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番外1
最近瘋子打算和我一起回谷底山洞瞧瞧,但因為小崽子離不開我們,只好多帶一個拖油瓶。
說來也好玩,蕭朗月真真是和瘋子有父子的緣分,從帶他回堡開始他見誰都咬見誰都不怕,唯獨對瘋子言聽計從,就跟見了頭狼一樣。連我吧,也是順帶被他惦記惦記,這還是看在我是“頭狼配偶”的份兒上。
“你幹嘛不去和你爹爹坐一起?”我騎在小白義上,身前坐着小崽子。他今年該有七八歲了,個頭不見漲,脾氣倒是挺大。
“他不讓。”小崽子有些不高興地說。
“那你也別和我坐一起啊,我也不讓,我給你買頭小毛驢你自己騎怎麽樣?”
小崽子朝後仰着脖子看過來,面無表情地橫了我一眼:“騎就騎,我才不稀罕和你坐一起!”說着作勢要往下跳。
我趕忙穩住他,将他往懷裏摟:“哎呦小祖宗你別動,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稀罕,是我稀罕和你坐一起行了吧!”
小崽子不動了,将全部重量往後一靠,讓我将他整個兒抱住,我的心一下軟了。要我說這小孩子啊,皮的時候恨不得拿鞋底抽,乖的時候又想往死裏寵,真是矛盾之極的小玩樣兒。
“義父,我們要去哪裏?”小崽子突然問。
“要去我和你爹爹認識的地方。”一開始我很有耐性地回答他。
“你們在哪兒認識的?”
“在一個山谷裏。”
“為什麽在山谷裏?”
“額……因為我那時候受傷了,正好被你爹爹撿到。”
“爹爹為什麽在山谷裏……”
但是漸漸地,我發現這小崽子的問題是無窮無盡問不完的,就有些煩了。早知道應該再把程小雨帶出來讓這倆作伴,一個特能說一個特會問,這一路彼此都不會寂寞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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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在小崽子問出“為什麽義父和爹爹睡在一張床上不會有孩子”這種問題後,我向瘋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只見他微微勾了下唇,朝小崽子道:“朗月,別吵你義父,過來睡覺。”
小崽子聽到蕭仲南的聲音一下住了嘴,滿眼亮晶晶地轉過頭,朝着瘋子的方向張開雙臂。
瘋子将小烏骓靠過來,伸手穩穩接過了小崽子綿綿軟軟的小身體,将他抱到了自己的馬上。
小崽子不像跟我這坐那樣身子朝前,而是反着坐小手抱住瘋子的腰,舒服地蹭了蹭,臉上帶着滿足的笑閉上了眼。
看着這一幕我都不知道該吃誰的醋,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們走走停停一路游玩,用了兩個多月才回到當初那個山谷。
山谷和我們離去的時候沒什麽兩樣,要說差別,無非植物更茂密了點。
而當我們費了一番功夫再找到那個意義非凡的山洞時,令人意外的是山洞裏竟然已經有了新客,不是別人,正是當年那頭被瘋子抓回來當奶娘的母鹿。
那母鹿初見我等先是一驚,再是一愣,接着竟屁颠屁颠小跑着朝我們走了過來。
“鹿!”小崽子看到肉食最是興奮,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我摸了摸他的發頂,道:“這是我與你爹爹的舊友,不能吃。”
小崽子皺了皺臉,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我見那母鹿溫順,便歡喜地撫摸了下它的腦袋,好奇地問瘋子:“這母鹿難不成在等我們回來嗎?怎麽這麽多年還傻兮兮呆在這裏不走?”
他看了眼地上被母鹿枕在身下的巨大熊皮,道:“你以為它真傻呢,恐怕是因為這洞裏別的猛獸都不敢進來,比任何地方都安全,所以它才一呆好多年。”
我被他這麽一說也明白過來,心裏覺得神奇,便又忍不住撓了撓母鹿的下巴,這一下卻被小崽子用腦袋頂開了。
我好笑地盯着他鼓囊囊的小臉,明知故問道:“幹嘛?”
他瞪着我,眼睛又大又圓:“不許摸它!”
“幹嘛不許摸它?”我故意招惹他,偏偏要去摸。
小崽子被我氣得眼角通紅,小臉繃得緊緊的,咬着唇大吼一聲:“我讨厭你!”飛一樣地跑出了洞。
這下我倒是急了,這谷裏野獸多,萬一讓他碰上了可不得了。
我剛要追過去,瘋子便攔住了我:“你跟個孩子較什麽勁?在這等着,我去将朗月找回來。”
我臉上微熱,摸了摸鼻子:“那你去吧,我在這等你們。”
蕭仲南掐了下我的臉,眼帶笑意地走了。
剩我和母鹿大眼瞪小眼,我也是閑得發慌,竟跟它說起話來。
“你這些年過得好不?”我走到那張熊皮附近瞅了瞅,“哎呦夥食不錯嘛!”
我一眼便看到熊皮旁邊堆着一堆果子,青紅交錯,分外誘人。我彎腰拾起了其中一顆最大的,只見它顏色鮮紅欲滴,整個就像顆巨大的珊瑚珠般。
“我吃了啊。”想起以前吃的那些個酸甜可口的野果,我就忍不住嘴饞,将果子往衣服上擦了擦,張嘴就啃。
那母鹿眨巴着眼睛對我悠悠鳴叫了聲,還往我這走了幾步,最後又停住了,遲疑片刻轉身出了洞。
我有些莫名其妙:“就吃你一顆果子不至于這麽小氣吧?”
