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而就上次她和汀竹的對話來看,汀竹對這暗閣閣主怕也所知甚少。

但是有此等風華氣度,又有汀竹立在身側,除了暗閣閣主,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魔宮宮主。”陳述的語調,不帶絲毫的情緒起伏,但他的聲音卻說不出的好聽,如同最上等的玉石相擊的聲響,如同月光下清泉汩汩流動的悅耳,很難想象這樣的聲音是出自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

望着暗閣閣主,南憶夕眼中的妖嬈更甚,烏黑的眸子裏面隐藏着打量與精光,她唇角勾起笑容,悠悠問道,“不知暗閣閣主親自來尋我,所為何事?”

“汀竹說,你答應幫我尋她。”暗閣閣主的眸子平靜如水的望着南憶夕,清雅得如同高山流水一般,高貴得如同雪山之巅的冰雪一般,在下一秒,又似天邊的雲朵一般變幻莫測,帶着高雅不可攀附的冷漠。

南憶夕聽到暗閣閣主的話,微微一愣。她以為他來尋她是為了試探她的底細,又或者是為了尹家的事情,但卻萬萬沒有想到,他親自尋她,竟是為了那張畫像,為了尋找她?

傳聞暗閣閣主鐵面無情,冷心冷性,而他居然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而那個女子恰恰是她,她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可是她卻更感到疑惑,她和他素未蒙面,他到底為何如此執着于尋她?

“不錯。只是據我調查,這畫中女子乃是南海國的憶夕公主,而她,在四年前已經不幸病故了。”南憶夕平靜的望着暗閣閣主,仔細的注意他神色的變化,意圖通過他神情的變換看出些什麽。

只是半截面具已經掩蓋了他所有的表情,在南憶夕說出她不幸病故這幾個字的時候,如玉的眸子裏面飛快的閃過執拗與憤怒,但也只是僅僅一瞬間,他又恢複了高深清雅的神情,篤定的說道,“她沒有死。”

南憶夕看到暗閣閣主的神情之後卻更加奇怪,他到底為何篤定她沒有死,他又到底是什麽身份?她不動聲色的試探道,“沒有死?閣主何以這麽認為?”

“你沒有必要知道。只要你幫我找到她,你要做什麽,我都可以幫你。”淡漠疏離的聲音,男子望着她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起伏。

南憶夕聽到男子孤絕倨傲卻又含着期盼的聲音,不由微微出神,她可以感覺得到,從前的自己在眼前的人心中有着怎樣的地位,只是如今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也已經認不出她了,不是麽?

只要她揭開面紗,她就可以得到暗閣閣主的幫助,就可以解開一切的謎團。但是她卻沒有這麽做。是因為不明白暗閣閣主的意圖不敢貿然揭開一切,還是因為她心底的不忍?

難得有人對她這樣執着,她何必将這殘忍的事實呈現給他?從前那個她已經徹底死了,現在的她狠辣無情,只為複仇,他若是看到這樣的她,怕是會失望吧。

“好。我答應替你尋她。你也要答應我,暫時不能動尹流光。”南憶夕收斂了心底一點小小的失落,揚起了十二分妖嬈的笑容,悠悠說道。

暗閣閣主微微蹙了下眉,應道,“好。”

------題外話------

╭(╯3╰)╮今天是情人節噢~祝親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為了和我的另一部連載文《縱寵,妖狐逆天》的更新錯開,這篇文文從今天起改為19。55更新

09. 狹路相逢

本是吩咐俊祁去查暗閣的動靜,沒有想到暗閣閣主居然找上門來。也就是說暗閣閣主親自來了南海帝都?

暗閣只是個江湖組織,為何會對尹家如此感興趣?據她所知,尹家的勢力并未涉及江湖,那麽暗閣對尹家感興趣,必然有人在背後指使。

能夠請的動暗閣閣主,這個人的身份必然不簡單,看來想要對付南海的人,不止她一個呢。這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長長的睫毛微微煽動,遮掩住她漆黑的眸,唇角勾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南憶夕帶着小雪離開了郊區,準備回尹府。

路上經過了一家賣首飾的商店,看這店的裝飾,裏面的東西價錢必然也不便宜,只是她對首飾什麽的并沒有特別的喜好,因此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小雪卻是喊住了她,“宮主,你這簪子用了好久了,要不要去買個新的?”

