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章節

全說:“你可以抽取我的血液樣本拿去化驗。”

盧思全不懂他的意思,祁鋒便看了一眼劉美琴,然後朝他使了個眼色,盧思全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

“不排除有藥物控制的可能。”

在抽血的過程中,劉美琴還是忍不住說:“小鋒,去看看那個女孩吧,她傷的很重。”

“誰?”

“就是被你推倒的那個女孩,她受傷了你沒看到嗎?”

“我就推了她一下,怎麽就受傷了?”

“地上全是你摔壞的玻璃碎片,她倒下去的時候你沒看到嗎?”

盧思全也附和道:“是啊,碎塊在手心插得很深,差點傷及神經,應該要有一段時間不能用右手了。”

抽完血後,祁鋒從房間走出來,他看到徐心緣正要從樓梯下去,便叫住了她:“喂!”

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但這個聲音不再是叫她“心緣”,而是像陌生人一樣的“喂”。

徐心緣轉過身,祁鋒看到了她臉上也貼着紗布。

“你的手沒事吧?你的臉也受傷了嗎?”

徐心緣心想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立馬把頭低下,秀發幫她遮住了一部分傷口。右手還在隐隐作痛,要說自己沒事嗎?可是心還在滴血。

祁鋒盯着她的臉端詳了好久,一開始就覺得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

“我們見過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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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希望又重新燃起,她看着他,眼睛裏閃着晶亮的光,“我們見過的,你想的起來嗎?”

“哦!我知道了。”祁鋒一看到她那雙清亮的眼睛就想起來了,“就是聖豪別墅區的任務,我在你家被發現了的。”

她眼中的光瞬間熄滅了,他還是只記得失憶前的事。

“我說過,如果你說出那晚的事,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徐心緣擡頭看他,他眼裏分明是“你說出去了”的目光。

“我從來沒有說出去。”她連忙擺手。

祁鋒咄咄逼人:“那你來我家幹什麽,想以此威脅我嗎?”

“我沒有,我沒有......”

“你沒有?難怪我媽看起來很緊張你。”祁鋒用手扣住她的下巴,逼近她,“說,你是怎麽知道我是祁鋒的,你是不是拿我的事威脅她,你到底有什麽居心?”

祁鋒的眼神像鷹盯準獵物一般尖銳,讓徐心緣想起那晚他将她抵在牆上,噬血的眼神讓她至今都不寒而栗,她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可她手無縛雞之力根本扳不動他的手。

眼前的男人曾說過愛她,要許她一世,如今卻揚言要殺了她。

徐心緣無聲地動了動嘴唇:“吳銘......”

“什麽?”祁鋒以為他沒聽清。

她苦笑了,吳銘就是祁鋒,祁鋒就是吳銘,她想念的人正站在她面前,可只有她記得,他已經忘了她。

“你說過你不會離開我的。”

“你在演戲嗎?”祁鋒稍稍使力。

“你只是不記得了......好痛,快放手。”徐心緣疼得用拳頭打他,可這對祁鋒來說就像瘙癢一樣。

不過他想到她手上的傷是他造成的,還是松了手,“就算我真的失憶過,也不可能和你扯上關系,所以,你收起無辜的假面具滾吧。”

他為什麽這麽肯定他們不會有關系,曾經的相愛是假的嗎,為什麽她的臉都沒有讓他想起她可是他愛過的人,她多希望這不是真的。他說過只要她不放棄他,他就還能堅持下去,可是他比她先放棄了,要她怎麽堅持。

這時,劉美琴、祁俊偉和祁利都從房間裏出來看着他們,一幫傭人也聚集在一樓大廳看着他們的熱鬧。

徐心緣看着他冷漠的側臉,視線有些模糊。連他都下逐客令了,她還為什麽要賴在這裏被所有人看笑話呢,她捂着發紅的下巴沖下樓,跑出了別墅。

第二十八章 醉生夢死 [本章字數:2381 最新更新時間:2013-07-24 09:05:29.0]

徐心緣跑了很久很久,累得蹲在地上。這裏是郊區的私人別墅,不會有計程車,也不會有人經過。

她突然感到特別無助,腦中只閃過一個人的名字,她從包裏拿出手機,用顫抖的手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

當聽到雪涯的聲音,她心底的難過一湧而上,想要用正常的情緒跟她講,一出聲已經哽咽。

電話那頭發現她沒出聲,便着急了,“心緣,說話啊。”

“雪涯,來接我......”徐心緣已泣不成聲。

“你現在在哪?”

