索去了,陳叔不知道啥時候沒了蹤跡。蘇城找了一圈沒找到人,以為對方也是出去了,就沒太在意。

白天的時候,霧氣要淡一些,可以看到村子周圍的樣子。

村子外頭是好多的樹,不知道副本裏的這個時候是什麽季節,外頭的樹大多數都是光禿禿的,沒有一點綠色。

許橙帶着韓笑往村外走,他想要去看看他初到副本時遇到的那條河。

小河村裏提到的河神,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條河。

但是他們沿着之前走的路一直走,都沒有走到河邊。而周圍的霧遮擋着他們的視線,許橙停了下來,知道他們恐怕是沒辦法找到那條河了。

“走吧,回去。”

韓笑不明所以,忙跟上去。“啊?我們不去了嗎?”

許橙往回走,搖頭,“看樣子主要線索都在小河村裏頭。”

回到小河村的路程就很快,不一會兒他們就到村裏頭了。看來他們之前走了那麽長的路,都只是在小河村的附近打轉而已。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

許橙他們往回走,村子裏還是那般靜悄悄的,家家戶戶閉門不出。

韓笑覺得非常奇怪,便忍不住問許橙:“大佬,之前村長說他們村的人睡覺早,但是這都快中午了,也沒有人出來。他們都不做飯的嗎?”

許橙噓了一聲,因為他看到每戶人家的窗戶上都有一個小洞。這裏的門戶都不帶小院,只是門前簡單的用籬笆圍着。

白色的窗紙出現幾個洞,很難不讓人注意到。也就是說,在窗戶的後面,有人在通過這些小洞在看着他們。

韓笑突然感到一陣惡寒,忙催促着許橙快些走。

這個村子太詭異了,讓他寒毛直豎!

回到院子裏,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楚楚臉色難看的坐在那裏,身邊是徐諾和艾雨。她兩的臉色也不好看,徐諾滿臉氣憤,艾雨則是又梨花帶雨的哭着。

蘇城皺着眉,一臉的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察覺到氣氛不大對勁,韓笑小心翼翼的踏進來,問怎麽了。

楚楚性子本來就有些潑辣,原先還能壓制住,畢竟剛來這破地方,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因為什麽而丢掉小命。所以她一直忍而不發,就怕因為自己的小不忍,而害得大家都沒法安身。

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她火大,不發出來她怕是忍不住的。

于是韓笑和許橙就看到楚楚猛的站起來開始大罵起來。

“該死的挨千刀,都到這地方了還滿腦子的黃色垃圾!一輩子沒碰過女人是吧!耍流氓刷到老娘的身上來,活該被吃掉!長得一副賊眉鼠臉樣,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她這邊罵着,另一邊許橙偷偷的問蘇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蘇城苦笑,慢慢的和許橙說了早上發生的事情。

原來早上他送完食盒之後就發現陳叔不在屋裏,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人。就以為陳叔自己單獨出去找線索去了?雖然他覺得陳叔不是那種大膽的人。

因為楚楚穿着嫁衣的原因,蘇城就沒讓她出去了,就讓她和另外兩個女生一起,找找看這房子裏還有沒有其他沒找到的線索。他自己則是出去看看,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陳叔。

誰知道出去沒一會兒,他就看到徐諾帶着艾雨急匆匆的找過來,說是院子裏出事了。

他趕忙跟着回去。

回到院子裏,被徐諾她們拽到房間裏頭,就看到房間地上沒了頭的陳叔。

楚楚一臉受了驚吓的樣子坐在炕上,看到他們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破口大罵。

然後蘇城在徐諾的回憶下得到了事情的全經過。

☆、夢

原來陳叔根本就沒有離開這個院子,而是躲了起來。

等到他們都離開之後,偷偷的摸到了女孩子們的房間裏。

徐諾和艾雨因為害怕楚楚身上穿的嫁衣,便和楚楚分開找的。楚楚在房間裏找,她們在外面找。

陳叔就是趁着這功夫摸進房間裏,想要對楚楚不軌。

楚楚當然不從,一邊掙紮着一邊大喊。聽到聲音的徐諾兩人連忙跑回屋,就看到正在脫楚楚褲子的陳叔,她們愣了一下,連忙上去幫忙。

誰知道她們還沒拉開陳叔,就聽到陳叔突然慘叫一聲,原來陳叔的腦袋不知道怎麽回事被嫁衣的裙子包裹住,不論陳叔怎麽掙紮都沒用。

兩人見狀,趕忙拉着陳叔往後拽,誰知道陳叔是拽出來了,只是他的腦袋不見了。她兩吓得尖叫連連,就連楚楚都吓懵了。

後來她兩跑去找蘇城,之後就是蘇城看到的了。

事情就是這麽回事。

許橙一時無語。

真沒想到陳叔的色膽這麽大,不只是許橙沒想到,大家都沒想到。別看陳叔好像老實人一樣,但是做出來的事是真的一點都不老實。

只不過被嫁衣包裹住的陳叔的頭顱去了哪裏,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看來,楚楚身上的嫁衣不僅沒有傷害到楚楚,反而還保護了她?

