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八)違反守則

? 秦言一夜沒有睡,到淩晨的時候,江默似乎沒了動力趴在他身上睡着了,但那根東西還插|在他身體裏。他渾身酸乏,卻害怕他醒來又抓着他一通猛|幹,用手推開身上的男人爬下了床。江默的身體不再滾燙,好像沒有發燒了。

秦言也顧不得許多,只覺得腿腳無力,後面痛的不成話,每呼吸一下都能覺得後面更加抽|痛了。幸好他聽了江默的話,調|教之前有灌|腸,所以即使情|事激烈,到沒有擦出血。

怎麽會演變成這樣子?難不成自己好心照顧生病的江默就是個錯誤麽?秦言想着。難不成江默有一發燒就無法克制沖動的絕症?困意無法讓秦言多想什麽,在他爬上床的第二秒,便睡着了。

秦言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換掉身上髒乎乎的T恤,沖了個澡,立馬出去。

本以為江默會有所愧疚,可他卻是一臉嚴肅的坐在飯桌前,沖他說:“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半。”秦言看了看大廳的鐘回道。

“你倒還知道時間,都可以吃午飯的時候才醒來。”江默今早從床上醒來有些奇怪,比如他的褲子拉鏈是開的,靜|液流在床鋪上,而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卻記不清楚,昨夜睡得似乎很沉。不過估摸下,大約是昨夜手|淫了才會弄得滿床都是,也不太放在心上了。

“我……唔……”。還是因為你我才這樣的。秦言想說可是見對方不說什麽又不想主動戳破。一生氣後面就抽|抽的疼,扭捏的坐下,肚子好餓。

江默見他不說話當做他知道錯了,也不再說什麽,從廚房拿出午飯放在秦言面前。

好死不死居然是一塊牛排。秦言覺得這肯定是上天在和他開玩笑,再他天天想吃肉的時候上帝不給他肉吃,在他終于有肉吃的時候,他卻不能吃。

經過上次調|教江默覺得秦言身材瘦了些,所以為他添加了幾餐肉食,心想着他會高興些,可看今天這表情,明顯不是。

秦言拿起刀叉又放下,江默見了,說:“怎麽不吃?”

秦言試探性的問:“有點吃不下,有粥麽,我想喝點粥。”

江默有些怒了,先是睡到中午,接着是不吃他做的牛排,秦言今天真是再挑戰他的極限。剛訓練好幾天就開始皮癢癢。

“給你喝粥的時候非要吃肉,給你吃肉了就非要喝粥了是吧。”江默的語氣如常的冰冷。“給你吃什麽就吃什麽,作為奴|隸哪裏輪到你讨價還價。”

秦言看着那油膩膩的牛排實在下不去手,雖然想吃,可是後面傷成這樣,吃了定是有他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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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默看着他沒有動作,實在氣了,平日裏面他說的話還能聽幾句,今天是不得了了,居然不聽他的,看來是他平日裏面太放縱秦言了。

“不吃是吧,不吃便去調|教室。”

“今日還有課?”秦言以為江默對他做了那事今日會放他休息一天,沒有想到還會有課。

秦言慢吞吞的跟在江默身後走,原由自然不用明說,江默見了,又覺得他故意磨蹭,一下把他拉進調|教室中。

“脫掉。”

“脫掉。”

江默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喊了兩次,秦言竟沒有反應。

江默起身,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就開始扯,秦言便用手去捂着,雖說江默昨晚沒有在他身上有什麽作為,不過還是在他脖頸裏面留下不少痕跡,不想讓他由此屈辱自己。

“這是什麽?”果然,江默一扯衣領就看見了那吻痕。

秦言默不作聲。

“我問你這是什麽?”江默按了按那紫紅色的痕跡問他。

你自己做的事情還要我說出來。秦言瞪他就是抿嘴不說。

江默見秦言瞪他也是氣了,伸手将秦言拽到跟前,秦言沒有站穩,整個人撲在他身上,他就把秦言放置在自己的右腿上,秦言的屁|股被隔得不适,來回扭着,他一手抓住秦言的兩只手,一手扯掉了他的T恤。好涼,□□室沒有開暖氣,像是故意這樣做的懲|罰他。

“你放開我……混蛋……人渣……唔……唔……”。秦言覺得屈|辱憋着眼淚上前揍他。

“唔……不要……”。江默是調|教師對處理這樣的無理取鬧的奴|隸不是沒有經驗,将手伸進秦言的後|庭想要教訓他一番卻沒有想法裏面既然那樣濕:|滑,黏黏的,有液體,一看就是……

“和誰幹|過了?”江默可以容忍很多事情,也可以容忍秦言笨拙,秦言的小脾氣,但是他完全不能容忍他破壞這裏的規矩,和學員上床。

“唔……。”江默的五指深陷在秦言的臉上,他的臉被手指抓的變了形狀。

明知故問,秦言咬緊牙不松口。

“問你,被誰幹|過了?”

江默再次問他見秦言沒有松開的意思,手指再次侵|入了內|褲裏,指腹撐開內裏。“恩……”。秦言吃痛的喊着:“不要……不要……”。

“不想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江默毫不猶豫的用指甲騷|挖着秦言的裏面,然後又從旁拿出一個圓形的東西,将那紅色的球放在秦言唇邊,說:“放三個在裏面?還是五個?自己選?”

“不,江默,是江默。”秦言再也忍不住,哭着回答了江默的問題,可是江默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眼淚流了下來,濕了他整張臉。“江默……江默……江默……”。他不斷的喊他的名字,呼吸變得短粗起來,身體也顫抖起來。

江默似乎也不再忍心做下去,還是不說麽。他似乎可以猜到那人是誰。因為這裏也就這麽些人,林安那樣較小柔弱怎麽能把秦言弄成這樣鬼樣子,那就只有楊航了。若真是楊航那卻難辦了,他人也走了,再說了和傅雲山把這事說了,吃虧的還是秦言。他又想:不知秦言是自願的還是被強的,若是被強的,他如今在這樣逼問他,倒顯得他不近人情了。

可他卻難以原諒他,只幹冷的說:“去,換身衣服,沖個澡和我出門。”

說着江默就松手放了秦言,秦言見狀立即去乖乖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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