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一個面子。尹少主,就當你欠我個人情如何?”
尹流光聞言,不由無奈。明明是他是為了她好才勸她入宮,怎麽變成了他欠她一個人情?可是看着她眼中天真頑皮的神色,他竟然無法拒絕,只得應下,“好。”
13. 你奈我何?
随着路公公入宮,一路到了南武的禦書房,進去的時候柳貴妃和南秀琴也在,南秀琴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看見她的一瞬間,眼中流露出一絲得意和怨毒。
南憶夕掩在面紗下的唇不由滑開一絲諷刺的笑意,神色坦然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一臉淡定自若的立着,仿佛在等到南武開口。
“放肆!見到父皇居然敢不下跪?!”南秀琴看南憶夕居然沒有下跪,仿佛抓到了南憶夕的錯處一般,勾起一抹陰毒的笑容,呵斥道。
南憶夕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仿佛根本不屑于去看南秀琴,将目光投向南武,悠悠說道,“瓊珞是江湖中人,不喜歡朝廷規矩。相信皇上可以理解吧?”
南武聽到南憶夕略到狂傲的話,不由蹙了蹙眉頭,但是想到南憶夕是一個可用的人才,何況她背後還有巨大的魔宮寶藏和魔宮的勢力,他也就忍了下來,和顏悅色的說道,“無妨。宮主不必拘束宮中禮數。”
南秀琴聽到南武的話,臉色刷的一下變了,怨恨的瞪了南憶夕一眼,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對南武說道,“父皇,這宮中禮數可以不拘束,可是這妖女搶了女兒的東西還動手打女兒,這事情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女兒怎麽說也是金枝玉葉的公主,這妖女這般對待女兒,豈不是不把父皇和南海國威放在眼裏?”
南武聽了南秀琴的哭訴,也作出一副無奈而威嚴的樣子,望着南憶夕,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口氣說道,“這件事情,宮主如何解釋?希望宮主可以給朕一個交代!”
南憶夕聽着南秀琴和南武一唱一和,眼中挑起一抹看好戲的戲谑,唇角也勾着慵懶的笑,這南秀琴幾時這麽聰明,能夠把事情上升到南海國威的程度了?恐怕是柳貴妃暗中教的吧,至于南武,也樂得利用這件事來和她交換魔宮寶藏的秘密,或者說交換她為朝廷做事?
只可惜,她可不是那麽好惹的主兒,唇角泛起一抹冷笑,南憶夕微微揚起下巴,不卑不亢的應道,“回皇上的話,這釵子是我先拿到的,又如何說是搶?至于動手之時,皇上大可以問問在場的人,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你。那是因為你對我不恭,我才動手的!”南秀琴聽到南憶夕的話,不由指着南憶夕,又急又氣的說道。在她看來,動手打一個民女根本不是什麽大事,而這個民女居然敢反過來對她動手,就是罪不可赦了!
南憶夕聽到南秀琴的話,唇角的笑意更深,望着南武,慢條斯理的說道,“皇上也都聽到了。是秀琴公主意圖打我,我只是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打我而已。不過麽,習武之人,手下力道沒有分寸,抓得用力了些,也怪不得我。”
南秀琴聽到南憶夕的話,十分氣惱,可是又不知道怎麽反駁她,只得伸手去拉南武的袖子,哭着說道,“父皇,這妖女分明是在狡辯,您可要為女兒做主啊!”
柳貴妃見狀,也在一邊幫腔道,“皇上,這秀琴怎麽說也是公主之尊,就算是她先動手,這魔宮宮主也不該出手傷人啊。”
南武聽到她們的哭訴,不由蹙起了眉頭,原本以為是南憶夕動手傷人,可是現在由她說來,她不過是正當防禦,至于她到底是不小心傷了南秀琴還是故意的,誰也不知道,也不好追究啊。
南憶夕饒有興致的望着南武的神色,唇角勾起一抹高深無比的笑容,她悠悠說道,“這件事,瓊珞問心無愧。不過對于皇上對瓊珞的照顧和賞識,瓊珞卻是心存感激,瓊珞願将魔宮寶藏作為下一任南海新皇的登基禮物奉上!”
