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章節

,這一塊兒被藍色圈出來的是齊國,這一塊兒沒有顏色的是我們。”

“我們被夾在中間,不好辦啊。”

“你忘了,睡城外面還有陛下撤出去的兵嗎?”

“對啊!!!”

“我們這樣,我們打誰,另外一邊都會來插一腳,可是你看這兒。”秦添将手放到下方的一角。

“水路?”

“對,從水路繞一萬人過去,敵二我三,便沒有二打一的危險。”

“我去,後日我帶人去,陛下你讓人看好。”

“夢安,你真勇敢,不過這麽危險還是我去吧。”

“秦添,我是女将軍,在軍中我的威信一點都不比你少。”

“我知道,可是很危險。”

“你相信我嗎?”

“我……”

“放心,我會好好回來的,我的大英雄。”蕭夢安說完,轉身推着秦添離開。

“英雄……你也是我的。”秦添在帳篷外隔着簾對着蕭夢安說道。

齊安的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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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找太醫。”木琴将齊安扶到床上躺着後,忙喚人請太醫,可所有人卻不得出去,一群人在宮中沒辦法。沒一會兒,齊安從床上起來,木琴忙沖過去,将齊安按下去:“娘娘,快些躺下。”齊安躺了回去,心口現在也不痛了,“青花,讓鐘貴妃去找小李子,讓他想辦法請杜神醫過來。”齊安躺在床上,如今已經緩了過來,木琴拿着手絹在一旁給蕭夢安擦額頭細細的汗珠,青花推門進來,看着齊安的嘴唇有些幹裂,忙去倒我水,先細細的沾濕齊安的嘴,然後木琴将齊安扶起,給他喝水。

“娘娘好些了嗎?”齊安躺下,微微皺着眉。

“你們有會醫術的嗎?”齊安閉着眼問道。

青花搖搖頭,答到:“回娘娘,沒有。”

“下去吧,本宮想休息一會兒。”齊安将手放入錦被中,門被人關上,将眼睛睜開來,看着頭頂華麗的裝飾,中毒而死?夢中是自己主動服的,為何今日胸口這麽痛,好不正常。齊安将手放到心口處,咚咚咚的聲音有力的跳動着,齊安挽起笑容,忽然她覺得活着是真的很好。

“轉移陛下?”秦添收到消息,轉身看了看躺在身後的井右寬,走過去坐下,“吳花果讓你回去崆城。”

“朕都成這樣了,怎麽回去?”井右寬無所謂的聳肩。

“明日狼月就要過來了,您将杜神醫也帶過去。”

“沒得選擇?”井右寬看着秦添,心中雖然想留下,但是知道如今受了傷,三個國家對峙,情況也不怎麽理想,只好答應。

幾乎是一日之間,三個國家中流言四起,井右寬傷重要害的消息傳遍三國,衆人紛紛猜測消息的準确性,卻是在當晚,井右寬和杜抉倩被悄悄送到外圍的軍中,第二日被接回了邊城,吳花果在這裏等着人,見兩人都沒有生命危險才喘了口氣,他讓人把杜抉倩送到房中,自己一個人留下,“陛下,親征的感覺如何啊?”

“吃力,排兵布陣十分麻煩。”

“你就沒有詢問過秦添他們的情況?”

“問了,沒想到齊國去的這麽快。”

“所謂吃一蟹長一智,陛下,下次就請不要再犯這種錯誤了。”吳花果從椅子上站起,“陛下還請好好修養,明日與臣一同批閱信件。”

“好。”

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齊安還是沒有解禁,鐘明繡的信件在十幾夜後的黎明來到了井右寬的桌上,井右寬看着署名,多久沒有讀到鐘明繡的信了,他拆開,面露男色。

“陛下,怎麽了?”吳花果放下手中的信,看着井右寬吃了一臉吃屎的表情。

“吳花果,前幾日你去看了杜抉倩,她好些了嗎?”

“好多了。”

“齊安病了,井又風不準她請太醫。”

“病了?怎麽回事?舒青沒有照顧好他嗎?”井右寬坐起來,“信中還有說什麽嗎?”