腳步微微頓了頓,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簪子,這簪子好像已經用了好幾年了,确實該換換了。

“嗯,那就進去挑挑吧,你若看上什麽,也只管拿。”南憶夕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若是沒有看錯,這家商店應該是尹家的産業吧,她既然已經在尹家白吃白住了,相信白用一點,尹流光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誰知道應了一句古話,冤家路窄。

南憶夕和小雪才剛剛踏進店門,她的雙瞳便閃過一絲寒芒,繼而挑了挑眉毛,勾起高深妖嬈的笑意。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裏碰見她的好妹妹,南秀琴。

當初南秀琴對她的百般欺辱,她可以全部都記在心裏呢!她會要南秀琴一點一點的償還給她!

“老板,我要那一支鳳釵!”四年的時間,南秀琴變得成熟了一些,裝扮上也已經是嫁做人婦的打扮,只是那眼角眉梢的傲慢與嚣張卻是一點沒變,她伸手指着一支鳳釵,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這老板在尹流光手下做事,自然也是精明之人,更何況這秀琴公主如今風頭正盛,母妃得到聖寵,夫君又是右相,誰敢得罪她?

老板一聽南秀琴的話,便立刻點頭哈腰的将鳳釵拿了過來準備遞給南秀琴,南秀琴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屑而傲慢的望着老板,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等等。”南憶夕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緩步走到老板的面前,伸手拿過了那支鳳釵,慵懶而邪魅的說道,“這支鳳釵,我要了。”

老板瞪大眼睛看着南憶夕,方才她來拿鳳釵的時候,他分明使勁抓住了,可是那女子不知使了什麽辦法,竟讓他的手上突然使不出勁兒,硬是将鳳釵拿了過去,他神色為難的看着南憶夕,說道,“這位姑娘,這鳳釵秀琴公主已經定下了,姑娘還是再看看有沒有別的喜歡的?”

“不必了,我就看上這一支了。”南憶夕将鳳釵拿在手裏面,白皙修長的手指襯得鳳釵金光閃閃,南秀琴的眼光倒是不錯,這支鳳釵上鑲着的可是夜明珠呢。

老板聽到南憶夕的話,臉上更加為難。這秀琴公主他可以萬萬得罪不得,但眼前這女子,不知為何,竟讓他有種無端的害怕,他還想再勸說南憶夕,南秀琴卻已經怒不可遏的走到了南憶夕的面前,“放肆!你這刁民可知道本宮是誰,竟敢和本宮搶東西?!”

“你是誰,他方才不是已經說了麽?莫不是你耳朵不好?”南憶夕将鳳釵放在手上悠閑的比劃了兩下,緩緩擡起眼眸,似是漫不經心的說道。

老板在一旁看着不由捏了一把汗,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紅衣女子到底是什麽來歷,可是再大的來歷也得罪不起秀琴公主啊!

南秀琴似乎也沒有料到眼前的女子居然有這麽大的膽子,明知道她的身份竟然還敢和她搶東西,态度還這樣的狂傲,不由氣得臉色通紅,也顧不得身份,揚手就向南憶夕的臉上扇了過去。

南憶夕漆黑的眸子裏面藏着戲谑與冷冽,看到南秀琴的動作,她眸中的寒光一閃而過,伸手輕輕巧巧的捏住了南秀琴的手,唇角挑起一抹妖嬈的笑意,悠悠說道,“呵,好大的脾氣。”

南秀琴雖然為人潑辣跋扈,可到底是一個嬌滴滴的公主,被南憶夕捏住手腕,不由蹙起了眉頭,疼的臉色蒼白,南憶夕卻是絲毫不在意,手上越發使勁,幾乎要将南秀琴的手腕捏斷。

“你這刁民,還不快放開公主!”南秀琴被南憶夕捏得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她的貼身丫鬟見了連忙對南憶夕呵斥道。

南秀琴也是緊緊蹙着眉頭,惱恨怨毒的盯着南憶夕,咬牙切齒的說道,“快放開本宮!否則要了你的命!”

“是麽?那我就偏不放,我倒想看看,你拿什麽要了我的命!”南憶夕眼中帶着悠閑惬意的光芒,手上仿佛也沒有使什麽勁兒,好像只是輕輕柔柔的捏着南秀琴,可是南秀琴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竟忍不住叫喚起來。

“我不要簪子了,你快放開我吧!”南秀琴忍受不了手上傳來的鑽心疼痛,只得一臉不甘的喊道,眼中藏着扭曲的怨毒,這個可惡的刁民竟敢如此欺辱她,等會她一定要她好看!

南憶夕将南秀琴眼中的扭曲的怨毒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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