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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中午,11月9日,節目制作人顧修禮到每一組的演練室查看排練程度以及進度。
“親愛的,你看月亮如此圓,我想和你一起賞月……”曲奇rap式的唱法帶着一些诙諧和搞笑,他邊唱還邊暧昧地靠向潘靈韻。
“賞月?很抱歉,你還是過你的神棍節!”潘靈韻說着用鄙夷的态度從上到下掃了一眼之後輕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曲奇,大步離去。
曲奇誇張的捂住心髒,依舊用RAP式的唱法唱道:“你何必拒絕的如此直接,親愛的小姐。難道我們之間,曾有過的諾言皆是戲言?”
顧修禮擡起手示意曲奇後面的溫馨和潘靈韻停止演奏,“君子諾言比不過長期飯票,比不過寶馬豪宅,比不過名牌包包……”他看了一眼有些驚訝的曲奇,嘴角輕輕一揚,“應該是這樣的歌詞吧?我剛才已經在三層的演練室聽到了,我知道你們只有三個人比另一隊人少,但是也不需要抄襲到這一步吧?”他的語調從平淡到後來的嚴肅甚至可以說是刺耳。
“抄襲?!我們需要抄襲嗎?”潘靈韻起先是一驚但是之後就被顧修禮說的難聽話弄得不高興了,“明明是他們抄襲我們的!”
“這是我自己原創的,我甚至可以說出每一句歌詞的含義。”曲奇的回答很鎮定,聽在一旁溫馨耳裏似乎這首歌被抄襲無關乎痛癢。
“我可以發誓曲奇剛才唱的歌确實是我們一起創作的,我嚴重懷疑是顧庭晔他們組抄襲了我們的歌曲,”溫馨舉起三個手指說的非常的堅定,“我要求他們給我們解釋。”
“OK,我也很想知道答案,你們去五樓的會議室集合,我去通知三樓的那一隊,五樓見。”顧修禮說完就潇灑地出了門,而地下室的這三人卻是陷在憤憤不平還有疑惑之中。
“我們怎麽可能會去抄襲他們啊!”潘靈韻見顧修禮走後開始尖叫抓狂起來,“曲奇之前那麽努力編曲寫歌啊!憑什麽說我們抄襲了啊!”潘靈韻說着看向了身很淡定的曲奇。
“我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們寫的曲子的!”溫馨的心裏也非常的不淡定,他們三個前幾天那麽辛苦,在選題上就考慮了很久,曲奇甚至是在吃飯的時候也在想着怎麽編曲子,溫馨想着看了一眼身邊淡定的曲奇,雖然曲奇現在沒表現出什麽,但是溫馨覺得其實他心裏也很不高興吧。
“不要問我怎麽抄襲的好嗎?”曲奇說的很無語,之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拖了一把椅子頹廢地坐了下來,他也很想知道他們是怎麽拿到自己的曲子的,每次晚上離開都是關上門的,難道是昨天晚上的事?他想着站起了身,疑惑地對潘靈韻問道:“你說你昨天晚上看到鬼鬼祟祟的身影然後跑開了?”
“鬼鬼祟祟的身影?”溫馨好奇的問道,難道是這個人偷了他們的曲子?
“難道是……難道是昨天晚上?”潘靈韻努力地仔細回想着,“我當時關上門想去廁所的,但是看到了外面的走道上的燈忽閃忽閃而且還有很恐怖的聲音……”潘靈韻想着手指情不自禁的摸上了上嘴唇,之後突然轉頭看向曲奇,無辜地說道:“然後我就快速地跑去找你了啊!”
陸非夜抱着孩子進了演練室,見氣氛有點微妙,于是嚴肅地說道:“發生了什麽事?在樓道外就聽見你們在大喊大叫的!”
三人見陸非夜進來齊齊看向他,但顯然所有的注意力一下子被他左手單手抱着的孩子吸引住了,潘靈韻食指點了點孩子疑惑地問道:“這是你兒子嗎?”顯然已經把抄襲的事暫時放在腦後了。
“算是吧,”陸非夜的回答有些敷衍,畢竟現在的問題不是在這個小孩子身上,于是他快速地轉回話題,“我想問的是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曲奇雖然被陸非夜手裏的孩子驚訝到了,但也沒有忘記說正事,“剛才顧修禮來看我們彩排時說我們的歌曲被抄襲了,不過準确的說是他懷疑我們抄襲了顧庭晔那組的曲子,” 雖然曲奇面上表現的很淡定,但是心裏畢竟是有疙瘩的,“靠!誰想去抄襲他們啊!”
溫馨看着一直緊盯着自己看着那個小不點,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是在哪裏看見過,“顧庭晔要我們現在去五樓會議室集合。”
陸非夜眯了眯眼,他沒想到這幾天他沒有跟着竟然會出這麽大的事,“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們是怎麽拿到你們作詞作曲的稿子的?”
溫馨連忙回答道:“我們猜想是昨天晚上他們來我們這兒偷的稿子。”
小不點歪了歪頭,不解地回頭看向陸非夜,奶聲奶氣地問道:“瑟麽四早襲啊?”
陸非夜無奈的推了推面具,早知道就不應該心軟答應帶這小孩子來,現在又出了這麽回事,等會兒有的要解釋了,而且他們還要去跟顧庭晔和顧修禮對峙,有的麻煩了!“就是把不屬于別人的東西拿過來占為己有說是自己的。”
小不點一聽,那不就是把自己的糖糖拿去說是他們的嗎?小不點故意用奶聲奶氣地語調說道:“那個人人好壞哦!”