那麽這件嫁衣的性質就變得不一樣了,或許他們都想錯了,這件嫁衣不是害人的載體?

也只是這麽想而已。

他們收拾好心情,蘇城說道:“我之前出去在村子裏逛了一圈,發現村子裏非常的安靜。就連雞狗的叫聲都沒有,門戶還緊閉,你們說,他們是在怕什麽呢?”

白天沒人出來活動,晚上也一樣沒人出來活動,他們這麽長時間,也就看到了村長還有一個叫做阿根的村民出來活動。

許橙暫時也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正好快中午了,一會兒估計阿根就要來送飯了。

楚楚此時已經冷靜下來,淡定的問:“房間裏的老畜生怎麽辦?就那樣放在房間裏嗎?”

蘇城有些尴尬,“我去給擡走吧?先放到廚房裏?”

他們不需要做飯,廚房幾乎不怎麽進入,放到那裏最合适。

韓笑張着嘴看着蘇城,“這,放到廚房不合适吧?”

蘇城想想覺得也是,畢竟把一個無頭屍體放到廚房,不知道情況的人看到說不定還覺得……額,不能想。

許橙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屍體就先放那屋,楚楚你們三個女生去蘇城房間睡,蘇城來我們房間睡。”

楚楚想了一下,點頭。

安排好後,楚楚和兩個女生就先去房間裏準備把被子搬到蘇城的房間裏,畢竟晚上冷,她們想多加一層被子。

只是去到房間,發現陳叔的屍體不見了!

艾雨慌亂的尖叫一聲,躲在徐諾的懷裏瑟瑟發抖。

聽到聲音的三人連忙跑過去。

“怎麽了?怎麽了?”韓笑出聲詢問。

楚楚臉色有些發白,虛着嗓音說道:“屍體,屍體不見了!”

許橙臉色一變,探頭看去。地上除了一灘血跡,陳叔的屍體不翼而飛。

剛才在堂屋,他們幾個人都在。大門打開就是院子,也沒有人進來,沒人碰屍體,難不成屍體自己跑不見了?

艾雨吓得又低聲哭了起來,徐諾嘴唇發白,強作鎮定。

蘇城嘆了口氣,“大家後面都要小心一點,這件事太古怪,按照副本的尿性,屍體絕對就在這棟房子裏。”

恰好外面傳來敲門聲,可能是阿根來送飯了。于是蘇城便先離開去開門。

果不其然,阿根拎着兩個食盒站在外面,見到蘇城也沒說要進去,只是把食盒遞給蘇城。伸着脖子想要看院子裏頭,但是因為有蘇城擋着,他根本看不到什麽。

目送阿根離開,蘇城看着他的背影微微蹙眉。

回到堂屋,蘇城把剛才的事和大家說了。末了還總結了一句。

“我總覺得阿根這個人有點問題。”

對方似乎對這個房子很是抵觸,不敢進來,但是又總是想要張望院子裏。要說沒問題,誰都不相信。

許橙垂眸思考。

“我覺得他應該是想看我們。”韓笑在一旁開口。

許橙看向他,示意他繼續。

看到許橙的眼神,韓笑這才繼續說:“你看,村長剛和我們見面的時候,就把我們這些人都打量了一遍。等到我們進了這個房子裏後,楚楚姐她們一般是待在屋子裏的,村長又不敢進來,自然就看不到我們所有人。所以他才會讓阿根每次送飯的時候來張望,目的就是想要看看我們有沒有少人!”

衆人恍然,覺得韓笑說的有道理。

蘇城說:“要是這麽說的話,那之前橙子的猜測就是正确的。我們的确是被小河村的村民們當做了祭品。”

只不過似乎還有哪裏被他們忽略掉了,大家暫時都想不起來是什麽。

“下午我去村子裏轉一轉。”許橙開口。

韓笑緊跟着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許橙卻搖了搖頭,“楚楚和我一起,我有個想法需要驗證一下。”

楚楚“啊”了一聲,指着自己,“我啊?”

許橙點頭。

雖然害怕,但是楚楚并沒有拒絕。

吃完飯後,大家休息了一會兒,等到兩點鐘的時候,許橙帶着楚楚出去了。

韓笑坐在堂屋的凳子上懶散的趴在桌子上,漫無目的的打量着屋子。

另一邊,許橙帶着穿着紅嫁衣的楚楚在村子裏轉了一圈。

見到紅色嫁衣,那些大門緊閉的房子裏突然發出驚恐的尖叫聲。果然如同他們猜測的那般,房子裏有人在窺視他們。

不止一個房子裏有人尖叫,但凡窺視着他們的人看到了楚楚穿着的嫁衣都發出了尖叫聲。就好像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只聽到噼裏啪啦的聲音,像是有什麽東西被撞倒了一樣。

