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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伸手便要去抓三娘,不想給三娘避開,規規矩矩又是一福,文帝愣了一下,臉色便有些不大好看,卻又一想,莫不是三娘想跟自己玩什麽新鮮的游戲,故此才這樣兒。
這麽想着倒不惱了,眼睛都亮了,安安穩穩在外間炕上坐了,笑眯眯瞧着三娘,那笑的浪,蕩極了,一看就知道心裏琢磨什麽呢。
他一這樣,三娘倒有些虛上了,心話兒剛頭瞧他那臉色還有些沉,只當自己這一招兒奏效了,這會兒怎麽又緩過來了,無論如何今兒可不能半途而廢了。
想到此,三娘越發拿捏着自己,說起來,這事兒還真算為難三娘了她哪知道那些嫔妃怎麽對待皇上的,不過就像趙婆子說的,百依百順總沒錯。
可就算百依百順也有個頭兒吧,這厮就這麽瞅着她,下一步該怎麽着啊,擱以前,哪有發愣的時候,早被死變态按在炕上折騰上了,現在想想,三娘忽然發現自己跟死變态根本連熟都不熟,一見面除了滾床單,根本沒有別的交流,身體倒是熟的都快爛了,可別的,也就勉強算臉熟吧,且是那種彼此死不對眼的臉熟,至少死變态對不上自己的眼,總之瞧着就別扭。
所以,這一不滾床單了就開始冷場了,三娘揣摩文帝的表情,心裏頭琢磨要是自己這招兒不好使了可怎麽辦,所以不知道該說啥,文帝哪兒還等着三娘給他上新鮮招兒呢,也不說話,屋裏倒是出奇的安靜。
兩人在外間屋裏一坐一站,半天兒都沒動靜,整的窗戶外頭的陳二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文帝跟三娘一進門,他們這些伺候的下人就沒一個跟進去的,不禁沒跟進去,他還把明間的門從外頭帶上了,立在窗戶下候着吩咐。
這也不能怨陳二喜,每回萬歲爺來武三娘這兒,都跟幾年沒幸過女人似的,見了面拽到炕上就是那事兒,有時候還不及上炕,在外間屋就把事兒辦了,且那動靜一回比着一回大,雖說太監伺候這事兒也尋常,要不宮裏還設敬事房幹啥,可從頭一回兩人折騰起來那意思,陳二喜琢磨了,就算萬歲爺好這口兒,估計也不喜讓下人眼睜睜瞧着,故此自己還是得避諱着點兒,別等以後萬歲爺想起來,把自己咔嚓了,豈不冤死,所以每回陳二喜都沒跟進去,也沒讓別人進去伺候。
可今兒怎麽這大半天了,連點兒動靜都沒有呢,要說萬歲爺不想那事兒,打死陳二喜都不信,今兒往安親王府走這一趟,可不就為了那把繪了春,宮的扇子嗎。
想起安親王,陳二喜不禁搖頭,平常瞧着可是個人精兒,那圓滑的,處處都甭想挑出錯兒來,可今兒卻不知咋了,一把扇子都舍不得 ,萬歲爺先頭j□j,就差說在明面兒上了,王爺呢只作沒聽明白,一會兒讓萬歲爺賞什麽菊花,一會兒請萬歲爺品他那什麽松露茶,跟萬歲爺這兒打了一下午太極,就是不提那把扇子的事兒。
白等末了萬歲爺直接道:“王叔,你今兒那把扇子朕瞧着喜歡,若王叔割愛,朕用松雪道人的鵲華秋色圖與你換如何?”
陳二喜在一邊兒聽了,真有些傻眼,想那幅鵲華秋色圖卻是皇上的愛物,好不容易得的,自打得在手裏,時不時就會拿出瞧一瞧,那喜歡的,說愛不釋手一點兒都不誇張,可就這麽個愛物兒,如今卻舍得拿來換安親王一幅繪了春,宮的扇子面兒,陳二喜這個啥都不懂的,都覺着冤,可萬歲爺就舍得了,安親王這才把那扇子給了萬歲爺,這算什麽檔子事兒啊。
他不知道的是,朱晏也真是被逼無奈,陳二喜知道鵲華秋色圖是皇上的愛物,他又怎會不知,因此皇上開口要拿鵲華秋色圖換他的扇子,朱晏就知道皇上這是志在必得了,朱晏現在悔的,恨不得倒回去才好,自己怎麽就抽風臨摹了三娘一幅春,宮在扇面兒上,還偏帶進了宮給皇上看在眼裏,到這份兒上他不想給也得給了。
而且,朱晏比誰都知道自己這個皇侄兒的脾氣,他是這麽說用畫換自己的扇子面兒,可那畫兒是他的愛物,自己有幾個腦袋敢奪皇上的愛物,所以說,皇上算的清楚着呢。
文帝這畫兒沒失又得了扇子,能不高興嗎,可朱晏卻郁悶呢了,朱晏一郁悶,也不知抽了什麽風,文帝前腳出他的府,後腳朱晏就把自己關在半閑堂裏,晚上飯兒都沒吃,把福慶給急的,差點兒沒上房,可就是沒轍啊,一直等到了夜裏,朱晏才讓他進去。