“對。”陸非夜說着抱着小不點出了演練室的門,帶着戲谑地口吻說道:“我想知道他們準備怎麽解釋。”
溫馨有點驚訝,“你準備把孩子也帶去嗎?”那種場合那麽小的孩子去對他不好吧。
陸非夜扯了扯嘴角,“那你準備待在這裏幫我照顧小孩子嗎?”他轉頭輕輕地摸了摸孩子的臉,溫柔地說道:“阿屹,要不要留在這裏?”
“不要!我要跟着阿夜!”小不點說着重重的趴向陸非夜的肩膀上,“我要跟着阿夜……”
陸非夜對溫馨無奈地攤了攤右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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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等這麽久,真好意思。”溫雅從看見陸非夜一行人終于進了會議室的門,忍不住發了一句牢騷,她顯然早已把之前在酒店讓一幹人等只等她下來的事給忘得一幹二淨。
“那個小孩子看上去好可愛。”童信說着用手裏地筆随意地指了指陸非夜手裏抱得孩子。
“現在的重點是這個小孩子嗎?” 王樾低聲指責坐在自己身邊的童信,“他把這裏當什麽了?游樂園?”
“他帶着小孩只要不妨礙談事不就可以了嗎?”夏亦川出聲想要當和事老,但似乎結局并不是他想要的,王樾依舊是在他身旁挖苦着陸非夜那一組的人。
顧修禮見所有人都到齊了,出聲說道:“我叫大家來是因為我剛才看你們兩組的排練進度時發現你們的歌曲相似度非常的大,就像“難道我們之間,曾有過的諾言皆是戲言?”你們兩組都有,所以我想讓你們現在解釋一下。”
“他們也有?怎麽可能?”溫雅有些誇張地站起身,臉上的表情滿是對另一組的鄙視,但是她身邊的顧庭晔用力地拉她坐下她才一改自己的狀态翻了一記白眼坐回了座椅上,之後對王樾說道:“我們的創作怎麽會和他們一樣?”
“歌曲的立意無非就是愛情、親情、勵志這些,能有相同的歌詞我只能說我想的不夠新穎,算我們組倒黴!”王樾說着站起身,言辭灼灼,“但是我要求你們組向我們道歉!”
曲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感覺王樾這個人非常的可笑,明明是她抄襲了自己還要求他們向她道歉?憑什麽?可他反而卻是用一種平淡的語氣問道:“那你的立意是什麽?”
同樣感覺王樾的說法可笑的還有陸非夜,但是他現在正被小不點不停地換坐姿搞得說不了話。
“因為11月11日是光棍節,而且這一天正好是我們表演的時間,所以我想以光棍節作為噱頭來吸引觀衆。”
曲奇聽了一下子站起身,很明顯王樾看了他的創作之後就猜出了他寫這首曲子的表面意圖,他雙手撐着桌子微傾身子,咬牙切齒地問道:“那麽我想知道你創作整個歌曲的背景只是這點嗎?”
王樾挑了挑眉,不屑曲奇的架勢,“我創作這首歌主要是說一個男人在光棍節那天表白想要脫光卻遭到女友無情的拒絕之後的心裏感想。”
“還真是巧啊!”曲奇敲了敲桌子感覺越來越可笑,也不想再跟她争個面紅耳赤,索性坐回了椅子上,微笑着說道:“他确實是被女友無情的拒絕了。”他雖笑着卻帶着悲涼。
溫馨和潘靈韻聽他這樣說,都轉過頭看向他,而曲奇只是低着頭沒有再說什麽。潘靈韻見他臉色不好看,湊過去尋問道:“你沒事吧?”
溫馨感覺到了曲奇的不一樣,曲奇之前從未有過這樣悲傷的表情,她瞬間有了一個想法,“那我想問你,你知道他女友為什麽拒絕她嗎?”
王樾笑了一聲,“歌詞裏不是說了嗎?而且我也寫了男孩子因為這件事最後激發了他想要拼搏的心。”
曲奇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覺得我會寫出如此千篇一律的歌嗎?只有你才會想的這麽淺吧?”他說完就站起身不顧會議室裏坐的幾個人徑直離開了會議室。
“喂喂喂!你怎麽了啊?”潘靈韻說着跟着曲奇跑了出去。
王樾看着曲奇沒有多說什麽,心裏頓時松了一口氣,轉身對陸非夜說道:“我要求你們道歉,不管我寫的多大衆化,但是他不可以這麽侮辱我!”
“道歉?不好意思,我們是不會道歉的!”溫馨說的非常的堅定,她從曲奇的反應看出來他寫的這首歌一定有什麽故事在裏面,但是現在憑什麽是這個女人在他們面前叫嚣?
陸非夜淡淡地說了一句,“我要求看所有的監控錄像。”
“我不覺得王樾抄襲了曲奇的歌曲,她一直是在我眼皮底下寫的歌。”顧庭晔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足以讓陸非夜和溫馨憤怒。
“對啊,我也是看着她寫的!”溫雅随之附和。
陸非夜聽在耳裏有一種想要沖上去扇她耳光的沖動,但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裏的孩子,想着還是不要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你們抄襲就是抄襲了,為什麽還要這麽死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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