楚楚很郁悶,但是也被吓了一跳。

不知道村長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他眼神驚恐裏卻還帶着幾分驚喜,這非常複雜的眼神卻是看向楚楚的。楚楚被看的毛骨悚然,微微躲在許橙的身後,企圖遮擋住村長的視線。

“村長有什麽事嗎?”許橙淡定的開口。

村長抖了抖臉皮,用渾濁的眼睛看向許橙,“客人還是不要随意在村子裏走動的好,尤其是你身後的那位客人,不然的話,河神會生氣的。”

這話說的意味深長。

之前不論是許橙韓笑,還是蘇城徐諾艾雨,他們出來在村子裏随便走動都沒見村長站出來說這話。而如今,許橙帶着楚楚出來,村長就突然說不能在村子裏随意走動。

而這一切,都和楚楚穿着嫁衣有關。

許橙擡了擡眼皮,溫聲點頭,“好的,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村長點了點頭,就站在那裏,等着許橙他們回去。

許橙帶着楚楚離開,村長一直看着他們。那目光,楚楚回頭看了一眼,便害怕的不敢再回頭。

回到院子裏,進到堂屋。大家看到許橙回來,紛紛起身詢問他有什麽發現。

許橙說:“現在暫時還不能說,還得等到晚上才能知曉。”

“晚上?”韓笑微微一愣,“不會吧,大佬你晚上出去?”

衆人一驚,尤其是蘇城,他在其他副本的時候曾經有老玩家說過,游戲副本裏的夜晚比白天還要危險。不到萬不得已,夜晚最好不要行動。

他目光複雜的看着許橙。

許橙說:“必須出去,能不能通關,就看今天晚上了。”

衆人聞言,心中一喜。

“你找到通關線索了?”楚楚迫不及待的問道。

蘇城心情複雜的站在一旁,在衆人還沒有理清思緒的時候,沒想到許橙就已經找到了關鍵通關線索。

許橙輕輕一笑,溫和的看着楚楚。

“到時候還是要麻煩你再跟我跑一趟。”

楚楚臉色一白,明白許橙的意思。但是想想只要再跑這麽一趟,就能通關了,如此一想,她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楚楚決定去補覺。為了晚上能夠有精神,她強迫自己入睡。

迷迷糊糊的,她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裏,她穿着嫁衣,坐在床上,蓋着紅蓋頭。桌子上燃着龍鳳蠟燭,隐約可以聽見外面有喧鬧聲。

她感覺自己非常的喜悅,雖然被紅蓋頭遮擋住視線,但是她還是期待有人能夠快一點的掀開她的紅蓋頭。

突然不知道怎麽回事,外面的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就好像有人在争吵着什麽。不一會兒,她的房間被人猛的打開,她吓了一跳。

從蓋頭下面看到了好多腳,進來了許多人。

有人拉扯着她向外走,擒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動彈。她慌張的大喊,卻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她被許多人帶着,向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走了好久,她隐約的聽到了水聲。

有人綁住了她,掀開了她的紅蓋頭。

她看到急穿的河水,看到了好幾個拿着火把的男人。其中一個她認得,是年輕了許多的村長。

他們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可能是沒想到她長得如此好看。

村長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的布,展開一看竟是一個蓋頭,上面繡着鴛鴦戲水。

☆、鬼新娘

被重新遮住視線,她被推到在地。男人們□□着撲了上來,那一晚,本該是她最重要的日子,卻成為了她最絕望的日子。

身下的石頭硌的人真疼啊,冰冷的河水掩埋她,她帶着濃郁的怨氣沉入河底。

楚楚是被徐諾她們推醒的,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夢裏發生的事情太讓她覺得壓抑。共情太深,她一時半會沒辦法走出來。

“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哭了?剛才我怎麽都叫不醒你。”徐諾擔憂的詢問。

楚楚搖了搖頭,擡手擦拭着眼淚。

房門被敲響,外頭許橙開口:“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徐諾看了看楚楚,見她好多了這才下床去開門。

楚楚的眼眶還是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

徐諾把剛才的事說給了許橙聽,許橙點了點頭。

他問楚楚:“你是不是夢到了關于這件嫁衣主人的事?”

楚楚點頭,微微抽泣。

“太慘了,我一時半會緩不過來,這個小河村的人都是畜生。”

聽楚楚這麽說,許橙就知道那絕對不是一個好的夢。

他沒有再追問。

他只是開口說:“天黑了。”

楚楚明白他的意思,點着頭從床上爬起來。

許橙叮囑兩個女孩,早點睡,中途不要醒。就算是醒了,也不要起來。因為今晚,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兩個女孩很害怕,聞言連忙點頭。

等許橙和楚楚出去之後,她們就把房門栓上,躲到被子裏瑟瑟發抖。

晚上的村子裏比白天還要安靜,霧氣也比白天要深。能見度不深,楚楚緊跟着許橙,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跟丢了。

“歡喜夜……嬌新娘……紅帕子白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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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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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