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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浴室裏正上演着慘絕人寰的一幕。
陳躍把林初童抱進浴室,放到地上站穩,然後反手關上了浴室的門,接着“咔噠”一聲,把門給反鎖了。
殘疾童大驚失色,保持金雞獨立的姿勢,單腳往後跳了一跳,“躍哥……你要幹什麽……”
陳躍:“童弟與我不必客氣,既然知道朋友身有隐疾,豈有置之不理由它公布于衆的道理?更衣沐浴這種事還是由我來做吧,童弟,不必謝了。”
然後步步緊逼,直把她逼到瓷磚牆面上去,擡手壓在她的頭頂,另一只手則慢條斯理解開她的襯衫紐扣。
林初童大聲慘叫:“躍哥!不要啊!!!”
陳躍伸出修長一指按在她的唇上:“童弟大可不必拘禮,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是做人的基本原則,我可是個有原則的人。”
林初童按住陳躍靈活解扣的手:“洗迪迪而已何足挂齒!再說我也沒有迪迪給你洗啊!!躍哥!!!”
陳躍依然沒有停下手中解衣扣的動作,林初童力不從心,單手難敵對方兩只魔爪,眼瞧着藍色格子襯衫就要從下往上,一粒一粒的解開,扣子都快剝到胸口了,要是再往上解兩粒,她肯定是晚節不保了。
沒等到想到對策,陳躍已經勢如破竹,所向披靡,将襯衫扯開分到兩邊,然後,他看到了她的帥T專用小背心。
隔着白背心,胸前那兩團壓扁的白饅頭他也看到了,但表情卻十分的波瀾不驚:“你這胸是在哪家整形醫院做的,要不還是躍哥幫你找家靠譜點的整個CDEFG杯如何?”
林初童聽完覺得,自己連護胸的動作也沒必要做了呢。
陳躍把熱水打開,擰了把毛巾,伸手就要掀她的小背心,林初童用沒有廢掉的右手努力按住他的手,嘴角抽搐着說:“躍哥,你再掀我可就喊了啊……”
陳躍冷笑:“童弟何苦如此拘禮?來吧,脫!”
然後兩人開始各種纏綿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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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童急得冷汗直飚:“嗯……不要啊躍哥……啊……你不要這樣!!!”
病房裏的楊越澤和經紀人聽得面紅心跳,猛咽口水:躍哥,人家都傷成那樣了也不放過……您就這麽饑渴難耐嗎?還有,這可是醫院啊,病房裏還有兩個活人在呢注意影響啊喂!
浴室內,陳躍黢黑幽深的雙眼帶着戲谑的笑意,他将林初童逼到牆角,左手托着她的腰,右手以不容拒絕之勢掀開她的背心一角,貼着細膩的肌膚往上游走——
林初童大囧,又氣又急,奈何斷手斷腳又使不上力氣,只有白白等着被陳躍吃豆腐的份,她真是忘了,他可是蛇精病啊,男人的身子也有可能值得這麽邪魅狷狂的挑|逗和撫摸的啊!!!
她按都按不住啊,眼看就要碰到胸了啊!!
林初童一時情急,驀地一跳,單腳踩到陳躍鞋上去了,妄圖以如此渺小的反擊,阻止他禽獸不如的行為,但可惜代價是慘痛的。
小斷腿兒因為這一跳,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呃啊……好痛……”
林初童的尖叫聲穿透浴室大門,聽得門外兩個想歪了的人再也受不了了:這倆人到底關在裏面幹什麽啊?要不要叫這麽大聲啊!一個男人聲音這麽*!這麽誘人犯罪!太H了吧!!
天生誘受說的就是你了吧林助理!哼,沒想到高冷的躍哥居然好這口!!真是毀男神了啦讨厭!!