福慶一進去就有點兒傻眼,好家夥,爺這是着了什麽磨啊,炕上,桌上,案頭,地上,都是爺畫的扇面子,這麽多扇面子爺這是要弄到南記賣不成,可朱晏卻讓他全收了起來,且仔細收着,不許外頭人瞧見,弄的福慶越發想不明白,卻暗暗怪了三娘,心說都是姓周小子鬧的,爺這都着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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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三娘這會兒也不好過,跟文帝兩人單獨待在一間屋裏,三娘就渾身別扭,三娘這會兒忽然覺着還不如幹那啥呢,至少不爽了可以咬他兩口,這倒好,自己這百依百順得裝到什麽時候啊,一會兒要是破了功,可就前功盡棄了。
她沒別扭太久,陳二喜在外頭聽着沒那兒動靜 ,心想莫非那扇面兒上的春,宮沒撩起萬歲爺的火氣,倒破了興不成,要不都這會兒了怎麽也沒見幹事兒呢。
雖說不知萬歲爺今兒咋了,也不能讓萬歲爺這麽幹着,忙讓趙婆子送了兩盞茶進去,三娘這正難受呢,一見趙婆子跟看見救星似的,忙接了她手上的茶遞在文帝跟前,還拿捏着聲兒道:“萬歲爺請吃茶。”
這句話說出來,三娘自己都險些吐了,心說這後宮嫔妃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至少自己就不成,這偶爾裝一回,都把自己惡心的夠嗆,要是成了真的……
三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都有點兒不敢往下想了,可她一哆嗦倒讓文帝會錯意了,文帝伸手把她手裏的茶盞接過去卻沒吃,轉手放到炕桌上,沒等三娘縮回去呢,伸手握住了她的腕子往懷裏一帶就帶進了懷裏,摟的死死。
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兒道:“三娘今兒是打算跟朕玩什麽游戲呢?你這扮的是誰?”說着又低笑了兩聲道:“三娘莫說,待朕來猜上一猜可好?若猜不中,罰朕親三娘一口,若朕猜中了……”說到這裏又頓了頓,更湊近了些,還特輕浮的沖着三娘的脖子吹了口氣:“若朕猜中了,三娘可要好生伺候朕一回。”
三娘聽了,眼淚都差點兒掉下來,心說自己這算不算自作虐不可活,跟死變态玩了幾回,他倒上瘾了,以為自己今兒也是跟他玩角色扮演呢,他這語氣神情,就是一不折不扣的色,狼淫,棍,心裏頭惦記什麽都不用費力氣想就能知道,指不定如何龌龊呢。
三娘掙了掙,卻發現給文帝扣的死緊,而且自己一掙,文帝更來勁兒了:“在朕懷裏不好嗎,可知道宮裏那些嫔妃恨不得朕這般抱着她們呢?”
三娘在他懷裏翻了個白眼,真有心說一句,你特麽就是一賤種,有上趕着的不要,非跑自己這兒找不痛快。
三娘還在哪兒琢磨是不是又弄巧成拙了,文帝已經興致盎然的猜上了:“讓朕猜猜,你這是扮丫頭呢是也不是?若三娘是丫頭,朕就是老爺了,若得三娘這般個**的丫頭,紅袖添香也是老爺的造化。”
說着大手已經探将下去摸到腰上去解三娘的腰帶,三娘哪想到事兒成了這般,急忙伸手去擋,文帝更起了興兒,抱着三娘一轉把她按在炕沿邊上,三娘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撕拉一聲,下半截直到大腿兒都冷飕飕的,別說裙子,裏頭的亵,褲兒都給文帝撕成了兩半,接着便覺身,下脹,痛,自己一條腿兒就給死變态擡了起來……
三娘恨不得踹死他,可真使不上勁兒,給這厮死死看在炕沿兒邊上,下死力的弄,一邊兒弄還一邊兒跟她道:“老爺弄的好不好,怎的連個聲兒都不吱,莫不是嫌棄老爺沒使力氣,丫頭心裏頭不樂意了,跟老爺使小性子呢,莫急,莫急,老爺這會兒先松松筋骨兒,待會兒活動開了,讓丫頭知道老爺的本事……”
三娘這會兒是真糾結了,繼續裝百依百順橫是不成,可不裝了豈不又前功盡棄,自己這是遇上了個什麽變态啊,裝死人吧,他一個人也能整的有來道趣兒,連情節都能自己往下編,并且十分投入,自己這麽裝下去,還有個屁用,淨剩下吃虧了,還不如就跟他硬碰硬的肉搏呢,沒準還能找補回來點兒。
想到此,三娘也不去糾結了,手腳動不了,不還有嘴呢嗎,反正也不是頭一回了,咬死他都不解氣,她張開嘴還沒找地兒下嘴,文帝的嘴倒先湊了上來,三娘也沒客氣,嘴也照樣,一口就咬在了文帝嘴上……
作者有話要說:昨兒着實沒時間,親們諒解諒解,今兒先三千,明兒開始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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