南武本來正苦于不知如何開口,沒有想到南憶夕居然主動提及寶藏之事,竟然還願意将寶藏交出來,他不由喜出望外,不過要到下一任新皇登基才拿出來,這倒是有些難辦。
南武不過四十出頭,身子骨也還算硬朗,在位起碼還要有個一二十年,這魔宮寶藏豈不是還要一二十年才能夠獲得,可是他已經等不及要讓南海強盛起來,脫離東臨的掌控了。
“這件事的确是秀琴的不是,秀琴,還不快向宮主賠罪?!”南武想着,不管怎麽說,南憶夕願意交出寶藏可是一件大好事,他萬萬在這個時候得罪了南憶夕,因此,他立刻調轉方向,對着南秀琴嚴厲的說道。
南秀琴聽了,不由萬分委屈,将目光投向了柳貴妃。柳貴妃眼中閃過一抹深思,她一直不知道南武為何對這魔宮宮主如此忍讓,原來是為了魔宮寶藏。傳聞魔宮寶藏可是富可敵國,若是可以得到魔宮寶藏,那她想要推翻太子的地位,扶植她一手培植的傀儡皇子,就容易的多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蹙了蹙眉頭,帶着幾分愠色對南秀琴說道,“秀琴,還不快去道歉?難道要母妃替你去不成?!”
南秀琴沒有想到一向溺愛自己的母妃也倒戈相向,不由氣惱無比,可是又不敢違背父皇和母妃的命令,只得不情不願的對南憶夕道歉。
南憶夕只是淡淡瞟了南秀琴一眼,連應都沒有應一聲,仿佛根本沒看到南秀琴這人一般。南秀琴想要和她鬥麽?差得實在太遠了。
14. 賀壽?陰謀?
她故意提及寶藏,為的就是讓南武對她有所忌憚,至于為何提出在下一任新皇登基之時拿出來。一來是因為她手中并沒有寶藏,需要以此來拖延時日,二來是因為有了這個名頭,無論是皇後還是柳貴妃都會盡力拉攏她,而太子和六皇子之間的鬥争也會越加劇烈,要毀掉南海,也就更加容易。
“好了,秀琴也已經道歉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南武看到南秀琴道歉,似乎也沒有什麽反應,他只是熱切而期盼的望着南憶夕,繼續說道,“方才宮主提及願将魔宮寶藏交與我南海,朕真是感激不盡啊。只是為何要到下一任新皇登基之時,莫不是宮主信不過朕?”
“瓊珞并無此意。只是先下南海內部局勢未明,瓊珞需得再觀望觀望,相信皇上明白瓊珞的意思。”南憶夕聽到南武的話,難得溫和有禮的回應,一邊還注意着柳貴妃神情的變化。
果然,柳貴妃聽到南憶夕的話,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精光,緊緊抿着唇,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果然沒有看錯她,真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呢,不過這樣,南海的局勢才會越來越有意思,不是麽?
南武聽了南憶夕的話,眼中也含着精光,南憶夕的話他自然是聽明白了,無非是說現在雖然立了太子,但未來的皇帝到底是誰還不确定,因此她不能貿然選擇交出寶藏,這魔宮宮主果然心機深沉,深謀遠慮啊。
不過這也不難辦,只要局勢明朗,她便能夠交出寶藏,因此也不必等那麽久,打定主意之後,南武決定先穩住南憶夕,再靜觀其變,于是他溫和的對南憶夕說道,“宮主的意思,朕明白了。”
“瓊珞還有一事不明。我與秀琴公主發生沖突是在兩日之前,皇上為何今日才傳我進宮?”南憶夕挑了挑眉毛,直截了當的問道。
她敢篤定,南秀琴一定在沖突發生當天就已經進宮哭訴,只是南武卻遲遲為宣她入宮,這其中必然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什麽事情會使得南武無暇顧及南秀琴的哭訴,而等到今日在宣她呢?
“噢,也沒有什麽大事。只是一月之後是朕的大壽,東臨修書過來,說東臨太子和洛家少主會親自前來給朕賀壽,朕便吩咐他們去忙着安排,因此将秀琴的事情暫且擱在了一邊。”南武聽南憶夕突然問及這件事,不由仔細打量南憶夕,看她不過是一副随口問問的樣子,因此才試探性的回答道。
南憶夕聽了之後不動聲色,烏黑的眸子仿佛掩蓋了一切的情緒,漫不經心的說道,“原來是這樣。皇上還有事麽?若是無事,我就先離開了。”
南武見南憶夕似乎并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也就按下了心中的疑惑和懷疑,對着南憶夕笑了笑,說道,“宮主請吧。”
南憶夕微微颔首,潇灑無比的轉身,紅色的長袖在空中翻飛出妖異無比的弧度,紅色的背影仿佛是天地間最絢麗的色彩,每一步都有着極致的妖嬈和邪魅。
她琉璃一般的眸子裏面帶着深思,秀氣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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