“我......我在祁家。”

“該死!你等我!”

電話被挂斷了,只剩下一陣忙音。空無一人的林蔭大道上,只有沙沙的樹聲,徐心緣将頭埋進臂彎中中嚎啕大哭起來。

雪涯開着車來,在離祁家還有段路上,她發現了徐心緣,她只是安靜地埋頭蹲着。

“心緣!”雪涯看到了她包紮起來的手,“你手怎麽了?”

徐心緣沒有回答,她把頭擡起來,眼睛紅腫不說,臉頰上的紗布更為明顯。

“你的臉又怎麽了?”

她的眼神渙散,像沒有聽到她說話一樣。

“來,起來。”她把徐心緣扶起來。

由于蹲得太久了,她一站起來就眼前一黑,腳也麻了。

“心緣,你怎麽了?別吓我。”雪涯支撐着她,以為她要暈倒了。

徐心緣眼前的黑暗驅散後,看清了身旁的是自己的好友。

“雪涯,我失戀了。”

“什麽?吳銘怎麽能這樣對你!”雪涯恨不得立刻沖到祁家問個明白。

徐心緣拉住她,苦笑着說:“吳銘已經死了,他是祁鋒。我談了一場沒有說分手就形同陌路的戀愛。”

“心緣,到底怎麽回事?你和他不是好好的嗎?你的傷又是從哪弄的?”

“雪涯,我們去喝酒,我今天好想喝酒。”

她哄着徐心緣說:“誰白天就喝酒,我們晚上去喝,現在回家啊。”

徐心緣像個執拗的小孩說:“我不!我現在就要喝,立刻,馬上!”

雪涯拗不過她,把她塞進車裏,驅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她表面上答應好的,實際上是把車往徐心緣家的方向開。

雖然俗話說:一醉解千愁。可醉後愁上愁啊,況且徐心緣根本不勝酒力,所以喝酒對她來說不是個好方法。

雪涯不由得猛踩油門,加快車速,為的是不讓她發現這是回家的路。

“停停停,就在那兒,我就要去那兒喝。”徐心緣指着窗外一幢富麗堂皇的高樓。

雪涯不禁咂舌,“這是六星級酒店啊,你要這麽奢侈嗎?”

“雪涯,別把我送回家,那個和爸媽約好一起住進去的家,吳銘住過的家,我回去只能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家傷悲,我不想回去。”

“那你也不要選這麽貴的地方啊,一進去你一個月的工資就沒了。”

徐心緣作勢要開車門。

“別,等等等。”她趕緊把車開到酒店大門。

車停在門口,泊車小弟就自動上前來接管了她的車。

雪涯當然不會讓她在飯堂或酒吧喝酒,萬一她撒起酒瘋拉都拉不住,她便給她開了一間房。在她辦理住房手續時,徐心緣趁她不注意點了伏特加、威士忌和龍舌蘭等好幾瓶烈酒。

當服務員把這些酒送到她們房間時,吳雪涯瞠目結舌。

“你瘋了嗎?這幾瓶酒就會讓你喝死的。”

徐心緣絲毫不理會她,擰開一瓶伏特加的瓶蓋,倒在一個酒杯裏,遞給她說:“你也喝點,慶祝我回到單身貴族。”

然後她就直接拿着酒瓶朝嘴裏灌,雪涯趕緊把酒瓶搶過來,大吼道:“你真的瘋了!你當這是白開水啊這樣喝。”

就像是灌了一瓶酒精一樣,刺鼻的味道和火辣的感覺從嘴裏一直蔓延至胃,嗆得徐心緣眼淚直流。

“心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是吳銘打你的嗎?你的傷從哪裏來的?”

徐心緣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雪涯,她一邊說一邊一杯一杯地喝酒,然後辣的直流眼淚,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眼淚痛快地流下。

雪涯聽後一把抱住了她,眼眶泛淚地說:“為什麽偏偏是這樣的事發生在你身上......”

這時,雪涯的手機響了,她一看來電顯示,立刻擦了擦眼淚,調整好情緒才接聽。

“喂......什麽?怎麽會這樣......你們怎麽做事的!我馬上回來。”

她生氣地挂上電話,有些愧疚地對徐心緣說:“心緣,公司出了點事,我必須回去,你乖乖呆在房間哪也別去,餓了就打電話叫東西吃,別亂跑,我馬上就回來啊。”

徐心緣已經微醺,坐在床沿邊一晃一晃的,雪涯幹脆将她扶到床上睡下,給她蓋上被子,确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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