陳躍本來是想借此機會逼林初童顯出原形的,畢竟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林初童是女人,雖然中途經歷了周歲果照的詭異事件,但在他的心裏,林初童起碼有99.99%的可能性是女性,而她放的那些煙霧彈,對他的作用其實是微乎其微的,那些鬼扯的胡話可信度僅為0.01%。
沒想到的是,這0.01%的可能性卻害他吃飯飯不香,睡覺覺不甜。
所以這事兒他也不屑讓尹燦燦替自己打聽,他必須親自證實,順便對呆瓜的欺騙行為小懲大誡。
雖然,起初林初童的劇烈反抗讓他覺得好有趣,但她不小心弄疼自己,還是讓他心痛了一下下,所以他立刻停手了。
陳躍收回手,規規矩矩的隔着衣服扶着她的腰,試圖讓她重新站穩,語帶歉意的問她:“疼嗎?”
林初童:你TM把腿掰斷了再抖一下試試疼不疼!
但只是沒出息的抽了抽鼻子:“嗯……你不要再弄我……就不疼了……”
病房內兩個單身狗聽完此番對話,已鼻血噴盡而亡。
林初童再傻也看出來了,陳躍這是在耍她呢,他早看出來她不是太監/人妖/男人了。
唉,反正錢都圈走了,自己也打算在穿幫之前跑路的,只是沒想到錢到了袋裏還沒捂熱,就出了車禍這種破事兒,把三個月的努力全賠光了。
實在有種昧着良心賺的黑心錢,活該你賺不到手的趕腳。
所以,既然做不了陳躍的助理,性別什麽的也不再重要了吧?
林初童一狠心一咬牙,對陳躍說:“躍哥!實話對你說了吧,其實我不是男人。什麽小迪迪被咬掉,都是瞎扯淡,我不僅木有小迪迪,也木有被咬爛的小迪迪,我有的只是‘哔——(此處和諧音)’。”
林初童淩然赴死的慘樣只換來陳躍一個淡淡的:“哦。”
什麽!!!
就一個“哦”啊!!!!
面癱帝,這個時候你不能這麽淡定的!會顯得我扮男人三個多月這種弱智行為很逗比好不好!!!
你起碼得怪我女扮男裝卑鄙無恥、罵我欺詐、還要發律師函告到我破産才對得起我這麽逗比啊!!!
林初童震驚臉瞅着陳躍,然後更震驚的發現,大神的耳廓居然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
她大概猜到了大神的腦中在回憶的是什麽,她也很尴尬的,臉紅成一顆大番茄。
唉,這該死的洗*的黑歷史啊……
但大神就是大神,尴尬不過兩秒,接着該幹什麽繼續幹。
只見他一臉雲淡風輕的擰開熱水,擰了一把毛巾,攤開來,對她說:“擦把臉吧。”
林初童鬼使神差的把臉伸出去,陳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拿熱毛巾輕輕擦了擦,避開蹭破皮的傷口,擦得小心翼翼,害她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直到陳躍轉身去洗毛巾,林初童才忍不住問:“躍哥,我不是男人,你不怪我?”
陳躍一言不發,心裏正在為那0.01%的消亡而歡呼雀躍!雖然知道呆瓜99.99%不可能是男人,但這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0.01%的可能性會令他這麽高興是怎麽回事啊!!!
木哈哈23333啊!!!真好啊!!呆瓜是女人啊!!!
不是太監/人妖/男人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啊!!!
但除了耳根不可避免的粉紅之外,內心瘋狂OS的陳躍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癱臉,“你從哪裏看出來我會怪你?是你一個人扮男人扮的很嗨,我攔都攔不住而已。”
林初童口吐白沫,嘔血三升!!
她抽搐嘴角笑了笑:“早說嘛呵呵……現在個個都覺得我是人妖了呢……”
陳躍:“胡說,你怎麽會像人妖?”
林初童感動的點頭應和:“其實我還是很像女孩紙的對不……”
陳躍:“人妖怎麽可能長這麽挫。”
林初童想想泰國芭提雅的人妖小姐們,個個貌美如花外加身材傲人,自己……她不得不點了點頭。
所以當陳躍問她要不要喊個女護士進來幫她洗澡換衣的時候,她搖搖頭拒絕了:“我一個人能行。”
開玩笑,她目測那些VIP病房的女護士全是C罩杯以上的好麽,幫她脫光是想用飛機場給她們當搓衣板嗎?才不要自取其辱。
陳躍:“真是人殘志不堅啊。”
林初童:“過獎過獎!”