“信中提到杜神醫。”

“杜抉倩?”井右寬想了想,點點頭,“等杜抉倩傷養好了送到舒青府中,讓他想辦法把人插進去。朕在寫一封信給蕭夢安。”

齊安?姬皇宮?杜抉倩躺在床上,母親說入宮門深似海,這我也得入宮?做何?杜抉倩很是糾結,卻全然忘了自己是一個獨立的人,不受任何人管束。

“大姐答應了嗎?”蕭夢安拿着信,信中的內容讓她有些難以置信。秦添點點頭,道:“她已經做好了決定。”

“哎~~我那幾個丫頭大姐用的挺順心的,這次就讓她們保護她,我才放心,這封信你一并送去,她們會懂的。”

“好。”秦添拿着信走出門,沒一會兒又回來了,他輕輕摸着蕭夢安的頭,“今晚切記小心,我與外邊已經通了信。”

“嗯。”蕭夢安起身,将挂在一旁的護甲穿上,複又坐在還暖和着的凳子上,“你也小心着,我很快就會來。”

“我信你。”秦添淺笑着,曾經年少的歲月不在逍遙,換來的沙場真男人。

“外邊天氣如何?”

“晴天。”

“是個好日子啊。”蕭夢安看着秦添,起身抱住他,“我一定會來的,無論如何。”

“我說了我會信你的,我會活到最後等着你來。”

“你比我膩害多了。”

“哈哈,我該走了,你也該準備了,水路迢迢,說不準何時會到。”

“你不是說不出三日嗎?”

“是,可是我害怕。”

“怕什麽,聽着,三日後無論什麽,一定要挺住。”

“好。”秦添松開蕭夢安,轉身掀開門簾直接出去。

大漠憐人風微涼,綠洲憐人樹微動。黃沙入眼不知路,叢林迷眼不見路。樹影微動,人影斑駁,刀劍在樹影下來回動着,蕭夢安站在船邊的岸上,一個一個的看着上船,護甲來回擦動的聲音此起彼伏,神情嚴肅的人往往在這個時候扯起笑臉,講着小笑話,一船的人笑着,船也跟着東晃西晃。

蕭夢安踏着船沿去到了最前方的船上,此時此刻齊尤溫還沉浸在井右寬快去世的消息中,西門予呈上的信件中是柳承期的親筆,外也在傳井右寬的消息,雖都是半真半假,可湊合在一起可信度嘩的一下增加,假的也成了真的,于是沒有人會顧及睡城外河道上前行的蕭夢安。

“将軍,馬上就快到了。”

“我看着呢!”蕭夢安看見不遠處的岸邊齊整的碼着軍帳,風平浪靜,蕭夢安将頭撇向他處,這裏沒有适合的地方紮帳,正好他們也沒帶,叢林處處都可以隐藏,蕭夢安下令讓人上山去尋找,如若可行繪一副地圖。

逃避1

山林多多少少有一些崎岖,剛剛經歷過水路,如今陸路也不怎麽好走,且在山林邊沿一圈走一圈的人巡邏,可謂是困難重重,天色漸漸暗了,蕭夢安帶着人悄悄的上了山林,遠方似乎火光閃爍的有些不對勁,噼噼啪啪的聲音時刻都在耳邊響着。

“開戰了?”蕭夢安停下腳步,看着後方的人,才剛剛柁過一條長河,難道又要去與敵人戰鬥?左右為難之際已經有人先行沖上去,“将軍,主子在那方肯定撐不住的。”蕭夢安聽着,身後越來越多的人往方國那方趕,蕭夢安已覺控制不住這些人,取下腰間的紅鞭,鈎在樹上,大步跨越着,不一會兒就沖到前方,方國的人從小變大,直至肉眼可以瞄準,蕭夢安看着身後的這些人,一萬,方國這裏有十萬,那方的人也不可能這麽快趕過來,蕭夢安握住手中的紅鞭,心中嘆道又是一場苦戰,卻還是揚起明媚的笑容,嬌妍隐藏在頭盔下,眼神仍舊自信,下方的人見了,不免覺得勝利又近了一步。

秦添在這方苦苦的撐了三個時辰,看着自家的人死了一個又一個,而後方遲遲沒有傳來消息,不免随着時間的溜走心中焦急不已,手上的劍也差點拿不穩。三日,一點消息都沒有,所謂關心則亂,可不是一般的亂。

血雨腥風,蕭夢安來到這裏第一感覺便是,雖然是早已習慣,可過了一段時間再次聞到這味兒,不免有些心塞,來不及多想,就參與到厮殺之中,方國的人回頭就看見了人,在沒有任何人的指揮下,離得近的沖上來,縱然有萬人,很快的疲倦感使得蕭夢安這邊很快的敗下陣來,回頭已然來不及,“撤!!!”蕭夢安将鞭子握在手上,大吼一聲,力不從心的無力感使她放棄了進攻,眼看着身邊的人越來越少,蕭夢安不免急起來,天色完全暗下來,那方亮起的閃爍的火光與刀劍聲使蕭夢安着急,顯然,那年的鬥争不願就這麽停下來。

“該死!!!”秦添吃力的舞着手中的劍,方國以人數的壓制使得他與他的人節節敗退,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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