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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你還真的去了。”小叔叔捂着肚子笑得一臉抽搐的看着我:“不過告白也就算了,竟然還被拒絕了,十四郎你到底是有多蠢?!”
我兇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要逼我大義滅親!!”
小叔叔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玩味的看着我道:“看你今天如此殘念,不僅僅是告白被拒吧?”
“要是光是這樣就好了!!”我憤怒道:“現在我走到哪裏那貨竟然就跟到那裏!!連劍道社都沒法好好參加了好吧!!光是被那樣的目光盯着背都快痙攣了!!”
“啧啧,這不就是跟蹤狂嗎?要放平時你不早就把人打殘了嗎?”小叔叔的表情真是标準的幸災樂禍,一點關心的樣子都沒有。我突然就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他我打不過人家的事實。雖然懷疑他早就知道了但自己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些不爽。于是我轉移話題道:“老祖宗他們這幾天到底在忙什麽?”這都幾天了還沒回家,倒是小叔叔最近一直賴在家裏。當然,我這一段被擠得沒一天睡好過。
“告訴你也沒什麽大不了。”小叔叔靠在椅子裏懶懶地看着我:“還記得面癱那一次沖動之下搞毀的黑道團夥嗎?聽說最近又有殘餘冒出來了,老頭子去幫面癱處理後事去了。啧,和以前一樣。”
聽見最後一句抱怨,我皺了皺眉問道:“老祖宗以前經常幫舅舅處理這種事嗎?”
“是啊,這種擦屁股的事從面癱當上條子就開始了。要不然你以為就他那個性子怎麽活到現在的?” 小叔叔閑閑的看了一眼桌上不知是誰留下來的半盒煙。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面前這人可是比舅舅跟了老祖宗更久的家夥,趕忙問道:“以前發生的事你都知道嗎?”
“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會告訴你哦~”仿佛知道我想問什麽,小舅舅露出一臉貓見到魚的笑容。
聽到這句話我小小的抽了一下,我要是早知道小叔叔這麽好問我至于費那麽大的勁繞那麽多彎嗎?!
“不、用、了!”我看了他一眼,默默轉身。
“對了,十四郎,最近要小心啊。聽說附近有家精神病院倒了,幾個精神病跑出來了呢。”
“糊誰呢!!其實叔叔你就是從那裏跑出來的吧!?”
是誰說的來着,沒有最倒黴只有更倒黴,我最近的一切經歷真的可以成為這句話的強力佐證。這天,在銀時一臉坦然的尾随下我又度過了後背痙攣的一天。幸好這貨還沒有不要臉的跟到我家去。然而,誰說放學永遠是最美好的?我覺得我這接連不斷的黴運才剛剛開始——當一群大漢擋到我面前時。
□□裸的綁架,雖然沒經歷過但看這架勢我還是能夠猜出來的。原本我是打算開打的,可剛剛明顯已經不知道走到哪裏去的銀時突然沖上來死死扣住我的手,擡頭沖那幾個大漢道:“我們和你們走。”
喂喂,你以為你是誰啊!想要被綁架也不要拉上我啊啊啊!!可正當我想抗議些什麽就被銀時瞪了一眼,看着對方嚴肅的眼神,我一下子就沉靜了下來。
之後的過程就很簡單了,蒙眼,被綁,扔到倉庫裏。坐在冰冷冷的水泥地上,我看了一眼遠處幾個綁了我們樂得不成樣的家夥們,默默無語。
“哈哈哈,土方家的小少爺,沒想到會落到我們手裏吧?要怪就怪你那個可恨的舅舅!!”其中一個貌似是老大的刀疤男用刀挑着我的下巴猙獰的說着。我适當的表現出痛苦的神色。說真的,這貨幾天沒刷牙了?口臭難聞死了!這時,刀疤男看向我身邊的銀時,有些不滿道:“怎麽還有一個臭小鬼?!”
銀時到是很自然的笑了笑介紹自己:“我叫坂田銀時,是這位的追求者。”
說真的,要不是下巴上還抵着一把刀,我真的想轉頭咬他了!
不過刀疤男聽了這個名字反而變了臉色:“你竟然是坂田家的?!”看那表情,喂喂,我們土方家明明更厲害好吧?!
“這次是我們綁錯了人,我現在放了你,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說着刀疤男就要為銀時解繩子。
看到這個場景我的腦子懵了一瞬。難不成銀時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所以特地來玩我的吧?!
“你确定要放了我?”銀時突然道:“你們打不過土方家的人,和他們作對只有死路一條。”我聞言剛想為他叫聲好,可只聽他又道:“你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僞造自己的身份,把坂田家和土方家的人都引來,叫他們自相殘殺。”
看着刀疤男眼中露出恍然大悟的光芒,我頂着“你是不是傻?”的表情,僵硬的轉頭看向銀時:“你不是坂田家親生的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我媽搞過外遇什麽的。”銀時聳了聳肩,然後趁刀疤男轉身的那一刻突然湊到我耳邊小聲道:“不這樣做的話哪有好戲看呢?”
我眨了眨眼,思考了一下這句話的深層含義,再回想了一下被綁前他看我的那個眼神,突然道:“你剛剛不讓我動手是怕他們手上有槍嗎?”
銀時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個,愣了一下才道:“你想這樣理解也可以。”
“不對啊,如果他們的目的是威脅舅舅,他們就絕對不會那麽容易叫我中槍。而且在學校附近鳴槍很容易招來警察的。那種情況下以我們兩個的身手和對地形的熟悉度明明可以很容易逃走。”
“你還不是很笨嘛。”銀時一臉被吓到的表情。
“你夠了!!”如果不是被綁着我真的很想撲上去掐死他。
“怎麽說呢,總會受傷的不是嗎?我總要保證萬無一失啊。”銀時緩緩笑了起來,這種笑不像平時那樣總帶了幾分虛假,雖然仍然有些不真實,但确實讓我感到了一絲暖意。可還沒等我感動一下,這個笑容就立刻變為一個惡劣的嘲笑:“不過聽了我說有好戲看這樣的話竟然還只想到那種東西,這難道不是很明顯的我是故意被綁的嗎?你到底是有多蠢?”那雙紅瞳中全是淡漠的冰冷。
如果說聽了這些話我的感覺是什麽,就像是被潑了一身水,還是從北極運過來的零下的那種。哦,這就已經不能叫水了,應該是冰碴子,能割疼人的那種。特別還是前一秒剛剛曬過陽光浴下一秒就被凍了一身,整個皮膚又燙又脹又癢又疼。雖然這種嘲笑的話我聽了不少,可第一次有了種被羞辱的感覺。也是,以前這樣嘲笑我的都是帶着開玩笑意味的親人朋友,而我與面前這個人根本沒有任何關系。被家族命令來讨好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甚至因此改變自己的命運,任誰都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如果真的不願意的話為什麽不停止?”
銀時似乎能夠聽懂我話中的意思,冷笑一聲道:“天真,我的命早就不是我的了,談什麽停止?那個人要的是一個聽話又能幹的工具,不是坂田銀八和坂田金時那樣的廢物!唔!!”
我收回狠狠踹出去的腳,開口道:“我說過,不要再說自己是工具。你喜歡這個稱號也沒關系,至少別在我面前提起。還有啊,你沒資格說那兩個人是廢物,至少他們有勇氣選擇自己真正想要走的道路。”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說出這些話,可能是氣的吧。為了避免對方再踢回來,我一點點挪到一邊不再看他。
“你以為他們那樣做真的是勇敢嗎?那只不過是不負責任的逃避而已。”最終,我只聽見他說了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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