陳躍:“那你表演給我看看,單手換衣什麽的?”
林初童果然十分賣力的表演起了單手脫衣服,只是脫了一半露出一截雪白的纖腰,才發現自己被耍了,立刻紅着臉把背心拽下來,“我真的能換好,你把臉轉過去,很快我就能搞定,一分鐘你信不信?”
結果兩分鐘過去了,她還在悉悉索索折騰的滿頭大汗:“很快就好了……還差一點點……”
陳躍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握住她忙碌的手臂:“我來幫你。”
林初童看見陳躍閉着雙眼。
他順着她的手臂摸索到背心的一角,一寸一寸的慢慢撩高,他輕聲說:“把左手擡起來,嗯,胳膊收回去。”
林初童屏息按他的指令做着動作,一面小心翼翼地說:“躍哥你不要偷偷睜眼啊。”
陳躍無語:“我是那種人嗎?”
林初童覺得陳躍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自己還這樣想,的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于是慢吞吞把另一只手也收了回去,衣服被陳躍拽下來,現在她可是上半身徹底紅果果了。
正當她毫無防備的把幹淨背心遞給陳躍的時候,他老人家竟然猛地把兩眼一睜,目光炯炯、視線下移,毫不客氣的落在她的胸前——
嗯,好一對含羞帶怯的小白鴿。
“索性還是把身份證上的性別改了吧,太寒酸了這一對。”陳躍擰了把熱毛巾給她擦背,就像男洗澡堂裏給同性搓背的大爺一樣自然。
林初童:“墳蛋啊你!!!!”
林初童覺得陳躍這是一報還一報,懲罰她上次扮男人欺負了他的小迪迪,所以這次他故意欺負她的小妹妹把債讨回去。
她一面憤憤地想着,一面面紅耳赤的把衣服換好,轉過身來的時候,看見陳躍正饒有興趣的盯着她的短褲——
“你不要太過分了啊!!!!”林初童崩潰。
不要太過分的陳躍很過分的把她抱起來放到馬桶蓋上坐穩,纡尊降貴的蹲下來,端上一盆熱水。
林初童一眼就看明白了,立刻擺手:“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皇上!!”
陳躍很認真的挽起袖子:“我從來沒有幫人洗過腳,第一次給了你,要好好珍惜。”
林初童都要哭了:我不要你的第一次啊大神!
陳躍把她的右腳按在水裏,拿沾了水的毛巾仔細地給她擦腿上的血漬和污漬。
越擦越心疼,呆瓜的腿比他的胳膊還要細,看起來好脆弱的,仿佛一擰就斷,被撞傷只是骨折已是萬幸了,看看這白嫩肌膚上的淤青和傷口,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疤。
林初童滿臉通紅,一個大男人把她的腿抱在懷裏擦的這麽仔細,跟擦槍一樣,很尴尬的。
陳躍真的擦的很仔細,一些護士遺漏的小傷他都認真的上了藥,還沾着藥膏在淤青的地方一直揉啊揉,還打着圈的揉來揉去,無論是分開她的腿還是将指尖落在她的大腿內側,他都做的無比自然,可憐一直嗯嗯啊啊求別弄的林初童,臉紅到快要滴血。
最後陳躍拿浴巾幫她擦幹腿腳的時候,發現她白玉雕琢一般的玉足上,竟落了幾滴淚。
他心頭一緊:下次還是不要對萌寵童這麽好罷,看她受寵若驚,都感動壞了吧?呵呵。
結果擡頭一看,撞見林初童糾結成一團的臉,她眼淚狂飙的說:“躍哥你把腳盆踢到我的斷腿上了……”
然後終于忍不住放聲痛嚎:“嗷……好疼啊!!!”
最後該換的終于換好,該洗的也全都洗幹淨之後,陳躍抱着紅撲撲的番茄童走出浴室。
沙發上躺着的楊越澤和經紀人鼻孔都塞着兩團棉花,見到喘着粗氣大汗淋漓的陳躍,和剛剛誘受童攀到頂峰時的叫喊,他們鼻孔上的兩團白棉花又漸漸染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完蛋,在無節操的路上越走越遠,想想後面還談什麽情說什麽愛,撲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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