我嘟囔着将野果三下五除二咽下肚去,接着又彎腰去拿第二顆,只是這第二顆才被我一口咬下,我整個人就一陣恍惚。
果子掉到了地上,我扶着額頭晃晃悠悠靠在洞壁上,突然就意識到不好了。
這果子……難道有毒?我死死盯着那枚被我吃剩下的果核,恨不得将剛剛吃下去的全吐出來。
而過不了一會兒我就知道自己中了什麽毒了。一股炙熱的欲火從小腹一路竄上來,燒得我一個措手不及,連脫衣服都手抖地沒辦法脫,下體頃刻間便硬得跟鐵杵似得,漲得發疼。
這淫毒好生厲害!
我難受地在自己身上亂摸,将衣衫扯得亂七八糟,可是那熱度卻一點不減。
沒辦法,我只好将手探進褲子裏又揉又捏,但還是怎麽樣都無法發洩出來。
我有些慌了,心想該不會我要欲火焚身而亡了吧!
偏偏這時候瘋子還不在我身邊,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洞口傳來母鹿清悅的鳴叫,接着便是瘋子的聲音。
“朗月,你先在洞口等一下。”
太好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我大喜過望,忙喊道:“瘋子快來救我!”
蕭仲南聞言立刻從外面沖了進來,見我的樣子卻是一愣。
“你這是……”
我羞惱萬分:“貪嘴了。”
蕭仲南來到我身邊,拾起那果核看了看又聞了聞。
“這果子我見過,是淫心果。”
我心裏大罵那母鹿坑慘了我,她一頭鹿什麽果子不好摘,摘什麽淫心果!這東西對一頭母鹿來說到底有什麽用?
瘋子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道:“這東西畜生吃了沒事,只有人吃了才會中毒,不過也好解得很。”說着他攔腰将我抱起,腳尖輕點便躍出洞外。
“朗月,你待在洞裏哪裏也不準去,等我和你義父回來!”說第一個字的時候我們尚在洞口,到最後一個字時已經離得甚遠。
“是,爹爹。”小崽子最聽蕭仲南的話,連問也不問便高聲答應了。
瘋子抱着我一路飛掠,直到行至一個瀑布前才将我放下,要我下水去,可是我此時哪裏還離得開他,手腳都跟粘了蛛絲一般纏在他身上,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
“乖,去泡泡冷水就沒事了。”他哄着我。
“不……我要……啊……”我早就被那淫毒燒得理智全無了,見他對我無動于衷,心裏甚是惱火,竟還想對他用強。
他不好傷到我,處處讓着我的結果便是兩人都滾到了地上,他也漸漸被我蹭出了一身火。
此處荒無人煙,實在是個野合的好地方。
我連脫光衣服都等不了,粗魯地扯開他的褲頭,握着他那根昂揚巨物便一下子吞進了自己體內。
那淫心果至淫至熱,發作起來前後淫水狂流,放蕩得無愧于它的名字。
我一只手抵在瘋子胸前,另一只手撐在身後,自發上下起伏如同征服一匹烈馬般動了起來。
“啊……好熱……”後穴自發地收縮吐納,巨物每每摩擦過內壁便會引起一陣戰栗。
我追逐着讓自己更舒服的角度,讓巨物反複頂弄體內最為銷魂的一點,簡直已經到了為欲望瘋狂的地步。
“要……到了……啊啊!”我加快了起伏的動作,幾乎是讓巨物整個離開我的體內再猛地坐下,那快感刺激的我腰都軟了,還好瘋子及時把住了我。
身體一陣陣痙攣,大腿不受控制地并攏在一起,我急促地喘息着,感受身後那處規律的顫動,帶來極樂般的感受。
我心跳如鼓,整個累癱在瘋子身上,只是這種欲仙欲死的狀況沒持續多久,我就有些想哭了。
“還是……好難受!”我還含着瘋子的巨物,他一直沒發洩,這時倒是方便我繼續使用了。
瘋子輕嘆了口氣,一下坐起,因為姿勢的變化使那巨物在我體內的角度也發生變化,我立馬驚叫了聲。
“都說了跑冷水最管用。”他托着我的屁股,一步步走向瀑布。
我一邊緊緊攀着他,一邊舒服的呻吟,眼裏水汽氤氲,還不住伸出舌頭舔他的喉結。
總算兩人都浸到了水裏,我被冰涼的潭水一泡,整個人都打了個冷顫,接着那火辣的淫毒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消退下去了。
“我……”
我眨了眨眼,剛想将盤在他腰間的腿放下,他一把扣住了不讓我動,冷聲道:“你舒服了,現在輪到我了。”
他一個轉身将我抵在潭邊,大掌在水下不住揉弄我的臀肉,開始了自方才便隐忍不發的肆意馳騁。
那之後我便是真的被做的只剩一口氣了,從水潭回到山洞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義父怎麽了?”我迷糊間聽到小崽子有些擔憂地問瘋子。
“你義父吃壞了東西,不過沒事,只要睡一晚就好了。”蕭仲南答。
然後我感覺到一只暖乎乎的小手貼在我的額上,輕輕說道:“那義父要快點好起來,我不生氣你摸小鹿了,我現在和它是朋友。”
這小子,交朋友速度倒挺快……
這是我沉入夢想最後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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