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來客
此時的秦沅汐,習武完正在涼亭歇息。
梓芸快步上前,施禮道,“主子,五郡王在院門外了。”
“哦?那你讓直接進來吧。”
秦沅汐也猜測到事情了,雖說此時是不便接客,可對這個弟弟倒也沒什麽生分。
梓芸退下,很快秦穰就跟着走到亭子。
等坐下,見着大姐一身短褐,兩鬓透着汗漬,不禁眸色有些奇怪。
“大姐你在院子幹什麽呢?神神秘秘的怎麽這副樣子?”
秦沅汐練武的事情才剛開始,并未太多表露,秦穰昨天到的晚,自然也不曾了解幾人的對話的談論。
“我沒事,跟着練習一些武藝罷了,指不定以後能有用到的地方。”秦沅汐沒有掩飾,坦然笑着,用幹淨的絲巾擦了擦臉。
秦穰似懂非懂點頭,“是嘛,那豈不是大姐以後是文武雙全了,”
目光四處打探去,恰好是對視上袁杉一身黑色衣袍,負手伫立。
這可讓秦穰眼睛一亮,“大姐,可是天衛的人教你武藝?”
“是啊。”似是聽出話中的驚訝,秦沅汐滿臉自豪,
又才看着秦穰神情激動,她溫柔笑道,“五弟可是要學些?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
見袁杉只是普通站立就讓人望而卻步,秦穰心生起仰慕,本來是心中躍躍欲試。
可轉頭瞧長姐一身汗,登時又怕起苦來。
“不,這不用,還是大姐費心,我沒那麽多時間。”秦穰客氣推诿。
秦沅汐自認為對弟弟了解甚多,瞧見他臉上的神情,哪能不明白。
卻依舊保持微笑,也不強逼。
看着大姐臉上開心的笑意,本來搭上話的秦穰想起來事,不由得一怔。
“大姐,我看你你怎麽不像擔心母妃的樣子?”
“有什麽好擔心的,母妃被冤枉,就遲早會洗清嫌疑。”秦沅汐坦然。
或許是早上習武掃清的煩悶,她并未因此散了興致。
秦穰卻依舊半信半疑,不由得湊近了些,“姐,我可聽說你昨晚回來心情不好,還做噩夢了,”
“是嘛?你聽誰說的?”秦沅汐面容猛地一肅,可目光卻是朝前側的梓芸看去。
“梓芸,你是越發大膽,什麽事情都跟人往外說。”
梓芸連忙低頭,“主子,奴婢也是關心你,何況五郡王又不是外人。”
“大姐。”秦沅汐還要呵斥,被秦穰拉過衣衫,
仿佛心中擔心什麽,他低聲開口,“我聽說那于韻是真的得了病,估計就是這幾天。”
“就這幾天?”
秦沅汐心中不由得警惕起來。
那人…竟真是命不久了?做戲這般認真?
秦穰依舊是點頭,“是啊,而且禦醫檢查是久病了,那奸賊臨死都要咬定母妃,看來在那裏是查不出什麽了。”
“嗯,這确實是個問題。”秦沅汐臉上終于是起了憂色,托着下颔凝思。
這個案子可以依托的嫌疑人非常之少,自始至終統共不過一人。
而這一個,一個把戲演得和真的一樣,偏偏還真是個快死了的,如此只要他能扛過一兩日刑罰,遲早是個爽快死。
天衛的酷刑是名震天下的,可必死的邢犯或許真不怕了。
酷刑不成,只能靠其他能夠威脅的。
秦沅汐立刻想起了于韻口中的那孩子,身為人父,該是擔心後輩的。
“他不是有孩子,我們可以找到威脅一下。”秦沅汐朝秦穰提議。
“祖母已經派人調查了,估計是被藏起來的,一時間很難找到。”秦穰敗興搖頭。
仔細打量着自家大姐習武之後粉嫩臉頰未褪去的紅暈,他心中好不贊嘆,只覺自家大姐美貌引人。
還不等秦沅汐再想,此時袁杉終于是上前拱手,“到了時辰,還請郡主繼續訓練。”
得到命令,秦沅汐倏地站起身,再看像秦穰。
“五弟若是無事,就先回去吧,姐姐這會可要訓練了。”
秦穰并不想就此離開,咧嘴懇求,“這多不好,我也無事,倒不如看看大姐訓練的樣子。”
似是想起早上那些無趣的身體訓練對十分不友好,秦沅汐面色一紅。
見五弟并無去意,她上前就拉起秦穰的手臂板着臉訓斥,“這有什麽好看的,你姐姐我學得還早,以後有機會揮刀舞劍或者格鬥給你開開眼。”
秦穰還試圖反抗,卻是秦沅汐冷着臉朝梓芸道,“梓芸,趕緊送我弟弟回去。”
“是!”梓芸連忙上前,平手請客,“奴婢送郡王爺出宮。”
事情還沒說上幾句就被親姐趕着走,秦穰自然不願意。
可他也怕被到時候責罰,只得是抱怨一句沿着青石院徑走回。
見人走出去了,秦沅汐才無比郁悶的搬起一個鐵塊。
……
太子妃的事情自發生起,京城裏議論了好幾天,
秦沅汐本是指望幫着能有什麽忙的,可後來發覺案子由天衛接手自己完全沒有可以幫扶的地方。
無奈之下,她又才安排好幾個宮裏的丫頭去外邊打探關于溫府的情況。
于韻在天衛牢獄住了三天,也不曾問出個什麽,最後疾發身亡。
而于韻的孩子,也自始至終不曾找到,事情似乎陷入僵局。
只是這日,秦沅汐了解到禁衛軍各皇宮城門的百戶被自己祖母治了罪。
順藤摸瓜,連帶着揪出來幾個收了大量錢財而放閑雜人進宮的禁衛将士。
這日晌午,秦沅汐是聽聞了紫茵帶來消息,案子的關鍵嫌犯已經被天衛抓住,元慶帝通知各宮到寧聖宮大殿現場審案。
待秦沅汐焦急趕到現場,只見殿堂該到的都是到齊,卻是并沒有發現什麽要審的賊子。
好奇往裏走,她赫然發現母妃也在一旁,亦是一臉迷茫不知實情。
秦沅汐臉上一喜,快步走上前一把撲進溫卿雲身前,“母妃,汐兒好想你。”
“母妃也想你……”溫卿雲溫柔的摸着女兒的秀發,
片刻又才将她推開,好笑道,“好了汐兒,現在場合還是站好,以免讓人笑話,”
“祖母,不是說找到正主了,為何不見有人的?”
秦沅汐依舊挽着母妃的胳膊,有些疑惑都朝身旁的元慶帝開口。
元慶帝面容并無憂慮,嘴角的笑容有些神秘。
她目光看着殿外,輕聲道,“不急,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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